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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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第8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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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谁会来抓我等?何况眼下又处在船舱之中,当那通气的小孔被挡上,我听不到任何别的声响,只能证明船舱的壁厚实,而且用了其他的办法。

你现在听,仔细听,有没有听到水声?只不知老八是否还活着,若活着,又身在何处,哎,张王两家的情报人员太过厉害,我等着了他们的道了。”

老三拉拉铁索,让旁边的老四跟着想前,伸出手拿过一块豆饼,仔细momo,与老五说道。

老五低头想想,终于想明白了,说道:“那家伙还说他家有亲戚在宫中,弄到了辣椒,给我们做水煮肉片吃,原来他把药下到菜中,那药本就有味道,放到又麻又辣的菜里,是想让我们尝不出来。

等我们倒了,把我们绑到船上,该死的店家,莫让我出去了,不然他休想多活一日,哇呀呀气死我了。”

“你还打算出去?别大声喊了,让人听去,把通气的孔一堵,会又闷又困,弄不好会憋死在船舱里,饿了就吃,吃一口慢慢嚼,剩下的藏起来,还不知道下一次送吃的是什么时候。

你喜欢喝酒,可只准你喝一小口,当水来用吧,看看他们究竟是杀还是留,许是用不上太久,他们会进来询问,留着力气等人上刑。”

刚才没心思说话的七人中的老大,这时终于是开口了,想的事情不少,抬头看看通气的孔,又无奈地摇摇头。

老五刚刚张开要吃掉豆饼的大嘴在听到老大的话之后又合上了,把豆饼小心地塞到上下牙之见,使劲啃下来一点,说道:“真他娘的香,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豆饼,他们还想饿是我们不成?真要是那样打算,又怎会给我们送东西来吃?定是要让我们害怕了,然后从我们口中问出对他们有用的事情。

哼,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他们既然能抓住我们,就一定会知道我们的电报发给了谁?难道他们还会认为我们知道的比另一边的人多?”

老五这一番话说出来,到是显得他聪明了,不像刚才那样傻,只可惜他聪明的晚了,如果是没被抓起来之前也能这样聪明,说不定能够逃过一劫。

“大哥,我们现在怎办?给我们送酒的碗是木头做的。别说是用它把铁索弄断,就是给个绳子也要磨上好一阵子。”

一个略显yin柔的声音响起,是紧紧挨着老大靠在船舱壁上的老七,他同样没有精神,但也不去拿东西吃。

作为老大的人,不曾立即回答,而是闭着眼睛靠在那里,让人觉得时间过了许久之后,这才说道:“换成我,有几种手段,一个是让我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解心头之恨,毕竟我们的出现对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干扰。

让我们痛快地死掉,那是便宜我们了,最少要折磨上十天半月的,或者是让我们自己忍受不住,从而自杀。”

“那我们自杀吗?”老五这时又变傻了。

“活着,只要有一点机会就得活着,人死了什么都没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也吃不到好吃的美味,你的酒更不用想。”

老大瞪了一眼老五,对其说着,老五并没有看到老大的眼神,船舱中太黑,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对,活着,万一跑出去了,还能继续喝酒,嘿嘿,我就这一个喜欢的事情,可不能死了,除非有人答应我,给我立个牌位,明天送上一坛子酒,这酒真不错。”

老五已经喝了一口酒,对这个酒的评价非常高。

当大哥的人再一次摇头,说道:“除了折磨我们,还有就是直接把我们杀掉,吓唬其他的人,让我们的人知道张王两家的手段多么厉害,但我估计不会。

最大的可能是先像现在一样养着我们,不让我们吃饱有力气,也不让我们死,等时机到了,给我们换一身新衣服,把没有力气的我们摆到外面甲板的显眼出,让我们暗中跟随的人看到。

我们的人看到了我们,会觉得我们能“自在。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是我们出卖了他们换来的,使我们的人在害怕的时候调整,这样容易lu出马脚。

可他们估计还不清楚,我们的人无论看到我们是什么样子,都不会担心,因为我们跟上面,联系的方法非常单一,同时也不了解背后是谁。”

“对对,大哥说的对,那也就是说,我把酒全喝掉,他们也不会看着我死,我是不是还能继续喝?”好酒的老五眼睛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酒碗看,哪怕从通气孔照进来的光很少,看的不是太清楚。

“喝,喝,就知道喝,总有一天你要死在喝酒上。”老三声音很大地训斥老五。

“死在酒上我也愿意,最好是把我扔到酒缸中淹死,我也做一回醉鬼,等到了下面,阎王知道我酒量好,说不定会不让我下油锅,拉着我喝酒呢。”

老五小声地嘟囔着,随后又说道:“死了好,憋屈,上面的人什么都不让我们知道,还要让我们给他们干活,不就是给了我家钱财了么?

被抓住了,他们也不会来救。”

在被抓起来的七个人觉得难受的时候,还没被抓的人同样过的也不舒服。

在江州的一个村落旁边的小河旁,有个人正在这里钓鱼,别看河不大,但水流却不慢,那鱼线扎进水中,光是斜斜的一条直线,随后又被水冲得弯曲了起来。

在垂钓者的身边放了大大小小的稽坠儿,还有从泥土中挖出来的蚯蚓。

风微微吹着,午日的阳光也很暖和,只是钓鱼的人的脸上表情却是有些焦虑,根本寻不到一丝丝的悠闲模样。

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动上一动,好象一个雕塑似的立在河边,这一呆便是两刻钟,甩到水中沉底的鱼钩从未提起来。

又是一刻钟过去,垂钓者脸上的焦虑更盛,一手把着钓竿,腾出另一只手来,从旁边的口袋中mo出一个面饼,缓缓地放到嘴边,正要咬的时候,钓竿突然动了一下,幅度很大,随后又变得平静了,过了大概有五息,再次动了一下。如是三次,这才不在动了。

垂钓的人登时没了吃东西的心思,低着头,左右看看,见周围没人,猛地一拉钓竿,先前放下去的坠子哗的一声从水中飞出,那上面还有一条扭动身体的鱼。

垂钓者用最快的速度伸手把鱼接住,摘掉钩,钓竿一收,鱼扔进竹篓当中,再不去管河中是否还有其他更大的鱼,转身就走。

走出去二里左右,前面出现了几落院子,在院子的前面还有一个特殊的房子,门是大开着,门口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正在那里摘着菜,想是等着晚上吃。

老太太一见到垂钓的人,已径掉了好几颗牙的嘴咧起来,lu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模样,问道:“他家小叔,今天可是钓到大鱼了?”

“嫂嫂。钓到了,你看,足有三斤中,草鱼,回家又能做一次好的下酒菜,您帮着看看,家中的盐也没有了,再包点盐。”

方才在河边垂钓的人把鱼从竹篓中抓出来,这时鱼还没有死透,偶尔挣扎着动两下,嘴也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要呼吸下空气。

老太太放下手上的活,接过鱼,说道:“我给你收拾利索了,你拿回去直接做就好,盐你自己找小九去要,还是上次的价儿。”

说着话,老太太进屋去了,垂钓的人对着旁边的一个柴火垛喊道:“小九,给我包盐,先来三钱的盐,整天就知道弄你那个陷阱,谁会闲着没事儿往你那柴火剁跑?”

“来了来了,人家买盐是论斤,你每一次都是论钱来买,你就是知道我家的小称称的不准,故意来占便宜,照你这个买法,huā掉一斤的盐钱,能买到十七两的盐,赚了。

下次我要一条鱼,你总不能每天只钓一条,等你把你家那点东西都折腾没,看你以后还吃什么?”

垂钓的人话音方落,从柴火垛的一个很明显的像门一样的地方钻出来个半大的小伙子,年岁不像有二十,顶多十六、七,边抱怨边跑进去,进门的时候又被垂钓的人在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嘻嘻一笑,也不生气。

不须片刻,半大的小伙子把一小包盐拿给了垂钓的人,同时说道:“好了,我娘已经把鱼收拾利索了,你进去拿。

以后不许说我的陷阱不好,我那陷阱下面还连着地道呢,上次有只野猫掉进去,我过去时正好看到它,动作慢了,不然就可以抓住它,养一养,帮我家抓耗子。”

“连个猫都困不住,还有脸说你的陷阱好,没瞧出来,继续弄你的地道跟陷阱吧,鱼,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垂钓的人又拍了小伙子脑袋一下,转身向后走去。

半大的小伙子揉揉被拍的地方,不满道:“整天一副死人脸,没见你心情好过,话说了不下十遍,没看到一条给我的鱼。”

当垂钓的人提着鱼从房子中出来时,刚才的小伙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柴火剁垂下来的软柴火在随风舞动,发出哗哗的声响。

离着这个小店有一里半左右的地方的一个小山包上,这个时候lu出两个半身的身影,互相看了一先,同时点点头,其中一个说道:“看样子对手很难缠,居然是层层防范,要不是我俩运气好,正赶上一只王八在水中帮忙,还真猜不出来对方的情报是怎么传递的。”

另一个人深以为然地点下脑袋,接着说道:“就是,我们还以为树中间是空的,他们联络的人藏在树中,然后挖了地道,通向周围的地方的房子,结果把周围的房子监视上以后,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要不是王八咬到了那个藏在水中的人,我们一定会耽误了主家的正事,树,确实中间是空的,可却并不是在下面挖出来的地道直接通向其他的房子,而是在下面有一个供人藏身的地洞?是地洞不?看上去像,跟蚂蚁窝似的。”

先前说话的人叹息一声,眼睛盯在那个柴火剁上不放松。

他现在已经非常佩服对方了,在树的旁边有一个通道,连接着一个相对比河面高的地下的洞xué,全是由人工挖出来的。

他和搭档刚开始并不清楚,等着河面上突然冒出个人的脑袋,狼狈地爬到岸上,用石头砸一只咬着tui不松开的王八的脖子时,他和搭档才判断出大概的情况。

然后又等了一天,待那个喜欢靠着树嘟囔的像是精神不好的老妪离开,他与搭档又等待片刻,跳下水,这才终于钻到了地洞里面。从而确定了最开始的判断。

而那个被王八咬的人也是被自己两个推测出了要去的地方,是的,就是天天在河的下游垂钓的人。

藏在树中的人应该是得到情报后,写下来,塞进一条鱼的肚子里,随后拿着根打同了节的竹子,从河水中mo过去,把鱼放到垂钓之人的鱼钩上。

然后被垂钓的人拿到这个卖店中收拾,至于那情报又传到了谁的手中,现在还不清楚,或许是对方mihuo人,情报依旧在垂钓者的身上,也或许被老太太拿走,通过别的途径转移。

但眼下看来,最有可能的是那个半大的小伙子,因为观察这两天,发现每一天他都是给那个垂钓的人包盐。然后就又进到了那个柴火垛中。

如果自多观察几天就更好了,但是现在主家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只能冒险一试。

这样考虑着,先前说话的人对另一人说道:“风,跟我上。”

“好,你先上,我跟着。”被称为风的人点下头,尾随在第一个人的后面,掏出手枪,朝着那个柴火垛飞跑而去。

结果两个人离着柴火垛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卖店中最开始坐在门口的老太太出来了,正好看他们两个向柴火垛跑,马上大声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要偷我家的柴火?来人啊,有贼呀,要偷柴火了。”

她这一喊,差点没把跑着的两个人肺子给气炸了,谁会不推个车过来偷柴火?那么多的柴火又能偷多少,背着走,累也累死了。

当同时二人也清楚了,柴火垛中有问题,而且老女太一定和对方有关系,遂加快了速度,几步就到了那个像门一样的地方,并且同时抬枪朝着里面射击。

连续几声枪响之后,又抬tui踹开遮挡着的木板,相继钻了进去,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顾别不得是否判断错了,然后打死了一个正常的半大小

伙子,如果真是弄差了,那也没办法,只能是由主家出面了。

等着两个人进到里面时,手电也同时打开,照亮了面前的地方,看到这个地方,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刚才并没有打到人,而且这个柴火垛的里面还比较宽敝,大概有个三四平米。

这三四平米的地方此时却是空空如野,别说是人了,就是条虫子也没有,地面平坦。

“雨,人呢?”被称为风的人诧异地问道。

“别急,应该是在下面,用望远镜看他们说话的口型,不是说那个小伙子喜欢弄陷阱挖地道么,那必然是真的了,他们居然敢说出来,下去看看。”被风叫作雨的人警惕地握着枪,示意风查看一下地面。

风一小步一小步地踩着,突然停住,道:“这里,木板,准备。”

两个人小心地蹲下身掀开木板的时候,外面的老太太还在喊,并且有不下六个人的脚步声传来。

除了跑动的动静,还有询问的吆喝声,看上去还真像是有人偷柴火,然后邻里互相帮忙。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地责的几个院落中的人大概全是一起的,厉害呀,他们怎么被收买的呢?又是被谁收买的?”

风拿着手电筒向下照的时候说道。

雨的眼睛看下去,这下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两个人一起钻的话,保证挤在洞中,一个人还略微有些富余。

看到这等情况,雨咬咬牙:“我先下,你在后面,若发现事情不对,你记得要活着回去,叫来更多的人探察。”

“明白,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先把这里的人全杀掉,然后再说,不,留个活口。”风转过身,用枪对着进来的地方,准备随时射击。

喊出一个字,纵身跳了下去,过了一会儿,等在上面的风侧着耳朵仔细听,却没有听到任何其他的动静,就练外面的脚步声也消失,不由得着急地向着洞里喊道:“雨~!”

“在呢,好远,有三十米,这下面居然分出了六个岔路,你别动,我找一条路钻出去,他娘的,这不是咱们庄子下面的情况么,别人也学会了。”

雨的声音从下面带着回响效果地传了上来,风听到之后不再继续呆在原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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