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官家太太的优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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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官家太太的优适生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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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兰被赵芷涵堵得说不出话,赵芷涵也懒得再跟她费口舌,只扬了扬手道:“快拖出去。”今儿不治她心服口服,这院子安生不了。
“诶……”陈嬷嬷为难地看了丝兰一眼,便又拉上她的胳膊把她往外拽。秦嬷嬷见陈嬷嬷彻底没了气焰,也只好跟上来拉着丝兰另一边。见如此,丝兰此时算是慌大了。她转头看向陈嬷嬷,睁大了眼睛道:“干娘,你怎么能听她的真要打我呢?”
陈嬷嬷叹了口气,“别犟了,待会太太再改口三十五十板子,岂不吃亏?”
这般看来,到底还是老奴有心思。主子硬起来了,奴才再牛那也是硬不过主子的。硬拼下去,吃亏的只能是奴才。依势行事,才能在这个深宅大院里少吃些亏。
丝兰年轻些,又是之前从没把赵芷涵放在眼中惯了的。此时叫她松口求个饶都难,便只能是被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陈嬷嬷怀着私心,下手很轻,但板子的重量在那呢。丝兰只趴着,打到痛处便尖叫。
这板子落下去的一幕幕,看得院中其他下人无有不心惊肉跳的。那“啪啪”的一声声板子接触皮肉的响声,亦是惊得人心都揪起来了,仿佛那板子就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连红依在一旁数着板数,都是半闭着眼的。
等陈嬷嬷颤着手把二十板子打完,丝兰屁股上便只剩下热辣辣的痛感,尖锐无比。陈嬷嬷满眼不忍,撂下板子上去拉她起来。丝兰借着陈嬷嬷的身子才勉强站起来,委屈得嘴巴一扁哭了道:“干娘,你不如直接打死我,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闺女,这事怪不到我啊……”陈嬷嬷心虚讨好地看着丝兰道,却是话刚到一半,就听得屋中赵芷涵说:“陈嬷嬷,打完了就带进来吧。”
“诶……诶……”陈嬷嬷忙应了,又转头对丝兰低声道:“丫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进去了可要服个软,该认错认错该磕头求饶也别站着,少得些罚才是正经的。”
“干娘,我咽不下这口气。”丝兰还是不死心,养了这几年的心气根本压不下去。
陈嬷嬷略焦躁地出了口气,捏了她的胳膊,继续道:“快别再说这话了,你有什么气咽不下去的?做奴才的那就是生来受气的,不能得了几年好日子,就把这给忘了。我看太太这下是来真的,咱们还是小心些。主子毕竟是主子,咱们都是被栓的蚂蚱,绳子在她手里呢。得不得自由,还不都她说了算么?”
丝兰怄着气想跺脚,还没抬起脚就感受到了屁股上痛感,便“嘶嘶”抽气。那边陈嬷嬷拉着她往屋里去,一边还嘱咐:“可得记住我的话。”
“记住咧。”丝兰应得心不甘情不愿,扶着陈嬷嬷往屋里去。
几人进了屋,陈嬷嬷把丝兰放到赵芷涵面前站着,和秦嬷嬷、红依便各归了自己的位子站好。赵芷涵直直盯着丝兰,见她还是一脸的怨气,很是不爽的样子,便开口道:“二十板子嫌少,是么?还是……陈嬷嬷根本没用心打?”
陈嬷嬷听言忙上来躬身解释道:“太太,老奴可不敢呢。”
赵芷涵看了陈嬷嬷一眼,坐直了身子,又把目光放到丝兰身上,开口道:“现在能不能说了?为何要进我屋……偷银子?”
丝兰咬唇,心里想着进来之前陈嬷嬷跟她讲的话。她微抬眼看了看赵芷涵,怎么都觉得她跟以前根本不是一个人。这满身的气场,哪里是以前那个二太太能有的?她这般思量着,便忍痛忍辱,扑通跪到了地上,低着头道:
“太太,我没经得您的允许就进了屋,是我的不对。只是我并没有要偷银子,我不过是见这房里无人清扫,遂进来清扫了一番。那屉子里的银子,是我清扫时不小心翻出来的。不曾想,就被您看到了。”
赵芷涵看着她,挑了下眉,“清扫屋子怎不见你拿掸子抹布亦不见你拿扫帚?难道……你是用袖子在擦橱柜桌椅不是?”
“正是正是。”丝兰见赵芷涵这么说,也懒得扯谎了,遂忙应了道。
她话音刚落,赵芷涵就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道:“你当我是傻子呢?”
丝兰咬唇不语,其他人也都眼里略带同情地看着她。再追问下去,赵芷涵一定能把丝兰堵得死死的。想要怎么罚她,那都是有可能的。当然也有平日里不合的,则是满眼里的畅快之意,巴不得看着丝兰多受些罚,谁让她平日那么张狂。
而赵芷涵笑完,并没有再质问丝兰什么,只站起来道:“今儿给你的教训是小的,但你也给我住这教训。银子没丢,今儿打了这二十板子,先就饶了你。不过你记着,此后我这院里房里再丢些什么东西,唯你是问。下一次,二十板子我亲自来打。不打得你皮开肉绽,我都不称是你主子。”
话语里的森森狠意让丝兰不自觉心里凉了半截,其他院子里的下人,也都在心底多多少少生出些许寒意。她们都没想到,曾经那个在这深宅中柔弱得没有丝毫存在感的二太太,狠起来凌厉起来,竟比大太太还吓人。这种吓人不是直剌剌的,而是外面包裹着一层柔弱的外衣,更是叫人心颤。
偷东西的这件事情到此终了,赵芷涵本身就没有想把这事闹得大,只是该威慑的都要威慑到。她要让王家的人知道,她这个二太太此后也是个不好惹的主。还有那些藏着一肚子坏水的人,坏水往她院子里洒的时候也得悠着点。没事故意出点乱子,想看她二房的笑话,这些心思也都该掐了。
却说丝兰伤得不重,却还是需要卧床的,陈嬷嬷把她带回去后照顾得还算尽心。只经过这事,赵芷涵院子里的气氛在悄无声息中全然变了。赵芷涵也知道还是有很多下人的心是没压住的,但见现在的安宁表象,也算为自己的行为喝了彩了。
事情结束后,赵芷涵就打发了屋里的所有人,只留红依在旁陪着。这红依也不愧是和原主一块长大的,性子温软闷得很。除了避事自保,是个什么手段和攻击性都没有的人。
赵芷涵坐在桌边把那救下来的三十两银子在手里颠了颠,叹了气道:“穷省了两个月,省出来三十两银子,也不知道能买些什么。”
红依给她桌子上新换了茶,见赵芷涵刚处理完丝兰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专心起了钱的问题,便多看了她两眼。若是以前的赵芷涵,哪怕不小心撞了人,都是要悔愧一阵子的。
其实早在两个月之前,红依就发现了赵芷涵的转变,只是一直没说没表现而已。今儿见了赵芷涵这般,也在心里肯定了,她家主子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主子了。

☆、第三章

赵芷涵琢磨了半晌银子,把钱丢到一边,突然看向红依道:“怎么大户人家的太太,除了月例银子,都没有别的收入么?”
红依见她说话,便回了神,开口道:“太太嫌月例不够么?”以前的赵芷涵从没关心过钱的问题,她常伴家中老太太吃斋念佛,所以倒也没什么地方花钱。
“够用是够用,只是……”赵芷涵不知该怎么说,半晌又转了话头道:“只是我出嫁之前,娘私下里跟我说过,这大家太太都是有些黑色收入的。怎么到了我这,仅剩些月例银子了呢?这一个月的月例是二十两,我苦省了两个月才省出了三十两。”
“太太省钱做什么?”照理说像之前做个安分的居家妇人,不管家不拿事,二十两银子也就够了。
赵芷涵自然不会告诉她,其实她在琢磨着怎么回到自己的时代。穿越到这里非她自愿,只是在做实验的时候遭遇了爆炸事故,等醒了就在这里了。虽说她命不是很差,穿越成了王家的二房太太。但是,与现时代相比起来,这里的生活条件实在是堪称恶劣。
降暑保暖的设备都不好,晚上点的油灯总是招来无数蛾子。没电视没网络,让她这个低头族内心产生了深深的与世界失去了联系的感觉。就连那床枕被褥,睡了两个月了,还是十分不习惯。这雕花小床,她一大动翻个身就晃起来,舒舒服服打滚几乎不可能。
所以,赵芷涵从来了起,便想着法儿攒钱。她不过是想能买到什么是什么,利用自己已有的科学知识储备,看能不能弄出个可穿越的东西出来。赵芷涵前世是在物理研究所工作,是个经验不是很足的工程物理学家。但是,只要有希望,她就得试试。
“要做一件大事。”赵芷涵是这么含糊地回答红依的问题的,回答完又问:“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增加收入的?”
红依想了一下,这突突地想进账增多,除了坑蒙拐骗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半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便道:“太太,再一个月就是老太太的五十寿辰了。寿辰办宴,管事的都可从中捞点油水。只是,这事有大太太在,怕是轮不到咱们插手。”
赵芷涵抬手摸了一下下巴,然后意识到自己没胡子又缩回手去。有没有法子得不得机会,很大程度上还是能靠人为改变的。
赵芷涵一直把这事搁在心里盘算到晚上,一边想一边自己打水来洗漱了,连带铺好了自己的床。
红依打了水进来,见她又是诸事自己做停妥了,便又把水端出去了。半晌,她才又折回来,进了屋到正在梳头的赵芷涵身后站着。赵芷涵看她有话要说的样子,便一边梳着头发一边从镜子里看着她道:“怎么了?有事么?”
红依酝酿了一下,才开口道:“太太您最近变得很奇怪,好似变了个人,我……”
赵芷涵拿着梳子的手顿了一下,微侧了下头问:“都哪里奇怪?”
红依手指交缠,咬了下唇道:“性子变了,连从小一概不做的事,如今都自己做了。别的人看不出,我跟了太太这么多年,是看得出的。”
赵芷涵又梳起头发,她是无意中表现得太独立了。在现代那会也没人伺候,自然不习惯穿越过来之后打个帘子这种举手就能做的小事都需要下人。而且这些生活琐事,不要人服侍,自己做才更省时省事。
不过,现在看着红依的表情,她不解释不行了,便放下梳子转身看着红依道:“以前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你都看到了,咱们不能一直那样下去不是?若人活得无声无色,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还有个什么意思呢?我若再不打点自己,打点这院子,谁知接下去是个什么境况呢?”
红依听着她的话,甚觉在理,只微点了头道:“太太说得是,天儿不早了,太太早些歇下吧,有事只管叫我。”
“嗯。”
说完,红依便出了屋子。赵芷涵又回身看了看镜子中的那张脸,看了两个月了,还是不大习惯。镜子里的脸蛋是不差的,且越是细看越是觉得好看的那种。可能只是因为性格原因,不招王子腾喜欢。所以赵芷涵穿过来这两个月,王子腾一次也未在她房里宿过。
赵芷涵打理完自己,便去床上要睡觉。却是刚要躺下,便听得外面有小丫鬟拍门道:“太太,老爷来了。”
赵芷涵脑子一滞,老爷是谁?再想一下,想起这老爷应该是王子腾。还真是,不能在心里瞎念叨人。他不来还好,来了可怎么招待呢?
身为人家明媒正娶的老婆,又有妻为夫纲的三纲之一在,赵芷涵只得下去开了门。王子腾站在门外,见她开了门便径直往里去。赵芷涵在心里嘟哝这人连起码礼貌都没有,却也只能关上门跟进去。
王子腾进了里间,站在床前就微微展开两只胳膊。赵芷涵站在他面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老爷,这是做什么?”
王子腾低眉睨了她一下,“我是多少日子没过来,你就连服侍人的事也忘了?”
赵芷涵这才意会过来,敢情叫她给他脱衣服呢。于是,赵芷涵便过去到他面前,动作笨拙地去把他外面的敞襟长衫脱下来,挂起来又回来解他的腰带。别说是服侍别人脱衣服,她赵芷涵给自己脱衣服都成问题,这古代穿的也忒讲究繁琐了。
只在赵芷涵帮王子腾脱衣服时,王子腾低眉看着她,开口道:“听说你今儿把丫鬟给罚了?”
“是的,老爷。”赵芷涵应,这才明白过来这王子腾为何会来她院里。
“怎么突然想起来治理院子了,现在不爱烧香拜佛念经了?”王子腾说的这话颇有些嘲讽的意味,一个二十刚出头不多的女子,成日天地跟着婆婆烧香念经不管家中事,确实不多。若是谁家娶了这样的媳妇,也算运背。
“爱,明儿就去老太太院里陪她念经。”赵芷涵不管他话语意思,干脆道。等她颤着双手帮他把繁重的衣服换成寝衣时,如释重负般长长吐了口气。
王子腾换了寝衣,便去躺到床上。赵芷涵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心里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千万只苍蝇在飞,不能再糟心了。又不是喝醉了一/夜/情,她怎么才能十分淡定躺在他身边睡觉,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王子腾躺下半晌,见赵芷涵一直站在床边不上去,便看着她道:“做什么呢?不准备睡觉么?”
“睡。”赵芷涵说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躺在了王子腾里面。但是侧着身子,背对着王子腾。王子腾叹了口气,好似觉得十分没趣,伸手越过她的肩到她胸前就去拉她的寝衣。
赵芷涵一慌,一把死死抓住自己的寝衣衣襟,开口道:“老爷,不是要睡觉么?这是要做什么?”
“现如今咱们还是只有一个女儿,你说做什么?”王子腾显然把这事当成了生儿子的任务,也是没多大激情的。赵芷涵也庆幸他对自己没什么感兴趣,便一把弄开了他的手道:“来月事了,下次吧。”
王子腾只觉十分无趣,收回手叹了口气,就翻身下了床。赵芷涵看他的架势,貌似是要走。不过他只在床边站了一会,便又躺回了床上去,背对着赵芷涵一句话也不再说。赵芷涵则手抚胸口,长长出了口气,虚惊一场。
王子腾把赵芷涵的声音听在耳里,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半晌,他翻过身去,对着她的背道:“你是不是怪我?”
“老爷,没有的事,你想多了。”赵芷涵压下轻松的心情,开始闷着声音应王子腾的话。
“那我怎么觉出,你跟之前大有不同呢。”
“呵呵呵……”赵芷涵干笑,“想是老爷长时间没见过我了,生了错觉。”
“应该是吧。”王子腾也是这么说,说完便不再说一句话,不一会便在赵芷涵身边睡着了。赵芷涵听着他的呼吸声,看着黑不隆冬的屋顶,一点也睡不下去。一个人睡觉习惯了,有一个在旁边,简直就是煎熬。
她睡不着,便开始听着墙角的蛐蛐声数数。这般听着听着,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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