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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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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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B装得怕打的样子小声地说:“卡里还有十六万元。”

那帮家伙又问密码是多少?阿雄这B又装着不愿说的样子,手抱着头装得很辛苦的样子,那几个家伙举刀大声吼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砍死你。”

说着又装着要打那厮的样子,那厮慌忙把密码说了出来,我看着那帮猪头拙劣的表演,心里气得肺都炸了,心里骂道:你他妈的蠢就行了,别他妈的也把别人当傻子看。

那帮猪头做这些戏给我看,无非告诉我,你看带你进来出千的人都给了二十一万,你是出千的,不拿个二三十万别想走,那帮猪头演完戏给我看,就开始对我来事了:“谁叫你来这里出千的?”

我指了一下阿雄那B说:“阿雄叫我来的。”

领头的那个家伙走过去阿雄身边用手指着我说:“他是不是你叫过来的?”

这时后座右边那家伙惊叫道:“他拿刀了,他拿刀了!。”边叫边拉着我的手臂,慌忙往右前方拉,被我抱着的那个家伙死命把我往右前方推,副座那家伙边叫“注意刀、注意刀”边扯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前拉。我被他们连推带拉,倒在了后座上,右边那家伙跳上座位,用膝盖顶着我的脖子,左边那家伙骑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知道反抗没用了。我车里车外一刻没停的和他们滚打了十几分钟,膝盖又受了伤,体力全都透支完了,想反抗都没有一点力气了,否则我决不屈服于他们。那几个家伙见我停止了反抗也没继续动我,只是不停警告我老实点不要动。汽车开了五六十分钟到了一座山的半山腰,那里有一间石砖房。进了关我的石屋,那帮家伙可能做贼心虚,也没动我一下,还假惺惺地说:“你上来后我们没打你也没骂你,你的伤是你反抗时弄的,你如果不反抗就不会受伤了,你受伤怪不得我们,你现在打电话回家叫家人汇钱上来赎你。”

我白了他们一眼,说:“没钱,我家里没电话,你们要怎样就怎样。”

这几个家伙听了,说:“我们有时间陪你,反正你什么时候给钱就什么时候走,你慢慢想。”这帮家伙在房里进进出出,我知道那帮家伙是出房外跟阿雄那狗娘养的在商量奸计。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冤屈烦闷吃不下饭,要求喝点酒,那头目交代他的马仔给我买了一瓶酒,并装好人地说:“你看,我们吃什么,你也吃什么,你要酒喝,我们也给你买,明天你赶紧打电话回去,叫家人汇钱上来,好早点回去治伤。”还说:“是你先搞我们老板的,我们才抓你的,你骗我们老板五十多万,现在只要你给二十五万我们,算便宜你了。”他娘的,给我下套,又给我来这一套,我心里充满着怒火,哪听得进这些呕吐的话。

晚上,那头目又不停给我洗脑,我提醒他说:“我们下面有人搞软局中局骗老千的钱,他们都是很斯文的骗,不会采取强硬的方法勒索。如果采取强硬的方法去勒索,别人家人也不服,十有*会报警。”

那几个B瞪着狗眼竖着贼耳听,至于明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就不清楚了。

我又说:“你们省在澳门混的大哥豹哥跟我是兄弟,你们省的人在澳门有什么事都是他出面摆平的,他在澳门XXX(某帮会名称)里属于大哥级的人物,进出都有四五个马仔跟着。”那头目问我豹哥是他们省哪里的人,我给他讲了。

第二天,那几个B又不停叫我打电话叫家人朋友寄钱上来,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钱,你们看着办。

这帮B听了也没打骂我,只是说:“你不给钱你就在这住下去。”只有一个家伙拿筷子对着我身边扔了一下。至于这帮B是因为觉得我受了伤可怜我,还是觉得我也不是好啃的或是什么原因不打不骂我,我就不清楚了。他们中间也有一个挺同情我的,拿饭、倒水给我都很乐意,跟我讲话特别的客气,我当时想,如果以后我做回这帮狗娘养的,他,我是绝对不会动一根毫毛的。

那帮家伙拿我也没辙,磨到第三天,叫我上来做事的朋友知道我出事了,跟我两个朋友商量了一下汇了两万元给他们,那帮家伙拿到钱后,趁势把我这个烫手的山芋扔掉了。

这事除了汇钱上去的两个朋友和叫我上去做事的朋友知道外,就没人知道了。我回来后也没跟一个好兄弟讲过,也不知怎么这事传到了年龄、大潮和越南仔那里去了。

他们打电话给我:“扬哥,你是不是被人搞了?如果是,对方就算是皇帝也要做回他,他们砍了你一刀,我们就剁回他五刀,他砍了你一个手指,我们就剁掉他五个手指,无论如何都要他们付出几倍的代价来偿还。”

我说:“没那事,你们不要听别人乱说。”

几个都不相信,嚷着上来看我,我说:“我出差在外,你们上来也见不到我。”

这事就这样暂时被我压了下去。

阿雄那B点了点头说:“是。”

那头目又走回我身边指着阿雄B说:“他叫你过来出千给了二十一万我们,你不拿三十万出来别想走。

我从来不欺负弱者,对好人弱者要说有多软就有多软,但对这些打砸抢偷的家伙说有多硬就有多硬。我跟他们无怨无仇,把他们当朋友看待,大家一起做点事,却无缘无故被他们陷一锅(陷害),宁愿去死,也不愿给钱便宜了他们。我对他们说:“我没钱。”

那个家伙说:“你没钱跟我们走一趟。”说完叫他的手下前后夹着我,左右两个人将手搭在我肩膀上,向酒楼门外的小车走去,走到离小轿车还有*米远的地方,我身子突然往下一蹲,挣脱那两个用手搭我肩膀的家伙,向右边方向就跑,边跑边喊打劫、抢钱,后面五六个家伙猛追上来。

我跑了五六十米,前面出现了一条一米多宽的小沟。那小沟不知是为翻新道路,还是为安装电缆挖的,我纵身一跳,勉强跳了过去,但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那几个家伙扑了过来,试图把我摁住,双方捆成一团,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我一个人,那帮家伙五六个人,双方打斗了几分钟,我当时真恨不得手上有把刀。

正当我不顾一切激烈反抗时,膝盖骨突然爆裂,顿时失去了力量,那几个家伙连推带拖,把我推上了小轿车。我用没受伤的脚死命顶着车门,不让他们关上车门,后座的两个家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拉又抬我的腿,弄了好一会才把车门关上。

那时的我整个人都疯了,向着驾驶汽车的那个头目就扑过去,抓着方向盘乱拧,边拧边大叫“停车、停车”。那小车好像喝醉酒一样,左转一下,右转一下,蛇形着前进。驾车那家伙忙腾出一只手来推我的手,边推边大叫:“快放开手、快放开手,撞车了、撞车了。”我抓着方向盘一边乱拧,一边大叫道:“撞就撞,大家一起死。”副驾驶座的那家伙慌忙回头用手卡着我脖子,拼命把我往后推,后座两个家伙一人抱着我一只胳膊死命把我往后拉。

我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不放,那车在路上会是怎样我不知道,但疯疯癫癫到处乱窜那是肯定的,后座的一个家伙大喊:“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拿刀捅你了。”那时我就想大家一起去死,哪把这B的话放在耳边,依然抓着方向盘乱拧,那家伙拿刀横着向我的背部连劈了十几下,但我还是紧紧的抓着方向盘乱拧,那家伙赶紧把刀扔在后座上方的玻璃位置上,又来抓我的手臂向后拉。副驾驶座的那个家伙整个人向后猛推我,我被他们前推后拉,双手脱离了方向盘。

我一个向左转,抱这左边那家伙就打,那家伙被我左右抱着脖子,忙用双手顶着我的胸口拼命往前推我,我看到他头枕后面的刀,左手一把拿了过来,右手抓住刀柄用力把刀往外抽,谁知那把匕首样的刀刀柄处被皮套的纽扣扣住,我连抽了几下也没能把刀抽出来,装刀的皮套上的纽扣可以说救了那几个B的命。如果当时我能把刀抽出来,我回手就会把车上那几个家伙捅掉,让他们上西天报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9、无心计较
我平白无故被那帮家伙害得惨,回来治好伤后,四个月后我也没告诉年龄、大潮和越南仔。另外找了十二个生死兄弟,带齐家伙去寻那几个家伙报仇。只一天半时间,我就将这些家伙的家里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

我找人不逊色于公安,只要谁跟我见过一面,我知道他的称呼和他大约住的地方,我想找到他就能找到他。那几个猪头以为我下了飞机后不久就给我带上了酒家,在车上把我控制后,又不让我抬起头看一眼车外面,然后把车东拐西转了近一个小时把我拉到了关押我的地方,我除了知道他们的一个临时电话号码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事后我肯定没法找到他们,报警也没用。我操!如果我的能力差到那个程度,我还敢一个人满世界跑?要找到他们的家,说实话,我花吹灰之力都嫌大了点。

他们当时抓我时,车子是由东向西开的,虽然我和他们在车上搏斗时,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拐过弯,但感觉好像没有,后来我虽然头一直趴在座位上,没有机会往车外看,但感觉车子有一段时间没拐过弯,后感觉车子在二十分钟左右向左拐了一次弯后大约又开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就往右边山上开,山腰上有一间石屋,那就是关押我的地方。

我上去后,先找到出事的那间酒家,然后开车由东往西边方向走了三十分钟左右,看到路的左边分出了一条小路就往左转了进去,车子又开了二十分钟左右,我看到了一座山,就找路上山找房子,就这么简单找到了他们关押我的地方,说出来给他们听也不怕。

再给他们透露一点又何妨,如果当时由东往西边开车二三十分钟左右,见了左边有路拐进去后二三十分钟左右,没见有山头或有山头没找到他们关押我的房子,我就将西边方向十分钟到一个小时路程内的所有向左和向右的路都拐进去看一遍,每个路口拐进去后,再将十分钟至一个小时内遇见的山头都上去查看它一遍,要是这样还不能找到他们关押我的地方,东、南、北三个方向我都用这样的方法找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能找到关押我的地方,他就是神仙我也有办法找到他们的家。至于在找到关押我的地方后,我又通过什么手段找到他们的家里,在此我就省略了,总之他们在办事的过程中,有很多破绽给我抓住,这种破绽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是天衣无缝的,但有一句话是最适合他们的:“白痴永远都认为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

过于细节的事,如果讲多了给他们听,我怕这几个鸟B以后从监狱出来了,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学到东西了,脑瓜长进了,又去搞什么土法改良,然后又去干那些绑架、勒索的勾当。不过我敢断定如果他们敢再干绑架、勒索的勾当,以下两条中的一条,他们是百份之一百吃定的,那就是:不是坐穿牢底,就是被江湖人士灭掉。

也许是那几个家伙命不该绝,我上去前他们全都被公安以绑架罪、抢劫罪、伤害罪抓进了看守所等待起诉,这几个鸟人在设我之前已经搞过几次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了,搞了我之后的第四天居然又搞了一次。

这几个鸟人真该多谢警察叔叔把他们请进了看守所保护了起来,不然他们还会更惨。我的兄弟没有一个同意就这么放过那几个家伙的,我考虑到既然有人惩罚了他们,也算他们有报应了,世上的事莫过于冤家宜解不宜结,也就把我的那批兄弟劝服了,但愿他们以后不要再做那些有违道义的事,否则终有一天老天都会收(灭)了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就这几个蠢驴的智商,公安能抓住他们也在情理之中。我记得他们放我的时候,用车拉我去车站的路上,一直不停地前后张望着车前车后,神色慌张得要命,我当时在心里暗骂:既怕别人报警,就不要干这些缺得事啦,你们这几个废物也不想一下,如果外围有人给我报了警,公安一早就把你们给端了,还用等到现在?这帮废物之前在山上拿着我的电话,到处乱打电话给我朋友想要钱,电话二天也没关过,要是真有人给我报了警,公安到*查一下,一下就查到我的电话是哪个基地站打出的了,他们也不想一想,一个基地站能复盖多大的范围?至于是哪一伙被他们绑架的枪手报案导致他们入狱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是没那个闲心的,我踏入社会后,被人欺负了那么多次,从来就没有去报过一次案(和年龄打小偷的那一次除外,不过那一次也没报成功)。

硬局中局很难防,但也十分容易防。要防它枪手只要看过带局者的身份证或到他家、公司、单位看一下就行了,只要知道带局者的真实情况,他一般都不会再搞事,因为他也怕他搞了枪手,到时候枪手找他们复仇或报警。

说他难防是因为硬局中局并不十分多,也许枪手上一百或几百上千个场局才会碰上一次,甚至一次也碰不上,枪手不可能为了防范极少数的设局者,而让大部分的带局者难堪去查别人的住址、看别人的身份证什么的,大部分的带局者没做这些缺德事。枪手却像防贼似的防他、查他,别人心里也不舒服,事情还没做,双方心里就有了疙瘩,合作起来就会很不顺手。另外枪手去别人那里做事,势单力薄处于弱势大都也不敢提这些事,所以说硬局中局也很难防,难就难在枪手为了合作顺利,不好意思或不敢去查看带局者的住址、单位等。

硬局中局由于操作简单,所以全国各地都有,只是极少而已。他不像软局中局那样需要相当高的智慧和技术。设硬局中局的只要拉上一帮凶狠之徒,再叫一两个或一帮人赌博时装成水鱼的样子就行了。软硬局中局的差别在于:软局中局靠智慧骗,硬局中局靠暴力勒索;软局中局千了你,你十有*不知道被人设局千了,但十个被硬局中局搞了的人,事后基本都会知道被人设局搞了;软局中局很少打、抓人,硬局中局非常暴力;被软局中局千了,就算知道了报警的也不多,被硬局中局千了,外围(汇钱的家人和朋友)往往会报警,枪手出来后也往往咽不下这口气而报警。硬局中局在全国各地虽然极少,但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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