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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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彩虹-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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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看到一双完美得宛如艺术品一般的纤足,张胜的目光一阵痴迷,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她醉酒后的无边春色,这种美和那种美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只有露才美吗?   
  钟情给出了答案,不然。   
  趾间嫣然,风情一线,更是丝丝动人。   
  那雪足的足尖还在一荡一荡的,宛如风中月影下的花枝。   
  钟情说着自已手头的工作,越说越是兴奋,越说越是开心,她正滔滔不绝地讲着,忽然发现对面这位特地赶来垂询工作的老板有点神思不属,那眼神儿瞄得有点不是地方。   
  钟情顺着他的眼神一看,瞅的地方正是自已的纤足,脸上顿时红了。她连忙放下脚,慌张地道:“啊!面应该泡好了,我去看看。”   
  张胜见她神情异样,知道她察觉了什么,也有些不自在。这时为了转移视线,正好说起自己来的正事,他忙把小白调动工作的事情简单说了下,由于不想钟情和楚文楼这左右手芥蒂太深,张胜没有提及楚文楼的丑事,只说工作中发现这个姑娘机灵懂事、工作能力强,她一个人管着批发市场筹建工作压力太重,给她配备个助手。   
  钟情见这位大老板如此体贴,心下不胜欢喜。   
  张胜说完了正事,在床边坐下来,正对着电脑,他拿起鼠标胡乱划拉了几下,奇道:“嗳,我见你们拿着这玩意儿移来移去的,屏幕上有个小箭头就跟着动弹啊,我拿着它怎么不动,是不是坏了?”   
  钟情扭头一看,只见张胜手里举着鼠标,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不禁噗哧一笑,忍俊不禁地道:“你……你把它放在那个鼠标垫上移动啊,举在空中怎么能移动?”   
  “哦!”   
  张胜这才明白,他把鼠标放下,轻轻移动了几下,屏幕上果然有个小箭头跟着移动起来,张胜不禁笑道:“这玩意儿是挺奇妙的,前边这两瓣的是什么东西,好象能活动。”   
  钟情打开方便面的盖子,用汤匙轻轻搅拌着,随口说道:“喔,前边可以按下去的,左健用的多,选定文件啊什么的,右键……哎呀!不要乱动。”   
  钟情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突变,她扭头一看,张胜正拿着鼠标乱点,立即快步冲过去夺他的鼠标,慌张地掩饰道:“我还有文件没存盘,别弄丢了。”   
  张胜刚刚把“我的电脑”打开,见她一副怕自已抢了她好东西似的表情,忍不住笑道:“给你配备的,当然是你的电脑,女人家呀,真是小气,还特意起个名叫‘我的电脑’,连我都不让碰碰。”   
  钟情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东西,就慌慌张张地了冲过来,她穿着拖鞋,因为电脑屏幕侧对着床的方向,她抢过来后只能倾斜着身子往电脑上看,等她看到屏幕下方缩小到任务栏的几个文件并没被打开时,一颗心放了下来,可是那失去重心的身子也站不住了,“哎呀”一声就往床上坐来。   
  张胜正坐在那儿,钟情这一下端端正正地坐到了他的怀里,那丰满的臀部正坐在他的胯间。大夏天的,两人穿的都不多,这一坐实了,两个人都呆在了那儿。   
  天呐,方才只是看、只是臆测,只是忖度,那是无法了解她的身体是多么的诱人的。现在,她就坐在张胜的怀里,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张胜终于对女人的魔力有了切身的体会。   
  她的臀部丰满极了,是那种最完美的“水蜜桃”翘臀,最是令男人垂涎三尺。   
  她的体重使她结实浑圆的臀部产生一种厚重感,整个臀部完全挤压在张胜的身体上,可是她的臀肉又是那样柔软而富有弹性,所以尽管她的全部体重都压坐在张胜的身上,仍然令人感觉极是舒服。   
  钟情又羞又窘,她挺起腰肢想站起来,可是臀部坐在张胜怀里,她不敢使劲往下压,只凭腰力往上挺,怎么可能跳得起来?   
  如是者几次,那徒劳的挣扎只是使她柔软的臀部一次次起到了摩擦张胜下体的作用。   
  当她终于强忍羞窘,用手在张胜大腿上按了一下,把身体挺起来时,张胜的欲火终于被点燃了。胯下象苏醒的火山,在无声的怒吼中昂扬向天,张胜情不自禁地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轻轻一使力,可怜刚刚站起来的钟情再度一跤跌回到他的怀里。   
  这一下,一只硕大坚挺的东西正夹在她的臀缝里,隔着两层布料,它的胀挺和粗大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钟情倒吸一口冷气,颤声道:“张总,你……你放开我……”   
  张胜紧张的有种窒息感,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色授魂消了,温香暖玉抱满怀,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气,女人那柔软诱人的身子,正在逐寸地燃烧他的理智。   
  女性与男性的生理差异决定了彼此的心理差异,男人必须的选择不是接受不接受这个女人,而是接受不接受与她做爱。肉体与灵魂的分割,是自古以来的悠久历史,也是男人特有的生理机能。张胜现在没有思及爱不爱她,今后又如何与她共处,内心对性的渴望驱使着他的本能,他想要她,他想要了眼前这个女人。   
  他双手向上,隔着睡袍托住了钟情丰耸而极富弹性的一双嫩乳,钟情的娇躯猛地一哆嗦,红着脸哀求:“张胜,求你了,别……别碰我,好吗?”   
  张胜没理她,只是用搂得更紧的动作回应了她的哀求,喘着粗气,就象野兽的呼吸。动物界的强大雄性与人类世界的男性发出这种呼吸时,都有着强烈的侵略欲望,钟情的身体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张胜对她双乳的抚弄,使这久旷的少妇不可遏止地升起了炽烈的情欲,她的*高高地竖立了起来,一个她心中并不反感,甚至说非常喜欢的年轻人把她搂在怀里,坚硬的下体顶触着她柔软的丰臀,双手在她富有弹性的娇俏胴体上抚弄,已经使她迷失其中,渐渐失去反抗之力了。   
  钟情无力地瘫软在张胜的怀里,秀眉微蹙,好象忍受着难遏的痛苦似的,两条眉毛拧着,双眼迷离,小嘴微张,呼呼地喘着气。   
  “钟姐,我……我好难受……,我想要你……”,张胜用颤抖的声音说着,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盘旋片刻,轻轻滑进她的浴袍,滑向那丰腴柔软的双腿之间……                                       
    
第080章色字当头再问情--第081章 突如其来手机妹                             
   “不要!”这声“钟姐”和要害被袭的双重刺激,一下子让钟情醒了过来,她还是无力挣扎起来,就抓过张胜的手,一下子张口咬住,咬得死死的,难抑的哭泣让她的热泪一颗颗地落在张胜的手上。   
  张胜如大梦初醒,情欲渐渐消退,神志渐渐回到了身上,揽紧钟情的手慢慢松开了。钟情双腿一屈,从张胜身上缓缓滑下去,跪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唔唔”地哭了起来。   
  “我……我……对不起……”,张胜手足无措,他彻底清醒了,心中懊悔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已这是怎么了,或许是工作的紧张压力,或许是楚文楼再三触犯他的底线的烦躁,或许是自上次见过钟情这种天生尤物迷人的胴体后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总之,那无意中的一坐,一下子勾动了天雷地火,现在想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已方才为什么有那么大的胆量、那么大的勇气去做这种事,自已现在和楚文楼有什么区别?   
  “你出去!”   
  “钟姐,我……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碰你了,你……你不要哭了,我不是想欺负你,真的不是……”   
  张胜还在笨拙地解释,不料钟情听了更加恼火,她一下子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门,带着满脸泪痕向外一指,低斥道:“出去!”   
  “我……我……”   
  “出去!”   
  张胜低下头,灰溜溜地服从了她的命令。   
  女人心,海底针,情场初哥的张胜连郑小璐那种单纯的女孩心思都不能完全明白,又怎么可能了解钟情复杂的心思,他的解释和道歉更是令心中矛盾万分的钟情听了恼火,怎么可能不赶他出去?   
  他现在就是不顾钟情的感受来个霸王硬上弓,或者蹲下来抱着她甜言蜜语一番,钟情心里都不会这么难受。   
  人孰无情?钟情在情人、家庭都抛弃了她的情况下,被张胜收留下来,张胜尊重她、爱护她,两个人朝夕相对的,她心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动情,所以听了张胜从此再不会碰她的话,反而又是恼火又是伤心。   
  眼见张胜出去了,她把房门一关,扑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了脸,在被底放声大哭。   
  她不敢和张胜发生什么关系。这与他有了女友无关,她从没奢望做张胜的女友。她拒绝张胜,不是因为讨厌他,恰恰是因为喜欢他,不知不觉间真的喜欢了他,正因如此,她不想和张胜发生些什么,她怕关系的改变会让她失去现在的一切。   
  在婚姻中行走久了的人,有时候渴望激情,就像沙漠里的人渴望见到甘泉一样。如果这婚姻的鞋子不合脚,那么当激情降临的时候,就更容易超越底线。徐海生风度翩翩、善解人意,很难有人能抗拒被他追求时那种细致入微的体贴和幸福。   
  钟情陷落过一次,她以为幸福的小鸟从此栖居在她的爱巢里了,却不料这成了一切悲剧的开始。徐海生不但抛弃了她,这件事还闹得尽人皆知,成了她一生洗刷不去的污点。   
  她喜欢张胜,所以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雄性在两性关系上向来都是心胸狭隘、占有欲特别强烈的生物,对男人来说,没有得到和已经得到时的心态是截然不同的。他了解自已的过去,如果发生什么关系,该如何跟他相处?   
  就算现在一心一意地对他又怎么样?就算铁了心从此只对他好又怎么样?对他热情一些、奔放一些,他会不会产生别的联想,恼恨于她曾把同样的热情先给了另一个男人?如果拘谨一点,小心一点,他会不会又认为他让女人对他的着迷程度不如她以前的男人?   
  现在尚能彼此尊重,还有那么一种朦朦胧胧让她欢喜的感情,一旦撤去了男女之间那道大防,彼此赤裎相对的时候,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自已吗?   
  女人难做,走错过路的女人想回头更是难如登天,与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勉强维系一份感情,她情愿一生一世孤独地过下去,为自已以前的错尽付青春韶华和一生的幸福。   
  她抽噎良久,才从被底爬了出来,到洗手间重又洗了脸,红肿着双眼走回床边,坐到电脑旁边,点开了下边的文件。   
  那都是她利用职务之便,从财务部弄来的帐簿、记录,从办公室弄来的公司规划和运营方面的文件,以及扫描进去的银行方面提供的全部帐户对帐单。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徐海生背着张胜正在幕后操纵着这家公司进行着许多风险极大甚至违法的事情,她不能让徐海生继续害人,不能让他毁了张胜、毁了张胜的希望。   
  由于张胜对徐海生的信任、感恩和友情,在没有掌握真凭实据之前,她不能让张胜知道这件事,否则,他不仅会认为自已在挟怨抱负,而且一旦在徐海生面前露出点蛛丝马迹,想再找他的漏洞那就更难了。   
  这就是她想为张胜做的事。喜欢他,就默默地守在他身边吧,这一辈子,她不再打算嫁人,不再想和男人发生任何交集。   
  她想的很清楚,有些事,你错过了一次就一辈子不能再拥有;有些人,你注定要放开他的手,在命运面前,生命是无奈的,这种淡淡的朦胧的情愫,就像偶尔射进房间的月光,你可以欣赏,却不能把它留下。   
  日光灯换成了台灯,月光在花窗帘上的影,温存而美丽。月光补充了台灯照不到的地方,映得一室通明,那通明不是白天那种无遮无拦的通明,而是像蒙了一层纱的,婆婆娑娑的柔和的光明。床单上的百合花,被面上的金丝草,全都像用细笔描画过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钟情收敛了思绪,面对着电脑,开始静静地检索、核对着每一笔资金的进出和用途。一支摩尔香烟挟在她的指尖,淡淡烟雾缭绕着这个封锁了心灵的寂寞女人,人淡如菊,心素如兰……   
  “你真无耻,怎么能做这种事?如果她答应,你是不是就和她上床了?图得一时快乐,你还怎么面对小璐?你怎么安排钟情?你有了几个臭钱也学人家找情人?”   
  张胜大汗淋漓,坐在自已房间里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真该让钟情给你一个大嘴巴,再一脚把你踹得跟老楚一个德性!没出息的东西,你对小璐怎么就不敢这样?是不是在你心里也把钟情当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无耻啊!无耻!”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张胜吓了一跳,同时也铃声跟他的手机还不同,慌张地四下看看,拎过西服才想起里边有一部捡到手机。   
  “喂?”   
  “哈!终于肯接电话了?思想斗争了一晚上吧?”   
  张胜愕然:“你怎么知道我在思想斗争?哦……你说的是捡了你的手机想不想还是吧?至于嘛,不就是一部手机嘛。”   
  “什么叫不就是?蛤蟆喘气,好大的口气。你自已也承认在思想斗争了不是?”   
  张胜正在满心懊恼,虽然电话里的女孩听声音极其悦耳,他也没心思跟她磨牙,张胜不耐烦地道:“我说我欠你的是不是?凭什么跟我火气这么大,丢了手机的人跟我捡手机的人不说客客气气地说话,谁惯的你?”   
  电话里的女孩不知道是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所以才火气甚大,还是今晚遇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跟吃了呛药似的,小嘴语速极快。还一点不饶人,她语带轻蔑地道:“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在哪儿呢?约个地方,把电话给我带来,你要多少酬劳?”   
  张胜一听大怒。正好把在钟情那儿忍下的郁闷之气全撒在手机女孩地身上,他狠狠地道:“你什么家教。连句客气话也不会说?我缺钱吗?告诉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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