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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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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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路上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两个人上路终究是寂寞的,但是有了背上那个合二为一吵吵闹闹的世界,那么无论多艰难的旅程,也会充满欢乐和鸟语花香。我坚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扔下我的行李;我也坚信无论出现怎样的变故,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世界。一边收获一边背负着向前走,向前走……这样就足够了。”
  “这就是我坂田文的‘世界’观。”
  月咏微怔,最后翘了翘唇角,烟斗中淡淡的烟雾飘散在空中,将她的笑容融化开:“真像啊……那就拜托你们了,这个‘世界’。”
  “嗯。”阿文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新八神乐正坐在日轮的店里喝茶。银时依靠在门框上,没精打采的死鱼眼捕捉到阿文和月咏渐渐走来的身影后,他抽了抽嘴角,挂上满脸的黑线。
  “我说阿文啊,你往吉原跑的次数也太多了吧,让那些经常来的嫖|客们情何以堪啊,难道说这里有什么让人流连忘返的倾城美女吗?在哪里在哪里,银桑我也去看看~~”
  “美女全在这里,需要为你做一次全方位服务吗?”阿文阴沉沉道。
  “就你们这几个人?”银时弹出一块鼻【哔——】:“五音不全的贫乳子、胃部连着无底洞的外星人、专往人脑袋上射苦无的死神太夫、妆快要崩开的前花魁、带着八惠子的眼镜。这都是什么古怪的萌点喂,AKB5还是祸津麝香葡萄?好可怕的全方位服务,哦噶桑银桑我好怕怕……嗷——!!!”
  顶着一脑袋茶水的银时倒在地上,邋邋遢遢的和服上遍布脚印,耳边还回响着新八唧的吐槽:“现在是新八唧不是八惠子啊喂!而且带着八惠子的眼镜是什么意思,八惠子的存在在哪里,八惠子会哭的啊混蛋!!!”
  小小的店铺里嘈杂却也温馨,阿文倚着门框捂嘴偷乐时,目光不经意瞟到熙熙攘攘的街道。
  她的身体瞬间一僵。
  “我看见一个认识的人,你们先聊。”扔下这句话,阿文就跑出了日轮的店铺。
  那个身影的主人是井上馨。也是这段日子以来,阿文总往吉原跑的原因。
  阿文追过转角,穿过热闹的人群,猛地拉住那个熟悉身影的手腕。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女子回头,她的背影和气质与井上极为相似,却有着一张与井上截然不同的脸。
  “抱歉,我认错人了。”阿文失望的松开握住女子腕部的手,忽然,她将目光转到一处暗巷里。
  刚刚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一道目光在注视她,枪手和游击战士的直觉一向很灵,阿文可以确定,的确有什么人此时就躲在暗巷中。
  她小心翼翼走进暗巷。
  当眼睛慢慢适应黑暗,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在阿文眼中,她瞳孔微缩,手不自觉的摸到衣兜里的□□,最后却又放弃似的收回手。
  “终于被你找到了。”井上馨看着阿文全身戒备的动作,笑了笑:“不用这么如临大敌吧。”
  “我记得你已经死了,到底怎么回事?”阿文声音有些冷:“故弄玄虚吗?”
  “我的话,如今你还会相信吗?”井上看着阿文仿佛被她噎住的表情,苦笑道:“罢了,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已经出现在你面前了,你要怎样处置我随你便。“
  “你怎么活下来的?”阿文脑子飞快的转动,思忖着如何应付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任何情况。一只手忽然压上她的头顶。她一惊,没想到井上的速度这么快。那只手上的凉气似乎都能透过颅骨传至身体。阿文僵硬着想要闪躲开,那只手忽然从阿文头顶拿开。
  “抱歉,吓到你了。”井上将手放下,微微笑着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你还保存着对我一点点的信任吗,跟我去一个清净点的地方可以吗?”
  阿文紧紧注视着井上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睛到达一个更深的地方。最后她无奈的在心里暗叹一口气,转移开视线有些别扭的说:“我不信任你,如果有那些多余的信任我情愿分给我自己,最起码我的实力不能让你把我怎样。”
  井上愣了楞,随即在心里悄悄笑了笑。这姑娘明明刚刚还在不备时被她摸了头,现在却又说相信自己的实力这样的话,这样别扭的性格,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们相似的地方真的是一抓一大把。
  无论这个世界历经怎样的沧海桑田,却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变的。井上忽然觉得,能给她多一些时间再看到这些始终不变的东西,命运其实是优待她的。
  阿文跟着井上离开吉原,来到江户一家工厂。阿文抬头瞧了一眼工厂的看板,耷拉着死鱼眼,嘴角抽了抽。
  那看板上写的是——鱼糕工厂。
  “虽然我没有味觉,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对付我啊。”阿文不满道:“要请我吃饭最起码得找个卖相好的地方啊,粉红色的东西我只喜欢樱花和草莓牛奶。”
  井上眼角抽了抽,有些无奈:“不是请你吃饭,更不是请你吃鱼糕。”
  “呦,井上。”厂房房顶忽然跳下来一个忍者,邋邋遢遢的浅色中长发挡住他的眼睛,看上去不修边幅,阿文却能在他周身感受到一种强者的气息。“我在周围设下了起爆符,周围有人强行攻入或者内部的‘她们’再次恢复行动强行挣开锁链时,就会自动爆炸,把所有的线索证据毁灭的干干净净。”
  “这位是……”阿文目光在忍者身上转了转。
  “他是前御庭番首领,摩利支天的服部全藏。曾是我和前原的患者。。”井上伸出手为两个人互相介绍:“这是我的妹妹,吉田文。”
  听到井上话语里的“妹妹”,阿文心情有点复杂。时至今日,她们两个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她摇了摇头,把纷杂的思绪暂时甩开:“现在应该是坂田文了。”
  井上略微愣了愣,忽然嘴角微微翘起,话音里有股暖意:“是啊,你已经嫁人了呢。”
  “坂田?这姓氏总给我一种麻烦的感觉……”服部全藏嘀咕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工厂仓库:“你下定决心的话我也不会拦你,你和前原曾帮过我很大的忙,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我还有工作,得去追查一个很麻烦的家伙,你们自己小心吧。顺便一提,这个工厂竟然只有蹲便器没有座便器,实在是太简陋了。”话音一落,这个忍者就要走,却忽然被井上叫住。
  “等等,先别走。”井上扔给服部全藏一个盒子:“给你的报酬。”
  服部低头看着白盒,好半天憋出一句话:“我的报酬只是痔疮药吗?”
  “我最新研制的新型痔疮坐药,你可以试一试效果呦~~”
  看着服部全藏在房顶跃了几步之后就消失后,阿文顶着一脸黑线:“那个人看上去很强,不过痔疮什么的,太影响他的形象了。”
  “嘛~他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井上笑了笑,忽然打开工厂仓库里,里面的一切让阿文瞬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慢慢的走进仓库里,没看清脚下的障碍物,差点摔了一跤。井上扶了她一把,被她甩开。
  “卫子,小诚姐……”除了这两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旁边还有几名面善的女子,是当年攘夷军的医务人员。阿文压抑着内心的颤抖慢慢走近卫子和前原诚,却发现她们手脚被铁链缚住,眼睛睁着却没有任何神采。
  她们如今还是人吗?
  “到底是谁?!!”阿文咬着牙:“是谁把她们变成这样。”
  “你不认为是我吗?”
  “是你的话,带我来这里有什么意义,看我受刺激吗?你不是这么变态的人吧。”阿文看着卫子和前原手腕上的勒痕,伸手想将缚住她们手腕的铁链解开,却被井上制止:“不可以解开,我好不容易才让她们停止活动的。她们如果再恢复行动,会被‘那个人’发现。”
  “什么意思。”阿文皱着眉回头。
  “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和子’吗?”井上目光穿过阿文,落在了前原身上:“就像她们一样,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只能听令办事的一群行尸走肉。”井上眼神有些黯然:“村塾的那封信你应该看了吧。我说过我是个‘失败’的美和子,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意识。而阿文你,虽然实验成功,却也只能算是一个半成品。”
  “我之所以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是因为我终于做下了这个决定,我想结束这一切。”井上回过头,看着一动不动眼神呆滞漠然的卫子前原以及她从前的同事,眼神有些悲伤:“尘归尘土归土,这些被侮辱被践踏的灵魂,也该安息了。”
  阿文睁大眼睛看着井上,黑色的瞳仁里仿佛渐渐卷起狂风骤雨,最终却被她努力压下。许许多多复杂的思绪不断在脑海里旋转,汇成了一句话:
  “告诉我,全部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切完尼桑呆毛没多久后又袭了月咏胸,阿文一直在花样作死当中……

  ☆、第七十八训:做过的坏事不是用情有可原就可以抵消掉的

  井上给阿文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起源于三十年前,是属于上一辈人的回忆。
  那时候天人还未炸开地球国门。闭关锁国多年的地球一切都还处于蒙昧阶段。一个乡下青年带着病重的妹妹北上江户求医问药,希望能治愈妹妹的疾病。
  妹妹得了肺痨,放在开国已久的江户,这不是治不了的疾病,可在那时却要了多少人的命。这对相依为命的兄妹俩早就失去父母,年幼的妹妹是早逝的爹娘交付给青年唯一的嘱托。
  一定要好好活着哪,美和子。
  这个妹妹,有一个极为普通随处可见的名字——美和子。大抵是名字起的太平常,这女孩的命和她的名字一样轻贱。她病死在长州荻城,病死在求医的途中,永远也见不到江户的喧嚣繁华。
  青年在妹妹坟前跪了很久。他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的无能。兄妹俩的父母生前是药师,只可惜当年他因为不感兴趣而未能继承衣钵。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学了父母一身本事,是不是妹妹的病就不会耽误,是不是她就不会死在这异乡。
  从那时起青年像变了个人,他埋头研究药理毒理,越研究越疯狂,仿佛走火入魔一般,他开始在药草中寻找什么起死回生之法。为了凑齐研究基金,他入赘到井上家,为了实验那些药,他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奇奇怪怪,为了得到更好的研究环境,他不惜投靠天人,为了让妹妹复活,他害了妻女害了攘夷军,最后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孩。
  井上说,故事里的男青年,是她的父亲。
  这世上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样的。有人痛失所爱后堕了魔道,明知前路万劫不复也要带着天下人陪葬,譬如高杉,譬如井上的父亲;也有人哪怕身背重负也要重新挺起腰杆,譬如银时,譬如假发。
  “逆行天道本就是损耗阴德,这世间哪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法。”井上笑容有些冷:“我母亲被那个人蒙蔽多年,为他生儿育女操劳家事,却不知这个同床共枕之人另有肝肠。”
  她如今连声父亲都不愿意叫。
  “你母亲怎么看上他的?”阿文轻声问道。
  “谁知道呢。”井上倚着卷帘门,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天边东升的圆月:“或许是当时太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便被他那张脸吸引了吧。他没被药物毁坏身体之前,模样还是不错的。”
  沉默良久,阿文才开口:“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都是这些年查到的。”井上顿了顿,眼神闪过一瞬间厌恶,仿佛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我在土里埋了很久,一点一点感受着身体的腐烂,后来被他从竖满刀剑冢的寺庙里挖了出来。虽然有意识,不过我假装受他操控,埋伏在他身边,给他端茶倒水做了十年间谍,直到你恢复意识,才找到可以干掉他的时机。”
  “攘夷战争结束后四年后你睁开眼睛时,我把你从春雨偷偷放了出去,当时你虽然没有神智,可是会下意识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我估计应该是村塾,不过被那老头在你恢复意识前发现,又把你给弄了回来,导致你的苏醒又推迟六年。”
  “那个人并没有死,他的身体如今与美和子差不多,你那割喉没能杀死他。不过却是吓了他一跳。他误以为其他美和子们也会恢复意识团结起来对付他,所以当时他就急匆匆逃离春雨。不过现在他应该已经反应过来发生过什么事情。前一段时间我躲在吉原,寻求夜王的庇护,因为来岛卫子意外挣脱锁链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也引来了春雨的喽啰。估计春雨上层以为那个人投靠了夜王,春雨这么着急的对付夜王也有这个原因。追究起来的话,算是我间接害了夜王。”
  阿文目光古怪的瞟了一眼井上。有句话在嘴边饶了绕,最终没有吐出口。
  刚刚她特别想说:你也间接害了黑子君被春雨抓走你造吗?”
  “这些人——”井上回头,看着被锁链锁住的前原卫子等人:“她们都是我这些年陆陆续续带出来的,出任务时假装身体沾火被毁,她们就可以不被那人觉察的呆在地球。”
  井上和从前也不太一样了,那些女子的柔弱早在她身上寻觅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果断和强势。在阿文睡着的那安稳无虞的岁月里,她不停的算计着谋划着小心翼翼着,把仇恨和獠牙隐藏了十年,强迫自己做那个人吩咐过的所有事情,可怕的厌恶的血腥的令人恶心的,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这黑暗的十年,终究在她心里留下了影子,把她变成如今的模样。
  相比井上的沧桑,空余十年岁月的阿文仍旧和当年一样。井上用自己另一种形式的操劳,保留下那个干净透彻的吉田文。
  “我能相信你吗?阿馨姐。”
  井上愣了愣,笑容苦涩:“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阿馨姐,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无论怎样的理由,无论怎样情有可原,有些伤害既成,就没办法抹去。”
  “我知道。任何人都必须为自己做的错事承担责任,无论理由是什么。”井上回头前原卫子和其他同伴没有丝毫活气的面庞,眼神悲怆:“其实说到底,我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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