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教主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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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教主前身-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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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别恼,有祝老爷照拂,再有儿子们个个孝顺听话,妈妈还怕不金玉满堂,大富大贵么?”
  “你这张小嘴呀,真是逗人爱!难怪黄爷对你恋恋不舍的,定是你下面那张也这么逗人吧?额呵呵呵呵呵呵……”
  白明月走后,小意面上的媚笑才慢慢消去,凝着眉头,看向房内认真练习的小方。
  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里面那个人,昨夜,是自己第一次享受到别人的服务。
  虽然对方的动作还很生硬,几乎是自己把着手一点一点教来,跟自己撸也没什么区别,然而小意还是在小方的口中一泄如注。
  然后小方用眼神望着他,从下而上望着,却一点也没卑微之相。小意愣了半晌才明白他是在用眼神问“要不要吞”,惊得小意赶忙掏出怀中手帕叫小方吐在了上边,再给他端杯茶漱口。
  那手帕湿濡濡的,被他贴身藏在怀中。
  小意第一次看见,有人竟然可以在居于下位的时候,还能如此坦荡大方地抬眼望人。
  想想看,这样的人,想是永远也无法令黄爷、袁五爷、赵爷等人满意的吧。这几个客人,都只喜欢看水灵灵的小相公象狗象马一样趴着,永远只发出淫荡叫声,或是声声甜腻地哀叫求饶。
  不过,祝老爷,却定会好小方这一口。
  祝老爷喜欢有骨气的男宠,越是不听话,他越钟意,越是用尽了法子,三天大棒两天胡萝卜地设法收服。象他们这种百依百顺的,祝老爷除了逢年过节打赏,连屁股也不会摸他们一下。
  虽然离开天黑还要不少时候,不过明月楼里已经开了晚饭。
  妓馆向来只开三顿饭,午时一顿,开门做生意前一顿,再就是半夜一顿。客人来了叫相公们陪酒的不算,吃不好,也吃不饱。
  “白威,加个位子。”
  明月楼里一共有大小相公十八名,四个大相公同白明月一桌,十四个小相公分了两桌,四个家丁、两个洗衣丫头、两个堂倌、八个伺候大相公的小童子又是两桌,热热闹闹也有二三十号人口。另有厨房打杂的三四人,专给外面请来的大厨打下手,兼管自己人的一日三顿,此时正在里里外外忙活。只有东方一人,被叫了下来,却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
  “你从昨儿中午到现在,已经十几个时辰粒米未进没吃东西了吧?过来坐啊。”
  白明月随便指给东方的座位,却令在座的大小相公齐齐脸色一变。
  她指的,竟然是自己那桌的末座。
  “白威,听到没,叫你加个位子,耳聋啦?”白明月捞起一大筷子粉丝低头喝汤。“再叫厨房的多添碗饭拿双筷子。以后小方就是自己人了,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自己跟他们交待,啊?”
  小方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
  然后明显地收到背后和左右射来的大大小小嫉妒的眼神。
  东方心中苦笑。
  真是有人之处便有纷争。何况妓寮。
  喷香的大米饭啊……东方不败也是真的饿了。他对吃不太讲究,肠胃又被自己家那群喜欢下厨却没天分的娇妻美妾练得坚韧如铁,见眼前菜肴如此丰盛,禁不住也是食指大动。
  “妈妈,你那么快便吃完啦?”小方的米饭未到,白明月便已经搁下筷子。
  “岁月不饶人啊……妈妈我究竟是几十岁的人了,再象你们这般胡吃猛喝的,还要见人不?”临走不忘顺手戳戳小意的脑门。“你也少吃点,知道不?”
  白明月一走,座中诸人纷纷轻松下来,自如地吃喝交谈,偶有浪声笑语传出来。
  东方却等得心焦。白明月明明说给他添碗饭拿双筷子,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眼见同桌一个描了长眉的相公已经快要吃完,东方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请问下厨房在哪里?”别人不给饭,他就自己盛呗,小事一桩。
  小意正开口要答他,那个长眉相公已经热络地拉起小方的手,“好哥哥,让我带你去吧。我叫小清,清水的清。”
  “那就多谢啦。”
  “小方——”小意赶紧放下筷子一拦。“还是我带你去。”
  “哎哟,小意哥,你不是吧?一刻也离不了他呀?真是的,昨晚上瞧见你进他的房啦!”小清一阵荡笑。“放心吧,我不会吃了他的。刚好解个手儿,顺路。”
  “是啊,”另一名相公也附和道。“小意你都没吃完哪,小清吃好了,让他去吧。”
  小意还想说什么,小清已经拉着小方的手一步三扭地走了出去。
  “怎么……厨房在那么远的地方么?”
  东方是白痴也知道这个方向不对,装傻装了半日,直到穿过个园子出了道门,终于觉得就算是“小方”也该瞅明白了,才大胆开口问。
  那小清嘿嘿一笑,伸手去推东方。
  东方还没触到他,他便已经猛地向后倒去,一倒在地上便放声大哭起来。
  “杀人啦——小方要逃——要杀我灭口啦——杀人啦——”
  东方无奈地看着他捶胸顿足的表演,再抬头看看远处家丁提着灯迅速追来的影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好饿。

  7

  东方被抓了回来。
  他根本就没想逃的意思,如何能不被抓回来?
  他费了大劲才进来这里,他怎么可能想逃?
  可惜这话东方说得,“小方”却说不得。
  所有人都认定小方逃了。
  又被抓回来了。
  ……可能不是所有人?起码,小清哭哭啼啼一抹一把眼泪的,却趁白明月一不注意狠狠扔了一个眼神给小方。起码,那些个大小相公一派幸灾乐祸的表情里还藏着些许计谋得逞的得意。起码,小意看着东方,已经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我想你白日里怎么那么听话,”白明月的脸色十分阴沉。“原来一早就存了这个心啊。”
  “我……”东方正想开口分辨,却被白威一掌掴在面上。
  “白威!别打他脸!”白明月喝止手下。“去,拿家法来。”
  “妈妈……”小意刚想说什么,就被白明月冲了回去。“你再多嘴一句,我就连你一块儿教训!”
  东方朝着小意示意,略略摇了摇头。
  小意一跺脚,转身上了楼。
  红木板子,编成一串的竹篾,绳鞭,盐水,银针,一样一样被拿了上来。
  家丁拿来一条板凳,白武白威当仁不让地将东方身上那件粉红衣衫剥除,赤条条地绑了上去。
  从头至尾东方不败全是听人摆布,并未有半点反抗。
  “妈妈,用哪个?”
  “先拿竹篾给我抽到他哭!”
  东方的唇边勾起一痕极浅极浅的弧度,他面孔朝下,这个弧度永远也无人看得到。
  哭?
  难道要设法装哭?
  ——挑战性越强的事情,越是能令东方不败感觉到一种无论是男女之事还是男男之事永远无法带来的快感。
  也许只有天下挑战最强的事,才能令他高潮。
  装哭,算不算?
  他大概从三岁开始,就再没哭过了。……装哭。有难度。
  竹篾抽在他的臀上,然后是背上,腿上。
  这种玩意打人,不易留下伤痕,起的红肿引子,隔夜全消,但是,疼。
  间中波及下身,令到东方亦有片刻的失神。
  只是失神而已。
  怎么办?哭?
  哭完还有什么?
  “哎,奇怪了,今儿怎么这会儿了,明月楼还不开门?”
  爽朗的声笑从院门外传来。
  该是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了。
  白明月一咬牙,“小清,去门口贴个告示,今儿生意——不做了!怎样也要等教训完这小子再说!”
  小清娇媚地应了声,快快乐乐跑了出去。
  旋即又慌慌张张跑了回来。
  “妈妈,生意……生意可不能不做!”
  “怎么啦?见鬼了还是被马蜂咬了?慌成这个样子!”
  “是祝……祝……”
  “祝什么?”白明月恨起来拧着小清的耳朵。
  “哎哟哎哟,我的好妈妈……是祝老爷,祝宗南祝老爷,他来啦!”
  大门敞开。
  东方不败抬头。
  秃顶,国字脸,右颈有颗紫色大痣,身量颇高,着暗红色锦袍,手摇钢骨折扇——
  没有错,祝,宗,南。
  他要找的人,出现了。
  可惜,却是在他如此狼狈,身无寸缕但有鞭痕的情况之下。
  他会喜欢自己吗?
  东方不败的眸子里射出兴奋的光。

  8

  祝宗南也看见了东方。
  ——这种状况下,要看不见,也难。
  然而他看见的不止是东方诱人的身体,还有东方的眼睛。
  那一刹那之间,射来求救一样的目光,却保留着互不相欠的倔强神情。
  “白妈妈。”祝宗南若无其事地坐下来,打了声招呼,便低头喝茶。
  他不问,白明月也要说。“祝老爷啊,这……你看这叫什么事儿啊,可教您赶上了……”她苦笑。“真是大大地对不住啊!”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啊哟,哪能呢?您老难得赏光来了,自然是要好好伺候您呀!来来来,小清小孟,你们赶紧伺候祝爷到雅间儿里去。小柔你去把小意也叫上。吩咐厨房赶紧备酒菜——”
  “妈妈别白忙活。”祝宗南一伸手,沉沉的声音随着丹田之气送出,刹那间镇住了众人。
  白明月脸色一变,还以为祝宗南就要发火,祝宗南却和声和气地笑道,“今儿来是想白妈妈了,想和妈妈聊聊天。我看就在这大厅里头坐着吧。”
  他一面说话,一面眼神频频朝东方瞟去。
  东方回瞪他一眼。死老头,你敢不喜欢我试试?
  祝宗南被东方热辣的一眼瞪得面上微红,一时间连白明月说了什么话也没听到,旁边随着的赤水派师爷白面书生庞达赶紧拉拉祝宗南的衣袖。
  “啊?”祝宗南回过神来。“妈妈你说什么?”
  白明月看看祝宗南,再看看东方,忽然娇笑起来。“哦哟,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您看看,这……说起来也真是,多尴尬啊。”
  她大大方方走到东方身边,当他是牲口一般拍了拍。“祝老爷呀,这可是我们明月楼为您的大寿准备下的贺礼!可是呢,这贺礼还没全好,就被您给撞见啦,您说我尴尬也不尴尬啊?”
  她一个半老徐娘,却如少女一般捏着嗓子撒娇,祝宗南早已习惯,笑了两声,顺手将她搂在怀里。“我就听说白妈妈买了个尤物回来,才想着来看看呢,没料到白妈妈竟有这份心思!祝某人多谢,多谢啦!”
  “尤物,自然是尤物。”白明月端起笑容。“只可惜呀,祝爷您来早了点儿,这石头啊,还没炼成玉哪!”
  “怎么说?”
  “这不,刚才还想跑不是?正调教着哪,过个三五日,便大好了,到时候祝老爷可就享之不尽喽!”
  祝宗南眼中射出精光,差点要化为实物向东方的脊背上抚摩而去。“妈妈辛苦,不过呢,我看这孩子……他叫什么?”
  “哦,叫小方。”白明月脸上陪笑,心里却恨恨地想,这祝宗南明明是得了消息来的,还硬要装得一无所知。妈的,让这小子先接个几天客赚回那一百两的心思看来是彻底泡汤了。
  “我看这个小方也颇为乖巧的样子,就替他向妈妈求个情吧?妈妈今日允了老祝,以后要是他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妈妈告诉我,由我来负责,如何?”
  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这人我要了,我包了。
  馆子里的相公,一般有两种身份,一种是大街上的茅坑,人人可上;一种则是府苑里的茅坑,只有定时光顾装修照拂的主人以及偶尔来的客人可以上——当然,主人若是落魄了,供养不起这房子,自然要连茅坑一道转手出去;卖了新主人,这茅坑仍旧只给新主人一个上。
  白明月贪财如命,她的馆子里是不会养后一种人的。——一有相公被常客看上,她便想方设法问人敲一大笔金钱,让那相公赎身而去,银货两迄。
  只可惜,面对祝宗南这个银主,白明月是一分钱也捞不到的——她也不敢。
  “祝老爷真是菩萨心肠啊!有祝老爷说情,明月哪有不允的道理!来人啊,还不快把小方带到楼上梳洗梳洗?待奴家先陪祝老爷喝几杯酒,过会儿啊,再叫小方下来亲自向老爷道谢。”
  东方揉着手腕。
  这是两日之内寸关之处第三次被擦伤。
  他皱眉。
  不能再被人捆绑了。否则,三个月前被种下的蛊毒随时可能发作。
  要快些完成这事。漂漂亮亮地。
  看着东方赤裸着身体慢慢走上楼去,白明月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祝爷啊,这小子买来才一天,以前可是个十成十的大男人,一点儿都不懂风月之事。祝爷喜欢他的话,可要小心看管哟!”
  “白妈妈放十个心吧。我老祝是什么人?这样吧,”祝宗南几杯下肚似有酒意。“不如就将他送到我那里去慢慢调教,我赤水派门禁森严,妈妈便不用怕他再逃啦!”
  是啊,永远也不用怕他再逃,因为他根本就是飞进别人笼子的鸟儿,再也回不来啦!白明月差点咬碎一口金牙。“祝爷说得有理!祝爷想得周到!”
  东方坐到铜镜之前。
  自己肩平腰细,臀紧腿长,家中一群妻妾常常流连忘返于其中。诗诗最爱他的肩胛锁骨,每每喜欢在他平躺之时玩闹地灌酒其中,久而久之,得出“能盛半两”的结论。雪千寻却喜欢他的腰脊尾骨,喜欢用指甲掐之,用粉拳揉之,再用脚趾摩之,恨不得再在上面画朵花儿。
  却原来,男人也是会喜欢他这具身体的。
  男人也会对他如此么?
  只有祝宗南会,还是其实所有男人潜意识里都会?
  比如……任我行,他会吗?
  “小方。”小意温柔地出现在镜中。“恭喜啦,只伺候一个人,总比伺候千百人强。”
  “那个是谁?”他沉静地问。
  小意拍拍他的肩,留恋地看着他的身体。“总之,是不可以违逆的人。我知道你已经接受了你的命运,你没有想逃,也不会想逃。只是这次,你纵然想逃,也逃不了了。”
  “难道我是孙悟空,他是佛祖不成?”
  “差不多啦!在整个毕节,甚至整条赤水河两岸,都不会有人能抗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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