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开封双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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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开封双美记-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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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贩卖些给往来人员路上方便携带之物或者给外地人带回给家中妻儿的小玩意。
秦柒打听了交易骡马的地方,将一路伴随她的驴子卖了十两银子,又询问了开封府的方位,提了下背上的包袱后向着那人指点的方向走过去了。一路走着,秦柒一路在想,要怎么向公孙策推荐自己才能更有把握呢?难道就直接说自己懂草药,要给他做下手?万一人家说府里的事情他都能处理的来,不需要下手了怎么办?还是应该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才好啊。
秦柒有些懊恼,自己之前恐怕是打量的太简单了,以为自己有本事就不会被拒之门外,殊不知你也要让别人看到你的本事并需要它才有成功的希望。看来要见公孙策一事,还是得缓一缓,做好准备再行事。
正想着,秦柒一抬头,就见前方道路左侧,出现了一个赤红色的大门,上书三个字正是开封府,门两侧各有一个高大威严的石狮子,府门大开,两侧各有一佩刀的衙役看守,右侧后方立着一架巨大的鸣冤鼓,两侧高墙耸立,无端散发出一股清正之气。
这就是开封府了,秦柒走过去从大开的两扇门中间往里望了望也没有看到什么人。看现在天色将晚,自己也尚未想妥如何能万无一失的过了公孙策那一关,便只好打听了附近的客店投宿了。
到了客店,秦柒先让小二送上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才终于把这一个多月来的疲惫和不适都去除了,又叫了一晚热面吃过后,便坐在房内的凳子上托着腮想着该怎么办。自己身上之前剩的不到五两碎银,加上后来展昭留下的五两和卖了驴子的十两,总共不到二十两银子,若在客店住个十天半月倒是不成问题。
可是一直在客店住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何能进开封府呢?
秦柒想了很多方案,都觉得没有万无一失的,郁闷之下,决定下楼去转转,方才听小二说,从这条街一直往南那边有个夜市,那里有很多特色的小吃和小玩意儿,正好可以去逛逛,顺便打听打听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策
秦柒走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才到,从这边看去,这条街还真是热闹,两边各色商铺林立,道路两旁摆满了摊位,有卖吃食的还有卖手工艺品的,甚至姑娘家的绢花和胭脂都有。
一路走去,秦柒林林总总的买了不少,也打听了很多新鲜事。其中就有一件,适才秦柒在路边的小食摊要了一份鹌鹑馉饳儿,边吃边留意旁边那桌子的食客,只见那两人正呼哧呼哧的挑着一碗热面,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
“我说李哥,最近京城出了件大事,你知道吗?”
“大事?要说大事,也就是前些日子拦轿喊冤的秦氏状告当今驸马爷抛妻弃子的事儿了,你要说的可是这儿事?”
“是啊是啊,正是这事儿。”
“这有什么新鲜的,不是说那秦氏就是诬告,已经被发配边疆了么。”
“我妻舅家的小儿子同窗好友的哥哥是在开封府里做杂役的,据他说这里面另有内情呢。说是这秦氏本就是那驸马爷陈世美的原配夫人,为驸马的双亲养老送终后上京寻夫的,谁知这陈世美贪图荣华富贵,不肯相认,还欲置其于死地,幸被展大人所救,现带着两个小儿正在开封府里呢!那两个孩子也是可怜,这么一番折腾,听说小的那个得了重病,连公孙先生都束手无策呢!”
“什么?!那陈世美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还杀妻弃子,真是禽兽不如啊!那孩子也够可怜的。。。。。。”
听到这里,秦柒眼里猛地一亮,心想怎么把这秦氏母子忘了,如果能知道那孩子具体的病症,再看看自己有没有办法将其治好,自己也算是在包大人和公孙策面前显示了自己的能力,或许能成为进开封府的契机。
秦柒想着赶紧回去合计合计,看天色已经全黑,夜市里的人已经从方才的熙熙攘攘渐渐减少了,秦柒便也不做逗留,匆匆吃了几口馉饳儿,扔下几文钱,径自回到了客店去了。
第二日,秦柒起床梳洗后便向店小二打听了开封府附近的几处医馆,她想既是小儿病重,无论能不能治,公孙策必会先抓了些药保着他的性命的。那么开封府附近的医馆药店无疑是最容易打听到消息的地方。
在府外最大的一间药店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果然见一开封府杂役模样的人进去。秦柒忙闪身跟进去,见那杂役正拿着一张药方似的纸给药店的伙计抓药。她也走上前去随口说了几位药让另一个伙计去抓,同时注意着那边的伙计在抓哪几位药材,眼尖的看到几位药材是防风、天南星、川芎等。这边杂役在等候的时候,和药店伙计闲聊,秦柒隐约听见什么伤口,抽搐,张不开嘴的话。
少顷,伙计包好了药那杂役就离开了。秦柒也拿着方才随口说的药材付了钱出门跟在那杂役后面。见此人还拐到旁边的食店买了些蜜饯糖果,她更笃定这杂役是被公孙策遣出来抓药的,试问开封府多是男人,谁会吃这女人和孩子喜食之物,定是给那秦氏的一双儿女。看来市井流言也不全是假的。
回到客店,秦柒思量着得到的信息,刚刚杂役提到了伤口,看来那孩子应该哪里受了伤,而药方中用到防风、天南星、川芎这几位药材的病症,又与伤口有关的,恐怕应是破伤风了,再加上抽搐和张不开口的症状都很似破伤风。
想到这秦柒不禁皱起了眉,破伤风这种病在医疗条件差的古代可以说是死亡率很高的,即使在后世,不及时治疗也容易致人死亡,但治起来却也简单,打上一针破伤风抗毒素就好了。然而这个时代,哪里有抗毒素这种东西呢!
秦柒此时真是十分后悔当时下山没能把师父的药经一书偷带出来。那老头平日就喜欢研究那疑难杂症,这等病症书里是有记载的。可如今她只记得似乎是需要蝉衣和黄酒这两样东西,将蝉衣入黄酒同煎,煎后去蝉衣,临睡前服药酒,但是具体什么个用量却记不清了,到底能不能试试呢?
反复思量了两日,秦柒终于决定还是去试试,起了个大早,匆匆吃过早食便往开封府而去。
昨夜秦柒已经定了主意,虽然只约莫记得黄酒似乎要刚莫过蝉衣,但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若那孩子已经出现了抽搐闭口的症状,怕是已然有些晚了,能不能救的回来还要听天命了。
行近开封府大门,秦柒上前请门边的衙役帮忙通传,说要见公孙先生。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个杂役模样的领着秦柒往后堂行去。一路兜兜转转到达一处花厅,秦柒谢过杂役深吸一口气,便迈步走了进去。
进的内堂便看到一身穿牙白儒袍,外披青灰色背子,斜眉长须,面容削俊的中年人正立在前方,手拿一本医术,眉头紧锁,似正思考着什么。虽已近知天命年岁,然目光清亮,暗藏精光却又不露痕迹,秦柒暗道这公孙策果然如传言一般清秀绝伦,儒雅非常。遂上前几步说道:
“民女秦柒,见过公孙先生。”秦柒向公孙策施了施礼,恭敬地说到。
公孙策抬眼望过来,微微笑道说“听衙役说你有事求见于我,是有何事?”虽略感到讶异秦柒一身男装居然是个女子,但稍一思索便也明白秦柒此举怕是因为一孤身女子,出门在外着男装为了便宜行事吧。
“回先生,民女此番前来,是想求先生代为引荐包大人。民女素来仰慕包大人青天之名,愿以自己绵薄之力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哦?”公孙策看过来的目光隐隐有了番探究,不知这小小女子能有什么本事为大人效劳,遂有心考校考校她,说道:“不知姑娘为何要我代为引荐?”
“民女于草药一事上略有研究,素闻公孙先生精于医理,故此前来拜见,若能得大人信赖,在先生手下协助先生便是秦柒之幸了。”
“你精通药理?”公孙策听闻此略有些高兴,“如此正好,我此时正有一难题,你可愿听听,与我参详参详如何?”
“我自是愿意。”秦柒此时正是求之不得,一是终于说道正题,另外也恐那孩子病情再有耽误怕是就不好治了。
“你且随我来。”公孙策带着秦柒出了花厅往后院行去,行至一处小院,只见院内隐隐有女子的哭声和女童稚嫩的话语问道:“娘,哥哥会不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
、治急惊风
公孙策在门外略叹了口气,推门而入,秦柒随即也跟着进到屋内,行至右屋床前,只见一粗布衣裙的女子正侧坐于榻前默默垂泪,旁边一稚龄女童紧紧地揪着女子的衣袖倚靠在她身旁,神情有些木然和不解。
想来就是那秦香莲和她的女儿春妹了,那么在床上趴窝着睡着的那个男童就是她的儿子冬哥。
二人见公孙策进来,忙起身见礼,公孙先生摆摆手,示意无需如此,说道:
“这位秦柒姑娘于药理上有所研究,令郎的病,可让她瞧瞧,或许有所转机。”转过身来又对秦柒说道:“这位是秦香莲秦氏和她的女儿春妹,床上的是她的儿子冬哥。她母子三人五日前遭歹人追杀,幸得展护卫相救带到开封府上,然冬哥在逃命慌忙之中撞到一口铜鼎,伤口在后背肩胛处且未能及时处理,现怕是有了急惊风之兆(古代破伤风的叫法)”
秦柒点点头,上前对那秦香莲施了一礼后道:“可否让我看看孩子的伤口。”秦氏忙将冬哥的衾被掀开,解开衣物,露出后背的伤口。
秦柒上前观察了下,见那伤口寸长不宽,已做过处理,略微闭合,但伤口下的肌肤已然肿起,呈黑紫色,伤口处隐隐漏出些液体,正是可引起急惊风的伤口症状。复又检视舌苔,摸了摸脉象,发现其舌苔白厚,两脉弦紧。
此时那冬哥许是被众人惊扰,睁眼转醒,其神智十分清醒,但却又现抽搐之状,面部尤其严重,秦氏忙上前安抚。
秦柒看罢退下,转身向公孙策说道:“敢问先生,此子除常四肢抽搐,是否已有张口困难,项背强硬,进食饮水困难的症状?”
“正是,我早先已用银针刺其合谷,太冲,大椎,风池等穴,并用生白附子,生天南星,天麻,白芷,防风和羌活煎之早晚喂服,但却收效甚微。”公孙策显然对此很是担忧,眉头皱成了川字。
秦柒见这孩子正在秦氏怀中时不时的抽搐,虽神色痛苦,却仍安慰娘亲说自己不怎么疼,惹的秦氏更是垂泪,端的惹人垂怜。想了想,对公孙策说道:
“先生此法本是正经,但我看这孩子身形较同龄孩童瘦弱,怕是长年疾苦,小小年纪便奔波劳累,使得他体虚非常,故而对药物无法全然吸收”
秦柒想这孩子怕是耽误不得了,便下了决心说:“我知晓一古方,需取蝉衣为末五钱,黄酒一大碗同煎,临睡前服用药酒,若小儿不善饮酒,可分两到三次饮完,倘若夜间出粘汗甚多,且胃有烧灼感便是有效,此时公孙先生再行针刺药服。”
公孙策听罢眼前一亮,秦柒此方虽甚是简单,但却意图明确,是取蝉衣散风清热息风止之效佐以黄酒之烈性驱风之。看来此女果然有些本事,忙命人前去准备。
而此时秦柒正帮冬哥重新处理伤口穿上衣物复盖上衾被后,对公孙策说道:“公孙先生,此法虽是我从一古书上得来,然功效如何却不得而知,先生如果允许,秦柒想今晚就在此照应,若有不测也能尽快医治。”
秦柒对这个方子用量不知是否可行,心里也是没底,故而想留下来就近看顾。公孙策闻言自无不可,便命人凡是秦柒所需之物,速去备来。
秦柒如此便留在了开封府秦氏暂住的小院中。
当晚那冬哥果然如秦柒所说周身微微透出腥臭之汗,并尿量增多,痉证随解,秦柒此时才稍松了口气,想来这孩子的性命是无大碍了。
至次日刚过卯时,公孙策便早早的来到秦氏房中,见秦柒趴在冬哥床前,手中正攥着一手巾,一旁的圆桌上的油灯还自烧着,而秦氏也正在床边的圆凳上靠着床棱阖眼休息。看来她二人昨夜定是一夜未眠,现下才刚刚睡去。至床前查看那冬哥,见他神情已无昨日那般痛苦,且床帐内隐隐透出些腥臭之味,便知是秦柒这个方法是成了。又掀起冬哥衣物看了看伤口,红肿已有减轻之象心下更是欣喜。
此时秦柒已经醒来,起身让出位子退到一旁。而秦氏也站了起来,紧张的望向公孙策。在看到公孙策眼里露出的欣喜的笑意时,秦氏知自己的儿子是救了回来,不禁喜从中来,扑到儿子身上大哭起来。
公孙策起身示意秦柒出来,到屋外,向秦柒抱拳施礼说道:“秦姑娘之法果然有效,策佩服。”
秦柒忙回道:“先生过奖了,我本也是没有什么把握,现下看来能救得冬哥的性命甚是幸运。”
“辰时过后还请姑娘到花厅等候,我带你去见大人。”公孙策笑着说道。
秦柒大喜,看来公孙策这一关算是过了,忙应了。回到房中,见那秦氏正在床边一勺一勺喂着冬哥汤药,春妹也听到声音从隔壁的房间跑了过来,现下正除了鞋袜上到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哥哥。秦氏抬眼见秦柒进来,放下碗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唬的秦柒忙上前欲掺起她来。
“秦大姐使不得,快快起来!”
“恩人莫扶,请一定受奴家一拜。”说罢便盈盈的俯下身去,向着秦柒深深地拜了下去。秦柒此时更是十分窘迫,想她一个从后世来的人,本没有这高低贵贱之分,哪里受过别人如此的大礼,于是在秦氏刚刚拜过一拜后便忙过去使力将她拉起,扶她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此时那床上的春妹见自己的娘亲朝这个笑得很好看的姐姐跪拜,虽不知是何原因,但小小年纪却是十分懂得疼人。当秦柒将那秦氏扶到凳子上做好后,忙从床上下来,到旁边取了手巾来递给秦氏。秦氏接过手巾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对着秦柒将自己本是陈世美发妻,携子上京寻夫,但陈世美不肯与其相认,并派韩祺半夜追杀,后韩祺不忍下手只好自尽以求义等等事情俱都说与秦柒。
“奴家拿着那韩壮士手中的钢刀反被误认是凶手,被发配边疆,途中又遇歹人追杀,幸得展大人相救才得以留的性命。如今只得暂住这开封府内,再图后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入住开封府
这秦香莲与陈世美的故事,秦柒早已知晓,可经由当事人这么一说,仍是让她气愤难平,秦氏似乎并不想当着一双儿女的面,过多的提起那陈世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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