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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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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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车之鉴,不可或忘!”

“京师禁军的战斗力,确实比之前些年已经弱了许多了。或许真的如夫君所言,奢华的生活会使人的意志变得薄弱,也会使军队的战斗力变得不堪一击,料想现在除了北疆同契丹人作战的军队还有些战斗力之外,其他的军队同老百姓的差别已经不大了。夫君依仗兵革之利,再加上练兵有方,怕是已经没有对手了,我在京师之时,也注意到时常有人向皇帝上书要求削减西北边防预算,用来建设京中的设施,而朝廷并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怕是已经对夫君你有了防范之心了!说不定,以后真的会做出些免死狗烹的事情来!”公主叹息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大多数被逼上造反之路的,最初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吧…”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六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下来,静静地坐在那里出神。

六月的西北,风光还是比较宜人的,我领着公主和几位嫂子还有丫鬟们在周围的各处名胜转悠了几圈儿,又在山上打了两回免子野猪,算是尽了尽地主之谊。

老夫人的意思,是说将这些女眷们安排到西北住下。毕竟这里是我地地头儿。也没有什么人敢于騒扰她们,而在京师之中,权贵太多,帷恐受到欺压,自杨老令公一死后,天波府地气势已经大不如前了。而我又远在西北。很多人并不把这些杨门寡妇放在眼中,甚至还有觊觎她们美色的人。很是令老夫人心烦。

好在我现在的名望,在西北是不容置疑的,一声令下,便在银州城外儿上为这些嫂子们大肆建设新家。大把的银子使下去,家宅马上拔地而起。

新房子在规模上很大,占地有两千多亩,形式上仿照九宫八卦的布局,中央是一个大地城堡,周围有八个小城堡均匀分布,之间有地底秘道相连,上面修建有宽敞而平坦地大道,整个城堡群的外围,是一片宽敞地原野。距离银州城有二里之遥,引用了河水环绕在四周作为护城河,八个城堡上面都有高大的了望塔,上面架设着我亲自设计的望远镜,可以将数十里之外的景象尽收眼底。

在修建城堡地时候,正好水泥也大量地配置出来了,所有产出的水泥都用到了修筑当中,可以说整座城堡的主体部分,都是用钢筋和水泥构建起来的,整个地底部分,则修筑了大量的地道相连通,可以在地上建筑受到围攻的时候,从地下进行援助,而地道修好进行上部填埋的过程中,则留下了许多秘密的出口,以备不时之需。

城堡还没有修好,却已经有人将此事上告朝廷了,说是我穷搜西北的民脂民膏,用来给自己修建私邴,且建筑规格有违法度,意似不轨。

太宗皇帝听到风声之后,马上派人送来一道诏书,责问事情的经过,要我做出解释。

“陛下真地是误信谗言了…”我当着使者的面看完诌书后,不住地摇头叹息道。

那使者是名太监,想来是太宗皇帝比较信得过的人,见我如此作态,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杨大人,咱家在京师的时候,就对大人佩服的不得了!只是大人怎么会才出京师,就会在地方上大肆修建私宅呢?而且您要修建私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或许皇帝看在悠久在边关屡建战功多次救驾的情分儿上,还会赐拨许多银两来助悠修宅,悠又何苦行此扰民之举呢?有违法度,意似不轨这个罪名,说起来还是很严重的。”

我心中暗笑不已,出京师的时候,我便知道军中有皇帝的眼线,我在西北做的哪一件事情,太宗皇帝会不知道?这次之所以会派人来问,不过是因为他是在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如此大张旗鼓地修建城堡,就算是我要明着造反,也不可能在没有撕破脸之前就暴露自己的野心吧?可是我现在面临强敌,北有契丹,西有党项,都是不可轻视的敌对力量,不仰仗朝廷的支援,怎么可能独立支撑西北的各项开销,更不用说自立旗号了!

“公公有所不知啊!”我苦着脸说道:“党项李贼,图谋银州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一次有大举东进,划,之忌乏公占识J这吓祈头堡,以使其势力可以侵入河套一带,同北面的契厅打成一片,如若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党项人的骑兵随时都可能越过黄河,直入河洛啊!”

“竟会如此!”那太监听我如此说法,顿时吃了一惊。

“可不是吗!”我趁机将那太监引到作战沙盘前面,指着那沟壑的地形给他讲解了一通儿西北当前的战争局势,敌人是如何地强大,我们是如何地艰难,最后感慨道:“公公久在皇帝身边,经历的事情也多,自然可以看的出来,西北现在的形势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出来,那就是危如累卵啊!下官大肆营造私宅,主要还是为了增强西北民众的信心,显示我朝经营西北的决心,聚拢一方人气,这样才能从气势上压倒党项李贼,使之不敢轻易来犯!谁知竟然有小人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妄加毁傍,此举深寒西北将士之心啊!”

“这么说来,人家是冤枉你的了?难不成修建城堡的钱财都是你自己掏的腰包?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那太监也不是糊涂蛋,当下质问道。

我将手一挥,命人捧上几个盘子来,然后对那太监说道:“公公明鉴,下官在京师的时候,就以经营见长,连潘仲询老大人都跟下官一起做生意呢!整条十字街都是下官的产业,以此财力,难道还需要贪图这西北的民膏民脂不成?”

说着将那些盘子之上的蒙步尽数挑开,顿时一道道金光出现在那太监的眼前,瞬间就使他迷失了心性。

那太监倒也是机灵人,见到面前的金子不下上千两,顿时明白了我的用意,便笑着说道:“杨大人果然是财大气粗,咱家怎么也不相信悠会贪图民脂民膏了!只不过,那城堡咱家也看过两眼,似乎是规模太大了一些,这个就…”

我马上抢先说道:“都是为了备战而已!备战嘛,做大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有强敌环伺,下官身为西北的军政大员,着眼点也应该高一些!不知公公以为如何?”

“杨大人以私财助国御敌,确实是我朝大臣的楷模,咱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相信皇帝也会被大人的忠心所感动的…”那太监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呵呵笑了起来。

“公公果然是明眼人啊…”我挑着大指不住叹息道。

 第七章 辽夏联姻

李继迁回到河西之后,眼前所见,尽是一片凄凉景象。/ 

由于大水的影响,整个新城里面狼籍得很,枯枝败叶虚浮于地,不时地见到一些已经**的死尸,从远处的沙漠中嗅到了死亡气息的秃鹜等食肉的鸟类蜂拥而至,一起争逐这些意外得到的食物。

来自河水中的淤泥遍布大地,丰饶的田地被洪水吞噬得干干净净,本来就要收获的庄橡毁于一旦,可是那些后来修筑的城墙,却保存了十之**,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

李继迁的心里非常矛盾,修筑新城,可是花了他的很大心血,如今新城被河水所淹,城中居民早已逃散一空,没有了城市的气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是走是留了。

部将们的意见也大都主张丢弃新城,河西之地虽然丰饶,却也不占地势之便利,只消一场洪水,便尽皆化为泡影,实在不是一个都城的好所在。

正在踌躇的时候,忽然有卫士进来通禀,张浦张大人回来了。

“张先生回来了!”李继迁闻言精神一振,率先迎了出去。

张浦一路之上也是非常惊心,沿途所见的景象,令他有了不好的感觉,络绎不绝的灾民告诉他,新城已经被洪水所毁了,城中的居民十去**,已经是空城一座。而另外得到的消息也证实了李继迁对大宋的偷袭行动并未成功,反倒损失了不少的人马,可谓是偷鸡不成凡饮了一把米。

过往的党项军民,脸上都失去了往日地颜色。显然信心尽失,张浦心里面清楚。现在人心浜散,若是连李继迁的心中也失去了主意,那么整个党项族地未来将是灰暗的,纵使有所作为,也只能是小打小闹罢了,因此他的心中非常着急,快马加鞭离开了大队。一路向新城奔来。

“张先生救我…”李继迁看到张浦策马的身影后,忍不住大声喊道。

张浦见到李继迁亲自出迎后,连忙翻身下马。迎了上去,不等下拜,便被李继迁将身子扶住,张浦温言道:“主公何事如此惊慌?”

李继迁惭愧地说道“我出偏师偷袭宋军不成,却被敌人的游骑引河水灌了新城,大半年来的心血,全都给毁了。如今正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幸好先生回来了。”

张浦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的党项将士们,所见之处,尽是一些士气低落地表情,心知若不给化尔淡元一F:乏芝位只不娓带j了

于是张浦后退了两步,整了整衣冠。郑重其事地对着李继迁拜了三拜,方才大声说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众人都很惊异,有些迟疑地望着张浦,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只有李继迁心中一动,想到可能是出使大辽的事情有了结果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若是能够攀上契丹人的关系,得到他们地援助,自己盘踮西北的胜算自然是又多加了一块儿筹码。

张浦从怀中取出了一卷羊皮卷轴来,轻轻地在众人面前展开,然后大声宣读道:“大辽皇帝偷旨,今投李继迁为定难军节度使,夏银绥宿静五州观察使,特进检校太师,都督夏州诸军事。”

众人包括李继迁在内都是大喜过望,自己等人虽然在西北拥有不小的势力,可终究是不为宋辽两个大国所承认的,如今大辽朝廷肯下诌册封,就算是为李继迁等人正名了,从匪寇摇身一变为正规军了。

张浦见众人都很振奋,又接着说道“大辽萧太后对节度使大人非常看重,特意册封大人为西平王,并将义成公主下嫁节度使大人,以示恩宠。”

这下子,李继迁的部下们都沸腾了,虽然河西李家历来就是西北的地头蛇,可是经过大宋的打压之后,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如今大辽居然肯承认李继迁在西北的地位,并正式册封他为西平王,不但对大宋会造成一种党项同契丹已经联手起来的压力,同时也大大地加强了李继迁在西北各族中地影响力,这个结果是大家所乐意见到的。

“西平王…西平王…”众人纷纷呼喊起来,新城被毁的压抑气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喜祝冲得无影无踪。

李继迁心中大喜过望,一面吩咐众将安抚部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辽义成公主,置办婚事,一面将张浦让到自己的大帐之中,详细地询问此番出使大辽的经过。

李继迁地大帐布置得非常简单,就如同平时行军打仗时的布置一般,那些可以装点门面地东西,都在新城水灾之中毁掉了,一时之间难以凑齐,张浦看了以后也不由得有些头痛,看来要迎娶公主所耗费的金钱预算,又得大大地增加了。

李继迁亲自倒了一碗酒给张浦,然后问道“张先生,此番出使辽国,可还顺利?”

张浦将酒碗端在手上,有些惋惜

的回答道,“带去的东西都散尽了,原本大辽并不看好我们,乙”余,人家都是避而不见,东西只管收下,就是不肯说句准话儿,若不是遇到了大辽的重臣非德让的亲弟弟韩德威给我们进言,这次的事情怕是要泡汤的。”

“韩德威?那是我们老对头了,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帮了这个忙。”李继迁听到这个名字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地说道。

“世事无常,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张浦摇了摇头道“不过这次的事情倒是多亏了他,我观此人颇识大体,可以留心交接。毕竟,以后我们还要同大辽打很多的交道。有个熟人说话自然好办事,玉田弗家在大辽朝中可是举足轻重。一个弗德让就可以抵得上半个大辽朝廷了。”

李继迁点了点头,深感赞同,大辽人才济济,文臣武将多如过江之鲫,可是真正能够在朝廷中说话又份量的,也不外乎那么十来个人,能够结交到这样的大人物。对党项李家地帮助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甚至已经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够投其所好。加深与韩德威地关系了。

“眼下,还有一件事情要你来帮我拿主意。”李继迁顿了顿后说道。

张浦喝了一口酒,静静地听着李继迁说话。

李继迁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地将部下们对于新城的去留问题说了出来,最后问道:“这件事情,我考虑了很久,既不想丢弃这个花费了无数心血才建立起来的新城,又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众人的充足理由。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浦认真地想了想后问道:“主公,当初你决定在新城这个位置上修筑城池,除了因为这里土地丰饶,物产富裕外,其中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李继迁听了之后顿时一愣,当初他决定在这里修筑城池。就是因为获取的宝藏之中有这么一个聚集王气的大型阵法,恰好符合这里地地理条件。所以才不顾低洼的地形,一意孤行地建了这座城池,可是现在看起来,显然这是一个大大地败笔,很有可能是敌人故意为之的诡计,事到如今,就不能不考虑一下,到底应该怎么应付了。

思之再三,李继迁终于将其中地缘由给张浦说了出来。

“糊涂啊…”张浦忍不住喊了出来,贝李继讶也是一副非常惧悔的样子,才长叹了一声道:“自古以来,哪个帝王的山河不是靠手中的刀剑打出来的?所谓王气,不过是为了欺骗那些愚民,主公你怎么能够相信那些鬼话?我看这个宝藏,一定有问题,怕是敌人故意布置下的一个迷阵,目的就是为了消耗我们的财力物力。”

李继迁此时也是非常惧恼,由于自己的一丝贪欲,竟然被敌人给趁机下了套儿,光是毁在新城上面地人力物力,就抵得上整个党项族一年的进项了,不过此时后悔也没有用来了,只得向张浦问计道:“如之奈何?”

“事到如今,唯有征而走险了!”张浦也不是诸葛亮,虽然有些机智,却也不能信口雌黄,不论是将新城重新整理,还是另外再起一座都城,都来不及了。

张浦附在李继迁的耳边,低低地将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李继迁顿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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