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先生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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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先生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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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刚说完,就见一个小男孩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姥姥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小孩了,脑袋能有,脸盆那么大,两个眼珠子外翻,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了,白森森的牙齿,上面竟然带着血,浑身赤裸着,像是刚在血缸里泡过,给我恶心的直响吐,陈仁芳不知道什么感觉,可能和我一样吧。
  婴煞魂跑到离我和陈仁芳能有两米的地方站住了,看了下阵中间那些好吃的,竟然没动心,反而对着我咧嘴笑了,大爷的,哥们被它恶心的到,胃里翻江倒海,一口没忍住正好吐在煞魂婴身上。
  “对不起,哥们不是故意的”。
  靠,弄糊涂了,跟它说哪门子的对不起,小崽子对不住了,这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这么恶心了,恶心就恶心,你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俩算是扯平,心里是这么想,可是手上没闲着,先下手为强的这个道理我懂,顺手就把桃木剑甩了出去,一声“急急如律令”,这七把桃木剑就奔煞魂婴疾射过去,心想就是不用囚妖阵,哥们这几把桃木剑也不是吃素的,但是我想错了,婴煞魂根本就没把这七把桃木剑当回事,朝着七把桃木剑吹来口气,七把桃木剑竟然全掉在了地上。
  我晕了,这下我害怕了,这可是哥们我的看门手艺,竟然在这死孩子手里还不如玩具呢,桃木剑掉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你说我这不是没事闲的蛋疼吗?
  可能刚才我一手把这个死孩子刺激了,张着大嘴就咬了过来,顿时就闻道一股腥臭的气味,呛得我差点没上来气,下意识就滴一滚,躲过来了这个死孩子,大爷的,虽然我躲得快,但是也被这死孩子的爪子把我的衣服给撕破了,看了一下没伤到肉,这才把心放下。
  “陈仁芳别看了,过来帮忙,我对付不了这死孩子”。
  陈仁芳听我这么一喊,就向我跑了过来,婴煞魂对我一击不中,又张着嘴向我咬了过来,速度太快了,想躲已经晚了,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吧,老子这回可真要去地府了,大爷的,如果能逃过这一劫,打死我都不带在管闲事的。
  “啊。。。。。。。。”。
  就在我等死的时候,一声惨叫传来,赶紧睁开眼,发现陈仁芳把铜钱剑伸在了我脖子跟前,而婴煞魂正好咬在了铜钱剑上,就见婴煞魂嘴里毛着青烟向后退了回去,我看着陈仁芳苦笑着说:“谢了,哥们”。
  “谢啥,你给我的这把铜钱剑还挺好用”。
  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聊天,一把夺过铜钱剑,就朝婴煞魂的嘴里扎了过去,婴煞魂把头一歪,铜钱剑顺着他的耳朵擦了过去,
  “啊。。。。。。”。
  就听魂婴又一次惨叫,耳朵也冒起了白烟,一招得手,我没给这死孩子反应的时间,轮着铜钱剑就横扫过去,婴煞魂也惧怕这铜钱剑上阳气的威力,朝一侧快速的躲开了,这个铜钱剑,普通鬼魂,碰到了就要魂飞魄散,而对婴煞魂,好像并没有致命的伤害,但是现在没有别的法器了,普通符咒对这死孩子根本没用,太厉害的符咒,现在画也来不急了,只能凑合用了,咬破了手指,把血再铜钱剑上一抹,起了灵剑咒,右手握着铜钱剑,左手掐个法决对着婴煞魂,又是砍又是剁。哥们我没学过什么招式,这都是小时候打架学会的。
  死孩子也害怕铜钱剑的威力,一直在和我周旋,大约能有半分钟,哥们的体力已经透支,在这么耗下去,不用死孩子来咬我,我资格都能累死,我死了没有关系,可是陈仁芳怎么办呢?
  “你快走吧哥们,这玩意我对付不了”。
  “你坚持一分钟,我来对付他”。
  一分钟啊,他大爷的,现在的一分钟比一年都长,没有办法,我相信陈仁芳,只好坚持了,深吸了一口气,又抡着铜钱剑对婴煞魂扑了过去,可能是婴煞魂看出了我的体力已经透支,竟然不跟我正面抵抗,四处躲着我的铜钱剑。我这个气,大爷的,什么时候学的跟人一样了?这人小鬼大就这么来的吧。
  “小辈你躲开,仙家我来对付他”。###第四十六章 又见小日本
  不是陈仁芳的声音,挺熟,想起来了是六爷的声音,我赶紧往旁边一闪身,六爷就扑了上来,和婴煞魂斗在了一起。六爷这根本就不是打架,就像饿狼在捕食,又是嘴,又是爪子的就往婴煞魂身上招呼,婴煞魂也不干示弱,挥舞着俩个小手,看着甚是别扭,陈仁芳能有175的个头,婴煞魂只是个小孩的样子,这一大一小,看着这个滑稽。
  他俩打了能有一会,我也躺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看样子六爷也不一定能搞定这个死孩子,爬了起来对六爷说道:‘六爷,把他弄进阵”,六爷对我嗯了一声,就见六爷一把抓住魂婴的肩膀,顺势一带,转身就是一脚,正好把死孩子踢在阵中心,“兵兵兵开”就见弄红绳上发出了一道红光把婴煞魂照在了中间,传来了婴煞魂的惨叫声,“兵”在道家九字真言中代表着是能量的意思。
  婴煞魂的惨叫声这个渗人,拿起了镜子对着门框的驱魔符,念叨:“天地玄宗,万物生腾,老君赐法,付妖除魔,借与三清,还我太平,太上老君赐,急急如律令”。门框上的老君驱魔符,发出了一道黄色光芒,射进阵里的婴煞魂身上,婴煞魂被这符咒的黄色光芒一照,顿时身上冒起了白眼。“你这个死孩子,就不信制服不了你”。
  就在我专注的看着镇婴煞魂在囚妖阵和驱魔符的配合下,马上就要魂飞魄散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大兄弟,孩子不哭了,太谢谢你了”,邹丽红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大爷的,这个死娘们怎么出来了,不是让她不要出来的吗,我还没等回答,邹丽红已经走到了阵边。
  “大姐快回去,不,不要”。
  就见邹丽红一只脚已经踩在囚妖阵的钉子上,因为邹丽红没有开天眼,是看不见阵里的婴煞魂,被邹丽红这一脚踩上去,囚妖阵的红光随即散去,囚妖阵被破坏了,婴煞魂一下失去了束缚,掉头就朝门外跑了出去,他二大爷的,白费劲了,被六爷附体的陈仁芳一看魂婴跑了,就嗖的一下追了出去,这一系列过程不会超过三秒钟,我还愣在当场,心想这下完了,这个魂婴要是不除掉,会有很多人被它杀死的。
  邹丽红也被陈仁芳的跑出去的速度而惊呆了,因为他不相信一个人能有这么快的速度,我恢复了下神情,苦笑着对邹丽红说:“大姐你出来干什么,这下那个婴煞魂跑了,惹大麻烦了”。
  邹丽红被我这么一说,也清醒过来,发现我的表情,也知道她自己犯了错误,
  “那这这这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我是追不上”。
  刚说道这,我忽然感觉到不好,这婴煞魂刚才已经被符咒打伤,这时肯定会去找它的父母,六爷就自己追了出去,要是遇到魂婴的父母,那就惨了,六爷我是不担心,可是身体是陈仁芳的。
  赶紧掏出一张金光符递给邹丽红说:“把这个贴在孩子的额头,我去追,”
  说着就跑出了屋子,等到了门外我愣住了,黑咕隆咚的,早已经没了陈仁芳的人影了,这去哪追。
  “靠”我焦急的骂了一句,忽然想到了纸鹤,从包里拿出了纸鹤,说道:“鹤兄今晚又得麻烦你了,拜托了,路有迷途,回望无归,仙鹤引路,众神避让,急急如律令,纸鹤听令,速速带我去找陈仁芳”纸鹤在空中飞了三圈,向西方飞去,我赶紧上车,顺着纸鹤飞的方向开车追了上去,大约追了十分钟,也没有发现陈仁芳的身影,心骂道“大爷的,这是啥速度啊,开车追了十分钟竟然没追上”。
  又过了五分钟,我发现纸鹤竟然停住了飞行,在空中不断盘旋,我下了车,伸手一招,纸鹤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纳闷了!如果不是纸鹤发现了陈仁芳,就是遇到什么了,说起纸鹤已经用了三回了,有人可能不知道这纸鹤是怎么回事,其实就是符咒禁锢了一个仙鹤的灵识,跟真正的鹤差不多就是没有了形体,今天纸鹤竟然凌空盘旋,肯定是有道法高深的人给布置了结界,想到这我不由的深吸了一口凉气,既然能布下结界,肯定道法在我之上,那六爷肯定遇到危险了,我赶紧朝前方跑去,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熟悉。
  他二大爷的,这不是我住的别墅小区吗,我是住在38号,而这是56号,隔着两条街,这个小区是挺大,但是我也住了两年多了,虽然路灯不怎么亮,这个肯定不能看错的,怎么他们跑这来了,我借着路灯四下找去,就看远处有两个人影托着一个人。
  “不好,六爷遭到了偷袭”。
  快步朝刚才那两个人影,隐身处追了过去,追到了跟前,悄悄的藏在了一处围墙的后面。
  “啊里个打死大声疾呼哈”。
  “哈衣”。
  我靠是日本人,也听不懂他俩说什么,嗯?不对怎么是三个人的说话声音,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一下想起来了,这不是“就是一只狼”的声音吗,他大爷的,他在这干什么,难道刚才那俩个人影是他的陪同?心里这么想的,就悄悄的绕道了他们的后面,这回看清了地上躺的是陈仁芳,而这三个日本人确实是“就是一只狼”和他的两个随从。
  他们这是干什么?难道这个婴煞魂是他们弄出来的?现在不是考虑婴煞魂的事情,是考虑怎么先把陈仁芳救出来,不对啊,六爷在陈仁芳的身上呢,怎么会被这几个人制住,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在说了六爷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他的徒弟的,先不管这些了,我得想个办法,现在出去人救不到,我自己都会搭进去。
  正在想办法呢,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吓得我差点喊出来,就被人用一个温柔的小手把嘴给捂住了,瞬间一股熟悉的感觉,背后这人身上的味道太熟悉了,不用猜就知道是文清了,我悄声道:“你怎么来了”
  文清眉头一皱小声说道:“就行你来不行我来?我是来监视你的,看你今晚搂着哪个妹妹呢”。
  大爷的,哥们我还搂妹妹呢,差点没被死孩子给qiangjian了,我刚想辩驳,文清小声说道:“你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去救人”。
  这娘们怎么想的,哥们我可是普通老百姓,没练过吸星大法,九阳神功,让我一个去吸引三个人注意力,这不是送死吗,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死就死吧,对文清点了下头就要站起来。
  “小心点”。
  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示意她放心,别的功夫没有,逃命的功夫还是有的,跟鬼打交到这些年,这个本领是练出来了。
  “酒井先生幸会啊”。
  我这一声把“就是一只狼”他们三个人也吓的够呛,呼啦的一下都拔出了枪,枪口对准了我,虽然哥们不怕鬼。可这玩意我真害怕,再借我两条腿,也跑不过子弹。###第四十七章 绑架
  他们怎么会有枪呢,政府对枪支的控制是相当严厉的,他们从哪里来的枪?都说中国治安好,也许就是表面上的,黑市上也照样走私枪支弹药。我腿肚子直钻劲,使劲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安慰自己别害怕,壮了下胆子说道:“酒井先生,都是老朋友了,有话好好说嘛干嘛动刀动枪的”。
  “就是一只狼”看清是我,把枪插在了腰上对我一躬身说道:“原来是桥桑”。
  我忍住了怒火,笑呵呵的说:“酒井先生,今晚怎么这么有兴趣,这离我家不远,不妨到我家叙叙旧”。
  “呵呵,桥桑,你滴朋友在我手中,请你把你手中的东西交给我,我们还是朋友”。
  我草,这个“就是一直狼”会说中国话,那上次我骂他,他肯定是听出来了,原来都是装的,被这个小日本给刷了,真他妈的丢脸,对了我拿他什么东西了,我记得他就给我找了几个小姐,再没了?
  “酒井先生,我不知道我这有你什么东西,如果我无意的拿了你的东西请你点明,你放了我的朋友,我明天亲自给您送过去”。
  “桥桑你不要装糊涂,你我都是明白人,只要你肯交出来,你想要多少钱,甚至我可以给你申请加拿大的护照,在给你几亿,到那随你遍吃喝玩乐”。
  我靠,什么东西值几亿啊,我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如果有我肯定给他,几亿啊,我的下下下下辈子都花不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但是现在是救人,他既然认定在我身上,我就先冒从下。
  “酒井先生真会开玩笑,价值几亿的东西,我能随便带在身上吗,这样吧你先放了我的朋友,明天咱们找个地方交易,您看怎么样”。
  就是一只狼听完我的话,跟他那俩随从不知到嘀咕了什么,好一会对我说到:“既然桥桑这么爽快,就这么定下了”。
  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看到文清的身影出现在就是一只狼的身后,他那两个随从只顾注意我了,没有发现文清,我心里盘算到,我的给文清制造机会,因为我对文清的身手是了解的,三个五个不是从事专业训练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我看这俩随从好像是经过专业训练过的,如果正面对敌,文清肯定吃亏,想到这,我悄声念了几句口诀,这时我包里的纸鹤就飞了出来,直奔“就是一只狼”飞了过去,“就是一直狼”被这情况也弄的一愣,那俩随从直接挡在了就是一只狼的身前。
  “不许动我是警察,在动我就开枪了”。
  那俩随从听到文清的声音,齐刷刷的又把枪口对准了文清,这娘们你的大脑间歇性短路综合症咋就不好呢,你说话他俩能听懂吗,我苦笑着要了下头,“就是一只狼”很镇定,对我说道:“桥桑你很不讲信用,还带有伏兵”。
  大爷的,我心里这个气啊,你抓了我的朋友还跟我提信用,信用你奶奶的腿,信用都是跟人讲的,跟日本人还谈什么信用。
  现在的情况对我和文清很不利,因为现在状况是“就是一只狼”的一个随从用枪对着文清,而文清用枪对着“就是一只狼”,另一个随从则用枪对着我;该怎么办呢,脑袋飞速的旋转吗,可是这大半夜的报警都来不及,警察也没有子弹快,我真怕这帮小鬼子来个狗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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