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黑白情缘 作者:老庄墨韩纳兰容若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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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黑白情缘 作者:老庄墨韩纳兰容若 完结-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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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气得直想掐死他,跺足骂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花形偷眼看藤真明显已痒至极点的双手暗自幸庆他那把宝剑目前还挂在房间里,不然自己现在可能已挨了七八剑了。为了性命安全,勉强忍着笑说:“我笑是因为真正巧了,最近几天城里的几位大人,还有孙员外,马先生他们几位著名仕绅也来拜访我,都和我谈到了提亲的事。” 

“是么?”藤真闻得此言,不怒反笑,只是笑容中已有了极度的危险。 

花形恍如未觉:“是啊,他们几家正好都有适龄的女子,他们来找我就是为他们的妹子或女儿终身大事做打算。” 

藤真的眼睛里已经开始电闪雷鸣:“这倒有趣了,不知这几家的小姐都是什么样的,我也好帮你参考参考。” 

“可都是名门闺秀啊,孙员外的女儿是出了名的美人,马先生的千金是远近闻名的才女,还有刘大人的妹子听说一手女红精巧无双,还有人称她为针神呢。对了,还有秦大人的爱女,听说也是温柔婉顺,男子梦寐以求的贤妻啊。” 

藤真开始咬牙,好你个花形透,当官当到专门研究人家的女儿这份上了。 

花形知道再说下去自己性命堪忧,忙道;“本来这些个好女子什么样的好人家配不上,偏偏前一阵子有个人经常出入他们府中商谈营救我的事,这些位小姐无意中见了那人一二面,立刻认定了是神仙中人,百世难求的佳缘,而他们的父母家人居然也认定那人有才有貌堪于连姻,纷纷来找我提亲,你看,这可真是以貌取人之误啊。” 

藤真听他的话语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怔了一怔,张开嘴,竟是说不出话来。 

花形叹着气连连摇头:“我与他们相交一场,当然不能让他们的女儿妹子,所托非人,所以不免和他们大谈某人的凶横无礼蛮横善变,可是说来说去,他们都不信,只说我这个当表哥的对弟弟要求太严厉,而且一点儿也不肯关心弟弟终身大事。你说说,怎么我说实话,竟没人相信呢?” 

藤真至此才知他竟是在戏耍自己,恼羞成怒,抬手便要打他。 

花形抱头便跑,藤真哪里肯依,跺脚就追。二人倒是在这花园之中追打了起来。 



仙道躲在园子外头,听得里面动静,暗中笑断了肠子,眼看着长谷川手捧着一本册子走过来,忙笑着拦他:“这时候别去打扰他们,小心你们表少爷打断你的腿。” 

长谷川说:“可这里有刚收到的京中分发到各地的邸报,按规矩应该立刻交给大人的。” 

“晚点儿交也没什么。”仙道顺手接过长谷川手上的邸报打开看“不知京里发生了些什么事呢?那个可怜的深津有没有被他的恩师大相爷整得焦头烂额,又或者泽北气急败坏……” 

仙道说笑的语声忽止,怔怔望着邸报,脸色在一瞬间苍白。 



'花藤'黑白情缘之三十六 

“就要走了?”虽然明知必会如此,但仍不免有些遗憾自藤真眸中闪现。 

花形只是轻轻道:“仙道!”淡淡一声呼唤,所有的挽留和不舍已在其中。仙道只是洒脱一笑:“我本来就是浪子,在什么地方也呆不长。若是长留下来,我那逍遥之名岂非名不符实。二位何必为我伤神。等有一天,在外头混累了,我自然还要回来探探故人的。” 

藤真冷笑一声:“什么浪子不浪子的,我看你是放不下一个人,急着想去见他吧?” 

仙道哈哈一笑:“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藤真啊藤真,你心中已有了一个花形大人,无论什么人也要往后排了,偏又来管我作甚?若真的舍不得我,便与我一起去流浪天下,笑傲江湖好了,何必在这里做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藤真哼了一声一脚踢来:“滚你的吧,哪个又舍不得你了。” 

仙道朗声长笑,一跃闪开,借着这一跃之势在半空中对花形一揖做别,身子已平平飞出墙外去了。而那清朗的笑声仍然清晰无比,传至耳边。 

花形不由含笑道:“笑看人生,潇洒来去,也只有这等不凡人物,才有这等不凡行事。” 

藤真却默然皱眉无语。 

“怎么了,藤真,出了什么事?” 

藤真只是紧皱双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仙道很有点儿不对劲。”他与仙道相处时日太长,彼此虽日日斗法,却实在是深知对方的生死之交,此刻只是隐隐觉得奇怪,一时间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了。 

“不对劲,怎么会呢?你们是好朋友,他有什么事会瞒着你。更何况,象他这等人物,有什么事难得住他。你看他笑得那样快活,哪里会有什么事,怕是你一时舍不得分离,未免多心了。” 

“对,正是他的笑,他笑得太高兴,太灿烂了一点儿,不正常,绝对得不正常。”藤真脸上神情越发肃然,他虽不知道仙道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即然可以让仙道这样煞费苦心掩饰,就绝非寻常事。 

花形见藤真神色如此郑重,亦知极可能真的出了事,心下亦在思索:“那是出了什么事呢?在你回来之前他和我说话时也不见半点异样啊。如果出事,必是你回来后,他避出去的那一阵子了。” 

“刚才那一会儿,能出什么事?”藤真忽然回头,目光如电,直盯着长谷川“刚才你们好象是一起回来的。” 

长谷川本来也神色不定,脸上神情随着藤真与花形的对话不断发生变化,只是二人都把心思放在仙道身上,都没有注意他。此刻两人一起把探索的目光注到他脸上,立时令得他一阵手足无措,脸色阵青阵白。 

不用问,就知道他必然知道什么。 

花形沉声说:“长谷川。” 

长谷川从来没有违抗过花形,听他这一声唤,只得苦笑一声:“大人,仙道公子一再叮咛,说不能告诉大人,否则一定会害了大人和表少爷的。” 

藤真听得神色一变,便要发作,花形却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只是目光注定长谷川,一语不发。 

长谷川哪里坚持得过他,被他这等目光逼视,只得长叹道:“大人,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当时我正拿着京中的邸报要交给大人。仙道公子顺手接过去看,一看之下就立刻脸上变色,把那邸报放到袖子里去了。只说他要告辞离开了。并且一再要我保证绝不告诉大人和表少爷刚才他的事。” 

藤真只一听到有关邸报,立时脱口而出:“必是京中阿牧出事了。” 

花形神情凝重:“邸报是京里分发给全国各地官员看的,翔阳城里,也不止我这一处地方接邸报。我到其他几处衙门问问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立时带了长谷川出门。 

藤真虽不便跟着,但一颗心七上八下,如同油煎火焚一般坐立不安。也不知围着花园转了多少圈,才看到花形回府,立刻快步迎上。还不及问出口,花形已然开口道:“牧捕头果然出事了。” 

藤真虽心中早料到如此,听他一言,心中还是不由格登一声。 

花形长叹:“说起来,其实都是我们害了他。邸报上说他枉受国恩,却勾结强盗,私放盗匪,还谎称将盗匪格杀以邀功,罪犯欺君,尽负君恩,罪在不赦,已然押入天牢,只等秋后处斩。你看,这件事还不是因你与仙道而起的吗。” 

藤真心中一紧,细算起来,每年的秋决距今也只剩下十几天了。心中一阵混乱,不由跺足:“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给揪了出来。只怕是我上次因救灾一事,做案太多,手法难免与以前有雷同,以致让朝中奸党动了疑,借机除去牧绅一。只是以他的武功,天下间只怕已无人能治。事情一旦有变就该设法脱身才是,怎么竟然有人可以捉得住他,将他关入天牢死地呢?” 

“邸报上说是他的得力助手神宗一郎与清田信长深感国恩君恩,看不得他这等背旨负恩的行为,所以才大义灭亲,将他的罪行挑明。又暗中下手,将他制服捉住。如今邸报上已说明皇上将神宗一郎新升为天下总捕头,接任牧绅一的位子了。” 

藤真恨恨咬牙无语,任他是天下无双的英雄,纵不惧千军万马,无数高手的围攻,又如何防范心腹兄弟,至交好友的暗算。偏偏这世间,卖友求荣,背信弃义者多有,多少英雄豪杰便是败在好兄弟从身后扎来的利刃上。便连这个精明厉害至极的牧绅一竟也难逃这等悲凉命运。 

离秋决只剩十几天了,仙道必然是日夜不停赶往京城,可纵然去了又能如何呢?神宗一郎是何等精明人物,岂有不防范他的。到时,他孤掌难鸣,只能自陷死地。可恨那个家伙,居然还只知道逞英雄,居然不告诉自己,若非自己聪明,看出破绽,这一回,岂不成了傻瓜,被他白白戏耍。 

心里只在痛骂仙道,可决心却那样自然地下定。这里决心方定,忽觉掌中一沉,不知何时,宝剑在已手中。 

是他刚才在默默凝思时,花形已然到了他的房中,取下了他挂在墙上的宝剑,再双手交到他手中。 

长谷川看二人神情,忍不住大叫一声:“大人!” 

花形没有理会,只深深凝望藤真。 

长谷川跺足又叫:“表少爷!” 

藤真无言,只默默握紧了宝剑。 

花形目光定定望着他,生似少看了一眼,今生便再不也不能见到:“我等着你!” 

藤真微笑,灿烂至极,美丽至极:“我会回来!” 

没有挽留,没有激励,没有更多的叮咛与嘱咐,万语千言,亦不及那一声:“我等着你!” 

千万保证,万千不舍也不及那一句:”我会回来!” 



二人相视一笑,藤真知道自己的决定,而花形也同样知道他的决定,大家都知道那决定再不可更改,可是花形在温和的笑容里却隐藏了平生未有的恐惧,而藤真只觉伴了自己十余年的宝剑出奇得沉重和冰冷。 



花形目光仍静静与他对视,同时伸手自怀中取出一块腰牌交给藤真:“这能帮你们尽快赶到京城。” 

藤真无言接过,深深地再看他一眼,转身飞跃而去。 



他说“我等着你!”可他知道,也许再等上数十年,等尽了这一生的岁月,可能都再等不回这生命中最灿烂的阳光。 

他说“我会回来!”可他同样知道,如果所谓阴世轮回真的存在,那魂灵或可随风归来,看望这生命中至珍贵的人。 

可是,他转身离去,身形不见半点犹豫停顿,他凝眸相送,也不出一言一语以挽留。 



长谷川失去控制地以平生未有的力量大叫:“大人,你是怎么了,你不能让表少爷去,你这会害死他的。你怎么不拦他啊?” 



“拦?堂堂男儿磊落丈夫自有他必须做和最应该做的事,这种事拦不住,也不该拦。我和他其实都是一样固执的人,该做的事我一定会做,他也非做不可。他从来不曾拦过我,我又怎么会拦他。他若不去,他就不是藤真健思,我若拦他,我就不配做他的知己,我就不配与他相伴。”花形的语声依旧淡淡,心中的情太沉重太深挚,说出口来,反而变得淡淡的。 

长谷川只觉难以理解:“什么该不该的,表少爷的性命怎么办?大人你怎么办?人都没了,还谈什么相伴?” 

“仙道是藤真最好的朋友,当藤真有难时,他不顾生死相救,当藤真需要帮助时他永远在身旁相伴。这样的朋友去闯龙潭虎穴,藤真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便不论仙道,牧绅一也是堂堂好男儿,如此盖世英雄,救过我也放过藤真,如今更为他与仙道之事受杀身之祸。藤真又岂能不管不顾。为了这样的人,纵是舍命相救,倾力相助,也是应当。我若强留藤真,纵从此可以日日相伴,也愧对天地,愧对世人,更愧对自己,又如何再有半点快乐。这个时候,他心中伤痛只会比我深,他需要的是我的支持而不是更加令他痛苦矛盾的挽留。我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能伴他相共生死,又怎能去阻拦他。”淡淡的语声飘荡在风中,花形目光仍凝注藤真消失之处,仿佛已穿过一切空间的距离,看着那如金童般美丽的精灵。 



 '花藤'黑白情缘之三十七 



仙道纵马狂奔。不久以前,他陪着藤真飞驰在这条路上,深切地感受到藤真的焦虑和急切。而今,同样的道路,同样的焦急,同样的心情,只是他的身旁已没有了伙伴,只有他孤单一人,任那颗心被焦虑的火煎熬。直到自己真正面对那样的牵挂,那样的担忧,才真正能了解当日藤真心中的痛与急。 

只是藤真赶回翔阳时,尚有希望可以治愈病重的花形,如今他孤身赶往京城,却实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救出阿牧的可能。 

阿牧武功才智都在自己之上,如果连他也失手被擒,那自己又有何能力救他出来。 

邸报上说是因为阿神与清田的反戈才使阿牧受制的。仙道较藤真更了解二人,实在很难相信,这两个人会背叛阿牧,伤害阿牧。可是,以阿牧之能,纵然不敌,要脱身逃走,又有何难。若非有人暗算,何至于被擒。 

更何况邸报上通告天下,由阿神继任总捕之位,也断然假不了,真相到底如何,实在难测。 

如今的仙道已经无法平心静气去猜测所有的可能性了,那一道邸报已经让向来以才智自负的仙道彰章法全失,心绪大乱。 

他知道这次入京极有可能面对深知他底细的阿神和清田。还有无数的禁军高手,京师捕役。据说安西先生亲传的几个弟子虽无名于江湖,但武功都高明至极,一直都在暗中守卫天牢,面对这样的实力,纵以仙道的能力和自负,也实在没有半点可以救出阿牧的把握来。 

但他尽自心乱如麻,却依然催马如飞。 

只是他虽恨不得尽早赶到京城,可坐下的马却已经不起如此奔行,速度早已慢了下来。 

仙道急于赶路错过宿头,如今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时。座下的马又已累至极处,若在硬催,只能累死这匹马,他自己还得施轻功赶路。他虽急于入京,但也知道应该保存力量,以免等赶到京城时已累得动弹不得。 

正在暗中烦恼,耳旁马蹄声响,一匹快马飞速由远而近,马上人熟悉的笑声远远传来:“真是巧啊,咱们怎么竟碰上了。” 

仙道微微一震,暗中叹气,皱眉回身,果见藤真已飞马来到身旁,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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