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福气咽了口口水,伸手向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它涨得好厉害,这就叫欲吧?难道他对聂松是这种感觉吗?
看看聂松那恨恨的眼睛,他知道过了今晚,放开聂松的手的那一刻,他就正经没指望了,等着被聂松恨吧,不如~~~!
项福气红了眼睛立起身,退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把聂松的腿放开,用手制住了他的脚脖子压到了聂松头的两侧,拉下了他的内裤,把自己的火热对准后庭的入口,在聂松圆睁的眼睛的定视下一下子挺了进去。
“我爱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负责的!”
每一次的挺进都伴着项福气的一句爱语。
项福气用嘴撤掉了聂松嘴里的领带。
聂松这次没有喊叫,是啊!这一叫招来人看到这一切对他又有什么好处那?他丢不起那个人。
项福气持续着挺动的动作,嘴吻上了聂松的。
聂松发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
项福气用手掰开了他的嘴,绕开他的嘴亲上了他的颈项,这时聂松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项福气连同椅被抱紧了聂松的身体,下身快速的抽动了几下。
“唔!”
一声激|情的呻吟,项福气把自己的精华射进了聂松体内。
看看墙上的挂表11点了,离天亮还有好久。
项福气起身把屋子里的灯都关了,免得有人上来误闯了进来。
就着还算亮的月色,项福气摸到聂松身边。
一整宿项福气都在试图让聂松改变主意,答应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每每聂松都只是给他一个恨意的眼神,惹的项福气再次的失控,而把他压在身下。
从聂松身上醒来,项福气就着晨光看到已经快早上4点了,他解开了聂松的束缚,匆匆的穿上衣物,房里的一切和聂松都需要打理一下,他想下去找块毛巾找盆水来,在所有人上班前,把一切恢复原样才行。
聂松看到项福气轻手轻脚的起身走了出去,自己也困难的起身穿上皱了的衣服,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把能证明自己在此屋呆过一宿的证据全都收拾没了,然后快速的从另一部电梯下了楼,直到坐上车离开了公司的大楼这才放下心来。
项福气回来,看到聂松已经不见了,心想也许他要赶回去换身衣服吧!
收拾完房间的项福气,对自己说一定要在下此见到聂松的时候和他道歉,并告诉他,他不后悔,他会负责的。
第五章
项福气接连几日去车场等聂松,可是都没看到人影,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实在等不急了,他不会病了吧?
项福气在下班的时候鼓起勇气叫住了一个和聂松同部门的同事。
“对不起!我问一下,聂松这几天怎么没来?”
“他辞职了,3天前办的交接,你要找他吗?人事部可能能查到他的住址,再过几天就难说了。”
“谢谢!”
项福气道了谢就没落的回警卫室了。
第二天一早项福气特意告了假,来到了人事部,一个小姐接待了他。
“对不起!可以查一下聂松的住址吗?”
“对不起那是保密的。一般不能说,你找他有事吗?”
“他有东西丢在我着了,我要还给他。”
项福气生平第一次撒了谎。憋的脸都红了。
“这样啊!他已经离职了,只有一张简历表还在,过几天也要销毁了,我给你找找。”
项福气看到了聂松的简历,抄下了地址,看到那张表格上比现在还要年轻好看的聂松,项福气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向往,称着那位小姐一走神的功夫把上面的照片撕了下来,象宝贝似的放到了胸前的衣兜里。
项福气下了楼第一次打了出租车,直奔聂松家。
直到来到聂松的房门前,项福气才有些害怕,要是他不原谅他怎么办?要是他不见他,报警抓他怎么办?
项福气在门前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来都来了,先敲开房门再说。
项福气鼓足勇气开始敲门,可是没人应,他以为聂松出去了,于是靠在墙上等,眼看着从早上等到天都黑下来了,人还是没回来。
一个50来岁的大娘走上楼,路过项福气身边时停了一下。
“小伙子,你是找聂松吧?不用等了,他昨天退了房回老家了。”
“回老家了,大妈您知道他老家是哪的吗?”
“这个没问过,我又不是侦探问那么清楚干么?别等拉!这天都黑了还是回去吧!他欠你钱了吗?我看他走的匆匆忙忙的象是躲债的。”
“没!谢谢您了。”
项福气没落的往下走。
(他走了!是应为他吗?他真的那么让他讨厌吗?他一定要找到他,说句对不起。)
从那天起,项福气辞职了,开始打零工,参加各种补习班,挣到钱除了交学费以外,就是找侦信行查找聂松的下落。
两年过去了,项福气以初中的基础上完了大学,期间和一家侦信行的老板混熟了于是留在那工作,顺路可以更方便的找聂松。
这一天他们受雇跟踪一个有妇之夫查找他情妇的下落。
他们在那个男的走了以后跟着那个情妇来到一处楼房的五层,项福气和他的同伴在拐角处盯着那个女人,一个人出来应门。
(是他!)竟然是聂松。
项福气对他的伙伴说既然找到住所了,让他先回去报告,自己留下有点儿事。
他的伙伴走了,项福气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搂道里,直到看到那个女人自己走了出来下了楼,这才鼓起勇气上去敲门。
“当当!”
(大姐真是的忘了拿钥匙吗?)
“来了,等会儿!”
聂松毫无防备的以为他姐姐回来取钥匙一下把房门拉开了。
看到面前项福气那张痴迷的脸,聂松刚要把门摔上,可是项福气先一步拉住门挺身走了进去,把门锁上了。
“你~你~你要干么,我不想看到你,滚出去!”
第六章
项福气心里本有许多的话要对聂松讲的,可是真的看到人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我,找你好久了,你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你就想说这个吗?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吗?”
“2年前的事,伤到你了吗?对不起!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会负责的!”
聂松一听。
(我的天啊!还是那些台词,这次他不会又想…。。,不要了吧!怎么才能把这个瘟神送走啊?有了!)
“我已经订婚了,你不要再来缠我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订婚?”
项福气不愿那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就是她。”
聂松急中生智把自己姐姐的照片拿了过来,心中大念阿弥陀夫,姐姐对不起啦,没别的意思借用一下,把这个瘟神赶走再说。
“这样啊!那你保重,我先走了。”
项福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听到聂松说订婚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一晚他喝了好多的酒只想把自己灌醉。
项福气的伙伴看到一向准时的他没来上班,于是来找他,在房里看到了抱着酒瓶缩在一角的项福气。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找到他了,可是他订婚了,一个机会也没留给我。嘿嘿~~。”
看到就要陷入疯狂状态的项福气,那个人心里怕怕的,记得上一次一个家伙和项福气开玩笑抢了他梦中情人的照片,最后照片是回来了可是撕了一道小口子,项福气当时就是这种脸色,那次他可是把那个倒霉蛋打到住院那。
“你没和他说,你为他做的努力吗?”
项福气摇了摇头。
“我看到他就什么都忘了。”
“你欧!地址拿来我替你去说。”
“就是我们昨天跟踪那个女人住的地方,那个女的就是他未婚妻,很漂亮的女人,不用比就知道我输了。”
“谁说的,那种女人!最少你比她真心,我替你说去。”
他的同伴转身走了。
聂松在家里气的摔盘子,姐姐在搞什么鬼?让人家找进家里来。
那个人说项福气那小子为他上完了大学,找了他两年,他就是真的接受不了男人的爱,也看在他那么努力的份上和他做个朋友。要不他就要崩溃了。让他好好考虑一下。
他真的没想到有人把他看得那么重要,可是和个男人他还是别扭拉。好吧!看在那个家伙那么执著的分上做个朋友,只是普通朋友就好。
第二天一早,聂松起来倒垃圾,看到楼门口一个人影一闪,很象项福气,这么早他来干么?聂松试探的问。
“是项福气吗?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项福气转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
“早!”
“是很早,你在这干么?”
“没……只想看你一眼,我这就走。”
项福气一紧张实话说出来了。
“喂!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只是普通朋友,你以后不要这么鬼鬼祟素的了,喜欢的话就来家里找我,我最近还没找到工作,反正闲着。”
“恩!谢谢!谢谢你肯原谅我。”
项福气激动极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好运。
项福气得到了挨近聂松身边的机会,做个普通朋友,项福气会这样安于现状吗?
第七章
得到聂松准许的前几天,项福气有意识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就做个普通朋友。
只要一有空闲项福气就去找聂松,聂松在家的话两个人就聊聊天,逛逛超市,聂松要是不在他就在门口坐等,反正人总会回来的。
这一天,聂松心情可能不太好,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啤酒,和一些熟食。
“你来了?正好陪我喝酒吧。”
听那话就没什么精神。
“你怎么了?”
看着3瓶啤酒下肚的聂松,项福气担心的问,他的酒量不好干么喝那么多?
“还记得以前那个总缠着我的总经理吗?今天去应聘在那个公司看到他,他不知和人家说了什么,那个主考的竟然上来摸我的屁股,气得我当时就给他一巴掌,他竟然说我装清纯。气死我了。”
“唔!不行了!”
聂松是喝多了,开始吐。
项福气折腾了半天才把稍稍好受些的聂松搬上床睡下了,看看天色已晚,大姐加班又没回来,他要是走了聂松晚上闹起来怎么办?于是他决定留下。
晚上聂松又折腾了几次,现在终于睡下了。看着皱着眉头,终于睡安稳了的聂松,项福气轻轻的靠了过去,用手心痛的扶平他的眉头,看着那红色的嘴唇发呆,看着看着,他慢慢的低下头,等他发觉时已经吻了上去。
项福气浅吻了一下,然后狼狈的往後靠去,告诉自己不可以,好不容易聂松才答应和他做普通朋友要是发现他肖想,一定会和他掰了的。
聂松这时其实没睡着。
(算了吧,折腾人家那么久,就当给他点儿甜头,就当他不知道,明天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不是他要说那小子象个火炉,连嘴唇都是热热的。他好像很能出汗。)
聂松露出一擦浅笑,安心的睡了,他知道那小子在不会有事的。
以后的几日项福气惊喜的发现,聂松对他的态度明显的改变了,和颜悦色不说,偶尔还会和他开开玩笑,撒撒娇,如果说这个算撒娇的话。
聂松和项福气从超市出来,买的东西太多了,刚走几步聂松就支持不住了。
“好重啊!老姐的东西你让她自己来买吗。谁叫你答应她代买的,还列了那么多,还不给钱的。都是你啦,你答应的你拿着。”
聂松发了小脾气,把手里的东西都落在了项福气手里拿的东西上面。
“不要气吗!我来拿就好,都说你不要拿了,钱我有啊。”
“就应为你好欺负,她才敢找你的,得寸进尺。在门口等我我去取点儿钱啦。”
说着话聂松在一家银行门口停了下来,项福气抱着东西在门口等,聂松走了进去。
一伙人从项福气身边走过,凭着干侦探的经验,项福气感到那些人不是好来路,可是只是去取钱的,应该没什么事吧?直到听见银行里传来枪响,他的心才咯噔一下知道坏了,不会是抢银行吧。聂松还在里面不会吓坏吧?
项福气扔下东西,贴着墙走了进去。
一个银行的职员大概是要按警玲,被开枪打死了,聂松和一些来银行办事的抱着头蹲在墙角。
一个老先生八成身体不好不停的咳嗽,一个坏蛋心烦了上来就是一脚,把老人踢了一个滚。
“老不死的再咳,打死你。”
聂松看不过去了,抬起头来仗义执言。
“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老人有病你没看到吗?你还是不是人啊?”
“多嘴找死。”
说着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就要开枪的那一霎那,项福气从外面冲了进来把聂松扑到了身下。
“彭!”一声枪响。
“老二,不要管他们了,完事赶紧走人了。”
那些人拿了钱匆匆的走了。
聂松坐在地上抱着从衣服里不停的留血项福气,眼泪滴了下来。
“不哭!我不是还活着吗?我有句话一直想和你说。我爱你!真的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开始了,我现在配得上你了,可是你还是不爱我。我能理解,是我逼你的。,这个我为你留了好久,还给你,记住有一个人曾经好爱好爱你好吗?”
聂松接过项福气颤抖的手递过来的钥匙,那把他掉在桌子下的小钥匙,这算什么?
“傻瓜,你要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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