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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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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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宗不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程曲莲却将头偏离,从侧面去轻咬它,在侧面围绕,如隔靴搔痒,只会更加令人难耐。

德宗想起身压倒程曲莲占扭主动,程曲莲却轻笑着坐在了他的身上,说:“皇上,别急嘛。”她有声音也带上了欲望之色,娇媚嗔娆,来自深藏了十九年的女性本能,不自觉地发挥到了极致。

程曲莲理论知识极为丰富,她知道哪些是敏感点,也知道按摩哪些穴道会更有助于持久与不泄。

她的素手,悄然地按上了关元穴,以指尖轻撩穴道,一股麻痒从德宗有腰间升起,往下漫延,他不自觉地干咽着唾沫,伸出手,按住程曲莲的头,狠狠地往下。

女子喉咙的深度与宫颈的长度差不多的,就跟人的心脏与拳头的大小差不多一般,带着明显的个人特性。

程曲莲从嘴唇到喉咙的长度属中等,德宗的那物却是长,又是猛烈地冲进去,程曲莲一下子就有呕吐的感觉。

她想要退出来,德宗却不让,程曲莲只好轻轻地上下移动,安抚他和它,等德宗慢慢放松了下来,程曲莲右与德宗的左手相扣,她摸上了德宗左手食指的指尖。

大多数人,认为男人的主要敏感之处在于嘴唇、耳后、以及阳物三处,但却不知道,还有一个地方并不弱于这三处,那就是商阳穴。

商阳穴位于食指的指尖,食指挠侧指角旁0。1寸之处,别名绝阳(阴绝而阳之意),是男子纯阳之气汇集的地方,是男性性功能保健的最重要穴位之一,不断地刺激这个穴首能强精壮阳。

程曲莲用指甲,轻轻地刮着德宗的指尖,德宗的那物居然又长了一些,他沙哑着声音说:“朕从来不知道,原来指尖也这么敏感,阿莲。”

程曲莲却在暗中想着,她的真正手段还没有使出来呢,今日一定要让德宗知道花儿再红也不能摘,小草再弱也不可欺,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程曲莲以嘴含着龙头,以舌尖环绕。

她的身体下移,右手继续挠着德宗左手商阳穴,她的左脚却往下探,与德宗的右脚*缠,以脚尖探索到了德宗右脚心凹陷处第2个和第3个脚趾趾缝前端,这是涌泉穴。

涌泉穴为肾经的首穴,是全身肾气的出发与汇合之处,肾经之气,犹如源泉之水,来源于足下,涌出灌溉周身四肢之处,是男人性能力的首穴。

程曲莲以大脚趾为工具,小幅地用脚趾轻撞德宗右脚涌泉穴,从手到脚,一上一下,再加之中间的阳物刺激,德宗的冲动达到了顶峰。

“小妖精!快给朕!”德宗粗着气说。

程曲莲正等以头攻击他的关元穴,刺激他那物喷泄,可女子的力气终究不及,不等她攻击,她的整个人一瞬间翻转了180度,德宗压在了她的上面,直接攻了进去。

完全的进攻,完全的燃烧,两个人的交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程曲莲被冲激得晕了过去,她昏前想,什么叫自食恶果,她算是体会到了。经过了她刺激的德宗,战斗能力持续能力等级都上了一个台阶,她真是自找苦吃了。

当德宗最后完全的释放,他倒在程曲莲的身上,喷涌,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精尽而亡之感,他的力气在这场运动中几乎殆尽。

两人紧紧相拥,沉沉睡去,德宗这么多日子以来的失眠,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但皇宫中,失眠的人又多了一个。

寿康宫内的文太后刚收到消息,原本应该躺在乱葬岗的程曲莲尸体不见了,就连那三个宫女的尸体也不见了。

当时下手的那几个太监吓得魂都快飞了,程曲莲不是他们杀的,他们尚会认为是没有死醒来后就跑走了,但那三个宫女,却是他们亲手杀并确认过死亡的,会不会是阴魂成鬼搬走了尸体?谁会偷这三个宫女的尸体,她们无亲无故无声无息地死在这,却连根骨头都没有埋在那里。

半夜,文太后阴着脸坐在黑暗之中,珠云和卷碧摒着呼吸站在她的身后,文太后阴沉沉地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可是皇上派了影卫在那阿莲身边,奴婢数次想下手都空手而回。”珠云小声地说。

“哀家亲自去处理她!”文太后僵硬地扭着头,阴测测地看着珠云,再说:“给哀家准备好鹤顶红,一口致命的那种。”

“是。”珠云回道。

德宗连着睡了程曲莲七天,整个后宫怨气冲天,事实上,德宗在后宫本来就去了很少,在近一年半的时间里,他更是几乎绝迹后宫,在后宫嫔妃们中隐隐流传着德宗不能人道的流言,大家都没得搞,那她们也能平衡,但突然有一天,他居然夜夜宠幸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还是一个从外面来的身份不名的女子,她们还花了一锭金子买通了敬事房负责记录皇帝房事的公公和嬷嬷,得到了皇帝是真的睡了那女子而并不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寂寞的女人们小宇宙爆发了,若是到了妇女解放的时代,估计都要举行要性要自由的游行示威,在后宫,她们游行不了,但示威和示悲却是可行的。

以文家姐妹为首的亲太后派,一批一批地到太后宫中诉苦,表达饥渴的闺怨。

以张贵妃为首的权臣之女派,由家里人在前朝上奏折,要求皇帝雨露均沾,不该宠幸妖孽。

以赵紫袅等人为首的无权无势派,开始端着各类补品汤汁尝试在各种地点场合偶遇皇帝以期与皇帝春风一度。

此事越闹越大,文太后更是在背后推了一把,让这把火越烧越旺。

终于有一天,权臣们和文太后就此事达成了一致意见,并由文太后出面劝说皇帝和威吓阿莲姑娘。

文太后先是到了两仪殿,与皇帝就此事展开了探讨,但皇帝顾左右而言他。

文太后出两仪殿时并不气恼,她本来就没打算从皇帝这取得成功,何况德宗宠幸谁,自打立了王贤妃为皇后之后,她就不再关心了。

她只是在找一个光明正大可以将程曲莲拎到寿康宫的借口,避开影卫,光明正大地将程曲莲带到她的面前来。

德宗一直将程曲莲认为是文太后的人,他派了影卫,只是监视她,保护是其次的,所以他并不认为太后会毒死程曲莲,因此并没有特别嘱咐影卫一定要跟进寿康宫。

当程曲莲接到文太后传召她的口谕,脸上苍白了一下。

从宫外回到宫中,她最担心的就是文太后会识破她的身份从而对她下手,她一直龟缩在承乾殿,躲在德宗的羽翼之下,而这一天,德宗掀开了他的翅膀,将程曲莲暴露在了文太后的眼皮底下。

程曲莲跟着珠云的身后,走向寿康宫,此去是生是死,前途不卜。

进了寿康宫,珠云将程曲莲带到文太后的内寝,上次撞破的楠木门换成了更为结实的沉香木,整块的沉香木散发着沁人的香气,黑沉沉的门推开时连声音都没有,只有挂在门把手上的风铃,随着风开,清脆丁铃。

珠云退了出去,室内只有文太后与程曲莲。

阴毒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程曲莲,让她浑身发冷,眼前这个女人,杀伐果断,可以为了自己和文家置天下于不顾,玩弄朝政于股掌之间,一般的人在她眼里,不过是草芥,那三个宫女,就为了她在地下室中有人服侍,而几十年不见天日地被关在那,这样的太后,是大赵朝的毒瘤,从乱葬岗出来后,程曲莲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置她于死地。

“程曲莲?”文太后直奔主题。

“文太后安好。”程曲莲连撒谎都不做,也不跪礼,直接承认了。

文太后意外地怔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压低着嗓子恶狠狠地说:“果真是你!该死。”

“托太后的福,曲莲确是该死,但老天不收,所以又活过来了。”程曲莲微笑以对。

“你怎么活过来的?”文太后没有纠结程曲莲到底是男是女的问题,她直觉就认为是德宗将她救了回来并帮她隐瞒了身份。

程曲莲挑眉,昂头,说:“曲莲的医术如何,难道太后还不知道吗?要假死骗过你们,对于曲莲来说不过小事一桩。”

文太后咬着牙,喘着气看着程曲莲,过了一会,她微笑,开始微笑,她坐回了榻上,钭看着程曲莲说:“不过是一只小蚂蚁,如果进了寿康宫,哀家捏死你,那也是小事一桩。”

程曲莲看向文太后手边的小桌几上的碗,说:“太后对曲莲真是不错,这次用了千金一两银子的顶红鹤顶红相赠,曲莲倍感荣幸。”

“若是识趣,自己过来喝掉这碗药,否则哀家就让人灌下去!”文太后指着药理所当然地说。

“太后,这药,曲莲当然可以喝,只要太后让曲莲喝,曲莲就一定喝。”程曲莲语出惊人。

正文 第九十八章 虎毒与食子一

第九十八章 虎毒与食子一

第九十八章 虎毒食子一。

“那还不赶快喝下去?”太后立马下了令。

程曲莲笑着说:“曲莲若是喝下这鹤顶红,怕是太后过不了半载就要也曲莲在黄泉路上相见了。”

“什么意思!”太后脸色变得铁青,又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程曲莲,从落胎后她的身体非常的畏寒,不管用什么药方调都没有效,给她治病的太医也黔驴技穷,找了各种理由挡着,这几乎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而现在程曲莲又下了这么一个断言,落胎时又是她经的手,文太后怒说:“难道你对哀家下了毒?”

程曲莲严肃正色地说:“程府祖训,医者,父母心也,宁死,不以药害人,曲莲从不敢忘。”

文太后是知晓程府这条祖训的,当年太祖皇帝还特地在赵氏家训中提到了程府的这一条祖训,但她却还是狐疑地看着程曲莲说:“若是你不下毒,哀家自是活得好好的。”

“若是曲莲诊脉没错的话,太后在当年生产之时,有崩血之症,产后多年又郁结于心,体虚血亏,阴毒累宫不得而出,此次落胎,阴毒渗进筋脉,病近膏肓。”程曲莲在给太后落胎时就已诊出这个问题,也曾向德宗提过太后的胎儿本身也是极难保住的,但德宗一定要保胎,她也无法为太后清毒,等后来进了地下室,落胎,后面就被喂了毒药,她想医治也没有时间。

“女人产子可以带出阴毒,但落胎却会累加阴毒,体内残物以及残血易逆行经脉,形成倒流致病,太后若是不信,可以将手伸到三阴交穴处,以指按穴,轻则半身僵硬,重则全身冰寒。”程曲莲说。

三阴交穴,位于足部脚内踝之上三寸,是体内脾经、肝经、和肾经交会之处,是全身气血物质交会之处,因为对妇人极为重要,所有的妇科病都会在此穴体现,又被称为“妇科三阴交”。

文太后将信将疑地用伸指触了她左足的三阴交穴,一下子,冷汗大颗冒了下来,她翻了白眼居然晕了过去。

“太后!太后!”珠云突然就冒了出来,窜过程曲莲,快步走向文太后的榻,将她扶起来,脸转向程曲莲,厉声说:“你敢害了太后!来人!”

几个太监从外面冲了进来,将程曲莲扭起,珠云对着一个首领太监说:“将她拖出去打死!”

程曲莲看见珠云的脸上露出一丝特别的神情,敌意全然的展露,压根就不管文太后醒来会如何,她就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

寿康宫的首领太监犹豫了一下,随后就将程曲莲往门口拖了出去。

程曲莲暗道不妙,她用脚踢到了身旁两太监的麻穴,挣脱开来,迅速地跑到文太后的身边,手脚并用按了文太后身上几处气血交会穴。

珠云尖叫着说:“你们还不快来抓住她!拖出去,打死!打死!!!”

太监们又扑了上来,将程曲莲抓了个结结实实,程曲莲对着珠云说:“这位姑姑,太后还不曾下令要打杀阿莲,你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处置阿莲?”

珠云先看了眼太后,见她依然还昏死在那,就大着胆子说:“不过一狐媚子,胆敢迷惑皇上,现在又来害了太后,珠云自是可以处置你。”

“万一太后醒来还要找阿莲办事呢?”程曲莲冷笑着说。

“太后办事自有我等,你一个贱狐媚子,给我提鞋都不配!”珠云脸恨得都扭曲了。

变态之人身边常有变态出没,珠云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是文家旁枝穷亲戚卖进宫作奴才的,她的心理看来也不太正常了。

珠云威严地对着首领太监喝道:“我的话就是太后的话,还不快将她拖出去打死!”

首领太监挥手下令手下将程曲莲拖出去,但恰在此时,他听见了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令他颤抖的声音:“给哀家回来!”

文太后醒了过来,两眼炯炯,一点也不像刚醒转来的模样,珠云想起刚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的脸刷的就白了,战战兢兢地退了后面,垂着头。

文太后压根就不看珠云,她让太监们都出去,留程曲莲在一旁。

“程太医的医术,果是高明之极,哀家的病就有牢太医了。”文太后亲切地笑眯眯地说,好似之前一切的对峙都不存在,好像眼前的程曲莲是她喜欢的晚辈一般。

程曲莲揉了揉被反扭得麻掉的手臂,不卑不亢地说:“太后的安好,便是曲莲之福。”

文太后随即就问:“那程太医何时为哀家治病?”她很聪明,不问几时能好,只问何时开始看。

程曲莲看了眼躲在了太后背后阴影中的珠云,顿了一下,说:“太后之病,要先用半载排落胎残物,再用半载清湿毒,最后还可以清阴毒和治宫寒,排残物并不难,但清湿毒需要一味南疆才产的药材,需要曲莲出宫,还望太后能助曲莲悄悄出宫,恢复身份,才可为太后去采这味药。”

程曲莲早就想过了,凭她一个人的能力,是不可能躲过德宗的眼睛出宫的,若是有了太后的帮助,那就有很大的希望。后宫,不会是她的归属,若是在后宫成为一个妃嫔,就算给她做皇后,她也不愿意。

文太后听到要到南疆采药,脸僵了僵,说:“采药何必劳程太医亲自去,哀家可以派人去采。”

程曲莲摇头说:“此药采下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入药,若过了时辰,则变成一味毒药,不仅不能医病,反而会成为剧毒之物。”

文太后脸阴了阴,说:“那哀家又如何相信程太医会回到京城来继续为哀家治病呢?”

“曲莲家有老母,还有程府一大家子,更有程府几百年的清名,这些比曲莲的命重上千斤,太后又何须劳心呢?”程曲莲瘦瘦弱弱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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