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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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幼弟-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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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上有五道伤,今天割的是右臂,左手用刀的感觉很怪。
绛紫眼睛忽然变成深紫色,被我用血压制下去。
头晕,我大概支持不到绛紫生下孩子了……
绛紫需要喝血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的血被喝干了也不够,怎么办?
看来只有回去求师父……那是佛门至宝,怎么才能求动师父给绛紫?
我开始怀疑自己做的对不对,孩子生下来,绛紫会怪我吗?
良桢……
良桢……良桢……你会恨我吧?这样就不会忘了我……
了尘面色苍白,跌坐在角落里,绛紫……就是那个生下他的人吧,他的……母亲?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远狄制止了安陵的发问,带着他们悄悄去了外面的山洞,把安静的空间留给了了尘……
5。
徐远狄走到洞口处坐了下来,安陵也跟不过,靠着他坐。
“哥哥,你在想什么?”
安陵从小时候,就是个敏感的孩子,徐远狄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什么,你从小身子骨不好,我总怕你生病,不让你和同龄的孩子在一起玩耍,只是我抽空陪着你。难得多认识一个玩伴儿,哥哥是想你多些朋友,以后才不会寂寞。”
安陵更是害怕,死死地拉着徐远狄的手臂。
“哥哥,我有你,我不会寂寞的!你……又要扔下我吗?”
徐远狄摸了摸他的头,忍不住把安陵搂在怀里。
“哥哥不会扔下你……安安不怕……”
安陵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抖,徐远狄在他头顶亲了亲,忍不住半抬起他的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哄他。
花斓忽然把头伸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安陵狠狠地瞪了花斓一眼,把哥哥抱的更紧。
花斓的大眼眨了眨,很是迷茫。
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舒服,酸!”说完不等徐远狄和安陵有回应,就伸出舌头向安陵舔去。
安陵没防备,都快要舔到他了才反应过来,用手挡了一下,整个手都被他舔的湿淋淋的,都是口水。
徐远狄猛地站起来,连着把安陵也拉了起来,脸上有些难看,偏偏花斓还在傻呵呵的笑着,伸直舌头还要来闹。
安陵一脚踹开花斓,正要弄干手上的水渍,却看徐远狄猛地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的衣服翻翻覆覆擦了他的手几次,安陵的手都给擦得通红,心却像炸开一样快乐,不顾花斓好奇的眼睛,用手环上徐远狄的脖子,将嘴唇贴在哥哥唇上……
徐远狄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再深入的吻他,只是单纯的嘴唇贴嘴唇,一会儿轻轻拉开他,脸上居然有些红,安陵没有放开手臂,只将头靠在哥哥的肩上,满足的笑着。
花斓大概被安陵踢的有些生气,一个人气鼓鼓地坐在角落里,后来也忍不住偷偷看两个人,又是羡慕又是有些发酸,索性也不是全懂,对安陵的好感也只是朦朦胧胧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干脆跟自己带过来的豹子兄弟玩闹起来了。
徐远狄和安陵听到花斓大声的叫闹,心里都是一片温馨。
安陵看着哥哥笑起来的侧脸,肩上还有灰白的头发顺下来,忍不住用手指缠上那头发,一缕缕的,抑制不住的心酸……
了尘从里面走了出来,默默的坐在另外一个角落。
徐远狄放开安陵,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即使是朋友有些事儿还是要他自己消化的。
了尘抱着头,被脑海里不断涌出的画面弄得十分疲惫。
他身上流着的,有净空的血。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些血还固执的留在他体内,他想起刚回到良桢身边时,良桢费了很多心力来压制那些血液,他修炼时的进步总是很缓慢,每次遇到和净空有关的事儿,他体内的血就会沸腾,这一次他有点猜到净空的用意,到底良桢对于的感情有几分是父子之情,有几分是在透过他看隐藏在他体内的净空?
他把头埋在腿上,想起良桢让他走之前的晚上,那一夜良桢深邃的眼神,和落在他额头上珍惜的轻吻……
6。
这一日过的紧张,天刚暗下来,安陵就不停的揉着眼睛,等徐远狄问他时,他还摇头否则,可是整个人却不由自主的靠在哥哥的身上,头一点一点的。
徐远狄把弟弟抱过来,像他小时候一样,轻轻拍了会儿,安陵就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徐远狄那三年落下了毛病,睡眠不好,一晚能安睡上三五个时辰就是多的了。
这几日事情多,更是没有睡意,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弟弟,不知在想什么。
了尘看着徐远狄,他们兄弟的事儿实在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禅堂里,空荡荡地只有他一个人。地上的蒲团边角都磨平了,显然常常有人跪在那里,他想走过去,却发现脚不听使唤。
有人走进来了,跪在蒲团上,闭目念经。
要想斩妖除魔,首先就要除了心魔,这心经念了无数次,木鱼敲的响亮,可还是戒不去心头那丛火。既不知情由何而生,却怎知情从何而戒?
净空,你是三百年来,佛门里修习除妖术天分最高的弟子,你要戒、戒、戒!
净空,妖魔无心,你不要为他们的外表迷惑,妖媚惑人是他们的本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杀、杀!
下一刻,鲜血、尸体、红颜白骨……一个个从他眼前不断闪过……
最终定格在一个女子的脸上。
哪是一张美的圣洁的脸,即使除妖的禅杖已经举到她的头顶,她也只是平静的看着远山。她不挣扎、不怨怼,却对他说:你看,这太阳就要落下去了,让我最后看一次日落好吗?
那一刻,说不清为什么,他的禅杖没有立刻落下来,再次举起来时,忽然有无数的绿藤从脚底攀上来,重重的锁住他,他还在挣扎,却看到一个美的让人屏息的男人踏月而来……
“绛紫,他就是那个最近杀了很多妖的除妖师吗?”
绛紫的脸上平静无波,“王,他就是那个除妖师净空……”
了尘忽然睁开眼睛。
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那个山洞里,周围是徐远狄两兄弟,和化了豹身的花斓它们。
了尘轻轻起身,走到洞外。
夜风很冷,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梦里的一切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有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了尘还是净空。
徐远狄跟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件长衫披在了尘身上。
“睡不着?”
了尘摇头,举起手中的珠链。
“你想知道净空的事儿吗?”
徐远狄犹豫了一下,他知道了尘现在只想找一个能说话的人。
“净空的死和你父亲有关?”
了尘点头。
“他跟了我父亲八年,可他却是一个最出色的除妖师……徐远狄,到底什么是爱情?”
徐远狄沉默了。
了尘苦笑一下。
“算了,当我没问。昨日浅隋明显是故意放了我们一马,他到底在想什么?”
徐远狄也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浅隋叛乱,常理上他正是应该抓住了尘,诱出良桢,杀了他们才能坐稳现在这个位子。
可是了尘出逃已久,他若想抓,早就来了,现在他来了,却没有真的抓了尘回去,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也猜不出,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了尘答应了一声,不再开口,只是看着这月色,想梦里他们净空第一次见良桢的样子,那一刻净空在想什么,良桢又在想什么?
徐远狄看着了尘的脸色,开口问道:“凡人可有长生之法?”
了尘皱眉,看了看徐远狄。
“你不是贪婪之人,为何忽然想妄求长生?我原在佛门,佛家、道家原本有修仙之法,只是那要大定力、大慧根,更要占了机缘才行。你如今身上带着妖气,又怎能修仙?何况古今参佛修道之人不计其数,又有几个人是真的成仙了?”
徐远狄不语,半晌才开口。
“我不求成仙,只想长生。你们妖族相比我们有漫长的生命,难道竟没有留下让人长生的办法吗?”
了尘摇头。
“你可知道,在我父王之前的上一任妖王,法力无边。我父王的妖力在他面前就是不堪一击,可就是他,也没能真的让他喜欢的凡人长生……”
徐远狄不再开口,月光下,他的脸色有些凝重。了尘的心好像被扎了一样,忽然明白了徐远狄的目的。
“你……是为了安陵吧!”
徐远狄依然不语。
了尘的心如同被飓风吹过,起伏不停,竟然……是这个原因!他怕不能一直陪在安陵身边,他怕他死后安陵再不想活,于是他宁可看着安陵投入别人的怀抱,他从不说是否爱安陵,可是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比他付出的更多?
1。
几个人在山洞里住了三日,浅隋一直没找来。
徐远狄怀疑他真的另有目的,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到现在还找不到他们几个。
今后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况且食物有限,花斓他们也吃不惯。徐远狄想的头都痛了,还是没个主意,安陵他们都是眼巴巴的看着他,一点帮不上忙。
晚上也是困得狠了,抱着安陵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到了几更,耳边忽然听到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他猛地清醒过来,安陵也被惊醒了,死死抱着他不让他动。
徐远狄拍了拍安陵的后背,“安安,出什么事儿了?”
安陵不情愿的松开手,徐远狄一眼看到滚到在地上的了尘,原本的淡泊、宁静全都变成了慑人的媚态,一双绿眸仿佛能滴出水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一半儿,白玉似的胸膛上泛出了媚人的粉色,痛苦的呻吟渐渐染上了暧昧的调子……
徐远狄皱着眉,这种情形似曾相识,当年……初见了尘后,为了一粒定魂丹,了尘也是在月夜里呻吟,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感,如今他已脱开定魂丹的束缚,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无可奈何之下,还是先用衣服将了尘抱住,孰料了尘似乎感觉到人身上的温度,竟然一把抱住徐远狄,迷茫的绿眸中带着一点妖异的魅惑,人也像无腰无骨一样,在徐远狄身上蹭来蹭去。
安陵看的火起,一把抓开了尘,了尘的绿眸中忽然现出嗜血的神色,安陵只觉得一股冰寒从了尘手上透过来,瞬间像要把他冰冻了一般,上下牙齿在不停的打颤,徐远狄看情况不对,从中间硬扯开两人,也顾不得伤到了尘,一阵镇妖符贴在了了尘的额上。
了尘一阵剧烈的颤抖,大叫出声,眼睛中的绿色却慢慢褪了,变成了原本的黑色。
徐远狄解开衣襟,把一直发抖的弟弟抱在怀里,心疼至极,想要安抚住安陵,人却一下僵了……
安陵把头埋在他胸膛里,从上到下舔吻着他的胸膛,一股陌生的热气从小腹升腾上来,被强行压制了多年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腾地窜上心口,他想扯开安陵,可是手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胸口的感觉愈加强烈,柔软的嘴唇在心口的伤口处不断舔舐,带来深入骨髓的麻痒感,下面已经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重重的戳在安陵的腿上。不知怎么的,徐远狄忽然有种羞耻感,他真的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有了欲望了……
了尘又呻吟起来,这次声音中只有痛苦没有了那股媚意,徐远狄好像忽然从魔咒里挣脱出来一样,一把拉出弟弟下滑的身体。
“别这样!”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的吓人。
安陵没有马上抬头,徐远狄的胸前有湿润的感觉,他的心又软了下来,“安安……别怕……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安陵孩子气的在他身上狠狠地蹭着,闷声答应了一下,手灵活的钻进徐远狄的亵裤里,轻轻抓在上面,低声说道:“哥哥,很难受吧,我帮你……”
那双手还带着夜晚的凉气,一摸上去,让徐远狄刚刚汇聚起来的意志瞬间崩溃掉,甚至要咬着嘴唇才能抑制住已到口边的呻吟,好像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下头,下面硬的发痛,只有安陵手到的地方才能稍微缓解一点痛苦,他忍不住把安陵更用力揽住,低声在他耳边说着:“用力!”
安陵的脸好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羞怯中还带了几分欣喜,不断用手摩擦着越发肿胀的部位,下面也跟着涨了起来,他忍不住抽出手,想让两人挺立的部分再一起蹭蹭,手却被一把抓住了,隔着亵裤重新按在徐远狄的分身上。
徐远狄的眼睛也有些发红,潮涌般陌生的欲望让他几乎忘记了那是他最最心疼的弟弟,安陵被强迫着按在上面,一只大手带着他的两个手不停撸动,安陵又脸热又心跳,半撒娇的叫着:“哥哥……”
徐远狄好像一下从迷雾中清醒过来,大手一下停了,安陵却还在卖力的抚慰着哥哥的欲望,也不知过了多久,粘腻、腥咸的液体射了出来,徐远狄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堪……半晌才低声说了句:“安安,对不起……”
安陵的脸还红着,他微微仰头,在哥哥的下颌上轻吻了一下,“哥哥……我爱你……”
2。
过了很久,徐远狄才答应了一声,安陵还靠在怀里,满心甜蜜。
徐远狄像大梦初醒了一般,轻轻推开怀里的弟弟,将了尘额头上的镇妖符撕了下来。
了尘的呻吟停了,可是眼睛很快又变成了绿色,好像清晨还带着露水的叶子,湿润又生动。
一开口,又是柔媚的呻吟声,那双眼睛勾着徐远狄,可是却让火还没完全消下去的徐远狄,完全没有感觉,刚才让安陵勾起来的火好像被堵在胸膛里,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勾起来,徐远狄想,或者……他真的完了……那是他一手一脚养大的弟弟,怎么就变成了这种邪念?
了尘还在低声呻吟,一手细致的手死死抓着徐远狄摩擦,徐远狄一时还真不知道拿这样的了尘怎么办,总不能又用镇妖符吧?
一番折腾,天都亮了。
本来有光从洞口射进来,忽然有阴影挡住了洞口,徐远狄一抬头,一个人站在洞口,象征性的敲了敲洞口上面。
“对不起,打扰了,我可以进来吗?”
徐远狄有些莫名其妙,虽然背着光,可是这个人的身影他绝对没有见过。
他走了进来,即使是在这么一个狭窄的洞穴里,他依然保持着优雅的步态,他越走越近,五官精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
“打扰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染绿,是了尘的……舅舅……可以让我看看他的状况吗?”
徐远狄点了点头。
染绿抱过了尘,将一个小药丸喂进了尘的口中,很快,了尘的呻吟停止了,再睁开眼睛,已是一片清明。
他迷惑的眨了眨眼睛,推开染绿不重的拥抱,“你是?”
染绿重新介绍了一下自己。漂亮的眼睛里全是了尘的倒影,似乎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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