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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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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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就随便问问,我初来乍到,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陈小姐呢!‘‘‘”
  “乐意效劳!”
  吃完饭,陈香感到有些头重脚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平常很少喝酒,更从未在一位男士面前喝过酒。但今天她和乔羽平边谈边喝,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把那瓶酒给喝光了。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能喝。同样出乎她意料,她今天说了很多话,一说就收不了嘴;她今天笑得很多,笑声很大。一点也不象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越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越象变了一个人,和乔羽平海阔天空的聊得越多。她就越强烈感觉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了这位有妇之夫,这个男人几乎印证了她对爱情的所有要求和幻想。她感觉自己一直坚守的感情防线已经土崩瓦解,对爱情的渴望象决堤的洪水把她冲到了很高的天空,让她没了方向。
  乔羽平结完帐回来,对陈香道:“可以走了,您是回公司还是酒店?”今天是周末,他下午不用上班。
  陈香摇摇晃晃站起来道:“没关系,你走你的,我自己‘‘‘‘‘‘”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软倒在地上。
  乔羽平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起她:“陈小姐!你没事吧!”
  陈香脸红得象苹果,呢喃的摇摇头:“没‘‘‘‘没事,我自己回去‘‘‘‘”
  “你这样怎么回去?‘‘‘‘‘‘”乔羽平摇摇头,扶她走到门外,上了辆出租车,到陈香的所住的酒店,叫侍应生打开她的房间,然后送她进去。
  把她放在床上,乔羽平帮她脱掉鞋,盖上被,又到洗手间里拿了一条毛巾,轻轻敷在她脸上,正当他想起身离去,面前的女人突然伸出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乔羽平一时没站稳,竟直直倒在了她身上。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乔羽平犹如被电击中,挣扎想起身。突然感觉嘴唇贴上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什,醉意朦胧的陈香竟忘乎所以的吻起乔羽平来。。
  这下可把乔羽平吓坏了,他竭力挣脱女人的手臂,惊慌失措爬起来,床上女人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出格举动,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侧过身,沉沉睡去。
  乔羽平好象怀揣了个兔子,不停的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连忙开门走了出去。
  下到酒店大厅。迎面碰上一大群人正往里走,他连忙侧身避让。等那些人走过,他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人赫然是林晚。
  “你怎么在这儿?”乔羽平笑着迎向自己老婆。
  林晚却退了两步,眼睛里掠过一抹深沉的乌云,冷冷道:“厅里召集一些老干部旅游,住在这个酒店,我负责接待‘‘‘‘‘‘”
  “哦!佳佳好吗?”
  林晚点点头:“很好!劳您记挂,我有事先上去了‘‘‘‘‘‘”说完抬脚就走。
  “林晚!”乔羽平拉住她“还在生我气?‘‘‘‘‘”
  他话还没说完,突见林晚猛一转身,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乒‘‘‘‘”乔羽平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
  “你别碰我!‘‘‘‘‘‘我告诉你乔羽平,咱们离婚离定了‘‘‘‘‘‘‘”林晚声严厉色的说完,抹着眼泪跑开了。
  乔羽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木愣愣站在原地。
  “乔队!”身后一个声音叫他。
  乔羽平回头,张晓燕站在身后直勾勾看着他。
  “我和嫂子一起被抽调出来接待老干部。”张晓燕道:“乔队!刚才我都看见了‘‘‘‘‘”
  “晓燕,出什么事了?”
  张晓燕没回答他的问题,道:“乔队!您不声不响辞职以后,队里所有人都很不开心,大家都没想到我们的队长会丢下我们不管‘‘‘‘‘‘”她眼睛里泛着泪光:“我们听说你到了一家大公司,当上了白领,这无可厚非,但乔队,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你说什么?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乔羽平被张晓燕说得更不知所措了。
  张晓燕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从提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乔羽平:“下次做这种事,收拾干净了再出来。”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羽平下意识的拿纸巾在脸上抹了抹,拿下一看,上面竟有红色痕迹。
  他顿时全都明白了,一定是刚才那场尴尬留下的。他又惊又气,连忙想追上林晚解释。但刚跑出几步又停住了,他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一脸无奈的走出酒店‘‘‘‘‘。
  春天令人牙痒的温暖悄无声息的到来,又悄无声息的走了。温度一天天升高,人们的衣服也在一天天变薄。天地间万事万物都随着固定的节奏,按部就班的变化着。
  位于西安城以东大约五十公里,属于临潼县管辖范围的这个叫高家梁的村子里,村民们却觉得今年的变化有些不同寻常。主要是村里那口唯一的水井,不知什么原因,一夜之间突然干涸了。虽然现在村里几乎每家每户都用上了自来水,但村民们还是喜欢到这井里取水。村民们说,这井里的水喝起来特别清甜,自来水只能用来洗洗衣服什么的。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这口井打他出生起,就没遇到这种怪事,只怕是今年年生不好,老天爷要降灾。
  都二十一世纪了,村民的文化程度早已提高很多,自然没人信他这鬼话。但这井水突然干涸,的的确确是件怪事。于是,村里有人给县里打了电话。县里决定派一名专家过来看看。
  派过来的专家叫刘向东,说是专家,其实不过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瘦高的个子,戴着副大方梁眼镜,一张娃娃脸让他看起来稚气未脱。村民们从年龄上就对这位专家的权威性产生了置疑,纷纷围聚在井边看这专家是怎么解开这个谜底。
  刘向东自然不会和村民解释什么,他是北京地质学院毕业的高才生,刚分到县规划局搞测量。村民打电话到县委,县委没有这方面的技术力量,只好把电话打到规划局,请他们派人查一下,规划局长见不是什么大事就派他来了。
  刘向东在井边观察了一阵,用一根细长竹竿直插到井下的淤泥里,又拔上来看竹竿顶端的泥土湿度。奇怪的是,这井下的水好象被人抽空一般,连水源也断了。至少可以肯定这井里不会再冒水起来。
  井水因为水源枯竭而逐渐干涸的事例实在平常不过,但一口井在一天内干得如此彻底,倒十分少见。刘向东认为原因要么是地质层发生变动,要么就是有人地下打隧道,将水漏光了。第一种原因可以排除,第二种原因倒有可能。但没听说这一段有隧道施工啊!
  刘向东又把竹竿插进泥里,将耳朵贴在竹竿的末端仔细倾听。果然从竹竿里传出极其细微的“嗡嗡”声,象有只蚊子在耳边叫唤,而且时断时续,不仔细听很难察觉,他判断这声音的来源离地面至少有好十多米的距离。谁在这么深的地方打洞?在他印象里,规划局没有在这个地区进行隧道施工的记录,何况这一片临近秦始皇陵墓葬区,国家是明令禁止进行隧道施工的。
  刘向东带着满脑疑惑,蹲在井边写报告。他在测定结果一栏写上了“下有隧道施工。”正当报告写完,起身想走时,围观的村民中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原来,不知从哪窜出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个子男人,身上的衣服成了一条条破布巾,头发因多日未洗,结成了一团,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这疯子在人群中又喊又叫地乱窜着,一会儿冷不丁的在这个女人脸上摸一把,在那个男人脚上揣一脚,引得众人在尖叫声中避让。突然,那疯子看到站在井台上的刘向东,呆滞的眼睛透出惧意,大叫道:“是你杀死我媳妇儿的,你别杀我,我给你钱‘‘‘‘‘”说着从他破衣服里掏出些废报纸,跳上井台,往刘向东冲去:“给你钱‘‘‘给你钱‘‘‘‘你别杀我!”那刘向东还没回过神来,那疯子已到了面前,他下意识的往后一退,但身后是没有遮拦的井口,他一脚踏空,他连救命都来不及叫,就直跌了下去。
  这场变故来得十分突然,村民看到县里派来的专家跌下井里,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当即有几个男子跃上井台,呼喊着救人,其他人则扭住那疯子,呼着喊着拿绳子把他捆了起来。整个村子顿时乱成了一片。一个男人自告奋勇在身上捆了绳子下去救人,没过多久,那人抱着刚才跌下去的刘向东,被村民拉了上来。
  我们地质学院的高才生,此时已人事不知。被众人七手八脚的送去医院,结果人还没到医院,心脏就已停止了跳动。
  出了这么大的事,人们抓住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那疯子,把他扭送到公安局。然而,公安局也定不了他的罪,因为他的的确确是个疯子,村里人说这人几年前就出现在这一带,遇人就说他媳妇被人杀了,疯疯癫癫的。没办法,只有按照国家法律把这疯子送精神病院看管。
  至于我们枉死的高才生,法医在他肺里发现了淤泥痕迹,于是断定他是高处跌入井中,导致昏迷,被井中淤泥蒙住口鼻,窒息而死。
  公安局的人随即把这口井用一块厚厚的水泥扳给封上,防止意外再度发生。然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刘向东临死前写的那份报告仍躺在井下的淤泥里。当然,也许它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以后,这个村的村民们再也不提这口井的事了。
  
    


…第二卷 第四十章
  温暖而清新的晚风从车窗外灌进来,吹打在王家帆冷漠的脸上。路边接踵而过的街灯,一直蔓延到远处黑暗中,仿佛指示着他的走向。他眼角跳了跳,他知道,无论前方是什么,他必须走下去。
  他驾驶的汽车驶入一片黑暗中停下,这里离市区很远,周围是一片被征用但一直荒芜的土地,半人高的蒿草在晚风的吹拂下,发出蟋蟋沙沙的声响,空旷中透出碜人寒意。
  王家帆走下车,往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规模不小的废车处理场,宽阔的场地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各种报废汽车和破轮胎,有的车上还长出了野草,看来这地方不常有人来。
  王家帆一步步向里走去,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有种令人心寒的节奏。
  “咣”一道强烈的光线从前方射过来。
  他伸手遮住那刺眼的光线,大声道:“是大哥吗?我来了‘‘‘‘‘”
  “好!不愧我是的好弟弟,敢一个人来。”
  周围一下冒出很多黑影,纷纷用枪指着王家帆。
  王家豪从人群中走出来,阴恻恻看着王家帆。
  王家帆看看四周,笑了笑:“大哥,你我两兄弟谈事情,叫这么多外人干什么?”
  “他们不是外人,都是我的好兄弟,是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不算外人,对不对?”
  “说的也是!爸要知道你偷跑回西安,肯定会骂你的‘‘‘‘‘”
  “这你用不着操心,我毕竟是他的儿子,何况,我也被他骂惯了‘‘‘‘‘‘‘怎么样?取代了我的位子,很爽吧?”
  “大哥,你误会我了,我们两兄弟谁跟谁,要说这次爸把我从泰国叫过来,我本来不愿意,就怕你对我有想法,你知道爸的脾气,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改变。”
  王家豪怒喝道:“你用不着假惺惺,这么多年来,每次你叫出‘爸’这个字眼,我的心就象用针刺了一下。你和你妈一样下贱,你们不是我王家的人,今天我要把你永远赶出王家‘‘‘‘‘‘”
  王家帆也没有生气,平静道:“大哥!你对我误解太深了,多年以来,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认为我抢了你的位置,但我心天可鉴,我决没有要抢你任何东西的意思‘‘‘‘我知道你今天叫我来是想对付我,但我没有害怕,因为我们是兄弟,我说什么也不相信你会下手对付我‘‘‘‘‘”
  王家豪突然抬起了手里的无声手枪。“啵”一声闷响,王家帆面前激起半人高的尘土:“我现在杀死你,就象捏死一只蚂蚁‘‘‘‘现在给我讲兄弟情,说的倒好听,你在父亲面前挑拨离间怎么没念点兄弟之情,你把我辛苦经营的东西瞬间摧毁,有没有念及兄弟之情?”
  “大哥!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你搞毒品那是要掉脑袋的,你别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公安早就把你盯上了,要不及时制止,现在你可能就在监狱里了‘‘‘‘‘‘”
  “哦!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你少他妈给我来这套,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就说出来,看在爸的份上,这个忙我还是要帮的。”王家豪阴笑道。
  “大哥!你收手吧!‘‘‘‘啊!”话音未落,王家帆感觉手臂上一阵巨痛,王家豪的子弹击中了他。
  王家豪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告诉你,我今天要看着你慢慢的死‘‘‘‘‘“
  王家帆捂着受伤的胳膊,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道:“看来,我们两兄弟今天一定要做个了断了?”
  “哈哈!你总算明白了,不错,今天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里。”王家豪得意道。
  王家帆抬头望天,喃喃道:“我真不希望这样,真的‘‘‘‘‘希望父亲能原谅我‘‘‘‘‘”
  王家豪抬起手臂,手中的枪对准王家帆,正要扣动扳机,突然感觉后脑勺上顶了一把硬硬的东西。
  他回头,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马贵正用一把手枪顶着自己。
  “马贵!你干什么?”
  “请王大公子原谅!”马贵小心缴过王家豪的手枪:“他猜先生吩咐我这么做的,我没办法‘‘‘‘‘”
  “瞎了你的狗眼,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他猜的合伙人,我们现在要对付是王家帆,我给他猜打电话‘‘‘‘‘”说着想从身上掏电话。
  “王先生!你最好别乱动,我没和你开玩笑。”马贵用枪抵了抵王家豪的脑门。
  王家豪看看王家帆,又看看马贵,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串通好了,王家帆给你们什么好处,他能给你们的,我一样能给你们,是他的双倍‘‘‘‘‘‘”
  “大哥!”王家帆一步步向他走过来:“我给他猜的,你绝对给不了,我都说了,我不希望我们兄弟搞成这样,刚才已经给了你机会,但你执意要置我于死地,完全不顾兄弟之情,没办法,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是什么?你给他了什么?钱吗?你给他多少?”王家豪的冷汗刷刷从额头上冒下来:“我要亲口问他猜,我要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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