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 无声之吼11-16(24小时同人) 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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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 无声之吼11-16(24小时同人) 原作-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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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它们轻轻的叮当作响着被他放到门边的桌子上。雷蒙又轻笑了一声。
“别拖太久了,我还想回派对上去呢。”
“好的。”
他又一次离开,这次是真的走了,杰克拒绝让自己去多想刚刚发生了什么。这里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他迅速的穿好衣服,把所有东西塞进自己的袋子里,走出了门去。
* * * * * * * * * * * 
这里地方不大,却很舒适。杰克四下打量,暗自琢磨着不知这里装没装有窃听器。要指望没有可能是期望太高了,不过或许他可以想办法摸清楚。如果没有,那么就完美了。他可以在这里不受打扰的用他的电话。他把自己的袋子往卧室地板上一扔,试图琢磨出个办法来,在手头没有反窃听装置的情况下把这里检查一遍。
他回到楼下,雷蒙正在那儿等着他。“一切都好?”
“是的,很好。谢谢你让我住这儿。”
“这没什么。你确定不想过来喝一杯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雷蒙,我想睡了。”他太累了,甚至不介意作出这可能被看作软弱的供认。雷蒙嚼了一会儿自己的雪茄,接着走到酒柜那里,倒了两杯龙舌兰酒。他递过来一杯。
“克劳迪娅一会儿就过来。喝下这个。脱掉你的汗衫。”他的语气强硬,毫无疑问是在下达命令。杰克的目光缓缓扫过他,脑子里试图弄明白他现在是想要干什么。但他不能违抗,所以他放下酒,缓缓脱去自己的汗衫。雷蒙已经转开身去,正在桌子边摆弄什么东西,杰克看不到是什么。他只能等在那儿,又一次感觉好似赤裸裸无遮无掩。他正开始体验到完全任人摆布到底是什么感觉。而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伙计,所以别再哼哼叽叽,咬牙咽下去吧……
雷蒙转身面对他,手里拿着一管针。杰克微微畏缩了一下。“雷蒙……”
“嘘嘘,没关系。”
“可我已经打过……”
“这不过是一小针。它会帮你睡好些。再说你的脸一定疼了。”我不需要靠它来入睡,求你,不要……“把胳膊给我,杰克。”这句话语气柔和,近乎和蔼,不知怎的令得它更加的迫人了。
他抬起胳膊,任由雷蒙又一次将止血带绑上。灵光一闪间,他意识到这番动作跟确实逼他打药一样是权力的炫耀——雷蒙知道他懂怎么自己打药,但到现在他已经两次替他那么做了。
药效的冲击一如既往的猛烈,他在汹涌膨起的欣快感前阖起了双眼。沉沉的呼吸着,他任由它将自己整个儿吞没,立时间感觉自己愈加的昏昏欲睡了。感觉到雷蒙移开身体,他睁开了眼睛。
“我要去喝酒了。你明天不用工作。”
“你想要我干什么?”
“什么也不用干。我下午会过来,准备好。克劳迪娅很快就过来,所以先别睡着了——她可以缝合那伤口,如果需要的话。”
“好吧。谢谢。”终于又是独自一人了,他瘫坐进一把椅子里——那晚,当他同意成为雷蒙的木偶时所坐的那同一把。光想到这儿就足够令他起身换了个座位。
他挣扎着想把过去两天理出个头绪来。一开始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员。接着他领导了一次飞机抢劫,把自己交付给了雷蒙,工作了一天,杀害了六个人,被一个自己的人攻击,反过来把对方揍成一团烂泥,被强迫再次使用海洛因。并且反恐组急需跟他通话。
这太过了。他试图去思考为什么自己被放了一天假,那可能意味着什么。他尝试着打起精神来从这儿开始计划,想想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来加快渗透的进程。但不管雷蒙怎么命令他保持清醒的,他还是再也支撑不住了。睡意虏获了他,他欣然的沉入了黑甜乡。
第十二章
雷蒙和赫克特站在杰克身旁,看着他的头倦怠无力的转动着,徒劳的试图从他所坐的椅子背上抬起来。他的胳膊垂落在椅子两侧,身体就像一团湿软的意大利细面条,或者说一个破布娃娃——它虚软的瘫坐在那里,而他似乎完全控制不了它。赫克特叹口气。这情景看在眼里多少有些悲哀,他并不喜欢看着什么人被毒品搞得这么不成样子。
雷蒙直起身来,手上还拿着管空针管。俯视他的杰作,他微笑了,显然很是满意。
“你维持他像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到现在大约有十天了。他并不总是这么糟的,我在增加他的用量,不过如此而已。他会习惯这个水平的。”
“不过他以前也有用过。到现在他该上瘾了,很可能头几天里就已经上瘾了。干嘛还持续了这么久?在人手训练那边我们还用得着他。”
雷蒙从杰克的胳膊上解下止血带。“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想安排他回去训练那些人。他对另一面的生意会更有用,我想。”
“雷蒙,他像这样子是毫无用处的。我理解你想让他上瘾,但眼下我们正花着钱不让他做任何事,就整天坐在那把椅子里。瞧瞧他!”他踢踢杰克的腿,那条腿倒向一边,再没有进一步的动静。“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开口说话或是走动了。他已经上瘾了。是时候放他出去了。”
俯视他们面前那具几近昏迷的身体,雷蒙遗憾的叹口气。他一直乐在其中。不过他必须承认,这已经开始变得有点儿无聊了。什么都不能做的杰克根本不是项挑战,而把他保持在这种状态下所带来的新鲜感正开始消退。再说了,他看起来开始有些微微的不健康了——体重在掉,肤色也在苍白起来。大概是因为自从把查理打发进医院的那晚起,他就没怎么出过屋子的缘故。
“是啊,或许你是对的。”他把针管往桌子上一扔。“我会等这一剂消掉,稍后再看看效果如何。其他人有问起过他吗?”
“唔,他们可不会来问我,不是吗?不过是的,皮亚托说他们在猜测他去哪儿了。”
“那他们怀念有他在周围的时候吗?还是高兴他不在了?”
“对所有人来说,两样都有,我想。他们喜欢与他共事,但他们现在也都瞧见了他能够干出什么,而那叫他们害怕了。嘿,查理可是要打上几星期的石膏,人家还不得不用金属丝把他的下巴给拼回去。”他瞄瞄表。“我得去见克劳迪娅了。我们稍后再谈。”他离开了,留下雷蒙一个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杰克,脑子里思索着赫克特刚刚所说的话。他们见识到了他能够干出什么,赫克特?哦不……我不认为到目前为止我们中有谁真正见识到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停手,让杰克恢复一些正常,但实话讲,他喜欢瞧瞧他能走多远。在杰克搬进这所房子后的第二天,他过来看他,就像他说过他会的那样,并且告诉他自己要放他一阵子假。接着他给了他一针比他习惯的要猛得多的玩意儿,满意的注意到又一次的,对方没有争辩——他只是照着吩咐抬起胳膊,一言不发的全盘接受。而那就是事情的开始——如果他诚实讲的话,他本来真的没意思要把事情继续上这么久。
但这里头有些醉人的东西,等着瞧这一次,杰克会不会拒绝。他知道那是可能的——每一次,当他走进这所房子,他都知道有那么种可能,杰克会冒险一试,会推拒,会说不,他受够了。那将带来雷蒙半是期盼的正面对抗——如今,他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杀了这个男人,只要他不是干了些真正严重的事情都不会。但他想要有个借口来进一步逼迫他,瞧瞧到他再也不肯忍受这些狗屎事儿之前,自己能走上多远。
然而,每一天都是一样。又一次的,他恢复了一派漠然。最后一次的情绪流露是在那所谷仓里,当他站在自己面前,眼中灼灼闪动着纯粹的憎恨。雷蒙并没有糊弄自己——他知道那其中大部分是冲着他,为了他逼他杀死那些人,并不简简单单是因为查理打了他。而他爱死了杰克在他面前强自忍耐的样子,压抑,束缚,什么也做不了,不管他是多么的想。那是……
(催人欲望的)
……刺激的,至少来说。但自从那晚以后,从他那里就不再有任何情绪的流露,甚至在自己把剂量增加到近乎危险的水平之前便是如此。他走进屋子,杰克会坐在那儿,等待着。不是已经卷好袖子的,不过——他依然会每一次都让雷蒙吩咐他。但当指示下达了以后,他就会毫不迟疑的照办,不开口,不争辩。这正变得叫人挫败起来。又一次的,这里没有任何的畏惧,他的周身都散发着一个信号,那就是无论雷蒙出什么招,他都会接着,他都会应付。
接着他就会沦落入这种状态,完全无法做任何事。这正开始丧失它的吸引力,而那叫雷蒙难以置信的恼火。杰克到现在本该崩溃了的。整件事的目标并不只是让他上瘾——还是逼他反抗。而他却没有。他冷冷的接受了一切。雷蒙并不蠢,他瞧出了杰克这是在做什么。他不会停止遵命行事,因为那是显示他的力量的最好的方法——而与此同时,更等于是骂出了一句因其沉默无声而更其响亮的‘操你的’。
唔,杰克……我可不能让你永远空耗在这儿。这不再好玩了。所以,稍后再见……我们到时候再来瞧瞧你情况如何。并且,或许是时候让我抓起那句‘操你的’,把它给塞回进你那冷冷的美国喉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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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杰克感觉到了身旁的两个男人,而他想要开口。他可以听见他们的声音,但那就像是从几英里以外,从水下传来的一般遥远模糊。他不太能理出那些话的含义。他所知道的全部便是自己恶心透顶,却甚至没有那个力气——或是能力——来让自己的肌肉绷紧到可以作呕的程度。所以那些酸液只是在他的胃里翻腾烧灼,叫他感觉更难受。
他知道情况很糟。他大脑中的一部分勉力支撑着告诉他这实在是太过头了,他需要停止。但当他们进来,而雷蒙叫他卷起袖子时,他还是毫不质疑的照办了,尽管对方脸上的表情告诉他那人已经快要耗光了他的耐性。他甚至都在脑海里想好了言辞——但接着,他的眼前便会浮现出那五个在街上排成一排的男人,于是他便再也无法后退。他的眼前会浮现出雷蒙抱着那个小男孩的样子,记起知道自己可能不得不杀了他时的恐惧。并且品尝到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就算那样,他还是会照做……
如果他死在这儿也不会那么糟。自我保护在他的优先事项名单上排位并不高。毕竟,反恐组可以另行派人。眼下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但给予足够的时间,总会有的。不过当然了——他们没有时间。萨拉扎帮正快速的发展起来,而他们必须被阻止。这一点他是明白的——但眼下,他所能想到的全部便是死也不是那么糟。大量的毒品带来的恶心感正侵蚀着他,如同附骨之蛆,伤人入髓。而一旦屈服于针头之下,他便不再能够思考任何事。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它们就是不肯汇起焦距。
他感觉到赫克特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了他自己和雷蒙,事情好像总是如此。但眼下,空气里没有了那股张力——他身体里不再剩下任何能量来激发它。他停止了抬头的努力。他所唯一能期望的,就是自己会很快再次昏睡过去,而等他醒来时,雷蒙会已经离开了。求你了,上帝,让他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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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他消磨在事务间,跟中东的一些人联络。他勉强把杰克成功的排除于脑海之外,知道他哪儿也去不了。傍晚,他跟赫克特和克劳迪娅共进了长长的晚餐,接着花了些时间来慢慢的操一个他偶尔会召来的妓女。他不慌不忙,知道到他去见杰克时,那人将处于痛苦煎熬中,所以更愿意延迟这场会面。他要自己到那儿时,那人已是一团糟。
他又打了几个电话,傍晚是跟远东那边通话的最佳时机,他有很大一笔鸦片生料是从那边进货的。接着他洗了个澡,找了些干净衣服换上,又跟赫克特谈了谈,敲定明天早晨需要完成的事。接下来,再没有什么事务要处理的了。他对了对表。杰克到现在已经有十四个小时没用过任何东西了。他一定该有些感觉了。
他漫步走向客宅,从不离手的雪茄叼在嘴里。他口袋里揣着一剂,并且知道自己大概会用上它——但他还拿捏不定该怎么玩这一场。他要先跟他谈谈,再来决定。
门是开着的,一如既往。杰克本能地明白他永远不该锁上它。雷蒙推开门,走了进去,心下料想着会见到个浑身颤栗的可怜虫,一个完全崩溃,随时愿意为了得到一剂而哀求,愿意付出任何东西以求得……
相反,他看到的却是杰克,坐在沙发上,目光直直地迎向前方。是的,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他的双手紧紧攥住膝盖,或许比正常情况下更用力。但那却完全不像雷蒙预料中会看到的情形,头一次,他真的对自己在做的事感到不确定起来。那很古怪。四下里仿佛一片静寂。这人不该,不可能,抵抗到这种地步。然而,他却就这样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直直凝望着前方。
当雷蒙受到动摇时总会发生的事又一次发生了。狂怒。他止不住的恶狠狠瞪过去,接着猛的怒气爆发了。
“你指望达成什么,杰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暴躁,杰克知道自己正如履薄冰。但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哀求那些药,也不能哀求不要。两种情况下,他都输了。所以更容易的是尽可能少开口,希望那不会害他丢了性命。
“我在照你吩咐的做,雷蒙,就像你说过我必须的那样。”而他也确实是的,雷蒙没法儿否认。那只令得一切更叫人挫败。你本来做得那么好,杰克。你在对我做出反应。现在你又缩了回去……我不喜欢这样……
他走过去,坐了下来,盯住那双一动不动的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杰克耗光了每一盎司的力量和意志力才没有就这么崩溃下来,哀求任何东西来让这痛楚消失。这天早上,当一些药效褪却,他又可以动弹了后,他拖着身体去浴室,剧烈的呕吐了大约两个小时。那痛苦摧心裂肺,他被打入了远超出安全范围的毒品。他的身体试图抵制这一切,而他自己却只是拼命维持着意识清醒。到他终于控制住自己一些后,他花了数小时来慢慢的清理自己造成的脏乱,他不想在雷蒙到来时有任何崩溃的迹象。漂白剂的味道叫他又一次犯起了恶心,但他还是不管不顾的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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