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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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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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头去看令狐,却见他已经紧紧闭上了眼。
  东方狂晕。
  究竟是谁在上,谁在下?
  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
  谁料想动了一动,令狐冲忽然大叫一声,退了出来。
  “到底怎么了?”
  “……要……要射了!”
  东方睁大眼睛。“你年纪不大,怎么如此衰弱?”
  “你才衰弱!”令狐不忿,“我可是童子之身!”
  东方几乎要大笑出来,彻底毁了这场好端端的欢爱。
  “好了好了,不差这半刻一刻的……”他一面说,一面搂住令狐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刹那,令狐和东方两人的心中,都是一个激灵。
  令狐第一次同人接吻。
  在那个时代,就算是夫妇之间,也并不在人前亲吻。亲吻即是欢爱的前奏,抑或是欢爱本身的一个部分。令狐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不过是牵牵任盈盈的小手,或是在练武时候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碰到小师妹的肩臂。
  而东方,常常亲吻他的妻妾……也亲吻过无数个男女情人的身上,那些敏感的,避人的,情动的,火烫的地方。——却是第一次亲吻男人的嘴。
  大部分的男人喜欢的只是插入,抽动,放射这个过程本身。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更为直接,不必多加挑逗。
  那种眼对眼,面朝面的感觉。
  离得……太近了。
  令狐一下子觉得喘不过气来。
  东方赶紧离开,伸手去抚摸、逗引令狐身上的各个秘处。
  皮肤光滑的感觉,有时候因为不知道是东方身上的,还是令狐身上的疤痕而阻滞下来。
  却能让两人齐齐一抖。
  做足了准备,再引着令狐入来。
  “暖不暖?”
  “好烫。”
  “紧不紧?”
  “快要不能喘气了……”
  令狐忽然开窍,抱紧东方的身体。
  并不抽动,只是如荡秋千一样,来回一阵一阵地起伏。
  “天……”令狐冲喃喃道。“怎会如此?”
  “世上就是有如此的事情……”东方的气息粗重,皮肤上泛起一粒一粒的疙瘩。
  令狐冲似乎能够知道他心中感受,忽然振作起来,猛猛地抽动,顶得又深又重。
  东方张着口,大口呼吸,忍住不出声,却忍不住想要闭起眼睛。
  有一种,想把自己交出去的欲望。
  之前多少次欢爱,从未有过。
  一浪一浪。
  似住在浪里的潮客。
  不知有天地,只是沉着于江湖。
  滔滔滚滚,四面八方,几乎要没顶,却又忽然失去。
  东方不败终于如船攀至浪尖的时候,令狐冲竟然准准地也到了。
  那最后滂沱劲热的几下撞击,让东方喉间半声呻吟叫了出来。
  东方伸手去握自己下体。
  才一触到,便也喷射而出。
  精液溅了令狐一身。
  两人软下来,彼此靠住,挤迫在如此一张窄榻上,如两只兽样喘着。
  怎么会这样?
  东方不败慢慢清醒过来,想。
  怎么会这样?
  令狐冲迷惑地皱起眉头,想。
  一个惊讶于欢爱的魔力;一个却惊疑不定发现失却了自己。
  多少年来,多少人往,从未从未有过的状态。全无防备,身心大开,如痛醉,如情痴。
  理智根本一分也无。
  却极乐。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欢爱?
  对男人来讲,只要用手去撸,是谁都可以享一射之快。
  而在床上与女子欢爱,看她们情难自禁开口求饶,却又沉陷其中,快活无比的样子,乃是男人获取征服成感与成就感的最好途径。
  被男人插入时候,确有一处可以激起某种畅快酣欲的感觉,而被人骑乘时关于屈辱和卑下的暗示使得东方能有一种自虐般的奇妙感受。
  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他控制范围之内。
  他可以一面欢爱,一面思考,他可以控制自己投入多少,如何表现,怎样结束。他可以观察同他欢爱的伙伴的一举一动,从中判断出他们的真情真意。
  ——却从未如今夜般失去自己,彻底沉沦。
  “原来这种事情真有这么爽的啊……”令狐冲喃喃自语,似乎仍然沉浸在回味之中。
  “嗯……”东方不败发出了一声近似于撒娇的声音。
  吓了自己一跳。
  充满着性欲的声音。
  从前那个理智冷静,永握分寸的自己何在?
  “天晚了,这里要打烊……我们……我们不妨投店?”令狐冲面红红的趴在东方面前。“正好我也受一朋友之托,要去查证一些关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之事。我们……倒可以同行。”
  东方一下子惊醒过来。
  “……好啊。”他痛快地应承。
  十二时辰之内要杀了令狐灭口,或者再给令狐找一个伴侣。
  他才不想令狐对马小二情欲炽盛,百依百顺。
  如此人才!
  “真的不痛吗?为什么我那么痛的?”令狐冲一面乱摸,一面硬硬地又顶了上来。
  “真的不痛啊。”东方忽然翻身,两个鼻尖几乎触在了一起。“你看我样子,像痛么?”他一面说,一面微微掀起被子。
  令狐赶紧往回缩,将勃起如钢铁般的阳具往里藏了藏。“……对不起……”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我是替你解毒而已,不是……不是……不是觊觎你……”
  “性来情到,原本自然,有什么可扭捏的?”东方微笑地问。
  “不错。”令狐冲大喜。“既然如此,那……不如再来一次好不好?”
  东方不答,却已经将身迎了上去。
  “等一下。”令狐忽然又退,几乎挤入墙里。“你我都是男子,我没办法娶你。不过若你愿意,我可……我可承诺照顾你一生。”
  东方一愣。
  “若你愿意的话。”令狐冲赶紧补充。“我未曾同人如此亲近过,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只是,性来,情也到。我觉得你我两人,应该能够十分投契。当然,若你不愿,我定不会勉强,也不会将此事传予他人,你放心。”
  东方看着他。
  这个奇怪的人……
  对性情如此坦荡无拘的男人。
  除了令狐冲之外,东方只认识一个。
  就是东方不败自己。
  “你再不来的话,它就软了。”东方伸手,弹一弹令狐的下体。
  令狐大笑两声。“别小看我!”
  他知东方不愿谈论如此话题,于是翻身骑了上来。
  一阵如通电般的感觉,瞬间将两人的神智再次带回到唇齿之间,肱股之内。
  令狐是东方见过最好学,最聪明的小狐狸。
  第二次欢爱,他俨然熟手,每每至于关键,总要停顿下来,俯首调逗,暂缓行程。而若是体内那孽根稍为疲软,他胯下一振,紧赶几拍,又是一阵儿销魂。
  他捧着东方不败的身体,翻来覆去。东方眼波微微转,想看他,却头晕地发现视线中是一片陌生,仔细辨认,才认出——哦,这是他的脖子,这是他的肩背,这是他的腿。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姿势?”好不容易眼前是一枚圆圆长长厚厚的耳廓。东方吹了口气,悄悄轻轻地问。
  “我看过一本春宫图……”令狐老实之极。“真是好玩。你受得住么?”
  东方很自然地点头,忽然又摇头。
  点头是他多年的习惯。
  摇头却是真心。
  “加些唾液好不好?”
  他第一次在欢爱时候求饶。
  不知道为何,居然能够将心中想要的东西,如此直接地说了出来。
  一切目的就是享乐而已。
  对眼前这个男人,他莫名其妙地选择屈服——似乎是知道,屈服他,并不会折低了自己。
  令狐冲似一个大字一样趴在东方不败身上。手臂抱着他,舌头舔着他会阴后股缝间的秘穴。
  东方不败支撑着自己身子,曲着腿,忽然觉得腹肌酸痛。
  刚刚觉得酸痛的那一刹那,令狐冲忽然腾出一只手,塞了一枚枕头在他腰腹下面。
  东方不败咬紧了嘴唇。
  为何?为何会如此?
  自己心意一动,为何会有人奉上甘泉?
  沙漠中行走多年,难道要他重新开始相信,那种早已经被屏弃在霸业之外,野望之外的,纯然的信仰?
  头向后仰,超出了床榻承受的范围,发垂在了地上。
  血气上涌,令他头昏脑胀。
  却无比渴望。
  令狐冲舔了片刻,又插入了进来。
  东方不败伸出两手,抱紧他。
  原来插入真的不能算作欢爱。
  原来射精真的不是真正高潮。
  原来世间有一种如此卑微而真实的满足。
  原来自己跋涉至今,才望见了天上能飞的翼。
  令狐慢慢动着,忽然叫他的名字。“萧方。你快活么?我好快活。”
  东方不败别过脸去。
  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说,“我好快活。”
  令狐冲却未放过他。他拨正了东方的脸,轻轻在他面颊上一吻。
  “你快活么?若不快活,我便退出去……”
  “不要!”东方不败也豁了出去。“不许!我不让你走,你便不许走!我不叫你退,你便不能退!”
  他蛮横地瞪着令狐冲。
  令狐冲眨了眨眼睛,忽然埋首在他胸膛内。“我不想去找东方不败了。我去向盈盈交待一声,然后带着你,一起退隐江湖好不好?”
  东方不败一惊,陡然神智飞回灵台之内。“退隐江湖?”盈盈,东方不败……那些恍如前生的名字缠绕得他无能为力,不得不清醒。
  “是啊,”令狐却仍在云彩里。“在江湖行走,难免要娶妻生子,我又不是什么行侠仗义开宗立派的材料……不如和你一起,找个地方住下来,天天……天天像这样……好不好?”
  “不怕别人说你是耽于情色之徒么?”东方不败冷冷地问。
  “别人是谁?”令狐朗朗一笑。“别人谁也不是,理会了干什么?——也不是每时每刻如此,我总觉得,你我虽然相识日短,却一定能够相知相投。我们可以一起喝酒,一起看星星,一起采药,一起去名山大川,在名山大川之间……欢爱。”
  在名山大川之间欢爱。
  好大的志气。
  好美的空想。
  东方不败忽然感觉脊髓间透出寒寒的凉意。
  一个时辰之后,令狐冲终于倦极,睡去。
  东方不败支持着起身。
  一来,蛊虫度入他体内。
  一去,蛊虫又返回自己体内。
  一来一去,春风两度,等于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果跟他去了。他一面穿袜,一面在想,想到自己颤抖。
  如果跟他去了,那么每十二个时辰,欢爱一次。
  那么蛊虫便永远茫然地在两人体内翻覆。
  神教就让马小二,杨莲亭,或者随便一个谁,让想要的人去尽情攫取。
  如果跟他去了,的话。
  东方不败咬牙。
  牙齿之间有些酸痛。
  他很轻很慢地控制住自己气息。
  很轻很慢地穿好衣裳,套上鞋子,走了出去。
  什么都不必留下。
  走向茫茫的黑夜。
  去找一家妓院,用怀中银票叩开夜暗的门。找一个姑娘。或者一个相公。去抽插。
  然后杀掉。灭口。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令狐冲,江湖再见。
  江湖再见。
  我是东方不败。
  要记住。我是东方不败。
  或者忘记。
  忘记东方不败。
  至少,忘记我。
  “萧方……”令狐冲梦中忽然低呼。
  门在此前已经掩闭。
  令狐冲疲倦的梦境里,名山大川的月色很美。
  然而师尊的面貌,忽然横列在月色间。
  幽幽的小师妹,阴阴的小林子,沉沉的大小姐,好重。
  “萧……方……”他喊着。
  俊逸的脸庞上面,浓浓的眉下面紧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一点点的液体。
  与世隔绝的泪水。
  人总是在梦中把一点点小小的东西无限制地放大。总是软弱。
  就好像欢爱时候总是把很多很重很大的东西无限制地缩小。总是不负责任。
  是软弱,还是不负责任?
  令狐冲睁开眼睛时候,发现这样的诘问已经没有意义。
  空空的枕头。
  他一个人,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着。
  茫然四顾,仍然没有,什么也没有。
  天的颜色变了,整个客房看起来与昨夜如此不同。
  随夜而来的奇怪感受似乎在随着晨雾悄悄散去,很快便如一个梦,再也想不起来情节。
  然而——令狐冲的眼光忽然凝顿。
  呼吸也同头脑一起失措。
  窗前……
  窗前摆着一个酒壶。
  那不是他的酒壶。
  “萧方!”令狐冲再一次喊了出来。
  有人送了他一壶酒……忘记了拿走。
  一壶夺命的,致醉的酒。
  白鹿谷。
  听起来是一个快逸逍遥的名字。
  其实不过是穷山恶水而已。
  东方不败郁结的心情在接近白鹿谷的时候慢慢恢复。
  虽然土地泥泞,踩在上面却有一种难以形同的松快感。就好像五年之前,他曾经在这里小住的时候,费了很久的功夫和很大的力气亲手打出那张大床时候的感受。
  那时候曲洋和刘正风办了酒席。酒席上只有三个客人,东方不败,任盈盈,还有曲洋的小妹妹曲非烟。三个客人的身份都很怪,怪到了刘正风明明知道东方不败是谁,却偏偏别扭地假装不识;怪到了任盈盈和东方不败互相隔得很远很远,想要说话的时候又刻意闭起嘴;怪到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却成了所有人能够轻松谈话的唯一对象,不明所以的小脸蛋被山中的野酒酿得红扑扑。
  后来,任盈盈便去了洛阳。
  东方不败回了黑木崖。
  而曲非烟小朋友,则跟着两个哥哥,在白鹿谷住了下来。
  所有的小朋友都是天真无害的。
  东方不败是个颇为喜欢年轻小女孩的人。从前的任盈盈,现在的曲非烟。
  他绝对不会容忍,有人欺负他神教的小儿女——
  还未踏进白鹿谷,便已经远远听到了打斗之声。
  虽然时隔五载,东方不败仍是立刻辨认出来了,被围攻在中间的女孩子,正是曲非烟。
  而围攻她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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