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夙兮+番外 作者:九阙烬(潇湘2012-7-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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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夙兮+番外 作者:九阙烬(潇湘2012-7-28完结)-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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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中三十五万兵马作交换请求太子出面求情,她成功脱身,却因救命之恩爱上太子。而他因一时不察被仇家下毒,半身不遂,他得知她的婚讯,上奏辞官。大喜之日,他的手下暗闯新房,请她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去看他最后一面,她得知自己爱错人嫁错郎,毫不犹豫地逃出新房去见他。而她见着他,那一刻明白这就是自己此生不换的人。可他只当她是报恩前来见他,在她要对他告诉自己的爱意时,他撒手西去。她吻着他泪流满面,那刻,她恨自己爱错了人。而这时,回到新房发现新娘出逃而大发雷霆的太子赶到,见状失去理智般当着死去的他的面狠狠地蹂躏她,她羞愤欲死。第二日,她悬梁自尽。
  第二世,他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她是被他从战场上俘虏来的女奴,她处处遭遇恶意的对待,他怜惜她是个女子,便伸出援手将她带出俘虏营作了自己的奴婢。他误中剧毒,她为了换他一命甘愿将自己做药引,他醒后将病怏怏的她纳为妾作答。他心里藏有另一个女子,可她意欲当他的最爱,她逐渐得到他的欢心,可那女子从中作梗让他误以为是她害得那女子小产,他大怒赶走了她,她怀着刚发现的孩子流离失所。而他在旁人指点下看清事实,他找回她时,她染上了瘟疫,不敢靠近他,她知道自己已是回天乏力。他想对她好想告诉她他已爱上她,可她知道自己无法逃离他所以为了他不感染瘟疫,她在那女子的怂恿下投井自杀。而他因她的死心痛不已,他遣去那女子,终生未娶。
  第三世……
  第四世……
  第五世,她是他仇人之女,她却义无反顾地去爱他,他纳她为妾,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与其他女子交欢,从不碰她。她明白他的仇恨,所以她隐忍。她坚强而独立,而他浑然不觉她的倔强在他心头扎了根。那夜他醉酒,他糊里糊涂就与她同了房。第二日她醒来,看到的只有一碗避子药,她偷偷倒了它。两个月后,他成功地替他父母报了仇,而对这个此时已成自己杀父仇人的男子,她恨不起来。也在那时,她发现自己腹中的孩子,她知道他一定不会留下孩子,所以她连夜逃走。他得到消息她与他人私奔,所以当他找到她时,一眼就认定她腹中的是他人的孽种,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毁了它。她开始恨他。而他却逐渐发现他对她的爱。她假意迎合,一杯鸠酒就这样送入他口中,她说,我在为我们的孩子报仇。最后,她带着对他的爱与恨,饮下另一杯鸠酒死在他身旁。
  第六世……
  第七世,她在十六岁醒来失去记忆,有着满身武功却无处可归,便投身暗杀组织很快成了嗜血成魔的杀手,他是当今太子,她领命替国舅杀他。四年前他深爱着的那女子失踪,她扮成那女子接近他,他对失而复得的她极尽温柔,她丝毫未觉她对他已然犯了杀手之忌动了心,继续每隔三天往他杯中下毒。最后,他向她坦白他早知道了所有事实,那时,他为了她能完成任务活下去而从犹豫不决的她手中抢过最后一杯毒药饮下甘愿为她而死,她心痛至极而骤然恢复自己四年前的记忆明白自己是他四年前深爱的女子,而此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却无能为力。当天夜里她灭了国舅满门,次日又刺杀二皇子及皇后,很快她被追杀,她没有逃,看着自己一剑穿心而死。
  第八世……
  第九世,她是六岁便流落民间的九公主,十岁成了二十岁便名满天下的他的二徒弟。师兄是丞相之子,得幸拜他为师。尔后七年,她与他相爱,她不在乎自己的公主之位只求与他逍遥天涯,可师兄却因嫉妒将她的身份上奏皇帝,她不得已认祖归宗。皇帝知情她与他之间的乱伦之恋,一怒之下一旨将她下嫁丞相之子。他在大喜之日抢婚,她看着他横扫千军,却终究敌不过源源不绝的士兵。她求师兄放过他,她看着师兄说好却在转眼间下令放箭,他万箭穿心而死。心骤然痛极,她瞬间白发,失了心智。两年之后,她在梦中死去。
  第十世,他是志在复国的亡国太子,而她是青楼歌女,一曲《半死桐》名动天下,他与当今圣上同时看上她。而她爱上的是他,所以她背着皇上逃走隐姓埋名随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半载。军师献美人计,他误以为她只是与皇帝赌气才随他而去,她以为他不爱她,所以当他许可此计并允诺复国之后会成全她与皇帝时她为他的复国大业着想没有反对。她被送入宫,皇帝大喜封她为贵妃为她建造珠华宫,她用计一步一步腐蚀这个王朝。他的大军攻陷都城,她站在城墙上,看着城楼下那个将成为下一个帝王的他,她无言地吐出藏在心底的那三字。他蓦然一震,飞掠上前却到底是差了一步,只能看着城墙上的她如蝶坠落血流了一地。他以皇后之礼葬下她,此后不曾立后纳妃,只是拟旨死后传位于二王爷之子。而他每夜宿在珠华宫,十年之后,他第一次梦着她,她巧笑嫣然风华依旧。梦中,她领着他,赴那生死黄泉。
  十世情劫,自此而终。
  等了八千年的岁月,等待的不过是十丈红尘梦一场,
  滚滚的洪流倾泻而过,
  看那生死场,忘川岸,
  一场烟火,燃尽谁沉默的篇章,繁华如歌。
  宣武六年,天生异象,六月大雪纷飞,三日不止。人间谣言纷起,直道天生异象必有大灾,百姓惶恐不安。
  直到第五日,一个惊为天人衣袂翩然的白衣男子从天而降,大雪随之而止。
  世又道,这是雪神现世,必有大福。于是,一场谣言就此湮灭。
  而冥界,忘川岸上那朵曼陀罗华翩然盛开,花瓣泛着柔柔的白光,直到绽开最后的花心,一抹红光落地,万丛的曼珠沙华里,静静躺着一位倾城如画的女子,她柳眉如烟,唇如朱砂一点,白衣胜雪,风流淡雅,一如芙蓉出水。
  那如星月的眼眸轻颤,微微睁开,刹那间忘川岸上尽是如血的流光翻转。
  对岸,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踏雪而来,他眉目如画,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说:“殊儿,我来接你了。”
  而这畔,漫天的花瓣飞舞,她嫣然一笑。
  (全文完)
  
  




☆、番外二篇

  番外(一)、东方初晓
  时光回到刈雪山之战将结束的那一刻。
  沉殊冲上前想替夙兮挡住那一剑,可却没有料到这一剑太猛,竟直接透过她刺进夙兮的胸膛。随后他二人死去,夙兮的身子因为灵魂已离开而消散,而沉殊的身子却依旧在。
  东方烬一怔,轰地一声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难道……沉殊所言非虚?
  但见那个倒在血泊的女子手指微微一动,吃力地想抬头,东方烬猛地冲上前抱起她,只见怀里脸色惨白的女子艰难地张口:“烬……哥……哥。”说完,头一歪,竟如失去生命的木偶般。
  东方烬心蓦然一抽,手指摇摇晃晃地伸出探女子的鼻息,须臾,东方烬一颤,幸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顺着命运留下的轨迹,慕容浣这一晕睡,竟睡了七千年。而东方烬带着深刻的懊悔陪着慕容浣,时刻不离,就仿佛怕她一醒来看到的不是自己,而这一陪,竟也陪了七千年。这七千年,世间一如他二人消失无踪似的,一切一如前段七千年的轨迹。
  番外(二)、执子之手
  天界。
  此刻的晚曲宫比往常热闹了许多,因着二主子念华神君说夙兮神君很快就要回府。而离笙殿内的寒冰床上,此时正渐渐凝聚着一簇雪花,许久,一阵白光闪过,雪花化成人形,竟是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他温润如玉眉目如画,俊逸的风姿带着说不出的风流尔雅。
  下一刻,晚曲宫的仙娥们只感觉眼前一道白影掠过便顿时无影无踪。众人疑问:夙兮神君呢?
  念华高深莫测地一笑,风流不羁道:“你们的夙兮神君去领他媳妇儿回来啦。”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所以在晚曲宫里,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晚曲宫的仙娥们便看见她们心心念念了一千年多的夙兮神君回来了,身旁真的还领着一个绝色倾城仪态方方的女子。拜过夙兮之后,眼尖的仙娥一瞅沉殊,蓦地想起来那位很少见到的天殊公主,跪道:“奴婢见过天殊公主!”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众人纷纷随着再跪。
  “都起来吧,各做各的去。”夙兮牵着沉殊,淡淡丢下一句便回离笙殿。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哥回来啦。”熏香袅袅,朦胧的轻纱下,一位紫衣公子倚在一张美人榻上闲闲地喝着一杯香茗悠然一笑。
  “念华,这几千年来辛苦你了,”夙兮说的这几千年,当然包括那七千年,“这是你嫂子。”
  “大哥,你要真觉得我辛苦需要犒劳,那就把这美人嫂子赏我吧。”念华邪邪一笑,起身掀开轻纱,打量了沉殊几眼,眸底深处隐藏着一抹惊艳,心底琢磨着,大哥还是有眼光的。
  夙兮冷冷一笑,“等你有那本事了先。”
  兄弟二人诡异的对话顿时把本想说话的沉殊打住,心底默默汗颜,这兄弟二人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
  “哈,不打扰你们夫妻俩谈情了,我回我的玉泉殿去了。大哥这回可不要再有了妻子就忘了弟兄了,小弟我这一千年多以来日子过得煞是苦啊,又是代你行雪神之职又是陪我那些红颜知己,苦啊!”念华手执一把折扇,哗地一声展开,顿时上头题着的“一世风流”四字乍现于眼底,沉殊又一次黑线。然后他便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踱步走了,显然为夙兮归来一事甚是满意。
  “不要理他,念华总是这样。”夙兮说完,领着沉殊往里头而去,绕过内室,便是一方偌大的浴池,里头水汽蒸腾。
  忽然,沉殊眸底掠过一抹狡黠,装作风流道:“难不成夙兮神君还想来个鸳鸯浴?”
  “哦?娘子有此意?”夙兮眼角一挑,一把抱起沉殊,笑道,“那为夫不敢不从了。”
  而这厢二人鸳鸯浴良久,外头有仙娥道:“神君,奴婢将神君与公主换洗的衣服放这了。”
  “是夫人。”夙兮纠正道。
  “是。夫人。”
  而怀里的女子又一次羞红了脸颊。
  “殊儿,随我呆在晚曲宫,可好?”千年前沉殊始终介意天宫这个地方,除了偶尔见天帝之外,她哪都不愿去。
  “好。”沉殊干脆地回答。反正娘亲迟早都会回来,娘亲会在父帝身边,她又怎能再离开这里。下次得把老扶桑移植到天宫了。
  次日,沉殊与夙兮意欲拜见天帝,得知天帝昨日已离开天宫。沉殊微微沉吟一会儿,便笑道:“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天界,昆仑之丘。
  沉殊夙兮二人沿着上次那条路,很快便到达莲微结界,沉殊入了印苍幻境,而夙兮留在外头。
  “父帝。”看着不远处那个傲然挺立的男子,沉殊低声唤道。
  “嗯。”男子点点头,想了想,又道,“这十世情劫熬得可辛苦?”
  “父帝都知道?”沉殊隐隐这样觉得。
  “倒流这七千年,我还是有法让自己保持记忆的。”天帝淡淡道。
  “十世情劫不算什么的,殊儿只是担心娘亲……”
  “按理说络儿应在六千年后才会得到你的血液,可如今你在了,便不用担心这些了。”
  闻言,沉殊微皱眉,“这样岂不违背了历史的轨迹?”
  “抵抗不了宿命,就任由宿命强推你走着历史的轨迹罢了,若有改变宿命的能力,那又何乐而不为?”既然重来一次,那么历史便将重新改写,宿命什么的,全靠自己。
  沉殊点点头,迎上前,伸手就幻化出匕首。
  “小心些。”
  “殊儿明白。”
  一百年后。
  昆仑丘乍现冲天红光,半个时辰后,红光隐退,而急忙赶来的天帝只见到灵池里空无一人,唯有上头一颗淡淡发光的盘古石。
  他苦笑,络儿,你终究是恨了我么?
  而这厢,才得到消息的沉殊匆匆离开晚曲宫,却在路上意外碰到一个人。
  “娘亲……”沉殊顿时鼻头一酸,涩然道。
  而那女子奇道:“你是谁?怎能随便认娘?有见着阿询么?”
  沉殊还没来得及宣泄的情绪顿时一阻,愕然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急着寻找情郎的女子,目光澄澈,风华绝代。
  阿询,天地间也只有一个人敢这样唤天帝慕询的名字了。这个人,除了娘亲还会有谁?
  “你是彼岸花神?”只有彼岸花神的血脉方可继承彼岸花神之位。沉络微皱眉,寻思着她何时有个模样与她差不多大的女儿了。
  “娘亲忘了?”
  沉络老实摇头,“忘了。”
  “忘了没事,下次记住就好了。”沉殊牵起沉络的手,往晚曲宫走去,“娘亲在路上没有看到父帝么?”
  “阿询去找我了?”沉络一愣,“不行,我得去找回他。”
  沉殊一把将沉络拉回来,“父帝会知道你在这的。”
  “真的?”
  “真的。”
  然后沉殊带着沉络入了天庭便回了晚曲宫,一进门,两个白嫩白嫩的小孩便凑上沉殊跟前来嚷嚷着:“娘亲娘亲,子华欺负我!”“娘亲娘亲,少胥欺负我!”
  “丫头啊你这俩娃子颇让老夫头疼啊,不管了,老夫睡觉去!”跟在俩娃子身后的老扶桑见沉殊来了便如获大赦般急忙忙推卸肩头担子,一眨眼人就消失了。
  “这是你的孩子?”沉络抚着俩孙辈的头,目光很是怜爱。
  “这是姐姐少胥,这是弟弟子华。”沉殊笑着说,又转向少胥教育她千年来永恒不变的道理,“少胥,你身为姐姐,要多让着弟弟。”
  “哼,我才不要当他姐姐!不就是比他早爬出来一会儿吗,就可以这样欺负我?”少胥很是憋屈。
  沉殊无奈了,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她唤来两个仙娥,“灵宋采儿,带这俩冤家出去走走。”
  “哼!谁要跟她(他)一起走!”两冤家齐齐怒道,背向离开,又很有默契地双双同时回头给对方扮了个鬼脸,这才走了。
  沉殊揉了揉额角,向沉络叹息道:“小孩子脾气大了点,也不知这俩冤家上辈子是结了什么仇。”
  “呵呵,很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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