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开封双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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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开封双美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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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确实棘手,前头红花杀手疑案未结,如今展护卫又被牵连进来!”包拯眉头紧缩一时也不知该当如何。
秦柒此时忽然道:“大人,依我看,这两个案子应就是同一伙人所为。他们是冲着展大哥来的,也是冲着开封府来的!展大哥不过是中了他们的计了!”顿了顿,又言,“况且,那惜春院此举虽然陷展大哥于牢狱之中,却不也正暴露了他们与那红花杀手脱不了干系吗?否则又哪里来的一模一样的红花呢?”
众人一想,果真如此,那红花大家都见过,形状秀美,几可乱真,确实不能简单仿制。
包拯对着王朝马汉吩咐到,“你二人速去跟着那古长玉和白如梦,若发现任何可疑人事,速速来报!”
“是!”二人领命下去了。
公孙策复又担心的说道:“大人,展护卫一路劳顿,还未歇息便遭此变故,是不是找人送些被褥过去。牢房内常年阴冷,如今天气乍暖还寒,怕是住上几晚便要添了寒症。”
“我去!”秦柒忙道,“包大人我去吧!”
包拯点点头,公孙策又嘱咐到,“丫头,看天色今夜怕是有雨,记得带些厚实的被褥。另外展护卫想是一日不曾进食,你备些饭菜送去吧。”
“先生放心,秦柒晓得的。”说完便匆匆准备去了。
秦柒走后,公孙策又见包拯仍是面露难色,又问道:“大人可还是有别的顾虑?”
包拯明言道:“公孙先生,本府有一点想不通。那躲于暗处之人既是冲着开封府而来,那便冲着本府来好了,又为何要对展护卫使这卑劣的计谋?”
公孙策叹了口气,道:“大人,世人皆知展护卫乃大人的左膀右臂,为大人分忧解劳,办事十分得力!如今被奸人所害含冤入狱,大人就好像少了一个臂膀。此计颇为阴险卑劣,却也十分有效啊!”
包拯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和摇曳的树枝,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作者有话要说:
、送牢饭
秦柒抱着被褥,提着食盒,通报了之后,就由牢头带着,进到开封府牢房之中。
开封在包大人的管辖下,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少有刑事要案发生。故而这府内牢房也是鲜少有关押的犯人。大家又都相信展昭是清白的,所以牢头给他找了间最好的牢房,有个小窗透透气,房内还有简陋的小床和干草等物。
可牢房毕竟是牢房,秦柒一步步走来,心里还是心疼展昭要受此委屈。
下午在堂上,展昭交代的与那白如梦相识的经过,秦柒都听到了,心下想若是展大哥不曾这般古道热肠就好了。可若是展昭不是如此的行侠仗义,乐于助人,自己又怎会将他如此的放在心上呢……
秦柒轻轻走到关押着展昭的牢门跟前,见展昭此时正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剑眉紧锁。早上还在对着她温柔的笑着的薄唇,如今紧紧的抿着,神色冷冽。深吸一口气,秦柒唤了一声,“展大哥……”
展昭抬眼见是秦柒,忙抬腿下床,走过来,“小柒,你来啦。”
抬眼望着她,脸上已不复方才冷硬的神色。
秦柒打起精神,咧开嘴笑了笑,“嗯,展大哥,我给你带了被褥和食盒。”
说着,又转头向着牢头说道,“这位大哥,你与我把这牢门打开可好?我将这些物事送进去。”
那牢头本犹豫了下,复又想到展昭平日为人。便上前开了锁头,将钥匙放置一旁,说了句,出来时锁好,便出去了。
秦柒提着食盒便进了牢房,先将带来的被褥铺好。又取了些角落里的干草过来,铺在地上,打开食盒取出饭菜,便席地而坐。
展昭初时见秦柒帮自己铺床叠被还觉不妥,后又见她取出饭菜落落大方的坐下,丝毫不见扭捏之态,便弃了那酸腐,重拿出江湖儿女的气概,学了她席地坐在对面。
取了碗筷递与展昭,说道:“展大哥,这几样小菜你尝尝合不合口味?”秦柒俏皮的朝展昭眨了眨眼,期待的瞧着他。
“好。”展昭接过碗筷,夹了一筷炝炒白菘,放进嘴里尝了尝,“唔,此菜入口脆硬,略有糊味,而盐的味道却几乎没有,怕是忘记放盐了吧?王大嫂的手艺几日不尝,竟差至如此了么?”
秦柒张口结舌,不敢相信这是平日厚道的展大哥说出的话:“展大哥,这菜是我做的!”一抬眼见到展昭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瞬间领悟:“你,你是在取笑小柒?!”
秦柒面红耳赤,羞窘的说道:“这可是我费了半天劲才整治出来的几个菜,你若是真不爱吃,我便拿出去倒了,让那牢头送了牢饭进来!”说罢便起身欲收了饭菜。
展昭一把拽住秦柒的手腕,“莫倒莫倒,我与你玩笑的!”拉了秦柒坐在身旁,淡笑着说:“这菜很合我的口味,我本就喜食清淡。”
秦柒信以为真,这才又坐下,笑道:“既然合你口味,你就都吃了吧,明日我再做与你吃。”
展昭心中微微叫苦,却又有些甜意,这陌生的情绪,搅得展昭胸口发涨的,只盼这饭菜慢些用完才好。
约莫半刻,展昭用完饭,秦柒收拾了碗筷,蜷膝坐在地上与展昭交代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猜测与安排。
展昭听罢点了点头,说道:“这次确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那个弱质女子竟有如此心肠,只不知我那腰牌是何时被他们盗去,倒是成了他们诬赖我展昭的证物。”
秦柒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侧着头想了想,“展大哥想想是什么时候与那白如梦有过身体的接触么?”
展昭回想了一番,忽然道,“是了,那时我跟到柴房,见那白如梦被捆绑在地,便帮她松了绳索,扶她起来,想来那时便被得手。”
秦柒忆起大堂上,那名唤白如梦的女子,神色可怜,明显是被老鸨胁迫,又见她全然不敢看向展昭,定是心有愧疚?
便又要展昭把那日遇到白如梦再到惜春院的情形详细的说一遍。听到白如梦与古长玉在屋里的对话,秦柒皱起了眉:“展大哥,你看在那个时候,白如梦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展昭想了想,“总感觉似真非真,似假又非假,她那时话语中确实充满苦楚。”
看来这个白如梦是个关键,若是能找到她,问问事情的真相,展大哥也许能洗刷了冤屈。
看天色差不多了,秦柒收拾了食盒,站起身来,“展大哥,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公孙先生说今夜恐会有雨,这被褥我拿了较厚的来,你先用着,若不合适,明日我再来换。”
展昭点了点头。秦柒便出了牢房,复又将锁头扣上,展昭冲她笑了笑。
随后,秦柒将钥匙还与那牢头,就回自己的院子了。
开封福满客栈内。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白如梦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古长玉愤怒的脸扭曲着,涂满丹蔻的手指狠狠的点着白如梦的额头: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说,今日在堂上,怎么一见那展昭你就说不上话了,看你偷偷瞧他的那副样子,分明是一副没见过男人的骚样,你是不是看上他了,你说!”
白如梦拼命的摇头,“没有!妈妈!我没有!没有……呜呜呜……”
“哼!你不要忘了,展昭是何许人也,你又是什么身份。何况陷害他入狱的可是有你的功劳!”古长玉阴冷的笑着,“我劝你别痴心妄想!还是想点实际的,想想你的女儿吧!哼!”
古长玉一甩袖子,打开门出去了。屋里白如梦跌坐在地上,心里惦念着女儿,捂着脸嘤嘤的哭起来。
古长玉出了白如梦的房门,拐过走廊,到了另一边的上房内,看了看周围,快速的推开门闪了进去。
“事情都办好了?”一个尖细苍老的声音问道。
“是的,刘公公,都办好了!”此时古长玉言语中早没了方才的嚣张泼辣,只是一份小心翼翼,似乎对这个人颇有畏惧。
“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那刘公公又问道。
“并无不妥,人证物证俱在,包拯也没有办法,已经将那展昭投入大牢了。”古长玉回道。
“这就好,圣上今日已经下旨,命开封府三日之内侦破红花杀手一案,如今咱们将他包拯最得力的手下废了,限期之内破不了案,看他怎么和圣上交代,哼!”刘公公咬牙切齿的说道。
古长玉犹豫了下,“只是……”
“说!别吞吞吐吐的。”
“只是那白如梦似乎对展昭心存愧疚,怕会坏事儿啊。”
“她女儿不是在你手上么,你告诉她,若是老实,她们母女还有相见之日。如若不然,就永生别想再见了!”
“是!长玉知道该怎么办。”古长玉垂首行礼道。
刘公公见古长玉还不退下,“还有什么事儿么?”
“公公,前日小飞来找我,说……”古长玉咬了咬牙,“说想求公公将白如梦赐给他!”
“嗯?他想要白如梦?”
“是!”
“这个小飞对我们还有用处,姑且留着他,”刘公公思索了片刻,“你先回去安抚了他,就说事成之后本公公自会考虑。对了,你要抓紧给开封府施压,逼迫包拯尽早结案,以免夜长梦多。”
“是。”古长玉应了声,便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服白如梦
第二天,王朝马汉回府进了包拯书房。
“大人,公孙先生,昨日我与王朝奉命跟随那老鸨和白如梦,见他们进了福满客栈,我二人怕行踪暴露,不便进去,便在对面的巷内守候,至晚间,有一顶软轿过来,太远,我们没看清轿上下来的是什么人。那人进去之后,我们悄悄靠近了轿子,发现这软轿所用物事皆是出自宫中!”
“出自宫中?”包拯一惊。
“是的,大人。虽然刻意掩饰过,但还是从材质规格上能够看出。”
包拯沉吟了会,“那轿中之人何时离去?”
“时至亥时,才见离去。”
“那客栈中的古长玉与白如梦呢?”公孙策问。
“我二人一直候到今日早上,才见她二人会了帐出来,雇了顶轿子出城去了。看方向,应是回临甫县了。官路空旷,我二人怕被发现,只好先回来了。”
“可知昨日客栈之中,都入住了什么人?”
“我二人回来的时候到客栈查过记录,昨夜店中并没有官府中人。且那顶轿子是被刻意遮掩过的,像是不欲被人所知身份。”
“你二人辛苦了,下去歇息吧。”包拯吩咐道。
待王朝马汉走后,包拯和公孙策一番推测。
“公孙先生,”包拯缕着胡须,背手说道,“恐怕这轿子里的人才是本案背后指使之人哪!”
“学生也这样认为,那古长玉恐怕是受此人指使才安排了这么一出□□落难,求救于展昭的戏码。恐怕就是认定了展护卫侠义心肠而大做文章!”公孙策猜测道,“只不知是宫中的什么人?欲对我们开封府不利!”
“哼,本府得罪的人还少么?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又哪里会惧怕些什么!”包拯义正言辞。
公孙策点点头,“为了对付开封府而残害多条无辜姓名,真真是丧心病狂!”
此时,一差役正在外面叩门,包拯应道,“进来!”
“见过大人,公孙先生。”差役行礼,“公孙先生,牢房里的展护卫想见先生,说是有事相商。”
展昭仰躺在牢内床褥上,翻来覆去思考着案子的各个细节,想到凶手除了留有一朵红花外别无线索,又不免烦躁!可这红花……这红花!展昭突然灵光一闪,这红花不就是线索么,五起命案,再加上惜春院这一朵,一共六朵,俱是一模一样,毫无分别!若是……
展昭忙请牢头,帮忙请公孙先生。
待公孙策到得牢中,展昭已将心中纷乱的头绪捋清。
“展护卫,”公孙策走进来,“你有事要与我相商?”
“公孙先生,这前后六起命案,凶手都留下一朵红花。敢问先生,这六朵红花,可都在开封府内?”
“红花是现场唯一的证物,自然在开封府保存。”
展昭放心笑笑,“那就好,展昭有个想法,之前听闻小柒提过,这红花做的几可乱真,很难仿制。那展昭想,这花的材料,手艺,包括结蕊的手法都应是常人做不来的,对吗?”
公孙策听到此,眼里一亮,也明白了展昭的想法,“不错!展护卫,你的意思是,若是能找到做花之人,或许就能找到买花之人!”
“不错!有了买花之人,就不难找到用花之人了。”展昭看着公孙策,眼里闪着笃定的光芒。
“好,展护卫,我这就出去吩咐下去,相信不日便可有所收获。”
“静候佳音!”
公孙策走后,展昭盘腿坐在床上练功,想着等一会小柒来了,也告诉她这条线索,女子对买绢花这类东西的事情,总归是比男人了解些。
可是直到日暮时分,秦柒也一直没有来,只在包拯书桌上留下一封信。
临甫县惜春院内,白如梦正坐在房中,望着桌上的烛火发呆。她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父亲也是个读书人,寒窗苦读考上了进士,在一个小县城做县令。白如梦未嫁时父亲也是对她多有培养,诗词歌赋,礼义廉耻。嫁给父亲的门生,生了个女儿兰兰,日子倒也和美。
可谁知父亲在朝堂上站错队,被治罪入狱,同样牵连了如梦的丈夫。没多久,二人就在牢中病死了。如梦带着一个女儿日子过得艰难,又遇到大灾之年,走投无路才被古长玉收留。
其实她与展昭说的倒也不假,只不过真真假假中,利用了展昭的侠义之心。如今害得好人遭冤,实在有违昔日父亲的教导,白如梦思来想去如何都不能安寝。
夜深人静,秦柒伏卧在白如梦房上,掀了几片瓦向下看去。屋内床铺上,白如梦正侧卧在那儿。秦柒观察了四周,见没有人发现。便轻跃下房顶,取出前些日子打造的短匕,撬开房门进去屋内。
蹑手蹑脚地走到白如梦窗前,突然发现白如梦正大睁着眼睛并未睡着。白如梦见进来个身穿夜行衣的女子,吓得正要大声呼救。
秦柒上前一步猛地捂住她的口鼻,一手将短匕抵在白如梦颈边:“别出声!也不许动!”秦柒压低声音说。
白如梦果真一动不敢动,只睁着惊恐的眼睛盯着秦柒。
“你别怕,我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不会伤害你,我一会就放开手,你要是不老实,喊出声来,可别怪我这匕首不长眼!”秦柒吓唬道。
见白如梦眨了眨眼,秦柒小心翼翼的放开捂着她的手,但右手的匕首仍然不敢放松。
“你是什么人?深夜到我房中,要……问我什么问题?”白如梦颤抖着嗓音说。
“我问你,你为何要陷害展大哥,冤枉好人,你是受何人指使?”
“你是开封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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