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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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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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中的那道身影,如神一般的少年,一直不曾开口,却让自己一个姑娘如何启齿?

今天,你终于要说出心中的那些话儿来吗?

微微的抬起头,看到独立花前的少年,自己的心咚咚咚的跳动起来。

少年的脚下一片落花,清风吹来,衣衫飞舞,就像一尊谪仙,望月而立,洒脱不羁。

看着这一切,如画一般的情景,许娇容的眼里一片迷离:

“若能执手相牵,就算是给我全世界,我都不稀罕。”

想着、想着,脸上一片臊红,肌肤越加滚烫起来,生怕张玉堂看破自己的心思,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张玉堂的前面,伸手摘了一朵花,放在鼻子前面,轻轻嗅。

看着前面持花而立的少女,明媚娇艳,蕙心兰质,不知怎的想起来这么一句话:

“咦?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真羞人!”

闻言许娇容的整个脸庞,顿时通红,修长白皙的颈项上,也染上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红晕,红晕向下延伸,直到那微微的隆起处,浑圆而完美的形状,吸引着少年的目光:

“怪不得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早的结婚了,原来一切都已经熟透了,只待水到渠成。”

“只可惜,神女有情,襄王无意,这样的事情,我该如何说,才能够不至于伤人伤己。”

感受着扫过来的目光,许娇容把头低的更狠,娇怯的说着:

“公子,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吗?”

张玉堂收回目光,脸上挂着一丝微微的笑容:

“许姑娘,我有些事想要对你说,一时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难以启齿。”

“是要对我表白吗?”

许娇容心跳如雷,放声鼓励着:

“你尽管说,有什么话,就大胆的说出来,有些话不说,会让人后悔一辈子的,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算能够回的到过去,也会不到从前。”

“那我说了,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

张玉堂踟蹰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作为一个恋爱白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的情况。

“俗话说缘由天定,份在人为,俗话又说有情人,千里能共婵娟,俗话还说有缘千里来相会,白首同心在眼前。”

嘴里自言自语,眼神却偷偷的看着许娇容的神态变化:

“俗话接着说你是风儿我是沙,俗话还说缘聚缘散,早已注定,俗话接着又说人总要学着长大,人生难免苦痛挣扎,要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俗话还说……”

“真是个呆子,想说什么,不会痛痛快快的吗,难道我等你这么多年,你还看不出来我的心意。”

许娇容看着不断的重复着俗话说的张玉堂,忍不住张口道:

“除了俗话说,公子你想说什么,就大声的说出来吧,我不会介意的。”

张玉堂一愣:

“你真的不介意,你不怕伤心流泪,你不怕黯然心碎,想不到你这么坚强,那我就说了,我真的说了。”

“嗯!”

许娇容点点头,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公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显得这么啰嗦:

“有什么话,就大声的说,憋在心里,会把人憋坏的。”

“那我真的说了。”

张玉堂鼓起勇气,直视着许娇容的目光:

“这么多年来,许姑娘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经过多少次辗转反侧,深深思索后,我想让认许姑娘做我的姐姐,你愿意要我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弟吗?”

“姐姐!”

许娇容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心碎了。

这就是自己苦等多年的结果吗?

风流泪,人沉醉,多少相思无悔。

还记得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还记得微雨燕双飞,花前人独立?

这一切,到此结束了吗?

第九十七章:抓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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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风,今生的尘,谁是谁的今生,谁又是谁的前世?

谁对不起谁?谁又错过了谁?

人这一辈子,有许多难过要过,自古是情关最让人难受。

难受也得受,受得住煎熬,才能够走的更远。

夜里的风在呜咽,夜里的月在苍白,夜里的星星在不住的眨着眼睛,想要泪流,想要止住那莫名的悲伤。

留着眼泪看世界,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悲伤。

此时的许娇容彻底的震撼了,数年等待都成空,满腔深情付水流,这一切,就这样子结束了吗?

“这么多年来,许姑娘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经过多少次辗转反侧,深深思索后,我想让认许姑娘做我的姐姐,你愿意要我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弟吗?”

张玉堂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响彻在许娇容灵魂的深处,嘴角微颤,扯出一丝苦笑:

“想要我做你的姐姐是吗,公子,我只是个下人,如何受得起?”

咬着的红唇,隐隐有血痕,颤抖的语气,微微有泪声,充满了悲恸与黯然。

新雨后的夜空充满了伤与痛,张玉堂明显的感受到了这种异样,伤害真的是不可避免吗?

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正是鲜花怒放、千娇百媚的时候,却遭到了风吹雨打,打湿了芭蕉。伤透了人心。

“是我的错,这些年来,我一直潜心修行,忽略了在这个时代里,十八岁的女孩已经不能称为少女了,就像在我那个时代的剩女一样,十八岁还没有出门的女孩,在现在的人眼里,就是剩女。”

张玉堂深深的自责:

“我一直没有把自己彻底的融合在这个时代里,一直以为女孩子至少要到二十多岁才适合谈婚论嫁。这一错,让许娇容错过了她的大好时光了吗?”

“只是我能娶她吗,为了抚平她的悲伤,去娶她,对她对我而言,那样子的婚姻公平吗?”

“也许将来有一天,所有的激(情)都沉淀下来,在甜蜜的爱情也会化作浓浓的亲情来支撑着相互走下去,只是我真的渴望经历过爱情。爱过了,痛过了。疯过了,才算不枉此生。”

看着受伤的许娇容,张玉堂走上前去:

“娇容姐姐,我一直从心底深处,把你当做我的亲姐姐来看,我也把许仙当作我的弟弟来看,我一开始就说过,你不是我张府的下人,你可以随时来、随时走。你是我的姐姐,无论富贵贫贱,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敬重的姐姐。”

“姐姐吗?真好,能有你这么一个圣人之师做弟弟,姐姐我感觉有一种巨大的荣耀。”

许娇容看着眼前的张玉堂,一丝泪花没有忍住,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旋即转过身去,就在那一转脸,两个人彷佛变得好遥远,曾经说过的话。不可能在实现。

“好弟弟,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转身、泪流、奔跑。

张玉堂看着那颤抖的背影远去,默默无语,但也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却不能开口留下来。

爱就深爱,不爱就放她离开。

“解决了吗?”

张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张玉堂的身后,看着许娇容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声:

“她是个好女孩,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可真够狠心的啊。”

“娘亲,我错了吗?”

回过头,看着母亲,张玉堂脸上流淌着悲伤,他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有时候,却伤害了:

“我是不是应该留下她,收进房里,至少那样子,她会高兴些的,对吗?”

“不对,她不会高兴,你也没有做错。”

看着有些憔悴的张玉堂,张夫人一阵心疼:

“孩子,你这样做是对的,你硬生生的把她收进房里,你不会幸福,她也不会幸福的,想要幸福,只有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才有可能幸福。”

“长痛不如短痛,人这一辈子,都是要经历过一番苦痛挣扎,才能够成熟的。”

走过去,把张玉堂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孩子,不要想得太多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张玉堂趴在张夫人的怀里,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忽然间好像有万种委屈需要发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终于流了下来,湿透了衣衫。

张夫人用手轻轻抚摸着张玉堂的头,喃喃的自言自语:

“我苦命的孩子,你心里是不是充满了太多的委屈,放声哭吧,哭出来,好好睡一觉,心里就舒服了。”

天下间,知子莫若父母,对于张玉堂从小开始就非常努力拼搏的事情,张员外、张夫人一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当很多孩子嬉戏玩耍的时候,张玉堂已经开始勤读诗书、练习武艺。

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时候,没有张玉堂的身影;侧坐莓苔草映身,怕得鱼惊不应人的时候,也没有张玉堂的身影。

多少天真无邪的岁月,多少肆意欢笑的孩提时代,转眼过去了。

张玉堂却一直沉稳的学习着,提升着,把欢笑留给了他认识的每一个人,把痛苦埋在了心底深处。

他一直觉的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从不流泪、从不后悔,可是在许娇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有一种巨大的痛苦涌满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却只想着大哭一回。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能阻挡时间的脚步。一场夜雨过后,转眼到了清晨,凉爽的春风吹来,吹醒了一脸的睡意朦胧。

乔子健早晨起来,总有些心神不宁,看着忙成一团的老婆子,问道:

“孩子他妈,我给你说个事儿,我总觉得的非常邪乎。”

“什么事?”

老婆子头也没回,继续忙着烧锅做饭。

整理了一下头绪。乔子健把昨晚做的梦,对着老婆子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

“你看看,是不是邪乎,我无缘无故的,怎么梦起来西湖水神了,而且那水神的形象,宛如刻在我脑子里一样,抹都抹不去,清清楚楚的。”

“不就是做个梦。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婆子哂笑了一下:

“你以前不也是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吗,也没见发生什么?”

“这一次不同。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心里堵得慌,我先出去走走,透透气、散散心,一会儿做好饭,记得喊我。”

乔子健推开门走了出去,下过雨的路上,湿漉漉的。有些沾脚,望着街道随意走着,昨晚的梦境不时的浮现心头。

“西湖水神要收童男童女,否则便要发大水,淹没附近的村庄。”

未走出多远,就听得许多人在议论纷纷,议论之间。神神秘秘的,乔子健围了上去,听了几句,脸上一片雪白。

这些人议论的事情。居然都是关于西湖水神,一夜之间,几十口子人同时做了一个相同的梦,金光闪闪的神人从天而降,要求大家进献童男童女,否则就要发大水,淹没村庄。

事情很快惊动了村里的长者,早饭都没吃,就向着村里的庙宇走去,庙里供奉着一尊女神,眉目如画,威严端庄,女神的脚下踩着一条面目狰狞的青蛟

村里人准备好了三牲、香烛金纸,一一给女神进贡。

祈祷着神灵的保佑,祈祷以后,长者面上淡薄如金,看着齐聚一起的村民说着:

“一直以来,咱们信奉都是钱塘水神,钱塘水神心底慈悲,造福一方,今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神,居然施展邪法,进入了大家的梦境,还要求进献童男、童女,否则便要发大水淹没了咱们的庄子,这件事,大家怎么看?”

“乔大爷,这件事一看,明摆着的就是一个阴谋,只是咱们根本没有什么神通守护庄子,万一那妖魔真的发动起来,该怎么办?”

乔大爷满脸皱纹,一头银发如霜,闻言也是皱着眉头:

“我们要相信,钱塘水神会保佑我们的,不过,万一水神她老人家无暇抽身,岂不是害了咱们一村老小,还得另想其他的办法。”

“不如我们去金山寺吧,我听人说了,金山寺里来了一位高僧,说不准能够降妖除魔。”

旁边有人应道:

“不错,听人说悟能禅师近日功德圆满,也得道飞升了,连同天降白莲一起飞升到了极乐世界”。

“而现在的法海禅师,就是悟能禅师指定的接班人,自然也有大神通、大伟力的吧。”

悟能禅师午时三刻,被暗地里解决掉,怕引起民众的恐慌,便向外扬言说是功德圆满、白日飞升了。

长者听了,沉思了一下:

“从村子里找出两个伶俐的人,带着香火钱去金山寺,请法海大师前来降妖除魔,剩下的人继续在这里祈求钱塘水神保佑。”

“若是这两个方法都不行的话,我们只好先在准备着童男童女,随时做好进献给西湖水神的打算,再说是去侍奉神灵,乃是一件好事,说不准以后出来,也是一位神灵呢。”

一入水殿,也不知今生是否能够再次相见,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进献给西湖水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做声。

乔大爷暗暗叹息一声: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主动些,不如让家有儿女的人,都写上自己孩子的刑名,抓阄吧,抓住谁家的孩子,就算是谁家的。”

第九十八章:鲁男子

很快村子里的人,已经写完自己孩子的名字,放在两个纸箱里面,一个放童男,一个放童女。

放好后,大家都紧张的盯着两个纸箱。

乔大爷把两个纸箱依次拿起来,然后使劲摇了摇,重新放在桌子上,旋即闭着眼睛抓了出来。

现抓的是放着童男名字的纸箱。

打开卷着的纸,乔大爷念道:

“乔有强!”

附近的村民顿时一静,随即一声嚎啕大哭传来:

“我苦命的儿啊,娘亲对不住你。”

乔大爷看着心中只是连连叹息,只希望能够感动钱塘水神娘娘,或者能够请来金山寺的法海禅师,来解救他们。

否则就算是他们跑,也躲不过神灵的惩罚。

至少,在他们心里,神是万能的,任何一个违背神旨意的存在,必将遭受神罚。

纵使是邪神,也是神。

对他们而言,要么消灭邪神,要么顺从邪神,别无二法。

而为了更好的让整个村子传承下去,他们也只能做好两手准备。

放下写着乔有强的纸,乔大爷重新拿出来另外一张写着童女的名字的纸:

“乔如意!”

随着声落,又是一声大哭,撕心裂肺。

乔家村里的两个年轻人,按照乔大爷的吩咐,早早的离开村子,迈开了大步,飞快的向着金山寺赶去。

那西湖水神说得清楚,天黑之前。必须要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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