《警察故事之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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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故事之燕飞-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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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一耸肩膀:仔细的观察,准确的判断,这是我们法医的本能。 
王其实自豪得都不知道方向了,哈哈,还是燕飞厉害,瞧这丫头张口结舌的样子,真解气! 
包娉婷确实有点张口结舌,咳嗽了半天,喝了几口热茶,这才又能说话:怪不得你要改行呢法医同志,第四排左起第三个,穿白色防寒服蓝毛衣黄|色灯心绒裤子白袜子红皮鞋,头上扣个钢盔帽子的那个,是、男、孩! 

关爱国?怎么取这么个名字!燕飞不满意地翻着资料,包娉婷撇撇嘴没说话。 
男,两岁半……王其实凑过来跟着念,哟,这孩子长得真像个丫头,水灵灵的!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性别特征不明显,这个是常识,别大惊小怪的。燕飞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呢? 
小阿姨领着关爱国进来了,小男孩儿手里拿着半个苹果,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不说话,看得两个大男人心里头直打鼓。 
你们先联络联络感情吧,包娉婷蹲下来跟小孩商量,小国,跟叔叔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是老爷爷。小国很认真地纠正。 
包娉婷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正了脸,一本正经地继续打商量:那……小国带老爷爷们出去玩好不好? 
那……可不可以叫爱民哥哥一起去? 
可以啊,小阿姨,你把关爱民也叫过来吧。包娉婷站起来看向燕飞,他和那个关爱民是好朋友,从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关爱国,关爱民……八成还有叫关爱党的吧? 
没错,这是民政局的规定,不然不发经费。包院长回答得很流利。 
回去我就给他改名字!王其实气狠狠地发誓。 
随便你。包娉婷坐下来打报告,请求民政局增加福利经费。 
关爱民跟在小阿姨后面进来了,叫我来干什么!很酷的表情,可惜脸上的鼻涕没擦干净,还有块泥巴沾在头上。 
爱民哥哥,你又跟大胖他们打架了啊,谁赢了?小爱国兴高采烈地迎过去。 
那还用问!关爱民继续摆酷。 
我就知道爱民哥哥最厉害了,来,这半个苹果是我留给你的,还有哦,这两个老爷爷要带我们出去玩哦。 
关爱民抬头瞪了眼两个‘老爷爷’,不去!你也不准去! 
为什么? 
他们才不是想带你去玩呢,他们是想带你走,那咱们就再也见不了面了,哼! 
那……老爷爷,我不去了,我要和爱民哥哥在一起。 
是‘叔叔’,不是‘爷爷’!王其实忍无可忍。 
叔叔,我不走,我要和爱民哥哥在一起。小家伙改口改得很快。 
包娉婷埋头写报告,根本不理会眼前这四个人的‘国民谈判’。 
燕飞过来抽出了她的笔,别写了!我问你,燕法医一个深呼吸,我们要是想再领养一个,需要办什么手续? 
燕飞!王其实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去,咱们领养一个都困难,为了办手续,我连美男计都使出来了!还再要一个?你说得倒轻巧! 
包娉婷扑哧一乐,美男计? 
你闭嘴!燕法医转过身来冲包院长伸出手,别搞鬼了,拿来吧。 
什么? 
领养手续啊,那个叫爱民的小孩……是你给你哥哥他们俩预备的吧? 
包娉婷耍着笔杆子,呵呵,你怎么看出来的? 
仔细的观察,准确的判断,这是我们法医的本能。 

两个大男人一手牵一个走了出去,院长办公室立刻冷清了不少。包娉婷靠在藤椅里啜着茶,心有不甘地唠叨,这世道真是反了! 
这些个臭家伙,搞什么同性恋嘛,害得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都找不到好男人嫁! 
燕飞推开门,不好意思有东西忘拿了。 
从桌子上捡起半个苹果,燕法医点点头,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小姐,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 
别把过错往别人身上推,你嫁不出去和我们可没关系。我倒是觉得,如果天下女子都是你这样的,即使再如花似玉,男人也宁可当同性恋——你哥哥就是个例子。 
燕飞!你有种别跑!!!!!! 
…… 
小爱国:老爷爷,你们为什么开得这么快啊?阿姨说山道上开车要小心哦。 
小爱民:笨蛋!他们害怕包姐姐追出来啊,包姐姐打架可厉害了,这两个爷爷肯定打不过她的。 
王其实:是叔叔!听见没有,不准叫爷爷,是!叔!叔! 
燕飞:叔叔也不对……你没听见吗?他们俩管那个包娉婷叫‘姐姐’。 
…… 
吱——————尖利的刹车声伴随着一声咆哮。 
不管了!掉头咱们回去!管她是男是女,我今天非跟她干一仗不可! 

…完… 


番外——法医课老师 

这门课的老师是个帅哥,长得不错,人也精神,就是表情有点怪,老是那么似笑非笑的,让人看着得慌。 
学生们历来都对这门课有点敬畏,连带着对任课老师也敬而远之——这个传统有把子历史了,据说前几年有个出名的胆小鬼,居然到了上完课就烧香祷告祛晦气的地步——这就确实有点太过分了是不是…… 
说真的,这一位比起前几任来实在是强了不少,至少他不会随随便便捡起个尸体标本就当教鞭,也不会把刚用完的解剖刀洗洗拿来切西瓜,说起来,这一位真的算是最正常最普通的,老师了。 
老师很严肃,严肃到了死板的地步。学生跟他开玩笑,指着解剖台喊老师老师快看啊他他他活过来了…… 
老师连头都不抬,少看点日本电影,弱智。——也不知道是说电影还是说人…… 
听说老师以前不这样,听说以前他曾经风光一时,听说市里好几个大案子都有他的功劳,听说部长亲自给他颁过奖……学生问他,老师,是真的吗? 
老师说,想知道?先回答我,淹死和掐死有什么区别? 
学生憋红了脸,区别……好象……应该……老师,你还没教呢。 
老师摘下金丝眼镜擦一擦,没区别,淹死和掐死都是死,知道了吧? 
哦,知道了…… 
OK,下课。 

老师房里唯一能和传说联系起来的是个大柳条箱子,沉甸甸的塞在床底下,不上锁,也没见他打开过。学生好奇偷偷看一眼……吓得三魂丢了一半!一箱子的死人骨头,白花花的,摸上去冰凉。 
老师说,那是衣架,怕吓着你们,就没拿出来用,既然你已经看到了,就帮我把他组装起来吧——不许看图,这是考试,分数要记入学期总分的。 
从此,老师房里多了个骷髅衣架,一条胳膊长一条胳膊短——学生那次考试不及格,老师也没把错误纠正过来。偶尔会吓到客人,说你弄这么个玩意儿干吗?怪吓人的。 
老师说,看惯了就不吓人了。 
学生说,老师,你是不是寂寞了,想有个人陪陪你? 
窗外一群鸽子掠过去,清亮的鸽哨声很好听,学生扭过头去看。 
鸽子飞远了,学生笑起来,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老师也笑了,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老师,你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是么?老师点点头,不笑了。 
其实老师笑起来一点都不好看,相反,是可怕,很可怕——这一点,学生后来才意识到。 
那天邮递员送来一张喜帖,老师看完就开始笑,很大声,好半天都没停下来,笑到后来就咳嗽,边笑边咳,咳得出了血。学生吓得一溜烟跑到了校医院把大夫拽了来。 
老师进了医院就再没出来过,那年桃花开得很漂亮,老师就埋在了桃树下面——淹死和掐死果然没有区别,无非是一把灰罢了。 
老师的一个远亲在那之后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一片狼籍的屋子里,那副骷髅衣架滑稽地站在门旁,摊着一长一短的两条胳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学生翻出了柳条箱子,一根一根地拆下骨头,擦干净,装起来。 
一张撕成两半的喜帖穿在心口的那根肋骨上,几点不起眼的暗褐色的污痕,学生知道,那是老师咳出的血。 

尾声: 
很多年以后学生也当了老师,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也是那么似笑非笑的,不过一点都不可怕。 
学生也跟他开玩笑,指着解剖台喊老师老师快看啊他他他活过来了…… 
他说,小子,你日本电影看多了?学生哄堂大笑,他也笑。 
笑声里,手机响起来,电话那边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说你今天晚点回来,儿子又闯祸了,把对门的小丫头吓哭了,人家家长找上门来跟我不依不饶的闹腾呢。你就先躲个清净吧,我来应付!——很大义凛然的口气。 
他又干什么坏事了? 
咳,他……他把你那个衣架拆了,拿着死人骨头到幼儿园显摆去了,听说把幼儿园老师都吓趴下了。这小子,比我小时候都淘……居然是有几分得意的口吻。 
…… 
放下电话,学生看着他,老师,是谁打来的电话啊?你笑得这么开心。 
想知道?先回答我,淹死和掐死有什么区别? 
学生憋红了脸,区别……好象……应该……老师,你还没教呢。 
他摘下金丝眼镜擦一擦,没区别,淹死和掐死都是死,只要快乐过就好。知道了吧? 
哦,知道了…… 
OK,下课。 
他收拾起课本走出教室,耳旁响起了清亮的鸽哨声,忽然想起来,很多年以前的那一天,湮没在鸽哨声中的老师的轻叹。 

老师说,只要快乐过就好。 
快乐过就很好,这就很好。 

…完… 


番外——恶搞篇 

某日深夜,王大队带着小包埋伏在高级宾馆405房,密切监视对面404房进行交易的军火贩子。忽然,刺耳的声音响起来! 
小包啪地跳起来,有情况!掏出枪就要往对门冲。 
王大队伸手已来不及,赶紧别出扫堂腿,绊倒了包仁杰。 
啪地一声,小包应声倒地。 
冷静一点,是火警,先撤退,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 
小包,怎么不说话?小包? 
包仁杰已经昏了过去。 
新闻报道,本日我市会仙楼宾馆两名顾客乱扔烟头,引发火情警报,幸因工作人员处理及时得当,未造成重大损失——除一名顾客因受到惊吓绊倒引起腿部骨折外,无人员伤亡…… 
警局办公室消息,王大队因行动失败,责令检查。 

该日深夜,会仙楼宾馆308房,前来‘N度蜜月’的燕飞和王其实已经良宵一渡,昏昏入睡。 
窗台上,一个被王其实随意丢弃的烟头还在袅袅余烟,丝绒窗帘飘啊飘……渐渐地,窗帘开始冒烟…… 
忽然,刺耳的声音响起来! 
王其实被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着火了! 
燕飞没睁眼,懒懒地说了句:“睡觉……”翻了个身。 
哦。王其实傻傻地答应一声,又躺了回去,随手把燕飞抱在怀里,闭了眼。 
新闻报道,本日我市会仙楼宾馆起火原因已经查明,造成火警的两名顾客经幸福大街派出所民警教育,做出深刻检查后,已经被警方释放回家…… 

…完… 


番外——SM篇 

“燕大哥……能问你个问题么?” 
“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哦,你的一个好朋友,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办?”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是故意的,别往心里去。” 
“不是我啦!我是说……” 
“谁?” 
“嗯……打个比方吧,假设是……我们队长?” 
“王志文?我和他不是朋友。” 
“那,那,那如果是他弟弟……” 
“王、其实?” 
…… 
“他真的什么也没说?” 
“嗯。” 
“你没听错?” 
“我以我爸爸的名誉发誓,他真的什么也没说!” 
“唉。” 
“别叹气啊,他好象哼了几句戏词……” 
“哼的什么?“ 
“我就听懂了几句,好象是‘讨血债,要血偿!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 
…… 
“其实哥……保重!” 
…… 
“你有完没完!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算了!” 
“不能算不能算。燕子你听我说啊,你好歹得把这口气出了,不然我这颗心怎么也塌实不下来……真的,我不是开玩笑!这些日子我天天晚上做噩梦啊,老梦见你把我那什么……吓得我睡觉都不敢闭眼睛,再这么下去我非神经衰弱不可。求你了行不?你就报复回来成不?你放心,要杀要剐随便你,要不然你揍我一顿出出气?除了脸,其他的地方你想揍哪儿就揍哪儿!我要是说半个‘不’字我把姓儿倒过来写!” 
“姓王的,你再耍嘴皮子试试!把姓儿倒过来?” 
“啊……那什么,要不……你也……那什么我一次?我求求你了,你看,我连这个都买回来了!” 
“鞭子?” 
“嗯!拐角那家情趣用品商店买的,新开张8折,老板说了,纯牦牛皮制造,保证经久耐用!还有这个,我从小包那儿偷来的手铐,两副,铐床头正合适,正好一只手一副……我求求你好不好?为了我以后能睡得着觉,你就答应了吧行不?燕子你怎么了?咬牙干什么?不会是头疼又犯了吧?” 
“王!其!实!你!行!睡不着是吧?我今天就成全了你!上床去!老实躺着!” 
“是!” 
…… 
“我说燕子……” 
“又怎么了!” 
“那什么……我,我,我看……我是不是先洗个澡比较好?我可不是拖延时间啊,我就是觉得先洗一洗比较好,卫生,是吧?不然不洗也成啊……” 
“去吧。” 
“好!” 
…… 
“燕子啊,帮个忙啊,帮我把衬衫拿进来,就在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那件白的。” 
“不拿,你光着出来吧,反正一会儿也得脱了。” 
“不!一码归一码,我不嫌麻烦。你拿不拿?不拿我就不出来!” 
“那你就在里面泡着吧。” 
“泡就泡!看咱们谁泡得过谁!……喂燕子你损不损啊?为什么把热水关了!” 
…… 
“我说,姓王的,你已经在镜子跟前站了半个钟头了。” 
“等一等等一等,马上就好,我这衬衫领子熨得不太平,等我再弄一下。” 
“你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 
“快了快了!怎么说也是件大事,咱们还是正式点好,对不对?燕子你的头发好象有点乱了,要不要我给你梳梳?” 
“一……二……” 
“你数数干什么?别着急,马上就……” 
“三!” 
“喂!喂!燕子!我还没准备好呢!喂喂!有你这么铐人的吗!轻点!这可是公家的,回头我还得给小包送回去呢……鞋!帮我把鞋脱了,床单弄脏了你洗啊?” 
…… 
“燕……子……你你你你你干干干什么?咱咱不带这这这个好好……不好?有话好说成、成不?” 
“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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