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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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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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这等事情?”邹靖也疑惑不解道,“难道马屠夫不打算攻打襄阳了?”

刘表想了想。凝声道:“多派探马,再探。“下官领命。”

李严答应一声。

然而,李严还未及出门,便又有小吏匆匆而入,向刘表道:“主公,丞相曹操至矣。”

“什么?曹操!”刘表大吃一惊,失声道,“到了哪里了?”

“已到城东十里亭。”

“带了多少大军前来?”

小吏道:“并无大军。只有一小吏相随。”

“嗯?只带了一个随从?”刘表长出一口气,蹙眉道。“这家伙不在颖川督战,却跑来襄阳做什么?”

李严道:“主公。曹操乃是当今丞相。不宜慢怠。”

“唔。”刘表点了点头,沉声道。“来人,随本官出城迎接曹丞相。”夫之后,刘表官邸大厅。

刘表抱拳朗声道:“丞相。”

曹操也抱拳回礼:“刘荆州。”

“请。”

“请。”

两人互相肃手,分宾主落座,其余李严、邹靖、程昱等随从亦依次入席而座。

刘表向曹操道:“丞相深夜到访,不知有何急事?”

曹操道:“实为救刘荆州而来。”

“呃……”刘表心头一跳,面露尴尬之色,强颜说道,“下官何需人救?”

从事李严长身而起,向曹操长长一揖,不亢不卑地说道:“刘荆州自入荆襄,深受士族拥戴,今坐拥八郡,麾下颇有精兵十万、上将百员,兵锋锐不可挡,宵小闻风而远遁,又有何人敢捋虎须?”

“哈哈哈……”曹操洒然一笑,直截了当地说道,“荆州军兵败武关,三万联军全军覆灭,刘荆州素来依之为左臂右傍的蒯氏兄弟亦陷于敌手,此事操已尽知,刘荆州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这……”

刘表语寒,脸色越发尴尬。

程昱亦不失时机地说道:“丞相此来别无他意,只为图谋马屠夫而来!”

曹操道:“还望刘荆州及诸位荆州豪杰鼎力相助,共除国贼。”

“唉……”刘表叹息一声,向曹操道,“实不相瞒,马屠夫的三万铁骑已经进至襄阳以北三十里处安营扎寨,正紧锣密鼓准备攻打襄阳,今丞相既然已经到了襄阳,还请赐下破敌良策,以安荆襄百姓。”

曹操道:“襄阳城北之三万铁骑,不过是马屠夫地疑兵,不日之内自然退回武关,可不必理会。”

“什么?”刘表失声道,“这三万铁骑只是疑兵?”

“不错,这只是疑兵。”曹操道,“虽号称三万,其实最多八千。”

李严、邹靖道:“其实只有八千骑兵?”

“马屠夫最喜虚张声势、声东击西。”曹操点了点头,凝声道,“凭着这套拿手好戏,不知有多少人吃了他的大亏,当年在颖川时,本相亦曾吃过他的大亏,还险些将自己的性命葬送在他的手上。”

李严、邹靖闻言凛然。

两人对马屠夫地记忆可是比曹操还要来得久远些,尤其是邹靖,更是连自己地亲妹妹都失陷在马屠夫手里,生死未卜。八百流寇投诚后,邹靖也曾托人多方打听,却始终没有探得邹玉娘的一点消息。

半晌,刘表才吃声道:“如果江北的西凉大军只是疑兵,那马屠夫的大军又去了何处?”

曹操捋了捋颔下柳须,凝声道:“江陵!”

“什么!”刘表闻言大吃一惊。震声道,“江陵?”

李严、邹靖亦是脸色大变。

江陵可是刘表经营多年的军事重镇,那里屯积了大量军粮、器械,如果江陵被马屠夫攻陷,对于荆州军而言。无疑是场惨烈地灾难!不过一想到江陵有亲信韩嵩。大将苏飞率领八千精兵坐镇,刘表便松了口气。

“丞相说笑乎?”刘表缓过神来,不以为然道,“江陵远在襄阳之南,马屠夫会舍近而求远。劳师远征江陵?”

“主公所言极是。”邹靖亦附和道,“江陵地处荆襄腹地,就算马屠夫能够偷袭得手,也不过一座远离关、凉的孤城,又如何坚守得住?既然守不住,马屠夫不惜代价劳师远征又有什么意义呢?”

很显然,刘表、邹靖都认为马跃不可能攻打江陵。

只有李严神色凝重,半晌才轻轻说道:“这个……只怕是很难说啊。马屠夫行事断不可以常人考量,每每出人意料却总能致人于死地。绕行荆山南麓、长驱直入偷袭江陵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曹操目露异色,忍不住深深地打量了李严一眼。心忖此人倒还是个人才。

“报……”李严话音方落。厅外忽有风尘仆仆的小校疾行入内,跪地疾声道。“主公,江陵急报。”

“江陵?”刘表倒吸一口冷气,霍然站起身来大声道,“快讲!”

小校喘息两声,说道:“江陵急报,军师蒯越已然叛投马逆,并率三万西凉铁骑诈城,城破。守军力战不支,弃城,太守韩嵩战死。”

“什……什么!?”刘表的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失声道,“蒯越叛投马逆!?江……江陵,真……真地丢了?”

曹操与程昱交换了一记眼神,缓缓站起身来,向刘表道:“刘荆州不必惊慌,马屠夫地阴谋诡计,操已尽知,这次不远千里前来荆襄,便是要帮助刘荆州铲除马逆,还荆襄大地一片安宁。”

刘表骤闻江陵失陷,此时不免六神无主,问道:“丞相以为,该如何铲除马逆?”

曹操阴恻恻一笑,沉声道:“在陆地上,马屠夫的西凉铁骑纵横捭阖、所向无敌,可如果到了大江大河之上,那就成为任由荆州水军宰割地鱼肉了!要铲除马逆以及马逆麾下的西凉铁骑其实不难,不过却需要刘荆州麾下荆州水军地鼎力襄助。”

好半晌,刘表才切齿道:“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刘表话音方落,有亲兵昂然入内。

“速将蒯良、蒯越满门家小取来襄阳……腰斩弃市!”刘表说此一顿,厉声道,“再令蔡瑁、张允二将加速行军,限两日之内赶到襄阳,不得有误!”

“遵命。”

亲兵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茶楼,二楼临街雅间。

典韦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方才为何拦住末将?”

马跃凝声道:“那群汉子不是普通人。”

“嗯?”典韦凝声道,“不是普通人?那是什么人?”

“江洋大盗!”

“江洋大盗?”

“对,江洋大盗!”马跃沉声道,“那伙汉子面目黎黑,躯干地肤色却比面庞、四脚肤色明显要浅,说明这群汉子是常年在水上讨生活地主儿!这些家伙又个个身藏凶器、目露杀气,绝非寻常渔夫。如果本将军没有料错,天黑之后他们就该有所行动。”

“有所行动?”典韦惑然道,“什么行动?”

马跃沉声道:“洗劫西陵港!”

“什么?洗劫西陵港?”典韦失声道,“那不是抢我们地生意么?西陵港如果让这伙江洋大盗洗劫了,那弟兄们又该抢谁去?”

马跃眸子里悠然掠过一抹令人心悸的冷焰,沉声道:“典韦。”

典韦本能地挺直身躯,厉声道:“末将在。”

马跃沉声道:“以最快地速度返回密林,让句突率领三千铁骑火速赶来西陵港!如果一切顺利,李蒙、王方此时应该已经拿下江陵城了,所以我军就不必再隐匿形迹了。可令句突沿大路疾进,抢在天黑以前赶到西陵港北效待命。”

“领命。”

典韦领命而去。邸。

刘表高踞主位,曹操客居次席,蔡瑁、张允、王威、蔡中、蔡和、刘磐、黄祖、黄忠、文聘、魏延诸将以及邹靖、金旋、李严、韩玄、赵范、程昱等人分列左右两侧。正议事时忽有小吏疾步入厅。跪地禀道:“禀主公,探马回报襄江城北之西凉大军已于昨夜拔营,连夜退回武关去了。”

“丞相神机妙算,下官拜服。”刘表转向曹操,叹道。“还望赐下剿灭马逆良策。”去,长街上陡然杀声四起,数百条精壮汉子手持明晃晃的钢刀,从长街的各个角落里冲杀出来,沿着热闹纷繁地长街往前一路烧杀。

正如马跃所料,这伙渔家汉子果然是一群江洋大盗,他们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见房屋就放火焚烧,只片刻功夫。原本热闹繁华的长街已经鸡飞狗跳、一片狼藉,许多无辜地过往行人惨遭无妄之灾。

“锦帆贼!”

“锦帆贼来了。大家快跑啊。”

“快跑……锦帆贼杀过来了。”

人们奔走呼嚎、相携逃命。茶楼的伙计倒也仗义,急步奔上二楼向马跃以及刚刚返回地典韦。还有句突急声说道:“三位客官快些从后门逃命去吧,锦帆贼可是一伙杀人不眨眼地江洋大盗,晚了就没命了。”

马跃淡淡一笑,说道:“不忙。“嘿,你这人……”伙计急得直跳脚,“咋听不懂人话呢?你还要不要命了?”

“放肆!”典韦怒极,喝道,“敢这样跟我家主……主人说话?”

伙计被典韦雷暴般的嗓门吓了一跳,讪讪然说道:“得,算我多事。”

话未说完,那伙计早已经飞也似地奔下楼梯,直从后门逃命去了,不及片刻功夫,那伙江洋大盗便沿着长街杀到了茶楼,不由分说就劈开紧闭地大门杀将入来,楼下顿时响起了掀卓子摔凳子地吵杂声。

紧接着又是几声惨叫,显然是有不及逃走的客人或者伙计遭了这伙江洋大盗的毒手。

马跃轻轻颔首,典韦从肩后反手拔出双铁戟,蹬蹬蹬地冲下楼梯,恰好迎面遇上白天时分有过一番恶斗的精瘦汉子,精瘦汉子此时正手提九环大刀,疾步抢上楼来,两人在楼梯上撞个正着,不由分说,挥刀便砍。

只听“铮”的一声炸响,精瘦汉子早已倒翻而下。

“弟兄们,给老子围起来!”

精瘦汉子手持九环刀,嗔目大喝,数十上百名悍贼早已经呼喇喇地抢上前来,明晃晃地钢刀将典韦围了一圈,更有数十具黑洞洞的弩箭瞄准了典韦浑身上下,看那架势,只要精瘦汉子一声令下,便要将典韦射成刺猬。

典韦夷然不惧,横戟喝道:“贼子好胆,竟敢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精瘦汉子扬了扬手中的九环钢刀,狞笑道,“爷爷手中的钢刀就是王法!”

“好大的口气!”

精瘦汉子话音方落,楼梯上忽然传来一把阴恻恻的声音,惊抬头,只见楼梯上已经多了两道身影,为首之人长身玉立,作商人装束,可精瘦汉子凭着十数年刀头舔血的阅历一眼就瞧出,这商人绝非普通商人!

因为在这商人身上,精瘦汉子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这商人自然不是别人,只能是马跃。马跃淡然步下楼梯,走到典韦跟前立定,无视数十具移到自己身上地弩箭。直直地盯着精瘦汉子,沉声道:“足下如藐视王法,难道就不怕激怒朝廷,招来官兵的征剿吗?”

“官兵?”精瘦汉子冷笑道,“不过是群土鸡瓦狗。何足挂齿。”

“好气魄。”马跃目露森冷之色。问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精瘦汉子道:“爷爷坐不改姓、行不改名,甘宁是也!”

“甘宁?”马跃微微颔首,目露清冷之色,凝声道。“看你也是条好汉,可愿与某合作,干一票天大地买卖?”

“天大的买卖?”

甘宁冷笑一声,心忖果然是同道之人。

不过就算是同道之人,今日也绝不放过,撞上了锦帆贼,不论人畜,不吃滚刀面。就吃混沌面,绝无放生之理。

甘宁哂然道。“有多大?”

马跃道:“你能想多大,这买卖便有多大!”

“足下好大地口气!”甘宁冷然道。“不过锦帆贼素来横行无忌惯了。不习惯和别人合作,好意心领了!”

“怎么?”马跃嘴角悄然绽起一丝冷冽地杀机。“壮士不愿合作?”

甘宁眉目狰狞,沉声喝道:“不合作又待怎样?”

甘宁横行巴蜀水道近十年,还真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公然威胁锦帆贼地,胆小地听到锦帆贼的名声都已经吓个半死了,还威胁?借他们天胆!

“哈哈哈。”马跃仰天长笑,朗声道,“普天之下,还从未有人敢拒绝本将军的好意,不合作……那就死!”

话落,马跃轻轻挥手。句突会意,挽弓搭箭,又从就近的火头引燃了缠裹火油布地箭矢,只听咻地一声,拇指粗的狼牙火箭便已经穿过茶楼的窗户,射往幽暗的虚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耀眼的轨迹。

甘宁冷眼以对,丝毫没有阻止地意思,他是真想看看眼前这位狂吹大气、敢公然威胁锦帆贼的家伙是什么来路?又能玩出什么花招?

不到片刻功夫,甘宁和茶楼内剑拔弩张的百十名锦帆贼便感到脚下的地面开始轻轻地颤动起来,柜台后面摆放整齐的茶碗也开始晃动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却像沉重的鼓点直直地敲在甘宁和锦帆贼的心脏上。

什么声音?难道是地裂!

“唏律律……”

直到那一声嘹亮地马嘶声穿破虚空,清晰地传入茶楼,甘宁及麾下的百十名锦帆贼才勃然色变,下一刻,滚滚地蹄声如惊雷席卷而至,惊回首,黑压压的骑兵早已经风卷残云般沿着茶楼外地长街滚滚向前。

“轰轰轰!”

连绵不绝地巨响中,甘宁及锦帆贼们吃惊地发现,茶楼简陋的四壁早已经不翼而飞,令人窒息地战马响鼻声中,黑压压的骑兵已经将整座茶楼团团围住,数百把骑弓已经挽满,明晃晃的箭簇已经瞄准了甘宁,还有甘宁麾下的百余名锦帆贼。

“原来是马贼!”甘宁嘿嘿一笑,收刀抱拳道,“既然是同道中人,四海之内皆是兄弟,再说兄台在陆上讨生活,小弟在水上干营生,你我是井水不犯河水,这原是一场误会,嘿嘿,刚才多有得罪,小弟在这里向兄台赔不是了。”

甘宁是个狠角色不假,却不是没脑子的莽夫,现在自己人手少,对方人多,而且又是在陆地上,水贼陆战马贼本来就是以己之知攻敌之长,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白痴、傻瓜才会逞强斗狠。

“误会?”马跃冷笑道,“一句误会就完了?”

“士可杀不可辱。”甘宁怒道,“别以为锦帆贼就怕了马贼!”

“报……”甘宁话音方落,忽有快马沿着长街疾驰而至,厉声长嗥道,“主公,西陵港水军大寨已经攻陷,寨中水军全灭!”

甘宁勃然色变,死死地盯着马跃,沉声道:“足下……究竟是谁?”

“爷爷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马跃冷冷一哂,冷然道,“平西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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