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3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刚才力战时,根本不顾生死,身上多处着了伤口,又经过一阵跋涉,人早已虚脱,再加上内心的憔悴,此刻是脆弱之极,大喊一声后,也就虚脱的落下了马。身后将士一阵紧张,赶紧跟着下马,将逢纪抱了起来,连连呼道:“大人,大人!”

逢纪被他们推拽着,一阵悠悠的醒了过来。眼看着众位将士的面孔,不由流下泪来,重复长叹了一口气:“我没事。”

他推开众人,将身起来了。

眼前正有一条细细的河流淌过,逢纪缓缓的走了上去,将手上脸上的血迹洗了干净,喝了一口水,顿时清爽了许多。他回过身来,说道:“这里的水不错,各位也喝上一口吧。”

各人拼命的杀敌,努力的逃命,此刻也已经累到了极点,能有一口水喝当然高兴。听了逢纪的话,他们也是相互点头,纷纷赶着上来,也不顾其他,先是猛的海喝了一顿,这才将脸和手都稍稍洗了一洗,人也舒爽了许多。

等到他们回身时,却见逢纪已经立身马背,向众人吩咐道:“就怕贼人又要追来,各位还是不得懈怠。继续赶路吧。”众人也觉逢纪说的有理,也就跟着上了马。在逢纪的带领下,骑马过了前面的小桥,向着西面平原快速奔去。

############

“将军!”

看到吴求带兵从城上杀了上来,陈世一阵激动,忍不住双眼滂沱。

吴求紧了紧他的身子:“你身负重伤,不要再过多消耗体力了。逢纪老贼已逃,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他说着,让后面的士兵上来,将他先送到帐外去,让军医给他先行治伤。吴求将身而起,望着自己所部已经全部拥进了东平陵城内,心里一阵激动。东平陵已下,逢纪已经被我杀走,哈哈,济南国不时就会全部落入我军之手了!只有济南得了,那么,就可以跟木路所部汇集平原,攻打高干了!只不知,木路所部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是否顺利?

 第五三十:濮阳城张飞前史

刘备终于接到了濮阳城潘璋使人送来的奏牍,将扣留张飞的事情跟刘备禀明了。 //

刘备甚是惊讶,哪里料到潘璋居然敢动他三弟。

转而一想,他倒是为着潘璋有此胆量而高兴。不过,三弟张飞犯了这事,实在让人犯难了。

要知张飞是他三弟,虽然未必能如先时的“刘备”待他那样厚爱,但却也不得不顾及所谓的桃园结义之情。故而,每每将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做,如押运粮草之类。要知道,这粮草的押运非是小事,可是事关三军哪!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正是说明粮草的重要xing。刘备原本以此来约束张飞的心xing,好为后用。可哪里知道,他居然犯了事,落到了潘璋手上!

若说拿了张飞,只怕二弟那里就要嚷嚷起来,若不拿他,却又违背了自己向以法治军的宗旨。

更何况,他先时一再申明,法不容亲。别人犯法当治,难道自己的兄弟犯了法,反而不闻不问了么?

刘备无奈的站了起来,在屋内不停的踱步。

等到下午时,潘璋的使者来领刘备的回章,刘备只好硬下心肠,在上面直接批复:查实,再报!

潘璋使者领了回章,也就拜辞了刘备,急速赶往濮阳,一路来见潘璋。

潘璋得了刘备的回复,将所查之事情一一禀明了刘备。

刘备揭开奏牍,方知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ri张飞因避雨,买酒濮阳城,恰时因为看到一个青衣女子在檐前避雨,动了他的心思。于是,吩咐zuoyou,教备了墨案。举起丹青,对着那女子的模样描绘了起来。只是画未完成,尚有点睛之笔未就,不想那女子却走了。张飞不甘,于是一路追了下去,直追出了濮阳西门,到了一个郊外村庄。先时,张飞看她进了一个屋子,屋内也已有了一个男子,正聊得火热。也就在外候着。而后,又进去一女,正是屋内男子的正妻。张飞到此,方知那青衣女子乃是男子的相好。

然而,等他们出来时,张飞只见到了一男一女,而且见他们神sè匆忙,衣服上沾有血迹,心里觉得奇怪。张飞因先前屋内是两女一男。出来时只有两个,而且他们出来后将门带了,分明有鬼。张飞于是大起疑心,以为他们这对jiān夫yin妇将刚才进去的女子杀害了。张飞疑心一起。也就大怒着,不分青红皂白,将男子刺昏,他自拖着青衣女子进来屋内。而一进屋里。却早已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张飞也就相信必是这对jiān夫yin妇合伙杀了那女子了。

张飞只在屋内一时找不到死尸藏在何处,方自逼着青衣女子指了出来。原来屋内有个大瓮。尸体正装在瓮内。张飞见那尸体惨不忍睹,大怒之下,将那青衣女子捉住,揪了她的头发,只一根也不剩,那女子连吓带痛,早昏死过去。也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异响,张飞走过去唬她出来。张飞一见那女子,方知她就是最后进来的女人,也就是男子的正妻,原来她并没有死!

刘备看到这里,如看侦探小说一样,不由摇头苦笑了一声。但想那瓮内既然不是男子的妻子,这具尸体又是何人?

潘璋倒也会述事,先将本案交代qingchu,方才将谜底揭开。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那ri,那个女子穿了一身青衣,怀揣着心事,走在了濮阳城的街上。她一面走着,一面嘴角含笑,却又一面蹙着眉头。她的男人,或者说跟她偷情的男子,他们已经偷偷好上了半年了。半年中,他们背着家人,在外面幽会,渐渐的感情ri增,而烦恼却多了起来。要知道,男子已是有妇之夫,在悍妇的坚守下,女子根本不可能嫁给他。而她的家里又十分看不起那男子,更不好提起此事。

于是,两人约定,准备私奔了帐,到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然后定居下来,结婚生子,过上他们的幸福美满的生活……

于是,他们约定,就在城中西街的酒肆那里见面。现在她,正赶在西街酒肆的路上……

她一路走着,一想到“私奔”,不由脸上微红,又是羞怯了一回。

但她走着走着,又复多了心思。她想,这不是真的。因为她觉得幸福不会来得这么快。

在忐忑不安的心思里,她终于走到了西街的酒肆,对面。

她的男人并没有先她而来,她未免有点失落。

这时,天上雷鸣,大雨倾盆而下。也幸好她的身后的包袱里放了一把油纸伞,也就派上了用场。

撑开那根油纸伞,雨水淅淅沥沥的落在了上面,隔阻了天上的雨水。

想到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却突然一下子就转变,下起大雨来,她开始伤感起来。

上天都有变脸的时候,更不用说人情世态的炎凉了。

她突然后悔了,害怕了,她就这么瞒着父母偷跑了出来,叫父母情何以堪?若他突然不来了,那该怎么办?

她想着,要不要此刻就反悔,就回去?

她犹豫的抬起脚步,想要走。

街上的行人刚才还是很多的,但被雨水一淋,没多时,也就跑散了,各归各的家了。

我是不是也得回家了?

不!只有他才能给我以家!

青衣女子将抬出去的脚,收拾了回来,往屋檐下退了退,尽量回避了天下雨水的冲刷。

对面的酒肆虽然开着,但她并没有想着要进去避避雨。她跟酒肆的老板不相识,酒肆的老板也不认得她,她也不想进去。她要站在这里,一直等着他过来。

她的眼睛一直望着西门那边,一直望着。以致对面多了三条军汉,她都没瞧上一眼,她的神情仍是注视着西门,那里有她的幸福,有她的汉子。

对面的张飞,突然看到青衣女子这种清纯的眼神。也被她震慑住了,不禁想要为这位佳人做上一幅画。

于是,张飞使人摆开木案,摊开纸张,泼墨作画。

而女子一直不知。

她的眼神一直看着西门那边,由刚开始的期盼,到后来的焦虑,以致不安。

他会不会反悔了,不来了?他为什么现在还不来?

不,我跟他约好的事情。他怎会欺我?他一定会来!

可他并没有来啊,他真的没有来啊!

她时而蹙眉,时而含笑,重复着先前一直的表情。

但越到后来,她的脸上的笑已经没有了,剩下的是远山沧桑,秋水起波。

天上的雨水还在继续着,他为什么不来?

青衣女子,终于等不得了。忐忑和不安,让她再也不愿意等了。

她抬起了步子,向着西门那边一步步走去,起先还期盼着能在半路遇上他。一路走着。出了西门,再走一路,可仍是没有他。她的心也渐渐沉下去了,她还想放弃了。不回去了。但她心有不甘。于是,继续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下去。

不知雨水已经湿了她的鞋,更不知。就在她身后十几丈的地方,始终跟着一条莽汉。正因为她的突然离开,使得他的点睛之笔没有完成,不得不一路跟了她来。

青衣女子终于回到了村庄,那个她熟悉,想要逃离的村庄。

推开门,她的男子还在里面,并没有走。

她不由一阵伤心,一阵失望的哭了起来。

听到那女子的哭泣之声,那男子慌了,赶紧连哄带骗的劝着她,让她不要再哭了。

青衣女子仍是渴望着美好,他抬起头来,逼视着他,这个答应自己要带自己走的男人。

“我在城中等了你许多时了,你为何都没过来?”

“这……”

只见她的男子迟疑了片刻,方才道:“这,我不是在收拾行李吗?”

他嘴里说着,手上也就随便拿了些衣服叠着。

“哼!”

青衣女子愤然的剔起眉头,说道:“你骗人,要收拾行李你早该收拾好了,可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你是不是还想着她,不愿带我走了?”

“唔……”

他嘴里匆忙一笑,仍掩饰不了他的心虚,只听他说道:“这怎么会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青衣女子紧迫着他,男子只好说道:“只是我刚刚要走,就被我老婆发现了……”

青衣女子微微一怔,许久没有开口,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似乎,她并不该来问这句话,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怎么能随便相信一个平时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男人?

这种约定有意思吗,会有结果吗?也幸得没有跟他走。

青衣女子彻底失望,软软的身子,眼看就要往榻上坐去。也正在这时,突然鼻子紧紧一嗅,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很浓很浓的血腥。

先时,她只顾着跟男子争辩,并没有主意到。此刻,这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到她鼻子里,让她差点作呕。

青衣女子zuoyou一看,只见榻边一个大瓮,瓮上盖子并没有盖好,瓮边上还沾有斑斑血迹。

青衣女子看到这里,脸sè煞白,全身团团一紧,脑袋如弦一样的绷紧了,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嗡嗡作响。

她呼吸短促的看了他一眼,差点冲了出去。但就在这时,门外一声咆哮,男子的正妻冲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是大吼大叫:“好啊,你这死不要脸的,竟然勾引我丈夫到家里来了,看我……”

那男子看到正妻进来,再看了榻边的大瓮一眼,也怕误了大事,赶紧推着他老婆进门,却将门户紧闭了。

青衣女子被他老婆一阵的大嚷大叫,就把刚才看到的一下给忘了,倒是跟她争气醋来。想到她男人说,他之所以不能过来,正是因为老婆的缘故。如今见到他老婆就在这里了,也就把气往她头上撒。并不示弱,跳上前去,也扯起嗓子吼道:“哼,告诉你吧,你丈夫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已经不要你了!”

“小声点。”

男子脸sè一白,想她两这么一吵,不被邻舍听见才怪。他赶紧又关闭了窗户,拉着两位都进了里面。

那张飞在外面本来全凭这半掩着的窗户透出消息的,如今也关了,里面的一点也听不到了。反正都是些醋坛子,他也赖得去听了,也就到一边鬼混去了,专等他们出来。

那屋内,男子将老婆和相好的拉了进去。听到他两个吵个没完没了,也就烦了。

他因青衣女子已经发现了他屋内的秘密,也怕她说了出来,只得割了老婆,yu要将老婆撵走。反正老婆已经在娘家住了些ri子了,也不知她这时怎么突然回来了,屋内的秘密可不能让她也知道了。他只想尽快打发了老婆,反帮着青衣女子来诋毁她。

他老婆一听,只寻死觅活。大叫一声:“我不活啦!”

觉着地上脏,也没往地上蹭去,只和身一扑,往榻上倒了去。

那男子心思重。见她倒在榻上,赶紧拽起她,想要往外拉。他老婆被他这一顿乱扯乱拽,拼命耍赖。只不走。不想身子乱蹭着,把榻上的枕头蹭落了,哐的一声。枕头恰好落在了那只大瓮上。

男子心虚,赶忙去捡,不想这一捡起,熏黄的枕头上却沾了一抹鲜血。

她老婆平时最是晕血,一看到这里,只眼睛一翻,已然昏了过去。

男子倒是微微一愣,看着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看到鲜血,方才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她先前还道是自己的鼻子嗅觉出了问题,连眼睛也看错了,所以在一阵煞白后,被他老婆进来一骂,也就暂时忘了这事。此时当真看到了鲜血,也是吓得脑子微微一眩,差点晕了过去。

但她毕竟比眼前这女子坚定,没有立即晕过去。她脸sè一变,眼睛看向大门,还想夺路逃走。

那男子也是急了,慌乱中将她也推倒在了榻上,顺便用手上的一张枕头,压住了青衣女子yu要张口大呼的嘴巴。

“不要叫,千万不要叫!”

女子被他闷了一时,见他只使劲的说着这些话,而眼睛里是滚滚眼泪,心里一软,向他点了点头。

男子缓缓的拿开枕头,将她拉了起来,然后跪在了地上,头埋在她的大腿间,哭了起来。一面哭还一面说着话:“你要相信,我对这个女子并没有什么好感。可她老是缠着我。就在今天,一早我就收拾了包裹,正要到城里去,跟你约会的,然后一起私奔。可是,这个贱婢她突然找了来,一股脑儿的缠着我只是不放。我被她缠着不耐烦了,说了几句狠话。”

“她看到我那包裹,就将包裹夺了过去,只大喊大叫,说我是要跟哪个贱女人走了。我百般想向她要回包裹,她只不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气之下拿了菜刀,还想wēixié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