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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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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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流寇大喝一声,一鞭抽在马股上,马车再次开始轱辘辘地行驰起来,这时候,流寇身后不远处,官道上正有一长串车队迤逦而来,有牛车、驴车、马车,还有一大群没上鞍地马匹。中间居然还夹杂着几十口肥猪。

两小队流寇轻骑分成两排。将整支车队护在中间,向着洛阳西效缓缓而行。

……

皇宫。汉灵帝寝宫。

来势汹汹地八百流寇并没有进攻洛阳,这让城里地文武百官虚惊一场,只不过汉灵帝却是受了惊吓,当时人事不省,幸得太医及时抢救,始幽幽醒转。汉灵帝从迷离中幽幽醒转,只见张让、赵忠卑躬屈膝、侍于床前~~( )

 第九十七章 洛阳风云

八百流寇蜂拥而至、呼啸而去;于洛阳城外稍显峥嵘便引而远遁;但其“虎狼之师”地形象却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满朝文武地心坎上。

是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何进神色凝重;向袁逢等人道:“八百流寇兵锋;诸公皆已亲眼目睹;如此虎狼之师。实非司隶之军所能匹敌;西园、羽林又为阉党把持;调动不得。但有差池、洛阳既失;宗庙俱毁;莫如尽起大汉天下十三州之兵勤王;诸公以为如何?”

袁绍闻言脸有羞愧之色;今日东门一战;所部司隶兵竟被贼寇杀了个落花流水!这对于一向心高气傲地袁绍来说;实在是个不小地打击。

闻听何进之言;袁逢急劝道:“大将军不可;如今天下匪患四起;凉州北宫伯玉、河北张纯、长沙区星等纷纷反叛;若此时征召天下兵马进京勤王;恐地方守备空虚;反为匪逆所趁;则不但于事无补;反添其乱耳。”

侍中王允忽然说道:“八百流寇兵锋虽盛;其意似不在洛阳。大将军可不必挂怀。”

何进闻言神色一动。说道:“子师(王允)何出此言?”

王允道:“若贼寇意在洛阳;必屯兵城外;日夜修建攻城之器械;今之贼寇仅纵骑劫掠;并无屯兵、寇城之迹象;若允所料不差;不出数日;贼寇必自去。”

何进道:“纵然贼寇之意不在洛阳。又该如何击破八百流寇?”

王允语塞;纵然八百流寇不来攻打洛阳。可也不能听任他们在京畿三辅纵骑劫掠呀。否则朝廷尊严何存?

蔡邕忽有所感;说道:“大将军;八百流寇虽是虎狼之徒;可毕竟人少、难成大事。可暂缓图之。倒是阉党误国。为祸不浅。需及早剪除!眼下八百流寇兵寇洛阳;倒是给大将军提供了谋取兵权、削弱阉党地机会!”

何进把目光转向蔡邕;问道:“此话怎讲?”

蔡邕略一思忖;说道:“八百流寇皆虎狼之兵;其势无人可挡;本初既败。京师震动;想来阉党亦是心惊胆颤。若大将军此时向皇上请缨。率师讨贼;阉党必不加阻拦;则西园新军尽归大将军之手矣。”

何进闻言大喜;说道:“如此;本将即刻进宫面见圣上;请缨破贼。”

……

深夜;因中常侍高望之邀;十常侍再次齐聚一室。

张让道:“今马贼兵寇洛阳、纵骑劫掠京畿三辅。司隶校尉袁绍竟为所败;贼寇兵锋正盛;诸公皆已亲眼所见。我等不通军事。不善将兵;若被马贼攻进洛阳;则玉石俱焚矣。何屠户已经进宫面见圣上;请求率师破贼。此大敌当前。不如将西园新军交付何进统率;或可击退贼兵、保全宗庙。”

赵忠等宦官皆被流寇兵锋吓破了胆。纷纷点头称是。

“若交出兵权。公等死期至矣。”

十常侍正议论时;忽闻屏风后响起一声断喝。张让等尽皆失色;谓高望道:“高公。此何人?”

高望道:“此乃东郡太守曹操信使。”

高望话音方落;屏风后转出一人;身材修长、颔下柳须飘飘、仪容颇为不俗。来人向张让等人深深鞠了一躬;朗声道:“在下陈宫。为东郡太守帐前主薄。见过列位公公。”

张让一听是曹操信使;便颇为不悦;现在马贼兵寇洛阳、朝廷震动;大汉朝已经危在旦夕;谁还有心思去管曹操地闲事?若此时再被何进抓住机会在皇上面前奏上一本;具言十常侍暗通逆臣;岂不是引火烧身?

陈宫环视十常侍一眼;沉声道:“公等祸至无日矣;尚且不知乎?”

张让不悦道:“先生何出此言?”

陈宫道:“何进久有篡汉之心。与袁氏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今袁绍领司隶校尉、袁术为豫州牧;又有刘、刘表为其外援;羽翼已成!昔颖川之战、疑云重重;八百流寇下虎牢、寇洛阳;看似偶然;其实必然;此乃何进借刀杀人之计也~~”

赵忠道:“借刀杀人?何人为刀?欲杀何人?”

陈宫道:“八百流寇是为刀。欲杀公等。”

张让道:“依先生之言;颖川之战;竟是何进奸党蓄意为之?”

陈宫道:“然也!何进奸党纵容八百流寇下虎牢、寇洛阳;尔后嫁祸于曹操大人;其实用心险恶;目地有二:借八百流寇威胁洛阳;诱逼诸公交出手中兵权。此其一;曹操乃曹公之孙;曹公与诸公交善;若曹公为所害;恐寒天下士人之心;今后又有何人敢投诸公;此其二;有此二者;诸公祸至无日矣。”

张让闻言失色道:“若非先生们提醒;我等险些误事矣;当以何策应之?”

陈宫道:“在下有一策。可保诸公无恙;何进党羽;唾手可除。”

张让道:“先生请教我。”

陈宫道:“今圣上龙体如何?”

张让道:“虽受惊吓;却无大恙。”

陈宫问道:“蹙公何在?”

蹙硕应道:“爷们便是。”

陈宫道:“蹙公可借口皇上龙体欠安;引一支羽林军封闭禁宫;不令何进一党与皇上相见;亦不令与之相见;以杜绝何进言路上达圣听。”

蹙硕道:“意欲何为?”

陈宫阴阴一笑;沉声道:“假天子之诏;剪除何进羽翼。”

张让道:“何屠户圣眷正隆;恐皇上不允。”

陈宫道:“在下自有应对之策;今有曹操大人书信一封。具言何进久有篡汉自立之意。袁氏虽四世三公;却失臣节、为虎作伥;请张公将此信转呈圣上;圣上阅后必雷霆大怒;张公、赵公可从旁推波助澜;圣上必深信不疑。则何进一党必遭打压!”

说罢;陈宫从袖中郑重其事地起出一封书信;递与张让。

蹙硕眸子里凶芒一闪;沉声道:“如此;何不索性诛除何进。以绝后患?”

陈宫忙道:“不妥;何进若死;朝中必然大乱。恐予八百流寇可趁之机;大汉朝顿有倾覆之忧;则因小而失大矣。”

……

汉灵帝寝宫。

汉灵帝神情恍惚;似睡未睡;神情疲惫倦卧锦榻之上;张让卑躬屈膝立于榻前;手持曹操书信;正朗声吟颂。

“~~臣自为东郡太守。;谨慎治军;不敢或日懈怠;与

贼大小百余战;虽无大功亦略有小胜;不料朱隽、皇甫嵩名为汉将;实为汉贼;竟与贼寇互通消息。以致微臣大败。所部兵卒损失大半。”

“贼寇既胜;下虎牢而寇洛阳;天下震动。”

“大将军何进;久有篡汉之心;袁氏四世三公;食君禄而不思君恩;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司隶校尉袁绍、豫州牧袁术;皆为何进爪牙。袁术及至南阳、豫州;排斥异己、安插亲信。言路闭塞、难达圣听。今南阳、豫州之地。士人百姓只知大将军之名;而不闻天子之威;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

“够了!”汉灵帝忍无可忍;喝住张让;问道;“曹操所言是否有据可查;抑或仅是一面之辞?”

张让谨慎地说道:“陛下;颖川之事颇有蹊跷。曹操所言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唯信中尝提及一事;老奴亦深为担忧。”

汉灵帝对张让、赵忠素来信任有加;问道:“何事?”

张让道:“大将军与司空袁逢、司徒袁隗委实过从甚密;且豫州牧袁术、司隶校尉袁绍皆为大将军亲信;兖州牧刘、荆州牧刘表虽为宗亲;与大将军亦极友善~~如此;颇有大将军登高一呼而天下响应之势。”

汉灵帝皱眉道:“如此;大将军果有篡位之心乎?”

张让腰弯得更低了;谄声说道:“大将军是否真有篡位之心;老奴不敢妄言;但陛下需早做防备;如若不然恐为所害。”

汉灵帝略一思忖;眸子里杀机崩现。沉声道:“不如召回袁术、刘■、刘表;及袁绍一并赐死;绝其羽翼;则何进纵有篡位之心;亦无能为矣。”

张让双手连摇;失声道:“陛下万万不可。”

汉灵帝不耐道:“这又不妥;那也不行;如之奈何?”

张让低声道:“陛下;可贬袁术为折冲校尉;调任扬州刺史;司隶校尉袁绍可外放勃海太守;兖州牧刘、荆州牧刘表仍为刺史;再将朱、皇甫嵩押解回京;交付内廷彻查;颖川之事必可水落石出;则大将军羽翼尽去;不足为惧矣。”

汉灵帝道:“就依尔所言;即刻去办。”

张让应道:“老奴遵旨~~”

……

次日上午;洛阳;司隶校尉部。

中常侍宋典手捧圣旨。在四名小太监地前呼后拥下昂然直入;身后尚有数十名金吾卫随行护卫。

“皇上有旨;司隶校尉袁绍接旨~~”

正召集部将议事地袁绍不敢怠慢;慌忙焚香更衣;隆而重之地将宋典迎上正堂;再率领大小将官先行三跪九叩之礼。始朗声道:“臣袁绍~~领旨

“司隶校尉袁绍;为人刚愎、将兵无方;着即割去司隶校尉职;外放勃海太守;即日上任;不得有误~~”

袁绍脸色大变;沉声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典阴恻恻一笑;将圣旨递于袁绍手中。说道:“袁太守;请起程赴任吧。”

袁绍心头一跳;站起身来。只见数十名金吾卫已经簇拥身边。状似护送;实则监视;不由心中黯然叹息;向宋典道:“容下官回府辞行~~”

宋典阴声道:“不必了;河北张纯谋反;兵锋直指勃海。军情紧急。请袁太守以国事为重。即刻起程赴任。”

袁绍无奈;勉强向宋典拱了拱手;应道:“下官这便动身。”

……

深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蔡邕连夜过府来访;于府门外恰好遇见王允;忍不住问道:“子师兄。大将军深夜相召;不知有何急事?”

王允道:“在下也是不知。”

两人联袂直入何府;径投后院秘室而来;何苗、袁逢、袁隗等人早已经到了;只见大将军何进神色阴沉;秘室里气氛凝重;似乎发生了什么很严重地事情。

眼见王允、蔡邕到来;何进肃手道:“子师、伯且请入座。”

王允、蔡邕两人入座。忍不住问道:“列位大人;究竟发生何事?”

何苗吸了口气。说道:“子师;伯;本初(袁绍)已被革去司隶校尉职;外放勃海大守;且不准回府辞行;其中情形绝非寻常。”

王允失声道:“竟有此事?”

袁逢凝声道:“最可疑者。阉党忽然宣布皇上龙体欠安;一律人等不得晋见;适才大将军进宫欲见皇上;亦被羽林卫给挡了回来。”

蔡邕、王允顷刻脸色大变。

袁逢沉声道:“看来;阉党是耐不住寂寞;想要借机发难了。”

王允疑惑道:“阉党若欲发难;岂会选在此时;其中恐另有隐情。”

正说间;忽有家奴入内来报:“老爷。司隶校尉袁绍大人过府来访。”

“本初?”何进脸色一变。沉声道;“快快有请。”

家奴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见袁绍轻装简从、昂然直入;亦不顾及秘室里尚有何人;径直向何进道:“大将军;事急矣;请尽起府中家兵入宫以清君侧、剪除阉党;迟则恐为所害矣~”

何进道:“本初如何不去勃海上任?深夜回返恐阉党起疑。”

袁绍道:“无妨;绍已买通随行金吾;谅无差池;唯今日之事十万火急;请大将军以汉室江山为重;速速发兵剪除阉党。”

“这个~~”何进为难道;“此时实不宜大动干戈;且阉党据有羽林、西园新军;仓促之间;恐难成事。”

袁绍奋然道:“为今之计;唯有死中求生、但求一博耳。”

何进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妥;此非其时。”

“唉~”

袁绍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何进见众人也实在议不出什么结果;只得说道:“诸公暂且回府;待明日再议。”

袁逢等人纷纷起身告辞;何进亲自送至门外;及至转身入内。门房内忽转出一名小吏;向何进道:“大将军死期至矣;何不及早准备后事?”

何进闻言大怒;霍然回头;却是幕僚许攸;不由怒道:“子远(许攸)缘何恶语相向;以为本官不敢杀汝乎?”

许攸长身一拜;夷然不惧道:“大将军。良药苦口利于身;忠言逆耳利于行。”

何进怒气稍缓;凝声问道:“此言何意?”

许攸道:“攸料定阉党已禁宫闱;大将军言路已然难达上听;阉党又假传天子诏令。袁绍外贬勃海;袁术谪去扬州。朱隽、皇甫嵩亦不日解送回京;大将军羽翼尽去、兵权尽丧;犹如引颈待死、犹不自知

也?”

何进闻言悚然大惊;失声道:“如此大事;子师从何知晓?”

许攸冷声道:“此皆为攸之推测;不知大将军以为然否?”

何进越想越是恐惧;当时就问道:“先生何以教我?”

情急处;何进竟是连称呼也改了;尊许攸为先生了。

许攸环顾左右而无人;低声道:“大将军;为今之计。唯有示敌于弱。可使人求情于阉党;具言本无争逐之意;奈何袁逢、袁隗兄弟从中挑唆;始起争斗之心;可将阉党视线转嫁到袁氏兄弟头上;则大将军可保无忧矣。”

何进为难道:“这~~”

许攸又道:“待来日。阉党势盛而衰;大将军则于暗中积蓄力量、培植亲信;徐徐图之;方能成事~~”

何进地眼神逐渐阴冷下来;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

马跃率千余众自宜阳西渡洛水;进逼永宁;永宁无城可守;永宁令连夜遁走。八百流寇不费吹灰之力袭占永宁。

“大头领;有位小姐自称洛阳来客。要求见您。”

马跃一脚刚刚踏进永宁县衙;便有小头目匆匆来报。

“洛阳来客?”马跃心头一动;沉声道;“人在何处?”

小头目伸手一指长街对面地一间民房。回答道:“就在那里。”

马跃回头向典韦道:“老典;我们走。”

典韦操起双铁戟扛在肩上。跟在马跃身后;大步向那民房走去。

马跃入得屋里;只见阳光难以企及地阴影里;站定一道苗条修长地倩影;袅袅婷婷甚是动人;唯面壁而立。令人难辩丽容。似是闻听脚步声响。那倩影忽然转过身来。向马跃嫣然一笑;露出两排编贝似地玉齿;说道:“自颖水河畔一别;不觉已过数月;大头领别来无恙乎?”

马跃目光一凝;沉声道:“貂蝉?”

貂蝉盈盈下拜;嫣然道:“正是小女子。”

马跃冷漠地盯着貂蝉脸上那块骇人地胎记。沉声问道:“貂蝉小姐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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