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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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辣妻-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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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是丢尽外祖父的脸,害的外祖父现在还要为他们这样的不孝子到处奔波,甚至还要倒贴钱财,真正是害人不浅!”
  裴叶珠现在早已懂得了借势,要想在二舅舅家谋得一个好婆家,就得处处巴结谢文婉,将来才能有机会搭上谢文婉的未婚夫,想必二舅母为她唯一的嫡女找的婆家绝不会差的。
  这是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出路,免得被二舅舅二舅母他们像卖了自己娘一样的卖了自己。
  现在犯事的是大舅舅跟三舅舅,裴叶珠自然对他们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很是痛快,想到自己在杭州的那些日子,大舅舅跟三舅舅根本不理自己跟娘,活该他们挨抽,这是他们自找的。
  外祖母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很高兴呢!裴叶珠现在已经知道外祖母对大舅舅三舅舅两房的敌意,自然愿意看到大舅舅三舅舅两房倒霉。踩谢文峰谢文宝是必然的。
  谢文峰跟谢文宝两人气得脸色发紫,在他们心里,他们的爹一定是被冤枉的,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
  “你们胡说,我爹跟三叔根本没有作弊,是有人诬陷,是诬陷!”谢文宝狠狠的回瞪着他们。
  “你们胡说,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谢文峰又急又气,两个拳头捏的紧紧的。
  “他们不服气,还想打我们呢!在我们家里还敢这么放肆,都给小爷打!打他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乡巴佬!”
  谢文泓忽然招呼自家下人跟兄弟姐妹,率先冲过去,照着谢文宝、谢文峰两人就是狠揍。
  谢文婉也不顾世家千金的礼仪,对着两个碍眼的乡巴佬也挥手打掐他们,甚至是谢文倩,谢文辉,这两个谢承举的庶子庶女也紧跟着家里嫡子嫡女的步伐,一致对外。
  裴叶珠自然不甘落后,趁着谢文宝谢文峰两人抱头逃窜的时候,照着他们就用脚踹,而谢二夫人远远的看着,却是冷冷的一笑,是时候讨回自己的公道了,先装着不知道,该干嘛干嘛去,让自家的孩子们狠狠揍一顿那两个孽畜去!
  谢文峰跟谢文宝两人不得不一边躲避,一边外外逃窜,两人虽然在乡下长大,但两人从来没有在乡下跟村里的孩子们打过架。
  李家祠的村民都教育家里的孩子,说谢家是村里的大恩人,不可对他们无礼,谢文宝纵然是贪玩出来跟村里孩子玩也不曾跟人打过架。
  就连上次被徐彩追着打,也是不会还手,也许谢文宝根子里面还是纯良的,不善打架。谢文峰更是从来只知道读书,哪会打架?
  特别是面对这五个少年少女对着他们两人拳打脚踢的,两人也只有逃窜的份。
  谢文峰谢文宝不得不逃窜离开谢府,谢文泓,谢文婉他们看着这两个碍眼的乡巴佬逃出自家大门,都还站在自己门口大骂他们。
  “滚出我们家,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你们爹不要脸的舞弊,全扬州人都鄙视你们,你们可不要赖在我们家害人,我们家没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几个人如此叫喊,心里想的则是让路人看看,自家可没有这么丢人的人,大伯家三叔家早就跟自家分家了,怪就怪祖父偏心照顾他们,趁着祖父不在,撵走他们,哼!丢人!
  “文宝,文峰!你们怎么了?快跟我过来!”徐彩见到谢文宝谢文峰极为狼狈的跑着,急忙过去拉着他们向自家走去。
  徐寅考试结束出来之后,急忙跑回家,先跟家里人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并嘱咐妹妹,在谢府附近关注谢文峰谢文宝,怕他们两人出事。
  徐寅自己则是出去打听关于文婧爹他们作弊一切信息,想从中找出破绽。
  徐寅离开之后,徐彩果然等到了谢文峰谢文宝被人打了出来,徐彩记得大哥的话,现在扬州人已经在传言谢文婧爹他们考场舞弊的事,叫自己就是见到文宝他们,也不要大声声张,免得被人认出文宝他们是文婧爹的儿子,而不知所谓的围攻嘲讽,从而伤害了文宝文峰他们的自尊心。
  谢文宝是认得徐彩的,更是被她打过的,但那个时候自己确实是犯错了,今天忽然再遇上徐彩,谢文宝有点喜出望外,从徐彩的眼里谢文宝看出来,她是想帮助自己的。
  谢文峰认得徐彩,在杭州家里的时候见过,不过从没有说过话,也知道她跟家的些许关系,对她并没有警惕敌意。便顺从的跟着文宝一起,紧跟着徐彩跑向不远处的徐彩家的小院子。
  “彩儿,文宝他们两个怎么啦?快给我看看!”徐寅的娘一看到进入自家院子里的文宝跟文峰,就看到了他们的狼狈。
  两人头发散落着,脸上不仅仅有青紫了,连鼻子下面都有血迹,可见谢承举的几个儿子女儿下手不轻。
  徐寅的娘从儿子嘴里也得知了谢文婧爹跟三叔现在背负考场舞弊的罪名,儿子说他们应该是被人诬陷的,最可能诬陷他们的就是文婧二叔跟她祖父,尽管儿子的话,叫自己十分诧异,甚至不赞同如此猜测。
  不过根据自己跟谢家人的接触,还是相信他们是被诬陷的,只是自己猜测不应该是谢文婧二叔跟祖父诬陷,毕竟他们可是文婧二叔跟祖父的真正亲人啊!
  可如今看到文宝跟文峰两个孩子鼻青脸肿的,心里原先的猜测有些动摇了,若是谢府真的但文宝他们是亲人,怎么会让他们如此狼狈?

  ☆、107 狼狈

  “娘,他们是被谢府的人打的,刚刚我只是着急带着他们回来,还没有来得及问呢!娘,我先给他们拿药!”
  徐彩回答娘的话后,急忙先找散瘀的药给两人擦上。谢府的人下手可比自己狠多了,自己就是打人也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哪像谢府的人,对他们自家的人都这么狠毒,果然跟大哥说的那样,谢二老爷一家都不是好人,谢文婧祖父也不是好人,才会叫大哥如此担心他们。
  现在果然被大哥担心到了,他们家害谢文婧一家人了,真不是东西!
  谢文宝跟谢文峰刚刚被自己所谓亲人,污蔑谩骂甚至是殴打,也没有哭,只是心里愤恨不平。
  现在忽然听到徐彩跟她娘如此维护相信自己,没有给自己一点点嘲讽,顿时感到十分委屈。
  两个狼狈的少年,眼眶红了,湿了,很想大哭,告诉所有人,爹没有作弊,没有!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污蔑爹耻笑爹?连谢文泓,谢文婉他们都看不起爹!为什么?
  “文宝,文峰,是谁打的你们?你祖父呢?”徐寅娘一边小心替他们两人收拾,查看伤情,一边询问。
  “祖父要李叔回杭州准备二十万两打点的银子,然后就去找二叔帮忙了,祖父走了之后,二叔的儿子女儿他们,他们都嘲笑我们,还打我们。大娘,我爹没有作弊,爹一定没有作弊!”
  谢文宝感受到徐彩娘温柔的安抚,心里紧绷的情绪忽然放松不少,也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跟眼前维护自己的大娘说了出来。
  二十万两?
  猛然间听到这样的巨额数字,徐寅娘忽然明白了儿子的话,这是什么样的祖父,不为自己儿子想尽办法尽快洗清罪名,还想着要人回杭州带上二十万两去上下打点?
  若是真需要打点,只要他自己的二儿子不必干那什么义正词严的缺德事就根本没有今天的事。
  那笔芯里面的一点夹藏,为何没有像儿子说的那样,在考前就被检查出来,而是到了考试的最后一天,被谢承举亲自检查出来,还是一查就是两个,把他大哥跟三弟都查了出来?
  紧跟着文婧祖父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若是说这其中没有古怪,连自己一个妇人都不敢苟同。
  只是那毛笔里面的夹藏到底是怎么来的?徐寅的娘到了现在也能跟儿子一样,猜测谢承玉两兄弟的考试的毛笔里面的夹藏根本就是谢承举自己做的丑事,兴许是他自己趁着检查的时候塞进去的,意图陷害栽赃他们兄弟,再谋得他们巨额家产。
  先不想了,把文婧的两个弟弟照顾好,别叫他们如此担心受怕了,身上还需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暗伤。
  “嗯,大娘相信你们,你们的爹都是好人,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先给大娘看看,伤的怎么样?彩儿,药给我,你再去把古大夫请来,让他们帮着看看文宝跟文峰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徐寅娘一边接过女儿的药,一边吩咐女儿再去请那个神医古大夫给文宝跟文峰两人检查一下。
  “嘶!”徐寅娘给文宝涂擦散瘀药的时候,文宝忍不住的的轻轻哼了起来,被打的时候,还没感到这么疼痛,只是感觉十分愤怒,现在才感觉真的很疼很疼。
  谢文峰却是忍着疼痛没有出声,心里对谢府的那几个人所谓的兄弟姐妹,产生了极度的愤恨,不只是因为他们殴打他,更因为他们嘲讽鄙视他爹跟大伯。
  徐寅娘一边轻柔的给两人擦药,一边轻轻的嘱咐:“文宝,文峰,你们两人暂时就住大娘家里,等你们爹好好的出来,或者等你们杭州的家人过来再说,好不好?”
  徐寅的娘现在也赞成儿子的话,猜测谢承举是陷害谢承玉两兄弟的罪魁祸首,甚至是文婧的祖父也参与其中,要不然维护他在这件事一开始就让李继回杭州拿二十万两银子?
  目前文宝跟文峰最好还是不能住谢府,太不安全了,不仅仅是谢家几个孩子殴打文宝他们,就是谢承举可能的狠毒,也会伤害文宝他们,还是住自家安全。徐寅的娘此时全然没有想到,让文宝他们住自家会不会受到牵连。
  “不好,等我祖父回来,我还要问问我爹的情况。”谢文宝心里还是担心爹的。
  “嗯,等祖父回来,他们就不敢再打我们了!”文峰依旧还当祖父是他们的保护伞。是可以保护他们的亲人。
  徐寅的娘见自己劝不动,也不好多说,毕竟自己也没有把握,究竟是不是他们祖父跟他们二叔合伙陷害的他们爹。想着还是先拖着他们,等大夫来了看了,再等儿子回来再商量。
  就在此时,谢老爷倒是通过他二儿子的关系,见到了被打了一遍的两个儿子,他们两人身上如今是血迹斑斑。被扔在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谢老爷谢过给他带路的衙役,独自走进光着他两个儿子的黑屋子。
  谢承举没有跟着过来,谢承举知道自己爹会跟他们说什么,不外乎是叫他们撑几天,等杭州将银子拿来打点之后,就没事了的话。
  自己也需要爹如此麻痹他们,就是要他们多承受这些天的鞭刑,打的他们皮开肉绽,最后死于牢狱才是自己所要的结果,时至今日,自己根本也不要见他们去了。
  谢承玉跟谢承进两人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鞭刑之后,瘫软在黑屋里面,心里是无尽的绝望。感觉自己正在等待死亡来临似的。
  身上的剧痛,根本比不上心里撕裂般的疼痛。恍惚间,脑海里面全是杭州时候一家人相处的温馨场景。
  若是自己死了,不知道文婧会不会恨自己不听她的话?不知道娟儿会不会伤心欲绝的毁坏了身体?不知道文宝将来是不是被自己连累?不知道文轩会不会安然长大?
  就在谢承玉回想家人的时候,他使坏感觉到了屋里进了人,他不想见任何人,便依旧闭上眼,脸色死灰一样透出绝望。
  谢承进也听到了声音,跟大哥一样的想法,不想看到任何人。
  谢老爷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里还是微微难受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若不是他们自己不肯主动交出家产,自己怎么会如此对待他们?
  全怪他们自己不识好歹,手里有家产有屁用?当官的一句话,就能叫你倾家荡产!
  既然是这样,还不如趁早将家产交给承举谋得更好前程,对你们自己不也是有好处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们都睁开眼睛,爹有话交代你们。”谢老爷压低了声音,抓紧时间交代他们,一会自己还得走人,承举说了见他们的时间不能长。
  原本是闭上眼的谢承玉跟谢承进,忽然听到爹的声音,心里忽的翻江倒海起来,想问问爹,为何要给自己那样的毛笔?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难道我们真的不是你的亲儿子?
  谢老爷不耐烦的瞪了两个用眼光质疑他的儿子一眼:“时间紧迫,我跟你们说,你们记住,无论他们如何鞭打你们,你们都要撑住,不许承认是你们舞弊的。
  等李继从杭州带来二十万两银子之后,爹自然会替你们上下打点,到时候一定能洗清你们身上的罪名,给你们补考的机会,不会叫你们背负如此罪名。”
  谢承玉听到爹此时的话,悲哀的望着爹,想望进他的心里,难道就是为了谋夺自家的二十万两家产,就狠心跟二弟一起陷害自己跟三弟?
  “爹,为何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的,那毛笔是你给我们的,为何要这么做?就为了我们的家产?这件事二弟也一样参与的?若不然他如何能笃定在你买的毛笔芯里找到所谓的夹藏?这样的夹藏连我跟三弟自己都不知道?爹,为何要这么做?为何?”
  谢承玉嘶哑的声音,想亲耳听到爹的回答,为何要如此绝情?
  “混账东西,到现在你们还执迷不悟!你们自己舞弊,爹跟你二弟还在为你们到处求人,你还有脸问这样的话?”
  谢老爷被自己儿子如此质问,老脸挂不住,顿时低声呵斥,仿佛丢人的是这两个儿子,而他跟他的那个宝贝儿子才是仁至义尽的一方。
  “呵呵,爹,你知道的,文婧是不会交出银子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跟大哥可以死,也不会背负这样的罪名,更不会让你们谋得我们的家产,死便死了,爹叫我们去死,我们还能逃的掉?哈哈哈!”
  谢承进忽然大笑起来,笑自己的爹,如此绝情绝义的话也能说得出来,如此无耻卑劣的行为也能加诸在他亲儿子身上,怪只能怪自己是他儿子,命是他给的,他若是要,便还给他罢了!
  但是,家产是不可能被他们谋得的,家里有文婧,谁也不能欺负他们,哪怕是自己跟大哥死了,也没有人能欺负文婧他们。
  若不是自己跟大哥没有听文婧的话,爹跟二哥也不能陷害自己跟大哥。悔之晚矣,但就是死也不能让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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