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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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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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雍反问:“曹操不断壮大,你以为袁绍就能坐得住吗?”

刘备点了点头,这也是!转头一想:“莫不是袁绍想趁曹操落难时,想下之以石?”

简雍哈哈一笑,只不言语。

刘备见他眼神,想他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神态自若的跟自己说话。

只张飞性子急,早一旁叫了起来:“哎呀,宪和老酒鬼,你迟迟不说话,不是想急煞我和大哥么?”

刘备也很是焦急,只见简雍再次拔塞喝了一个酒,这才哈哈一笑,神秘的道:“玄德猜的不错,袁绍早是眼急曹操的发展势头,便是趁曹操兖州落难时,他便以‘连和’为名,要曹操把家小送到邺城去,以好控制于他。这样,曹操今后就不敢不把他这‘盟主’不放在眼里了。”

张飞笑道:“听说兖州一反,只剩得三城,曹操正是困厄之时,袁绍这么一要求,曹操恐怕是不得不答应了。”

刘备微微一想,便即想到了答案:史言曹操新失兖州,又军粮尽,欲要同意袁绍的要求,只最后被程昱说止了。

刘备想到这里,哈哈一笑:“曹操何人,他哪里会折服于袁绍,定然不会同意的。”

简雍一愣,旋即也跟着笑道:“玄德果然知人,这曹操却是没有答应袁绍的要求。”

刘备脑子转得也快:“宪和跟我说起这消息,难道是欲要我趁他们不和之际,跟袁绍连和,以打消他的嫉恨?”

简雍哈哈笑道:“玄德果然聪明!”

接着说道:“凭我三寸不烂之舌,相信我能把这袁绍说得服服帖帖。”

刘备一听,大喜不已:“若能说服袁绍,让他不再嫉恨于我,是宪和之大功也!”

张飞在一旁也是哈哈而笑:“宪和若能说服了袁绍,趁便也说服公孙瓒,让他把子龙再借与我大哥使使。哈哈,我大哥可舍不得他走了。”

刘备自战后一直思索赵云的归去问题,本该遣归,只实在舍不得,又见到赵云时,赵云也从没提出要回去。只是自己又找不得继续留他的理由,此刻被张飞提起,不由眼前一亮,似乎抓到了一个救命稻草,赶紧看向简雍。

简雍哈哈笑道:“玄德爱才之心世人皆知,子龙的确乃一员不可多得的将领,便是玄德不说,我也要为玄德请一请命,到伯?那里说上一说。”

刘备大喜,赶紧拜道:“不管多少珠宝,只要能多借得子龙一天,我便甘愿双手奉上。”

简雍挥起蒲扇,哈哈笑道:“不带半钱,但教事成。”

刘备皱了皱眉,道:“宪和虽然善于巧辩,但无米不成粥。就算‘连和’袁绍和继续借用子龙一事不费车金,但我当初从他那里借了两千兵马,如今所剩无多,只怕不好交代……”

简雍一听,哈哈一笑,扶他肩道:“好交代,好交代!”

刘备听他这么一说,虽自犹疑,但还是松了松眉,把心放下。简雍虽然不要分文,但毕竟游说之事首先要交接,不可能不给他预备,只幸得程辉那里尚剩几车珠宝,欲要让他一并带去,只天一亮他就走了,便也追不上了。

刘备因为当初起兵时从各处借了兵马,现在战争暂时结束,就不得不进行抚恤赔偿,做战后问题了。但他关心夫人的病情,只得火速召来吴求,将程辉的珠宝全都调停给他,让他处理。

送走孔融后,刘备思及虽然自己将青州拱手让给田楷,只心有不甘,想着必要将自己势力继续保留在齐国,以为将来笼络人心做准备。

刘备便是召来田楷副将孙从,跟他说道:“麴义虽败,袁绍必来替他要回面子,到时只怕齐国又将陷入战乱。我如今让子梦留下来替你守卫西面门户西安城,一旦发生战事,他可以替你家田将军坚守一阵,也好为你们调集援兵争取充分的时间。”

孙从虽然觉得有什么不妥,本要说先禀过田楷,但想到齐国若不是得他,只怕还在麴义手里。又慑于其威,所以只得唯唯点头,不敢不从。

刘备再把吴求叫来,跟他好生吩咐,交代一番,然后将‘七刺客’留下陈世、萧松、李品、黎解四人协助他,只带厉影跟田瑟回去。

处理好这边,便是立即起程,将麴义带上,朝襄贲赶去。

临行前刘备当然没将让简雍去说服公孙瓒的事跟赵云说,更没问他愿不愿意继续跟随自己,便是一顿酒后,装作不知道,执其手让他同去校场整备兵马,然后直接出城了。只不过赵云也是不说话,只调停兵马,似乎忘了自己原本是公孙瓒部下。

到开阳城,臧霸听到探子回报,早是整酒迎接,殷勤倍至,哈哈言道:“当日我言,‘公凯旋归来之日,某当亲自出城相迎’。哈哈,如今玄德公得胜归来,我并没有失言啊。”

刘备也是哈哈而笑:“臧将军高义,当初能得将军出兵相助已经很是让某不安了,现在又要将军出城相迎,备实在有愧!”

臧霸哈哈而笑,再敬水酒,留刘备住了一宿。刘备将孙观交于他,再三致谢,第二天天未亮,只因急于见到夫人,便是起程了。只将及东海界,刚过缯山,因为军队急行,便是勒马驻军休息了一下。

刘备留下赵云跟麴义等说话,自己只带着张飞在高山上巡视。不想山凹边突然听得有人疾奔,刘备跟张飞策马去时,只见一伙人追着一个女子,其中几人还是蒙面匪徒。刘备只不说话,同张飞将来人打跑,救下她。

刘备见她并无受伤,本欲随便打发她走的。只突然见得她两肩袒露处肤如凝脂,美白如玉,虽然看起来只不过十几岁年纪,但美不可方物。便是心生欢喜,爱不自禁,赶紧问她姓名。

那女子被他一问,脸颊上立即白里泛起晕红,恰似鸿泥雪爪,再也抹不掉:“小女子,姓甘名倩。”

刘备心里狂喜不已,想到‘先主临小沛纳夫人甘氏’,虽然自己违背了天意,到现在都没能够去小沛上任,不过似乎正应了那句‘千里姻缘一线牵’,是我的还是我的!

刘备只问她为何到此,甘倩踟蹰一时,言道父母双亡,被匪人所馋,故逃窜至此。刘备也是深信不疑,赶紧去抓她手腕,只突然想到夫人陈氏,便停止了自己莽撞举动。刘备打算回去先引见给夫人看,让她同意后再纳她不迟。所以只得将她先带在军中,随自己回了襄贲。

刘备入得襄贲,被关羽接住。只见关羽两眼流泪,身自带孝,叫了声大哥,便即跪了下来。刘备一愣,看向两边将校,只见他们都个个胳膊缚白,人人神色沮丧。

刘备心里咯噔一跳,眼眶里不由滚出一滴眼泪,颤声问他:“二弟,你嫂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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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两日有望恢复了,因为俺从老家回来啦,多谢各位支持!谢谢谢谢!

首发

 第百二三:汝坟

刘备当初接到关羽书信时,上面就说夫人‘……卧榻不起,咳嗽不止,时带血丝……’,他当时因为战况紧急,又心存侥幸,以为夫人肯定只是一时身体羸弱,只要多加调理定然不久康复,所以才没及时回转兵马。而没想到,不到数十日功夫,夫人便即病困不起,一至遐迩升迁,关羽也等不及他回来,便即入殓了。

刘备只看到灵堂上白带如雪,再看到新漆棺木,不由悲从中来。

想起以前种种幕幕,想起自己初来这里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那温柔腼腆的脸庞,想起与她共温软语时她那含羞娇态,想起郯县城外大营之中互换诗词的情景……更是痛揪其心,不能自已。

他想到那篇从《诗经》上摘录下来,她赠给自己的《汝坟》的诗,他一直带在身边。此刻想到,便是赶紧拿了出来,当做吊文高声念道: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

未见君子,?如调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

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鲂鱼?尾,王室如毁;

虽然如毁,父母孔迩。”

刘备一直不懂夫人赠给他的这首诗是什么意思,直到此刻,刘备一句句哽咽的念出来,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挂怀,还有思念!

她是担心见不到我。见不到我时,她忧心如焚,见到我时,她舍不得就此放手。只劝我不要只关心‘事业’,也要关心‘父母’,多想想她啊!

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多么简单的期盼,我却没能理解,只为自己的‘事业’,只为‘王命’,便是不得不离开她,把她一人留在寂寞空闺。哎,怪不得她会幽怨不已,常自叹息,原来她是舍不得我离去,又殷切盼望我归来。

我归来了,可她却没等到我,她走了!

刘备到得这时,身自颤栗,耳边听到张飞不顾大丈夫形象嚎啕的哭了起来,再见得两边将士个个默哀而立,便是身不能控,放声大哭起来。将‘吊文’烧了,再把‘吊文’内容用诗歌的形式、浅白的翻译出来,也好让听不懂的将士能够弄明白,也让他们好好珍惜眼前所得:

“沿着汝河堤岸走,

用刀砍下树枝叶。

久未见到心上人,

如饥似渴受煎熬。

沿着汝河堤岸走,

用刀砍下细树枝。

已经见到心上人,

千万别把我远离。

鲂鱼尾巴红又红,

王室差遣如火焚。

虽然差遣如火焚,

父母近在需供奉。”

刘备一遍白话‘翻译’下来,只让众人听来禁不住轻声抽泣,掩袖拭泪。更有甚者,则委身堕地,想起妻子之爱,父母之恩,便是举手嚎啕。

要知道大汉以孝治天下,刘备虽然无意中宣传了‘孝’之德,惹得他们思及父母,无心军旅,但也在不知不觉中更加凝聚了他们团结一体之心,想‘统帅’都是如此有‘孝’有‘爱’之人,何愁不体恤士伍,不以天下苍生为念?便是更加敬佩起刘备来。

麴义虽然没见过其夫人长什么样,但亦被他‘吊文’所感,顿觉自己所做‘选择’不错,若能跟着他,将来必将如那席上老儿之言:“前途‘回味无穷‘也!”

易莫自认为自己能暂时侥幸保得性命是出于刘备的‘忌惮’,所以心里一直恐纠,只怕会有韩信当年所叹‘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功臣亡’的那一天,到那时别说‘主公’麴义不保,自己还不知道死之何地呢!虽然前些日子还在席上放松了心情,佩服起他来,但事后想想未免‘轻敌’,所以又把‘担心’高度集中起来。此刻见得眼前刘备真情毕露,突然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便把心放下,暗自谴责自己。听到深处,也是不由夹泪不止。

赵云自认为男儿流血不流泪,本要劝刘备不要太过伤心,怕他这么一哭,会让新近归附将士耻笑。只看到这些将士不但没有歧视之意,反而一个个似有所触,便是心情一松。他本来也念过这首诗,当时也并没放心上,此刻听刘备一字一句念来,反而心神俱震,体味无穷。

关羽因为大哥临走时让他好生照顾嫂子,所以自大哥出征,他一直兢兢业业侍奉,只没想到嫂子会一病不起,以致遐迁,便很是歉疚,自责不已。虽然大哥出征前,嫂子状况已经日下,他也知道大哥绝无责备之意,但他愈想愈是歉疚,便是捶心自问,叹息不止。

张飞虽然暴戾,但也是性情之人,只控制不了自己感情,想到嫂子经常送吃的给他们兄弟,便是心里一阵一阵的痛,依他个性,不嚎哭才怪。这些人本自一方大将,曾统帅‘千军万马’决战沙场,都被刘备的一席‘吊文’所感动,更不要说木路、程辉、厉影等一干将士了。

陈夫人生前本有个经常侍奉的婢女,只因为陈夫人临去前都由她照料,刘备便将她独自召来,问夫人临去前可否有遗言。

婢女回答:“夫人倒没跟我说什么,只是我听她常自叹息,说是……说是大人曾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安可续?’……”

刘备突然明白过来,想她以前老是叹息,老是欲言又止,原来她一直都是纠结于这句‘我’说过的话啊!

是啊,也难怪她会这样想。想第一次,是在临淄城,她就差点被麴义俘虏去,而第二次,则真的在郯县城外给曹操俘虏去了。这次临行前,我本见她从曹操那里回来后身体差多了,只我觉得事业重要,所以带着一帮兄弟去了青州。只没想到她会被郯县城外被俘一事耿耿入怀,再一想起以前‘我’说过的话,肯定是受到恐吓后便是脑子里时常幻想,这才‘忧心’而故。

刘备想到这里,对她以前那种‘自私’的爱似乎一下明白过来,只身自叹息,对那婢女道:“好啦,你可以退下了!”

那婢女福了福,转身要走,只突然见到身后寒光一闪,来不及回头,便被刘备一剑从后背捅到前胸。

那婢女嘴巴嘟哝两声,便即软倒在地。

刘备收回宝剑,回到榻上,将剑用布擦拭了两遍,直到不留有任何血迹,这才叹道:“我若不杀你,这话要传到我的那些兄弟、将士耳里,我是保夫人‘名节’呢,还是得罪兄弟,得罪将士?”

转念一想,又是伏案垂泪,长叹一声:“夫人啊夫人,虽说兄弟如手足,但女人亦如手足啊。如此,我岂能两相伤害,焉有舍你之意?”

刘备伏案叹息一时,然后将婢女让人抬了出去,只言其伤逝夫人亡故,乃愿追随而去,是为义女,所以只叫好生掩埋。

刘备突然想起女儿刘甜来,想到她亲生父母不幸亡故,本想带出来让夫人照顾她,这样她也就不会再孤单了。可没想到夫人现在也已经故去了,只留得她一人,便是感伤不已,赶紧去看她。

不过见到刘甜,见到她甜甜的笑,想到她不知伤心为谁,不知所乐为何,只将一颗童稚之心面对着每天所发生的一切,便是由衷佩服。暗道自己若能修得这副‘童稚’之心,那么世界上也就无所谓乐,和无所谓不乐的事能够烦扰我了。

刘甜见到刘备,先是哈哈甜笑,然后叫道:“爹!”声音是那么的清脆、锐耳。

虽然她来这里也只有数月功夫,但着实长了不少,起码说话口音越来越清晰,声音越来越甜,笑容也越来越蜜。

刘备伸手将她抱住,只被她抓起胡子就揪,扯起耳朵就拉,弄得刘备痒痒大笑,啪扶着她的肩。她玩弄一时,忽又撑起一双圆眼,响声问道:“爹,娘呢?”

刘备一愣,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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