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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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第9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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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自然要问大概去了什么位置,通常他这样问,是很危险的,容易被人抓起来,皇上去什么地方是你该打听的吗?

但商会的人得到了张小宝和王鹃过来时的暗示,于是很好说话,跟李建成说,皇上出海了,还有小公子和小娘子一同出去的,向着西面的方向出发的,至于到了什么地方,现在并不清楚。

李建成很聪明,一听到皇上向西走,说是游玩,于是问道,皇上是否带了军队出去。

结果对方笑了笑,说,陛下出行,还有那么多重要的人在船上,怎么可能没有军队呢?不但是有啊,而且还全是精锐,各个战斗力突出,不是一般人。

于是聪明的李建成犯了和竹下xxx同样的毛病,以为皇上不是去玩,而是御驾亲征,想要去攻打自己的部落。

当然,竹下xxx能分析出来大唐要对xxx动武,是因为张小宝和王鹃刻意造成的。

可是李建成想到的事情,却是张小宝和王鹃不曾考虑的,在两个人看来,似乎不需要派兵吓唬西南那几个小势力,而且目的也不是让他们投降什么的,而是要利用他们的人。

估计到时候随便派个人通知他们一声,说皇上很生气等等,提出来看上去对他们有利的条件,他们会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

李建成哪晓得会有另一番待遇啊,见大唐的皇上出去了,心中担忧不已,于是又开始对商会过来的这个人行贿,他很喜欢做这个事情。

原本还担心商会的人是张王两家的,不会收到他的礼物,没想到对方从善如流地就把礼物给接过去了,还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大珍珠,以及玉件,不停地点头,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李建成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心中又升起了别样的心思,看着对面这个商会的人,琢磨着是不是以后可以从对方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最开始还以为张王两家的人不会接受任何的贿赂,毕竟主家厉害,现在估计是离得远了,在陆州,主家那时可是在京城与河北道北部呢。

那么既然这边的人可以贿赂,是不是离自己那边更心的张王两家的人也能贿赂呢,这边可是最赚钱的,自己那边相临的地方,赚的钱远远比不上陆州,同样的礼物,想是自己那边的张王两家之人应该更重视。

于是,李建成又让人拿出来一份礼物,送给商会的人,然后向对方打听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追上皇帝,最好是能够让皇帝稍微放慢下速度。

商会的人把礼物收了,却是无奈地告诉李建成,没有办法阻止皇上,但是,张王两家的主家夫人却是在陆州呆着,如果有她们说话,那么有可能通过主家夫人的口,让小公子和小娘子配合一下,比如说让皇上在某个地方多玩几天。

说完了这个话,商会的人又看着李建成说愿意帮忙引见,但是,难度不小啊,把一个外人引见给主家的夫人,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李建成一听就明白了,对方是还想要东西,只好又让人拿来一份礼物,送给商会的人,还与其言明,如事成,更有重谢。

当商会的人出去,半个时辰后回来,跟李建成说中午吃饭之后的一短时间,主家夫人会出来散步,这是最好的机会时,李建成在心中开始鄙视起被大唐百姓当做神一样崇拜的张王两家。

就这等下人,换成别人家,知道之后,一定要打死,都说张小宝和王鹃可怕,不过如此,连一个下人都教不好,还能指望治理好整个大唐?

李建成腹诽了一番,开始焦急地等待起来,等着中午快快到来,然后张王两家的夫人吃过饭出来溜达,自己凑上去,拿出更多的礼物,让两个人帮个‘小’忙。

商会的人拿了人家的东西,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还可以跑来,给李建成送了不少的吃食,说是他自己的身份可以到海云间酒楼随便点酒菜,不花钱的,反正谁吃都是吃,没什么区别,就给点了一桌不错的酒菜。

见到酒菜,李建成却没有心思去吃,他可不敢喝酒,连吃东西都不敢,而是去沐浴熏香,怕身上有别的味道,让张王两家的夫人反感。

但看到酒菜,却是更放心了,照此发展,张王两家用不上多久,就要从根子上烂掉,钱财再多,也经不起如此挥霍。

中午,终于是缓缓地过去,焦急中等待的李建成也等到了商会过来人的示意,自己一个人,带了不少他觉得珍贵的礼物,朝着张王氏两个人今天要溜达的地方而去,先到地方,好等待人家到来。

到了地方,边找到了这地方的一个凉亭,听商会的人说,两位夫人会在凉亭休息片刻。

但跟李建成心中想的不一样的是,凉亭中已经有一个人在了,诧异地凑过去,李建成主动开口询问:“敢问您是?”

“本官乃是陆州刺史,你又是何人,前来何时?”这人警惕地看着李建成说道。ro!。

 第七百二十五章 犯错头领须同至

许名扬问出来话之后,便一脸不解之sè地盯着来人看,琢磨着对方前来此地的目的。

同时心中非常警惕,并隐隐感到害怕。

怕的不是来人抢他自己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自己的行踪暴lu了,从而引来了别有用心的人。

真如此的话,自己宁肯回去继续吃米饭,就着咸菜的那种,也不敢依旧等在这里,寻求一个机会了。

李建成也同样纳闷呢,自己过来可是见张王两家的主家夫人,商量一下那边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一个机会,悔过的机会。

怎么还有其他人存在,竟然是本州的刺史,换成别的地方的刺史自己或许还要担心一二,但陆州嘛,陆州的刺史几年以来,从未有过什么权力,不需要害怕。

于是,李建成ting了tingxiong,对着许名扬说道:“本官乃是南诏驻大唐国办事处的总统领,前来商议国事,其内容,不便说与你听,你……最好是回去继续修养吧,以免误了大事。”

许名扬先是一惊,随后又放下心来,惊的是,他以为前两天收到的消息中说的捣乱的国家在大唐的人被抓了,还有人不死心,想要过来继续刺杀张王两家夫人。

刚才害怕的也是这个事情,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商会的人,还说了不少的好话,才得到了一个面见张王两家夫人的机会。

想要与之说个软话,放自己一马,不然的话,还得继续吃饭就咸菜,别的菜已经买不到了,自从出去买东西,买了两次之后,方法就被人识破了,自己府上的各个门,全有人盯着。

凡是出去采买的人,竟然被人家跟着一路走,当说买东西的时候,跟着的人立即对卖东西的人说出府中人的身份。

结果就是,别人炒的菜吃不到了。

本打算等皇上,然后与皇上求情,谁想到皇上出海了,一去几日不归。

实在是受不了了,除了家中的孩子可以出去买糖,别人再也吃不到东西。

正是有孩子能买到糖,才从中判断出来,张王两家网开一面,没打算赶尽杀绝,不然宝贝糖果屋又何必卖给自己家中孩子糖呢。

费尽心思,联系上商会的人,说是今天在此地等待,万一来一个要对张王两家夫人不利的人,两家夫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危险,一个人再厉害,也冲不进由护卫组成的防线。

但自己却是一定废了,所有人都会想着是自己走漏了消息,到时身上长满嘴也解释不清楚。

好在来的人是南诏的,而且已经说出了身份,估计会有人专门查问,到是对这个名字很熟悉的样子,然,又一点不同,跟记忆中的有差别。

想了想,许名扬终于知道差别是什么了,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你叫李建成?可我为何只听说过张建成这个名字,曾经来过大唐,你确定你不是jiān细?”

他只向李建成询问此事,却没有问什么办事处的问题,现在称呼都已经乱了,各种称呼全有,都是跟着张王两家学的。

比如开买卖的,非要叫什么集团,你一个在县中卖早点的,哪来什么集团?名字起的倒是大气,问题是实力没跟上啊。

要说人家小贝几个孩子,说自己的宝贝糖果屋是集团,还能说得过去,毕竟人家店开的多。

哎,人啊,实在是琢磨不透。

许名扬无奈地摇摇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什么国家大事,还不让自己听,南诏能算是国,以前很老实的一个地方,不像其他地方,以前与吐蕃还总是眉来眼去的。

但现在却变了,居然联合其他地方,过大唐来捣乱,张王两家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只不过是言语上不敬,结果就面临着饿死的境地,你们来了xxx,现在还敢理直气壮敢我?

李建成哪晓得对面这个没有实际权力的刺史心中想了多少,见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问自己是否是jiān细,就ting了tingxiong,回道:

“张建成是我,李建成也是我,名字,称呼而已,我还是我,姓李的人不好吗?今日我要见张王两家的主家夫人,难道你想在旁边窃取情报?”

“别给我下套,扯李姓做什么?张姓难道不好?你非要改了,我窃取情报,我乃朝廷命官,我给谁窃取情报,一会儿你看到人来了,离着五十步远说话,不准凑近,否则本官把你当场擒拿。”

许名扬才不上当呢,皇上就姓李,谁敢说不好。

李建成瞪了许名扬一眼,却是没有再多说话,他觉得对方没有权力,自己利用不上,费心思在对方的身上不划算,更不用说是送礼了。

两个人一时之见,同时沉默起来,因为两个人都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儿,张王两家夫人估计是把接见的时间安排到一起了,谁让人家身子重呢,出来一次,就把两个事情同时解决。

二人又等了一会儿,太阳似乎更足了,在亭子中虽说照不到,却依旧是闷热难耐。

就在二人想着是不是找个地方喝点水的时候,从通过来的一条大路之上,出现了一个队伍。

有人骑马,有人拿着兵器在地上跑,还有人在前面负责往路上晒水,没有出现任何烟尘飘dàng的情况。

现在能有此排场的,除了张王两家夫人,在陆州就不可能有其他人,别说他们指挥不动军队,即使假装让人穿上军队的衣服,也不敢现在摆排场,那是对张王两家的挑衅,不需要张王两家出手,当地百姓就能把他们给撕了。

果然,当队伍离近的时候,旗帜也看清楚了,正是两个夫人的队伍。

又过了一小会儿,前面的人来到了亭子所在,对许名扬和李建成吩咐:“搜身,待没有危险,退后二十步,与夫人说话是,不准抬头看,也不准向前一步,否则当被认为有意谋害夫人。”

话音一落,过来几个人开始搜身。

两个人早有准备,身上什么都没带,甚至是装饰的东西也全部摘了下去,就怕被人误会了。

等着被人搜完身,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二人退出亭子,果真站到了二十步的距离之外,感受起晴天中午后的温暖。

一切准备就绪,张王氏二人才ting着大肚子,在丫鬟的搀扶之下,进到了亭子当中,却不是躲在yin凉处,而是坐到了太阳能稍微斜着点照进来的地方,在头上遮了一层薄纱。

晒太阳嘛,孕fu总不能一直呆在yin冷的地方,该得病了。

张王氏跟着王氏小声地说了几句,王氏便在旁边斜坐着,一副倾听的样子,她只能看着张王氏来处理涉及到国家的事情,学习学习。

张王氏重新转回头来,把目光先放在了许名扬的身上,轻声问道:“许大人,你寻我何事?”

许名扬看着张王氏的嘴动了动,使劲猜对方说什么了,二十步是不远,但小声说话根本听不到。

好在不用他瞎猜了,有人把话传过来,重复张王氏说的。

许名扬觉得很憋屈,眼下的情况是,自己这个三品官,根本没有三品官的待遇,好像是七品的小官似的,连个女人都能踩在自己的头上。

心中不满生出来,又被他努力地给压下去,紧怕被人看出来。

做出恭敬的样子,扬声说道:“下官乃是有事相求,夫人来时,下官说话中多有得罪,于是现在已经无法花钱买东西吃了,再不放过下官,下官一家人只能饿死。

小官也知道,事情与夫人无关,乃是百姓自发而动,求夫人帮着说句话吧,哎,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许名扬说话的时候,脸通红通红的,甚至是脖子也红了,当然,与天气热没关系,实在是因为开口央求别人,而且把身份摆的如此低,太过丢人。

但丢人也要说,还得大声说,不仅仅说给张王两家听,更是说给陆州的百姓听,否则即使度过眼下的难关,人家过来玩一圈,走了,百姓还是要记恨自己。

民心啊,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不可能调动军队来帮助自己,没那个权力,唯一能够指使的人是衙门中的衙役,但现在不行了,衙役也是从当地招的。

何况真想想,也不是太丢人,别人即使自己自己对张王两家的夫人低头了,也会任何很正常,谁让人家的儿子与闺女权势滔天呢。

张王氏还真不知道许名扬这个陆州刺史差点被自己治理之下的子民给饿死的事情,说出去让人难以相信。

连传情报的人都没有与她说清楚,只说许名扬求见,又不是什么大事儿,顺带着见他一面罢了。

此刻张王氏二人知道了,心中是又无奈又感动,陆州,果然是自己家的陆州,当初的付出没有白瞎,百姓一直在支持着。

“原来如此,倒是让许大人为难了,回头我就说说海云间的主事之人,怎能如此对待朝廷官员,让他们给许大人家中专门制作一席上等宴席,以作赔罪之礼。”

事情不大,张王氏就没打算多说,更没有继续与许名扬亲近的意思,不指望对方感恩戴德。

说完,张王氏的目光又放到了李建成的身上,仔细地打量着,心中也在一遍遍地盘算先前想的事情,看看哪个地方还有疏漏之处。

儿子与儿媳fu的意思是暂时放过西南一片地方的势力,既然如此,说话的时候就得好好把握,既不能让对方以为事情无法办,又不可给对方太轻松的感觉,毕竟做过错事。

她在考虑的时候,许名扬知道自己应该走了,马上恭敬地说了一句,退出去。

刚一退出去,属于他的衙役就过来了,很忠心的样子,把他保护了起来,他来的时候可是自己一个人,衙役根本不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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