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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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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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径入吕布中军大帐,见张合也在帐中,高顺二话不说纳头便拜,郑重其事地说道:“高顺~~多谢将军援手之恩。”

张合急上前将高顺扶住,诚恳地说道:“你我既为联军,又为同一目标而战。伸手相援理所应当,又何需如此?”

“这一拜,是替所有幸存的陷阵营将士而拜,若非将军施以援手,我军危矣~~”高顺执意下拜,然后起身,转向吕布肃容问道,“末将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不吝解惑。”

吕布心头忐忑。不敢正视高顺灼灼的眼神,顾左右而言他道:“今日天色已晚,将军累日厮想必也乏了。有事明日再说,如何?”

“不,末将必须问个是非清白,否则食不知味、寝难安枕!阵亡在安邑城头的亡灵更是死难瞑目!”高顺语气如铁,凝声问道。“敢问将军,今日之战明明破城在即,却不知为何鸣金收兵?”

“这个~~”

吕布掠了同样神色忐忑地成廉一眼,一时无言以对。

高顺的神色逐渐变得清厉,沉声道:“既无敌军来援,也未遭遇变故。正是一鼓作气斩将夺旗之时,为何反要鸣金收兵?”

张合的神色也骤然变得清冷起来,他心中也有同样的困惑,白天明明破城在即,不知吕布为何要下令收兵?丧失了破城良机不说,还连累陷阵营在撤退地时候遭受了不必要的伤亡,此事委实令人遗憾。

见吕布无言以对,成廉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个~~天色已晚、不宜再战。是故将军才下令鸣金收兵,以便将士们养足了体力与精神,待明日与贼军决一死战。”

“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高顺缓缓拔出了佩剑,向成廉逼近一步,凝声问道:“这么说,是足下劝吕布将军下令鸣金收兵的,是也不是?”

“你~~”成廉勃然失色,退下两步道,“你想干什么?”

张合急上前阻住高顺。劝道:“高顺将军,且不可冲动。”

“成廉!”高顺冷森森地盯住成廉。凝声道,“今日这笔血债,总有一日向你讨回。”

“放肆!”吕布拍案而起,厉声道,“高顺,你这是想干什么?竟敢在本将军面前舞刀动剑?简直岂有此理!若再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

“哼!”

高顺闷哼一声,拂袖而去。

张合急追出辕门之外,追上高顺道:“高顺将军且留步。”

高顺停步回头,见是张合忙抱拳作揖道:“将军有何见教?”

张合回头往吕布吕军大帐的方向看

,低声道:“吕布心胸狭窄,不欲将军成就大功,是金,此等小人不足与谋大事,纵然联军得以攻破安邑,早晚必被吕布所害,吾意率军回,故而特来辞行,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高顺道:“张合将军所言极是,吕布小人、不足与谋大事,再留于此徒增无谓伤亡耳,不如率军返回采桑津,与周仓将军汇合,然后回返河套,只可惜主公交待的使命,末将却是无法完成了,唉~~”

……

凉州,泾水河边。

马跃、马腾、贾诩正在数百精兵地护卫下肃立在河边的一处小山坡上,遥望河对岸徐荣大营,但见敌营里旌旗招展、戒备森严,探马、斥侯遍布军营内外,不时有一队队地巡逻骑兵游走在河滩旷野,防备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贾诩捋了捋柳须,喟然道:“徐荣背靠河湾扎营可以说是匠心独具、深得兵法之精要,如此一来,左右两翼及背后皆是河滩,无须担心遭受我军铁骑地骤然袭击,我军如果选择强攻,唯有从正面突破。”

马腾的神色也显出几分凝重,沉声道:“在正面,徐荣也同样挖掘了纵横错乱、深浅不一的壕沟,我军地骑兵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如果驱步卒背负泥土填塞这些壕沟,又会遭受徐荣军弓箭手的杀伤~~还真是棘手啊。”

马跃神色阴沉,望着河水对岸的徐荣大营久久不语。

倏忽之间,马跃回想起了以前在南阳、在颖川的时候,那时候自己麾下虽然兵少将寡,却每每出奇制胜,战胜了一个又一个不可战胜的强敌,南阳太守秦、刘备、曹操、孙坚,乃至大汉最后地名将朱隽、皇甫嵩都先后败于己手。

马跃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打败如此多的枭雄、名将。却在凉州面对徐荣这等藉藉无名之辈时反而束手无策!可再转念一相,马跃也就释然,当初在南阳、在疑川之时,他马跃何尝不是藉藉无名之辈?想当初又有谁会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他才能扮猪吃老虎,利用敌人的麻痹大意创造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现在马跃已经凶名在外,马屠夫的大名天下还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且,武将总是在不断地杀伐与征战中成长起来地。名将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名将,枭雄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枭雄,只有在经历过无数的磨练。无数的血战之后,名将才成其为名将,枭雄才会变成真正的枭雄。

曹操、刘备当初会败于马跃之手,是因为当时的曹操和刘备还只是战场新丁。

马跃在凉州拿徐荣毫无办法,是因为现在的徐荣已经身经百战。已经在无数血战和磨练中得到成长,一切可能为敌所趁的破绽都已经被徐荣消弥于无形,失去了行险的土壤,马跃最擅长地“险中求胜”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深深地吸了口冷气,马跃沉声道:“夺取凉州已经绝无可能了,我们回河套。”

贾诩拱手道:“主公明鉴。”

马腾叹息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

河套。

阴山脚下,鲜卑联军大营,轲比能大帐。

轲比能麾下大将兀力突不服道:“步度根的兵力并不比大王多,凭什么让他当联军的统帅?要说,这统帅应该由大王你来当。”

大将泄归泥、也里不哥、脱里脱阿等纷纷附和道:“就是,论战功、论武艺,这大草原上还有谁比得上我们大王,步度根虽然是鲜卑王庭地继承人。可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大鲜卑的王位现在应该由最骁勇善战的勇士来担任。”

轲比能霍然举手,众将皆凛然噤声。

轲比能威严的目光从诸将脸上逐一掠过,凝声道:“这些话在本王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如果有谁胆敢在外面声张一句,休怪本王不客气!”

“大王!”兀力突不服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轲比能冷冷地瞪了兀力突一眼,喝道,“用你地猪脑子好好想想吧,这联军统帅就真的值得本王去争抢吗?你们还真以为。本王是争不过步度根那废物?不,你们都错了。事实上本王压根就没想过要当这联军统帅。”

“啊?”兀力突等失声道,“大王你不想当联军统帅?”

轲比能阴恻恻地笑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本王为何不想当这他联军统帅了!”

……

安邑城外,联军大营。

张辽急步匆匆直奔中军大帐而来,距离吕布大帐还有数十步之遥时,张辽便听到了阵阵笙歌声以及隐隐约约地淫声浪语,张辽的浓眉霎时蹙紧,虎目里闪过一抹忧色,原本伸出去意欲掀起帐帘地右手又收了回来。

犹豫了半天,张辽咬了咬牙霍地掀开帐帘径直闯入了吕布的中军大帐,目光所及只见帐中觥错交错,两名罗衣半解、身姿丰腴地妩媚女子正依偎在吕布怀里,一边搔首弄资,一边以樱桃小嘴往吕布嘴里度酒。

吕布也是满脸淫笑,双手在两名歌女身上肆意揉搓,大帐里弥漫着淫入骨的气氛。

吕布被两名女娇娥挑逗得兴致高涨,正欲进入正题时,不想帐帘突然被人掀开、坏了好事,不由恼怒道:“文远,本将军不是安排你去巡夜去了吗?你不去巡夜守营,跑来本将军大营做什么?”

张辽仆地单膝跪倒,凝声道:“禀将军,出大事了。”

吕布蹙眉不悦道:“有什么事?”

张辽急道:“刚刚探马来报,三天前董卓率军奇袭了晋阳,晋阳已经沦陷,守军大部投降,刺史大人已经殁于乱军之中矣。”

“什么刺史不刺史的,不就是死个人么,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呃~~”吕布说到一半,忽然倒吸一口冷气霍地站起身来,挂在吕布身上的两名妖娆女子也被远远地摔了开去,吕布吃声道,“什~~什么

“刺史大人已死,晋阳已陷,我军根基已绝!”张辽沉声道,“继续围攻安邑已经毫无意义,不如即刻回师晋阳,与董卓老贼决一死战?”( )

 第181章 逼敌决战

套,马跃军大营。

“黄河一旦解冻,鲜卑骑兵的行动就将受到极大限制,再想进入河套就只有三条路可以走。”方悦手指军事地形图,向郭图、裴元绍说道,“这第一条路就是绕道凉州,从北地郡的灵州东渡河水,可就算鲜卑骑兵能够攻下灵州,接下来也还有内长城的阻挡,而且这条路遥遥千里,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走不完的,鲜卑人又刚刚熬过了一个严冬,军中存粮想必有限,所以这条路,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的。”

裴元绍点了点头,下意识地问道:“第二条路呢?”

方悦道:“第二条路就是向东杀进并州境内,从野牛渡或者采桑津西渡河水,不过这条路更为遥远,鲜卑人更加拖不起。”

裴元绍又问道:“第三条路呢?”

“这里。”方悦伸手一拍地图,凝声道:“就是这里!末将以为,鲜卑人将肯定选择在这里渡过河水、入寇河套。”

“嗯!?”郭图目露冷色,凝声道,“五原!?”

裴元绍闻言一怔,困惑地问道:“五原一带既无浮桥,又无渡口,河水最宽处足有五、六百丈,鲜卑人如何过河?”

方悦凝声道:“五原水面虽宽,最宽处可达千步之遥,可现在恰逢枯水季节,末将已经亲往查探过,最深处亦不过五、六尺许,鲜卑人完全可以纵马过河。”

……

阴山,鲜卑大营。

“报~~”一名千夫长疾步奔入大帐,向步度根道,“大王,河水已经开始化冻,冰层的厚度已经不足以承载人马重量。”

“嗯?”步度根霎时蹙紧眉头,沉声道,“这下事情可棘手了。”

“无妨。”一边的轲比能淡然道。“就算河水化冻,我鲜卑大军也一样可以从五原过河。”

“开什么玩笑。”步度根麾下一名万夫长反驳道。“五原河面宽广足有数百丈,既无渡口、更无渡船。且我军又不懂得如何架设浮桥,伐木扎又过于耗费时日。而且极易遭受汉军袭击。大军如何能在五原渡河?”

轲比能道:“现在河水两岸的积雪、冰冻将化未化,正是一年之中水流最小的干旱季节,河水水位已经降到最低,两个月前本王就已经派人查探过,便是中间河水最深处亦不过五、六尺许,大军完全可以纵马过河。”

“哦?”步度根闻言欣然道,“既如此,大军就从五原过河。”

……

河套。马跃军大营。

“果如方悦将军所言。眼下正是枯水季节,河水水深不过五、六尺许,鲜卑骑兵完全可以纵马过河。”郭图说此一顿。蹙眉说道,“可五原一带水浅河宽处延绵足有数十里,我军兵力有限。该如何御敌?”

方悦道:“我军若于河水南岸设防,鲜卑骑兵就能兵分多路、多点渡河,我军兵力有限。势必不能分兵御敌,若分兵御敌则恐为鲜卑人各个击破,如此一来就将防不胜防,因此,末将以为不如先行渡过河水。于河水北岸扎营设防。”

“哦?”郭图捋了捋柳须,凝声道。“于北岸扎营设防?”

裴元绍不解道:“我军于北岸扎营设防与南岸扎营有何区别,鲜卑人不是照样可以兵分多路、多点渡河?”

“表面上看的确如此,可事实并非如此。”方悦道,“若我军于南岸御敌,鲜卑人渡河之时敌人在前,便会三军用命、奋勇向前;若我军于北岸御敌,鲜卑人渡河之时敌人在后,必然首鼠两端。担心被我偷袭后路,许多时候,这心理上的微弱差别就足以改变战场上的形势,甚至决定最终地胜负。”

“嗯。”郭图点了点头,凝声道,“在下以为方悦将军所言不无道理,元绍将军以为呢?”

裴元绍道:“既然先生和方悦将军都认为应该在河水北岸扎营御敌,本将军也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就这么办吧。”

方悦锵然抱拳,沉声道:“如此。末将领命。”

……

阴山南麓。

七万鲜卑大军汇聚成密密麻麻地骑阵,正如搬家的蚂蚁、漫卷过空旷荒凉地大漠滚滚南去。大军正行进时,一骑快马从前方疾驰而回,来到了步度根的中军阵前。

“大王,河套汉军已经渡过河水,于北岸背河扎营。”

“哦?”步度根目光一闪,沉声问道,“汉军有多少人马?”

“骑军万余人,步军五千余人。”

“一万五千余人?”步度根沉吟片刻,厉声道,“来人!”

一名亲兵百夫长策马上前,疾声应道:“在。”

步度根道:“传令,让拓跋洁汾、轲比能以及所有万夫长以上地贵族到中军议事。”

“得令!”

百夫长暴诺一声,策马离去,不及片刻功夫十数骑亲骑便已经策马四散而去。

很快,拔跋洁

比能以及鲜卑人中所有万夫长以上的贵族都纷纷聚集的中军本阵,拔跋洁粉刚刚长成的儿子拓跋力微(此人可是历史名人,鲜卑北魏帝国的高祖),轲比能帐前大将兀力突、泄归泥、也里不可、脱里脱阿等人亦赫然在列。

步度根翻身下马,早有侍从上前将一方羊毛毯铺于地上,步度根在羊毛毯上率先坐了下来,轲比能、拔跋洁粉等鲜卑贵族也纷纷席地而座,在步度根身边围了个大圈。

“刚刚探马回报,一万五千余地汉军已在五原渡过河水,并背水扎下营寨。”步度根目光灼灼地掠过众鲜卑贵族,沉声说道,“本王原以为汉军会在河水南岸结营御敌,可没想到汉军居然敢渡河背水结营!”

“汉军背河结营,固然是把自己陷入了绝境,却也迫使我军放弃骑兵的优势、与之进行正面决战!”拔跋洁粉神色凝重地说道,“看来,马屠夫虽然不在河套,可留守河套的汉将却也是个厉害角色啊。”

“决战就决战!”年轻地拓跋力微大声道,“我鲜卑大军有七万铁骑。难道还怕了区区万余汉军?”

拓跋力微虽然骁勇却终究年轻,他还没有领教过汉军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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