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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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辣妻-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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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风掀开的一条帘缝,谢文婧看到了被自己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爱人,他正在接受燕京所有人的膜拜,接受燕京大家千金的憧想,虽然期盼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将来陪伴徐大哥,可免不了心里依旧会痛。
  “大哥!大哥!大哥!”徐彩跟莫言一路跟着人群,追着大哥奔跑,一脸的兴奋跟激动,徐寅娘站在自家小院门口,眼含泪水,等着自己儿子回来。
  此时此刻的徐寅娘,内心十分矛盾,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高兴,一点也没有,甚至在质问自己,这就是自己需要的儿子的美好生活吗?
  儿子今天最是风光,无人能夺其光彩,可儿子的心里,还有光彩么?自从错失文婧,儿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尽管没有沉默寡言,尽管看不到暗自悲伤,可自己是知道的,他不会再娶别人了,他让自己答应他不会逼他娶亲,就是决定再也不娶了。
  值得吗?自己天天盼着的儿子,如今有了前程,却失去了生活应有的一切,值得么?为了自己的所谓争一口气,赔了儿子一生的婚事,值得吗?
  徐寅娘一遍一遍质问自己内心,内心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后悔早已无用。唯有等,等儿子自己放下,只是不知道是那一天啊!
  徐寅会试之后,因为自己是七君子之一,没有答应住谢文婧的县主府邸,谢承玉见他们七人要好不愿分开,做主以徐彩名字,给买了一个雅致的院子,三进的。就是等徐彩她们到了燕京,这间院子也可以住。
  果然彩儿娘他们被谢家接到之后,在谢家见过众人,还是去了那个院子,尽管那个院子也是谢家买的,好歹是用彩儿名字买的,将来还是会作为彩儿的陪嫁,回到谢家,这让一直自尊要强的徐寅娘心里好受一些。
  徐寅高中状元,骑马游街,笑得一直和煦,时不时的对两边百姓拱手行礼感谢,心里却在盼着能在人群里看到文婧一眼,很多很多很多天了,每一天只有在夜晚一个人的时候,在敢狠狠想着文婧,别的时候,自己从来不敢想。
  忽然眼眶湿润,却惹来两边夹道相迎的百姓,都有些湿润,他们都知道这些江宁士子遭受的无妄之灾,而状元郎的身上,怕是还有鞭痕的吧?
  任由泪水肆掠,谢文婧再也不敢透过那一丝丝帘缝看那喧闹的人群,那不属于自己家,徐大哥,你终于可以报答你母亲,让你母亲亲眼目睹你今日的风采,这是你前世欠你母亲的,你做到了。
  而我也有我的责任,我成了皇上的棋子,就要做好棋子的作用,我不能对你表现出一点点不同寻常,不然就是害了你,我们就做不甚熟悉的姻亲吧!
  谢文婧这一次回娘家,也是借着爹跟三叔要离开的事,回的娘家。这次谢文婧爹跟三叔名次已经出来,竟在百名开外,如无意外,是一定要离开燕京了。
  世子这一次一定要跟着来,不仅仅是要再看看谢文宝还没有没有再来书信,也想看看状元风姿。三年一次,很是难得的热闹呢。
  世子身边的秀才先生鼓动的,也是期盼借两个状元风采,激励世子将来好好读书,将来也这样风光游街。
  世子心动满街热闹,为了便于保护,世子跟谢文婧一起出发,世子不肯坐在马车里面,特意跟着自己武将师傅,骑着英俊的宝马,看街上热闹的人群。
  “看,那是武王的世子!”在状元一行人游街的丁字街头,武王府的一行停了下来,等着这些风姿卓越的游街的新贵先过去,却有人认出武王儿子,叫了一声。
  武王世子?徐寅看到了,那孩子身后的豪华马车里面,会是文婧么?徐寅多么期盼自己的这一眼能看穿马车的布帘,或许就能看一眼文婧。
  文婧,是你吗?为何不能像别的马车上面的千金一样,掀开一点缝隙,让我知道你好好的?
  转眼就要错过这辆豪华马车,徐寅不得已,只有微微朝中武王儿子一笑,笑得有多么苦涩,自己知道。纵然相见不相识,空枉然!
  “你就是江南的状元?”世子看到江南的状元,对着自己温和的笑笑,忽然对他很有好感,让自己很想亲近他。于是世子成了第一个阻断游街的大周人。组织游街的礼部官员衙役,见到是武王世子,无人敢撵,都怕武王不讲理的发飙。
  “是!我就是!”徐寅依旧微微一笑,没有想到武王儿子,竟然还露出对自己的倾慕。认识他,认识这个孩子,通过他了解文婧过的好不好。徐寅心里有个声音,忽然撺掇起他的内心来。
  “听说你挨了那么多天打,还能考试江南状元,你不怕打?”世子对他们的事,也特别好奇崇拜的。
  “呵呵,只是当时心里,一直想着,没有做就不能认,仅此而已。”徐寅没有当他是孩子,微笑着认真回答。
  “状元好考么?我将来能不能考中状元?”世子忽然天马行空,志向远大啊!身为皇族子弟,不妄想龙椅,却妄想状元。
  “状元不好考,每三年一次,上万举人参加会试,只有两个状元,一北一难,不过再难,每一次会试,还是有人能考中,世子只要有心,就有可能!”
  徐寅如此耐心回答,世子很满意,大徐寅身旁的北状元,很不满意,这孩子不过是一个暴虐武王的暴虐儿子,现在阻断了自己游街,跟可恶的还是他眼里只要徐寅这个南状元,对自己这北状元,竟然熟视无睹。
  “还请世子让开,莫要阻挡了我们游街!这是皇命!”北状元,轩辕著,是轩辕家主嫡孙,二十岁,本以为会是最年轻的状元,却被徐寅给比了下去。徐寅现在才十八岁,还是经过鞭打出来的状元,骨头硬,更为文人骄傲钦佩。
  特别是他身后的六君子,惹的很多落榜举人,各种羡慕嫉妒恨,若是他们这七君子还招纳人,自己也想加入啊!若是能加入,说不定也能考中,还能名扬四海!
  北方状元,轩辕著,出自千年世族,原本是南方人,不过随着大周迁都燕京,轩辕本家随着迁到了燕京,改籍燕京。
  此人内心极度骄傲,认为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徐寅一个乡下人,不过借自己爹留下的几本破书,能考中状元,一定是皇上故意让这样的乡下人,跟自己平起平坐,呕心自家人!
  更是看不惯徐寅这个南方状元,还作怪的搞了一个什么七君子。今天游街,他都要把自己风头全抢了过去,是可忍孰不可忍!琼林宴的时候,一定率北方学子,挑战他们!
  “你是谁?敢撵本世子?”武王儿子顿时有点炸毛,熊孩子脾气不好,顺着的时候,光看外表,很像讨喜的小正太,可惜时常炸毛,一炸毛就会随着性子胡闹了。
  “本人是这一届的新科北状元,武王府就这么行事的么?仗着手握重权,肆意妄为,连一个小小孩童,都敢挑战皇命?你们谁带孩子的?还把把孩子抱走!没看到这么多人在等着我们游街?”
  骄傲的声音,加上得瑟的神情,顿时把脾气已经炸毛的世子惹怒了,一转身就要把跟自己一同骑马的武将师傅的刀,要砍死这个欺负自己的混账状元!
  “世子,进来,记住,要治一个人的罪,还得需要律法,这个北状元,空口无凭,张口就诬陷本王府凭借手握重权,府肆意妄为,指的是武王现在杀敌保卫大周,是肆意妄为的行为么?
  本王妃可以这么认为,北状元内心期盼看到鞑子肆掠大周百姓,内心期盼看到武王等将士在家归缩着,眼睁睁看着大周百姓做大鞑子奴隶,请问北状元,果真内心如此期盼的?敢问鞑子给你多少厚利?”
  谢文婧没有撩开布帘,更没有驱车阻挡游街的主街,甚至在发出声音的同时,世子就被自己的武将师傅强行退了回去,撤出主街边缘,而谢文婧的这番清清冷冷的话,却让两边夹道欢迎的百姓,听的清清楚楚。

  ☆、150 北状元

  轩辕著,轩辕家主嫡孙,太子的表兄弟,见到武王的孩子,都能顺便侮辱武王府,自己若是不回击他一下,还真叫人以为武王府肆意妄为?能拿一个孩子的脾气做文章的,可见他轩辕氏对武王的敌对态度,容不得自己跟他客气,敌人而已!
  谢文婧的话刚刚落下,燕京百姓顿时有人指着北状元:“武王为了国,连家都没有来得及成,状元不好如此诋毁武王的,难道武王妃说鞑子给你好处是真的?”
  “不会吧!轩辕世家不要脸了啊?连鞑子也勾搭?”
  “谁知道?外表看着光鲜亮丽,暗地里的勾搭谁知道?但今天北状元如此对待一个好学上进的孩子,实在过分,这可是我等亲眼看到的,北方状元就不如南方状元。”
  “就是,同样是跟小孩子说话,看看人家对孩子的耐性,再看看北状元,咦,丢北方人的脸哦!”
  人群里面忽然有人低声交头接耳,当依稀能被游街的新贵们听到,顿时轩辕著的脸酱紫了。
  自己今日倒霉,遇上小人跟女人,先被小人忽视,再被女人诬陷,还有这些个不明事理的百姓,跟着瞎猜,害的自己脸面全无。
  与北状元心情迥然不同是徐寅,忽然间听到文婧的声音,心情的激动,差点让自己无法克制,幸亏自己死死咬住了嘴唇,没敢泄露出自己的激动。
  “你诬陷我?你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赖在武王府以武王妃自居,竟然还有脸诬陷本状元如此重罪?”
  北状元轩辕著气得指着谢文婧的马车帘子,居高临下的质问着,不过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赖在武王府而已,还有脸称自己是武王妃,姑姑根本都不承认,宗人府也没有承认,还有脸诬陷自己?
  “北状元被说中痛脚着急了?世子,看到了么?谁想诬陷你父王,谁想诬陷武王府,谁内心里最是渴望鞑子奴役我大周百姓,鞑子最怕就是你父王,他们打不过你父王,就暗地里会收买大周汉奸,污蔑你父王,打击你父王,实现鞑子奴役大周的目的。懂了么?”
  世子已经被武将师傅强行塞进谢文婧的马车内,谢文婧紧紧抱着躁动不安的世子,不管他能不能体会,依旧用清清冷冷的声音,教导孩子,其实也是说给两边的百姓听听。武王不能辱,谁敢侮辱谁勾搭鞑子!
  谢文婧并不跟北状元争辩,而是一副谆谆教导孩子似的,让人听了,居然不自觉的都点点头,是啊,鞑子最怕武王打,武王一打,鞑子再也不敢进犯。
  鞑子恨武王,打不过武王,真的会收买朝臣诬陷武王,抨击武王,实现他们奴役大周的目的,这可以想象的,顿时很多人看北状元的目光,带着气愤了。
  卖国贼!
  勾搭鞑子!
  狗屁北状元!
  轩辕想造反!
  两边百姓内心对轩辕氏忽然反感之极。礼部官员见大街已经通畅,急忙指挥继续游街,自己却下马,到了武王妃马车边上,规规矩矩行礼。
  徐寅带着激动,带着不舍,错开了跟武王府的马车一行,尽管心跳似鼓,但脸上终究算是镇定,不能乱,不能慌,不能被人看出一点点蛛丝马迹。
  想到文婧现在如此维护武王府,尽管知道她必须维护,可心里依旧会疼痛,文婧,尽管我已经得知武王临时逃婚,你不得不以那样尴尬的境地进入武王府,今后你的路必定更加艰难。
  别担心,别害怕,纵然武王最后获得皇位后,不能善待你,我也能保护你,一定能!
  轩辕著内心不爽,看着身边的南状元,更是不爽,今天自己遭受的名誉损失,归根结底都在这个南状元身上。
  热闹人群里面,还有一个衣裳褴褛的乞丐,眼里闪烁恶毒,自己本该也在今天的游街行列,可恨老天不公啊!涛天的恨意,澎湃在心里。
  原本想进王府或者县主府,可惜自己容貌太过吓人,根本没有机会,两府下人丢了两个馒头就急忙关了门。
  今天之后,自己就去昌平,相信昌平可能会有自己的机会,毕竟昌平现在还在建设,需要工人,而到了那边,自己想办法落住下来,再筹谋报仇。谢文婧,你若不死,我死都不甘心。
  游街时候发生的北状元跟武王府遭遇的事,早已被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哈哈哈!这个谢文婧,居然能把北状元定为叛国之罪,果然不负自己所望。
  正如谢文婧所说,鞑子最恨朕的武王,保不住就暗自勾搭朝臣,打击朕的武王,谁想打击武王,谁就在帮着鞑子!哈哈哈!
  燕京百姓都该清楚了,没有武王守护在边防,就没有他们平安的日子,看他们还一天到晚的盯着武王府的内院,杀些姬妾就杀了,怎的?
  太子得知此事,心里实在堵的要死,知道轩辕著是在为自己抨击武王,可火力实在太低,竟然被谢文婧两句话就弄得如此被动,还被她生生当众挖下一个大坑。
  谁诬陷武王,谁就是卖国贼,谁就在勾搭鞑子!这以后还能用武王暴虐之名说事么?
  “太子,这谢文婧的言语确实厉害,她不是喜欢用大周律法说事的么?武王一怒杀了那么多姬妾婢女,姬妾不说,他有权利生杀予夺。
  可那些婢女,很多根本不是武王府的,她们虽然跟随姬妾一起过去,但据说当中有一些婢女的卖身契并不在武王府,对于这样的婢女,武王府无权杀戮。”
  太子幕僚为郁闷的太子献计,武王府名声,最近越来越响亮,只怕燕京百姓恐怕都快要忘了武王曾经的暴行了。
  “不错,果然不错,这件事你去安排一下,就趁着今天燕京人多热闹,尽量多找一些枉死的婢女家属,拦住谢文婧的马车,索要公道!”
  谢文婧错开徐寅之后,便死死抱紧还有炸毛情绪的世子,轻轻在世子耳边引导:“刚刚那个耻笑你的北状元,为何要为难你一个孩子,你想到过为什么吗?他不是为难你一个孩子,他是敌视你父王,希望你父王背负丑恶名声,让世人不耻,渐而找人替代你父王,替代武王府。
  而我们身为武王府的主子,唯一能做的就是维护武王府,不给任何人任何借口,打击你父王。你父王只要好好的,你才能好好的,我也才能好好的。
  你刚刚也亲自体会了,我不曾露面,敌视你父王的人,连你一个四岁孩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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