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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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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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真的很久没好好看过他了,差点忘记了他的长相。

还他还是如当初杭城初见时那般俊朗,剑眉星眸,琼鼻薄唇,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慢慢地走来,只看定了我,盯着我,慢慢地靠近我。

越走越近,我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小小,我们谈谈!”他如是说道。

该谈的似乎也已经谈完了,还有什么可谈的?

抬眼,看他一眼:“我们之间,不是已经是陌路人了吗?”有了休书,我们之间,就什么关系都不是了。

他沉默良久,道:“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过了今天,我再不会来找你了,但是有些话,我想跟你说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算是好合好散吗?

我斜眼看他,然后妥协了。

就算当不了夫妻,我依然不想和他成为敌人。当陌路人,自然是最好的选择,相见不如不见……

“云泽,你不要逼她!”蓝翎不知道何时过来的,挡在我们两个之间。

“蓝翎,你先让开一下,我和他有些话要说。”我站起了身,拉住蓝翎。

“昕晨……”

“听我的,我没事!”我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好叫他不要担心。

蓝翎不放心地看我一眼,终是拗不过,侧身让了开来。

“我们去那边谈吧?”我指指竹屋后面不远处的树荫下,正好在蓝翎看不见的地方。

我怕在他看得到的地方,有很多话,说起来不方便。

身子还是有些虚弱的,走到那里,居然有些气急。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轻轻地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堂堂祈月朝的沐王爷,不在京城呆着,还能去哪里?

“要打仗了……”他叹口气。

原来是这样。

“蓝翎跟我说过了,他说有可能打仗!”打仗他不是熟练工吗,最多一年半载就回来,干吗说得像要永别一样?

呸呸呸,乌鸦嘴!

虽然做不成夫妻,我也没必要咒他死。


“这次……可能有些不同。”他悠悠地道,“骁骑将军和维拉特族勾结在一起,昨天夜里反出京城去了,云骑营将士已经先行围堵。我这次去,要将维拉特整个族打下来,恐怕要费些时日!”

“维拉特族?”我一愣,“那陌陌呢?”


“我早说过我和她没什么!”他似是有些恼怒,“那日圆房,我假装喝醉了酒,第二日我便当作酒后乱性,她嫁给我本来就不是处子之身,以此瞒过了当然是最好的,所以她也没有点破。”

“到沐王府以后,她和她的情人也一直没有断过联系,所以当我让人偷偷在她的饭食里下了药,让人骗她怀孕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怀疑!”

我蹙眉:“你给她……下了药?”

“是!”他点头,“一种可以让女人月信不来的药,因为我知道当初抓你的那个人,一定是我身边很熟悉的人,所以这些计划我不能告诉你,我怕你露出破绽。”

“那么她的情人……”我隐约能猜出点什么来,“她的情人,是无痕吧?”

“是影!”沐漓澈丢给我一个炸弹一样的答案。


我不是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当初劫后余生的我,甚至连最忠心的夜凰也怀疑过了,只是影,我想想他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影子训练,就算之前有多么不愿,这洗脑也该把之前的想法全都洗干净彻底了吧?

“他是前朝的王孙,之前的影早被他的父亲在送来京师之前杀掉了,他留在我身边,伺机行事,召集他的旧部,与他一起复辟前朝!”

我彻底瞢了,原来事情有这么复杂的典故。

“那他现在人呢?”那个半夜为我敷药的无痕,原来是日日躲在暗处看着沐漓澈一切行动的影。

难怪他对我如此熟悉,也难怪,陌陌要说他对我……日久生情。

这么算来,他对着我,当真是非常“日久”了。

复辟前朝……

我想起中国历史上,有几个朝代是可以复辟成功的?

很难很难啊,机会微乎其微。

“他昨夜伙同骁骑将军造反,被我和皇兄及时发现,他们强行入宫未遂,带上陌陌,连夜逃出京城,往维拉特方向逃去了。”

还好,逃走了,我松了口气。

虽然立场不同,可是他当日劫走我的时候,也并没有要真的伤害我,对我也算是照顾有佳,打心底里,我还是不愿他出事的。

“你好像……很关心他?”沐漓澈疑惑地问我。

我坦诚答道:“是……在维拉特军营的时候,是他将我从陌陌的皮鞭下面救下来的。”

“哦,难怪!”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不希望他死吗?”

我抬头,望着他:“我希望,有用吗?如果你抓到他,真的会饶他一命吗?”


“如果我答应你了,我就一定会做到!”他忽然深深地看我一眼,轻道,“就如当日,我对你说,我要给你的唯一,我做到了。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一样都做到了,以后,还会继续做下去,不管你是不是我妻子,在我心里,我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

“不,你还有紫霞阁的那些美人,还有紫妃!”我打断他的话,既然已经写了休书,他再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那些人,我会慢慢处理。我已经跟她们说过,若是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可以自行离去,沐王府还负责给一份丰厚的嫁妆,如果想要留在沐王府的,我在后院建一座清修堂,她们可以在哪里带发修行,度过一生,沐王府供她们衣食住行一辈子!”他说着他的计划,不带一丝感情。

我心底有些发冷:“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

他看上去有些着恼:“可不是你说要独一无二,要我给你唯一的!”

“我说的是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我有些气结,“如果你做不到,当初就不该来招惹我!”

“当初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我不招惹你,难道招惹别人吗?”他看上去也有些生气。

我们两个都在气头上,看样子没有办法好好谈了。

“看来今天不是谈话的好时候,我先回去了!”我转身,就要走。

身子,被从后面抱住。

我一僵,欲要挣扎,耳边传来轻喃:“不要动,就一会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

我僵着身子站在原地,半晌不动,如一尊石雕。

似乎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慢慢垂下眼帘,悠悠吐出一句:“沐王爷,你知道心死的感觉吗?”

抱着我的人身子猛地一僵,比我还要僵硬。

然后,手便慢慢地松开了。

“对不起,我心已经得了粉碎性骨折,可是你,却不是最适合我的石膏!”我依然立在原地,如背书一样,说出一句话。

“石膏?”他一愣,显然没明白。

“哦,对了,应该是——木板!”我浅笑,“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差距,我说的,你听不懂!”

他沉默良久。


“没有一个人在起初就可以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的,要慢慢认识,才能了解。可是,你给过我了解你的机会吗?我的所有承诺都是由心而发的,但是由始至终,你信过我吗?”

他的话咄咄逼人,让一下哑然。

是的,他的承诺,由始至终,我真的是从未信过。

可是,我们之间的开始,原就是源于杭城内的那场巨大欺骗,又让我如何有足够的信心去相信他呢?

“其实,只要哪怕你只信了那么一点点,你就不会负气让皇兄给我下圣旨。只要你信我一点点,我想你一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慢慢处理好这些事情!”


“我当初同意陌陌进门,就是想让她好好闹闹沐王府,让皇兄和母后看看女人太多的危害,到时候,我只要再游说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一定会同意让那些女人出府的。”

“可是,连这么一点点时间,你都没有给我!”

是在指责我吗?

垂了眼,长长吐出一口气:“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也是!”他自嘲地笑笑,“没想到,用你被害小产的事情去跟皇兄和母后说,让他们同意送那些女人们出府,比我之前最准备好的理由好上千万倍,几乎立刻就同意了!”

我心口一窒,仿佛某些伤疤被血淋淋地揭开来。

这些天来,蓝翎和八哥都小心翼翼地陪着我,绝口不提我流产的事情,甚至连孩子、妇人,嫁人等能产生联想的词都成了禁语。

可眼前这个男人——我曾经的丈夫,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将这样的话这么平淡地说出来?将我已经好像快愈合的伤口,又一层层揭了开来……

“现在,你终于得偿所愿了,恭喜你,柳小姐……”他看了看我,有恍若想起什么,“或者,我该叫你……梁姑娘!”

本想好好谈谈的,结果还是谈崩了。

我无力反驳。

“那么,告辞了,梁姑娘!”他笑一笑,朝我拱手,“后会……呵呵,无期了!”

是啊,无期了,他说过,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的生活。

看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我淡淡的笑开了,心中却是涩涩的……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我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去,就是三年,而这次分别,也真的差点就成了永别。

从竹屋后面转出来的时候,身子有些发软,可我还是坚强地站在地里。

蓝翎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朝我后面看看。

“别看了,他走了!”我笑一笑,他真的走了,他说他不会出现了。

我应该高兴的,是不是?

是的,我应该高兴的。

所以,我真的就笑了起来,指着地里的菜道:“今天是不是要割些菜炒一炒下饭?”

蓝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一会神,才道:“如果你想吃,我就去割一点!”

“不用了,我去吧!”我自告奋勇地去拿刀来割菜。

“喂,小心点,你会不会啊?”她看我在一颗菜上东割割,西割割,显然不放心。

“放心吧,不就是从根部割断嘛,没见过割菜,我还没吃过菜吗?”我笑着抬头看他,手一使劲,刀子狠狠地划在左手上,将左手手掌划出长长的一条来。

“昕晨,你怎么了?”蓝翎急急冲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

眼前,是殷红的一片,一如当日在石板桥下,我用手抹起的那一抹红。忽然,好痛,痛得无法动弹,连叫都叫不出来。

我张大了嘴,看着手上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滴入地下,渗入土壤,我的眼前渐渐模糊。

眼前氤氲着一些雾气,慢慢凝聚成水珠,和着血一起,滴落下来。

“昕晨,是不是很痛啊,你别哭,我帮你拿伤药去,来,我们回屋……”蓝翎手忙脚乱地安慰我,我却固执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眼泪越掉越凶,根本没有办法制住。

“啊……”大叫一声之后,我膝盖发软,蹲下身子,也不管手上的伤,抱着膝盖,任由泪水肆虐。

我放肆地大哭,放出声音来,像怒吼一样,泪水不停地掉落,眼前的泥地,都湿了好大一块。

“啊……啊……”我垂着地,像泼妇撒泼一样,无法遏止。

“昕晨……昕晨……”温柔的安慰声音犹在耳,身子已经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躲在那一方天地中,我哭到声嘶力竭,最后陷入沉沉黑暗之中……



166选秀延迟


醒来到时候,是第二天下午,我这一哭,居然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左手,有些紧绷,我看了一下,已经包扎好了,包扎得很精致。也难怪,蓝翎是上过战场的人,包扎伤口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吧?

只是,不知道他在拿着纱布的时候,有没有想起当初自己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潇洒,指点江山的豪迈呢?

男人嘛,总是喜欢那种驰骋疆场的感觉的吧?

举而那个人,现在已经在去往边境的路上了吧?也好,睡着了,过了他出发的时间,省得自己胡思乱想。

哭了那么久,头脑倒是清醒了,人一下子好想就轻了几斤一样。

看样子,没事哭一哭,去掉一些水份,大概还有减肥的作用呢!

还“你醒了?”草屋门口站着我熟悉的淡蓝色身影,修长的身形,和水色一样淡淡却温暖的微笑。

“醒了!”我伸个懒腰,跑到他面前揉着肚子:“好饿,有吃的吗?”

“就知道你醒来会饿,我帮你去拿!”他带些宠溺地看着,然后跑了出去。

屋子外面阳光真好啊,可惜已经近了黄昏了,只是浓烈的红霞,布满了天际。看来,明日又将会是一个好天气啊。

出了远门的人,大概会比较方便。


“昕晨,吃饭了!”蓝翎端着饭菜进来,在夏日的余辉照耀下,他忙碌的样子,看在眼里,别有一番独特的味道。每天田里地里地干活,无损他一丝的俊朗,面容依然如珠玉雕砌出来的一般温润。

“吃饭了!”他再叫一声,打断我的遐思。

“哦,我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蹲下身子,我很不雅地用手抓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

“洗手,用筷子去!”蓝翎瞪我一眼,将托盘挪远了些,不让我的魔爪再触及。

他的表情,让我想起远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正拿筷子敲着柳小小的脑袋,怒斥着让她去洗手呢?

如果能成全了哥哥和柳小小,我这趟回来是不是还是值得的呢?

只是,他们在别人眼里,依然还是兄妹,他们的体内也流着相同的血液啊……该要怎么样,去面对世人的眼光呢?

“喂喂喂,怎么又神游太虚了,快回魂快回魂……”蓝翎招魂一样拿个手在我眼前晃悠。

“去去去,吃你的饭,我洗手去!”甩开他的手,我大步往外走。

很多的时候,我觉得我和蓝翎更像是一家人,如果就如此跟他“相亲相爱”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那花凤月呢?

花家和蓝府联姻,全杭州和苏州的百姓全都知道,要是蓝翎真的不要花凤月了,以后她要如何自处?

但是,她不是和翾禤选上了秀女,打算去当皇帝的老婆了吗?

只是,难道真能因为这个原因,我就拉着蓝翎不放,完全不管他的前途,不顾他年迈的父母,不理会他还有为蓝家后继香灯的艰巨任务?

“凤月和翾禤已经到京城了!”吃饭的时候,蓝翎这样告诉我。

语气平淡得似乎在讲一个久远的故事。

“哦!”我点头,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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