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病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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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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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涵倒是真给面子,倒是看得很认真,有时候她寻问还会教她几个字。
  “咳咳……”
  又开始咳嗽了,何春花忙去厨房给倒了水,他的病不能食用冷水,所以小炉子上一直给温着。
  余涵也没讲什么,咳嗽平了些就站了起来,意思是想去外面走走。
  何春花也没阻止他,毕竟总出去有好处。
  这还是程虎第一次看到余涵,早就听村里人讲这个秀才生着一张好相貌,如今瞧来确实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有种眼熟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余先生吧,在下程虎。”
  “嗯。”余涵答应一声,只瞧了一眼程虎就默默的院里走了起来。
  还真是冷漠啊,不过这种容貌也难怪弟妹会对他如此用心,又是求药又是自己攒钱的养着他。
  程虎摇了摇头上山去打柴了,家里的柴存的并不多,想着自己走的这些日子弟妹她一个女人不会自己上山打柴了吧,真是难为她了。
  等他走远余涵才抬起头眯起了双眼,倒是个隐忍的,武功底子应该也不错。只是他的眼神嘛就复杂的多了,看了一眼屋里忙着的身影,自己一死他们是不是就要凑到一起来?
  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继续在院里走着,不知为什么他有点不想死了。
  何春花哪会猜到他在外面想什么,正收拾着就听到外面有人讲话,似乎还是个女声,她觉得奇怪就出了门。
  为什么她又来了呢?看着田氏她皱了下眉,连忙跑到余涵身边将他挡在身后,道:“娘,你有事吗?”
  田氏可没想到痨病鬼会走到外面来,嫁女儿过来的时候可是连床都下不了的,看来是真见了好,那么女儿真的求来了神药?
  想着笑道:“没事就不能来吗,女婿看来好多了,是不是神药的功劳啊?”
  余涵连何春花都不搭理更不要提别人了,他一转身就向屋里走去,不过对于何春花刚保护自己的小动作还是感觉到很熨帖的。
  何春花无语,这总归是你的岳母啊,给个正脸会死吗?可人家就是这样的脾气,她只好回道:“娘,你到底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要赶着去做晚饭。”
  “这么早做什么晚饭。”田氏也不等何春花让就自己走进院里在一边的小凳上一坐,看着院子被打成了拢看来是种了菜的,不由想:这丫头倒是会过日子起来了。
  何春花见她坐下是想长谈的样子就只好再搬了个小凳将鞋底拿出来慢慢纳着,来到这里是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做的,否则穿什么吃什么啊!她做鞋是刚学的,所以看来做得并不是很好,但也能将就穿就是了。
  田氏小声道:“春花,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傻了,上次我给你的药怎么就没给他吃呢,吃了你可就能去刘家做姨奶奶了,那可是享大福的地方。”
  噗!
  何春花一锥子扎肉里了,那血珠一个跟一个向出蹦,她甩了甩然后用嘴吸了一下皱眉道:“娘,那刘地主都四十六了,再说我相公还活着呢,你不要乱说。”她给的药,会是什么药?
  “如果你给他吃了药就不会活着了,还去给求神药,神药也是能在他这样的人身上浪费的吗,那病可是没治的。”田氏瞪了何春花一眼道。
  何春花总算听出来了,之前田氏竟然给了毒药给原主让她杀了余涵。别说他姿容绝世,就是个普通人也不能这样做。
  她从小到大只救过人,这害人之事可从来没做过。听到田氏一说就站了起来,道:“你回去吧!”因为性子软她不想与别人争辩,可是心里却十分讨厌田氏这种人。
  这是谋杀,如果被查出来那这个女人可就毁了。她究竟在想什么,脑子是怎么长的呢?
  “春花,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要赶我走?”田氏叉着腰将凳子踢到一边就耍起了横。
  何春花最不习惯打架,如今生气结巴的毛病好象又要犯了,没办法她只好放慢语速道:“娘是将女儿往死路上逼,你可知杀人是死罪?”
  “什么死罪活罪的,他都病成那样了谁会查?再说我这不是为了你着想。”田氏白了她一眼,怪女儿头发长见识短。
  何春花冷笑,她这辈子就没对谁冷笑过。然后咬了下唇,道:“为我着想为什么又将我卖给余涵做妻,明知他是个病人。”
  田氏皱着眉头,伸手就点了何春花的额头两下小声道:“这还不是希望你过来这人就没了,到时候这屋子你也得了他留下的银钱也归了你?”
  真是好算计啊,何春花不讲话了,她嘴唇哆嗦,转身就要回屋去。
  可是田氏却的住她,道:“你站住,就算你铁了心要和那个痨病鬼过那将神药交我,总好过给没用的人吃。”
  何春花将手向外挣着,道:“他是我相公,不是没用的人。”因为全力过猛竟将那件杨大婶送的旧衣袖子给整个扯了下来。
  两人都是一怔,正巧程虎在外面回来,何春花一扭脸就直接回到屋里去了。田氏可不敢追到屋里去,只将那袖子一扔冲着屋里淬了一口就转身走了。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高烧
  何春花也摔上了门,她是真的生气了,天下间哪有这么当娘的呢?不,应该说她也太无知了,人家有重病就没有人来查吗,不要忘记他还有个二叔在镇上呢,万一查起她女儿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余涵将她们的话全听在耳中,没想到她倒是想得透彻,没有前两个月那么愚钝了?
  只是这生起气来为什么还摔东西,可是你倒摔些易碎的啊,只是拿着那鞋底子在炕上摔了捡起来再摔是为哪般?
  等看她看过了,竟然回头笑着问:“该吃药了吧,我去给你拿来。”
  这变脸是不是有点快?
  余涵突然觉得她将自己当成一个易碎品似的,连个愁容都不肯给。其实他哪里知道,医院里规定护士不可以对病人露出情绪的,这是基本的职业准则嘛!
  不过,她们的谈话让余涵对她慢慢放下了戒心,这个小姑娘没有傻到让那个真正头发长见识短的田氏支使的地步,她倒是个知道深浅的。
  这日,余涵刚在外面散步回来就见何春花皱着眉,她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有些奇怪。
  接着藏不住话的何春花道:“喂,你说为什么这两天都没有看到程大哥出来呢?”
  余涵向椅子上一坐,这种事儿他哪里知道。
  “你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何春花有点担心。
  “无聊。”
  “哦,是挺无聊的,他应该不需要我担心的,哈哈……”那么强壮的人应该没有事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当她出来忙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房间发出一声脆响,似乎是什么摔碎的声音。
  有些不对了吧,何春花就走过去敲了敲门道:“程大哥……”
  里面倒是有人答应了,可是怎么听着有些闷声闷气象是呻吟的声音?不会是受了伤吧?
  何春花一拉门就见着程虎那么大的个子竟然半跪在地上,边上有一只摔破的碗,看来他是想喝水但最后没拿得动碗将它摔了。
  这是生病了吧,何春花连忙走上前扶起他道:“程大哥你没事吧?”
  程虎摇了下头,苦笑道:“没事。”这次回来后竟然感染了风寒,这一病竟不似每回那般挺一挺便好了,只弄得他头重脚轻只歇了两天也没好。
  本以为就这么静悄悄的没有人过问了,没想到隔壁的何春花闯了进来。
  何春花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扶上炕,这时候才发现程虎其实过得还不如自己家呢,这屋子是又潮又湿,虽收拾得还算干净但总觉得少了什么。她没在再去注意这些,轻轻将手探在程虎的额上就知道他在发烧。
  这是感冒了,别看这病在现代是小病,可是如果治疗不及时也会死人的。她就皱了下眉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药。”不能见死不救是不,再说感冒药还真心不贵。
  程虎很想说谢谢,但是嗓子也疼得厉害就没有出声。
  何春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是照顾人的命,才从医院出来几不过五个月就来这里照顾这个照顾那个了。
  将药拿来又发现这程虎家没热水了炕还冰凉,只好帮他烧了炕又倒了热水服下药。见人睡着她又悄悄回来,当然在出来时还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如果有人一定不敢出来的,到时候被人说闲话就不好了。
  但她对余涵倒是坦诚多了,因为压根就没将他当成自己的老公。
  “程大哥发烧了,我晚点再去帮他烧烧炕。”
  余涵淡淡的问道:“为何要帮他。”他生病和你什么关系?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被家里将媳妇卖了不说还赶了出来。”毕竟对着余涵的时候最多,所以她不与他讲话就没别人可说了,就算他不回答也罢了。
  余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清澈没有一点杂质,大概真的只是可怜那个邻居才这样做的吧!
  可是他不得不提醒她道:“注意你的身份。”还是自己妻子呢,虽然有名无实但若被别人看去岂不是要影响她的声誉?
  可是没想到对方却笑道:“我知道了,一定会小心不让别人看见的。”
  余涵猛的咳嗽起来,这身份与不让人看到有何关系,她的心也太宽了一些吧!
  可是人家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乐意直接飘然出去了,不一会儿倒是给他端来了粥。她自己却没吃看来是去照顾那个程虎去了,好象她是自己花钱买回来的吧?
  余涵觉得不舒服连饭都少吃了!
  何春花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给程虎端了粥又给他烧了炕,最后让他吃了药才收碗回来。
  古人对现代的药物没有什么抗药性,程虎这一晚炕热呼所以睡得极好,早上起来发现出了一身的汗人也好多了。
  不愧是神药,他一边感激何春花一边想着要不要给她钱。可是那个小姑娘本来就不容易,一边照顾老公一边还要照顾自己。摸了摸这热乎的炕,果然还是有个女人的家比较好。
  正想着有人敲门,他连忙下炕开了门,见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程大彪。这是知道自己病了来看一看?
  程大彪见到他就一瞪眼道:“你二哥要去山里给孩子们打点猎物补补身子,他自己一人怕走不出来你收拾一下跟着去吧!”
  程虎就是一皱眉,原来不是看自己而是怕二哥在山里迷了路所以才让自己跟着上山的。记得当初一刀已经说明和程家断了关系的,为什么还要厚着脸皮来着自己?
  他脸色就不是太好看,可是程大彪哪容他拒绝啊,大声道:“还发什么呆,走啊!”
  何春花刚伺候完闹别扭的余涵吃早饭,本来想给程虎也带去一碗粥的,结果就听着对面吵。
  站在厨房门前一听这才知道这个男人要让程虎上山,可是程虎好象憋住一口气似的,不走也不讲话。她就弱弱的在墙这边道:“这位大叔,程大哥病了还没好。”
  程大彪皱眉道:“什么,病了?你怎么挑这时候病呢,你大哥二哥家孩子一冬都没吃过什么肉腥了,你也不知道给送些去。现在让你上个山你还病了,真是没用。”
  噗!
  何春花有血一定吐了,这位怎么和田氏一样不讲理啊。
  “那个大叔,程大哥病得挺严重的,不如等过两天再上山也一样的。”她甜甜的一笑,让病人出去工作什么的简直太不讲道理了。
  程大彪却转过脸对着何春花,道:“你一个小妇人在这里搭什么话,一边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向来大男子主义,认为女人就应该听男人的,所以家里的事儿都是他说了算,无论是媳妇还是儿媳妇只要惹了就动手打。
  何春花就没见过这么凶的人,头一低就红了眼圈。她怕啊,这男人比程虎还可怕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白花
  程虎一见何春花受了委屈就皱了眉,道:“我记得我与你们程家已经断了关系,当初一刀已经还了你的养育之恩,如今又来我家里闹什么?”他本不欲将关系弄得太僵,可是这个爹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程大彪可是个暴脾气,大声道:“你这个兔崽子竟然和老子这样说话,看老子不劈了你。”说完就抓住程虎的领子将他在屋里给扯了出来,用力一摔就将人摔在地上。
  这是要打架?
  可是程虎还是个病人呢?
  再加上对方毕竟是他爹,所以看来只是单方面打人。
  何春花急了,大声道:“大叔,他是病人不能打……”她想去拉架,可是凭自己这小身板子也拉不开啊,没准还被殃及了池鱼。
  可是他们家这边离村子有点远,路上平时也没有什么人经过。眼见着程虎都给打出血了,她咬了咬牙冲上去就要拉人。
  可是房间里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出道:“根本国家律法,无理至人伤残判杖刑三十,入狱十年。无理至人死亡,判斩首之刑。”余涵的声音本是极好听的,但是用这种冰冷的语气讲出却让人无法乎视。
  程大彪僵了一下,冷哼道:“老大打儿子他们还管得着了吗?”
  余涵又道:“伤人便有罪,当今天子登位之初,下令厚待曾为他打下天下的士兵,若有伤其者无论何关系都是重罪。”
  何春花默默给余涵点了个赞,这个说法还真是让人信服。
  而程大彪也知道个中深浅,这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何况是天子,又愤愤的揍了一拳不服气道:“有本事你就去告自己老子。”说完就气乎乎的走了。
  程虎勉强站起,对房间里的余涵道:“多弟余老弟。”书生讲话就是与别人不同,竟然可以将他那个暴脾气的老爹两句话给挤走了。
  余涵却没有再出声,刚刚他是瞧着何春花竟然要上前去拉那个程大彪才勉强开口的,若她伤了那麻烦的一定是自己。
  何春花皱眉道:“我扶你回去吧。”
  程虎马上道:“不必了弟妹,免得被人瞧去不好,我可以自己回去。”他踉踉跄跄的回到屋里心情着实不好,可是过会见何春花给端来一碗粥就感动的道谢。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确实如此!
  自己这一病再加上爹这一闹才知道这户邻居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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