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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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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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三分笑意。最后啊,余长发磕了磕自己的烟袋,叹息不已:“我这要是有个闺女啊,我舍下老脸也要去拼一拼。”

拼什么?大家眼珠子一转,心里就都明了了。虽然说娶妻当门当户对,以他们的家世,自己女儿抬去府中,估计也只能给人家做小的,而又有话说,这做大家妾的总不如做小户妻的,但是真的穷苦日子过惯了,就知道菜米油盐酱醋茶,这开门七件事哪样不是磨人的?要真有那个造化,一朝飞上枝头,可不就是一件大喜事!若是再能生下一子半女的,总能富贵一生了。之前的陈阿狗还不是仗着一个妹妹做了那财主的第十一房小妾才整日耀武扬威的?真要说起来,那年轻人看着样貌不俗,比起那已经被酒色掏空的财主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于是,有些人的心思就这么活动开了。当然,更多的人也就只是这么一想而已,毕竟舍得自己女儿去做小的人还是少数的。过不了几天,那买下房子的年轻人就又不见了,整座修缮得富丽堂皇(针对那些穷苦人家而言)府邸似乎又空了。镇上的人纷纷纳罕,平时聊天的时候也总离不了那院子。只是,依旧没人知道那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直到三天前,那年轻人才再次出现。他这一来,就在正门上挂了一块匾额,上书应府两个字。除此之外,整座府邸也开始用红绸装扮起来。这节不是节的,如此作为,看来是东家有喜了。

有胆子比较大的婶子见那年轻人实在温和,便在他出门的时候忍不住问道:“应公子家可是有喜事了?”那年轻人一怔,有些腼腆地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家内人原本守在老家,如今这里既然安排妥当,过不了多久,我就该把她接来了。我们都是外来的,对镇上的规矩也不熟悉,婶子不如给我出出主意,我也好按规矩办一桌宴席,庆贺乔迁之喜。”

那婶子得这几句话,心里也觉得十分体面,便十分利索地给应泽安讲了些镇上的人情世故,又表示若是真的要宴请,好的灶上娘子是少不了的,她本人的手艺这方圆十里都是有人夸赞的,如今就毛遂自荐一番。应泽安笑着应下了,真要办酒席,总不能让他这个主人动手。

那婶子眼尖,早就看到了应泽安挂在腰际的荷包,不是她拍马屁,就连镇上绣花手艺最好的余二家的也绣不出这样的花色来,这么看来应先生的妻子应该是个好的。这婶子暗地里撇了撇嘴,她早就知道有几家存了那么一点点小心思,若是这应先生和他妻子琴瑟相谐,那些人不是造孽吗……反正,看应先生的样子也不是贪图美色的,那些人的希望只怕要落空了。

应泽安本来是想要邀请一些人来参加自己和东方不败的婚礼的,就算不能请一些认识东方的人,那么请一些陌生人也是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应思远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在这个时代,私生子、未婚生子都是很不体面的事情。应泽安已经打算好了,既然东方不败喜欢穿女装,那么他每年都可以带着东方不败来这里住上几个月,日后等到东方倦了江湖,也可以干脆来这里定居,两人扮一对寻常夫妻。如此一来,不如就对众人说,应思远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省的时间久了,就会有那等没眼力劲儿的人日后拿东方不败一无所出来说事。

应泽安也有心想要和东方不败解释,应思远究竟是怎么来的,只是这原因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点——事实上,应泽安要是直接对东方不败说,应思远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东方不败也是会相信的,毕竟他心里对这个事的认定早已经妖魔化了。

四月二十三,天朗气清,的确是一个好日子。东方不败被蒙着眼睛,应泽安亲自驾着马车,将他带进了应府中。入了家门,应泽安亲自解开了东方不败的眼罩,说:“虽然没有父母兄弟,也没有亲朋好友,这个婚礼,我给不了你盛大的场面,但是却有十足的真心。你瞧,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用心布置的。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东方不败被应泽安揽在怀里,而小思远则很听话地牵着他的手,家一个字就将他们维系在了一起。

东方不败几乎要喜极而泣。他一直想要追求的从来都不是所谓的雄霸武林、天下第一,他只是想要有一个家而已。若不是父母惨死在仇敌的手里,他情愿自己庸庸无为一辈子,却能在天寒时有人提醒加衣,在归来时有人奉上热饭热茶。而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的心越来越冷,原以为自己从此就只能守着一个秘密孤独终老。却原来,他还能有这样一番际遇。原来,母亲说得都是真的。在那些已经被岁月模糊了的记忆里,他的母亲有着最爽利的笑容,她总是说呀,月老为有情人牵好了红线,从此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对你是不同的。

应泽安牵着东方不败的手,将他引到一扇门前,对他说:“这里就是我们的新房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你放心,思远住在那边呢,这么大的人了,早该和我们分房睡了。”后一句话,他说得很小声,热气擦过东方不败的耳畔,带过一点点暧昧。东方不败脸一红,将手上的包袱塞进应泽安的手里,一转身就钻进了新房,然后从里面将门给反锁了。

应家父子对视了一眼,小包子眨了眨眼睛,对应泽安拱了拱手,说:“恭喜恭喜。”

应泽安将包袱夹在腋下,也抬手抱拳,对小白子拱了拱,说:“同喜同喜。”

东方不败塞给应泽安的那个包裹中装着已经绣好的新郎服,还有一套是给思远的。父子两换好衣服,又是对视一笑。然后小包子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勾了勾手指,示意应泽安蹲□来听他说话。应泽安蹲下来之后,小包子咬着他的耳朵问:“爸爸,我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了,再憋就憋不住了!我就是想问一下,美人师父,他……他其实是男的吧?”

“你这个小机灵鬼,难道是男的,你就不喜欢他了?”应泽安没有否认,毕竟小包子迟早会知道真相的。应思远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叹道:“好啊,你竟然早就知道了,却瞒着我一个人!之前,当我意识到美人师父可能是男的时,我就怕你还被蒙在鼓里,怕你日后知道真相了就不要美人师父了……我这真是白担心了,我看你一直很乐在其中嘛!”

应泽安微微一怔,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看着小包子的神情不似作伪,他还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地问:“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毕竟,两个男人……”“是男人怎么了,我已经认定他是我娘亲了,你要是敢始乱终弃……哎,不对啊,这话说得有点奇怪,话说我以后是要叫他爹爹的吧?”应思远皱着一张包子脸,又开始纠结称呼了。

“呵呵,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师父要是穿女装,你还可以叫他娘亲啊,你师父要是换回了男装,你就叫他小爹吧。”应泽安一锤定音。小包子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又说:“本来嘛,我刚发现美人师父是男的时,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有可能会不要他了……其他的也没多想。现在想想看,反正你喜欢,我也喜欢,日子是我们在过,我有两个爸爸也不错!”

这孩子的接受程度太好了一点吧?应泽安在心里狐疑地想。话说,他和东方不败在一起会不会给小孩子造成错误的暗示吧,让他认为男男在一起是很正常的……当然,他本身也不觉得男男在一起不正常,只是,他还想要让应思远日后给他领个小儿媳妇回来啊!不行不行,当初看《笑傲江湖》的时候,只觉得曲非烟这丫头真不错,死得又可惜,现在他们父子俩介入这个故事了,不知道能不能把那个曲丫头拐过来给自己的儿子当童养媳,青梅竹马啊……

看得出来,这屋子是用心布置了。南方不兴用炕头,但是应泽安知道东方不败体寒,怕他在冬天冻着了,就将整间屋子都翻新了,铺好了地龙。床铺上铺着的被子并非是新的,而是已经用过的。那还是在山谷中时,东方不败亲手绣的,上面有着万福无边的花纹,虽然不如鸳鸯戏水应景,但也是极好的了。这些日子,东方不败要准备自己的嫁衣,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忙,再绣被子肯定是来不及了,却没想到应泽安将他之前绣的被套都还带着。

梳妆台上放着一顶极其华丽的凤冠,东方不败忍不住伸手拨了拨上面的珠帘,听到一声声轻微的碰撞声,东方不败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傻笑。自从练了葵花宝典之后,他的心境越来越像是一个女人,他曾经羡慕那些堂堂正正真女人,而如今,他永远不会再羡慕他们了。因为她们有的,他都已经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众人皆说他东方不败喜怒无常、心狠手辣,又有人说他心比天高、壮志凌云,但有谁知道,其实他惟愿放下一切,只为一人洗手作羹汤。

应泽安在外面敲着门,说:“我知道你害羞了,不过还是由我来给你上妆吧。”

谁害羞了……东方不败垂下眼睑,一挥手,门就开了。应泽安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走进来,东方不败只看见一双靴子停在自己的脚边。应泽安从怀里掏出一对耳环,有颜色的珍珠本来就很难得,这一对还是寓意极好的粉色。应泽安牵过他的手,将耳环放在他的手上,问:“你若是喜欢,我就帮你带上。然后,你可就不能反悔了,你这一生一世都该是我的妻子。”

东方不败本来是没有耳洞的,这回要带上,就还要先穿两个耳洞。这就像是一个神圣的仪式,他内心那偏于女性的一半正藉着这个缘由彻彻底底地向应泽安臣服。从此,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夫,他的天。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咳咳,大家低调。

 56第五十六章

挽发;换衣;一身鲜红嫁衣让人万分迷醉。画眉;勾唇,铜镜中的人逐渐模糊得不似自己。东方不败牵着红绳的一端;由应泽安引着走向灯火通明的大厅。小孩子糯糯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喊着,一拜天地,若天地真的有灵;请为我东方不败见证;从这一刻起;我的身心都将归顺于这个男人。二拜神灵;诸天的神灵啊;我东方不败一向不敬神佛,只敬自己,但是在这一刻,我愿意用最虔诚的心来祈祷一生的相依。夫妻对拜,从此,这就是我的夫,我的天,我的全部。

“我已经把小思远哄睡着了。”应泽安从外面推门而入。东方不败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凤冠上垂下来的珠帘挡住了他的脸,所以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不过,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正紧紧地攥着衣摆,上好的丝绸皱成了一团,这泄露了他的紧张。应泽安的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一句话——恰似那一低头的娇羞,仿若那一凝眸的温柔。他朝东方不败走过去,倒好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东方不败,笑眯眯地说:“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跳过所有的步骤,直接喝交杯酒,然后就安置了。我承认这不够绅士,不过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红烛摇曳,应泽安用一只手勾起东方不败的下巴,他忽然猛地亲上去,彼此口中的酒液交融着,酒不醉人人自醉。“乖,帮我脱掉衣服。”应泽安帮东方不败卸下他头上的凤冠,呢喃着说。然后慢慢咬上东方不败的耳朵,顺着轮廓舔下去。东方不败早就知道这人平日里看着衣冠楚楚,其实在某些时候脸皮极厚。他红着脸,却也不敢太过辩解,只是他的手一直微微颤抖着,怎么都解不开应泽安衣服上的扣子。应泽安坏坏地笑着:“嗯?难道还要为夫教你如何来服侍我吗,我的娘子……”他的声音中透着十足的幸灾乐祸,东方不败一恼,直接银针出手,瞬间,应泽安身上全部的衣服就都成了破布条,要坠不坠地挂在他的身上。

应泽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办呢,我怎么才发现你竟然会这么可爱呢……好吧,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闹你的。哎,这喜服,我本来还想着要好好收藏的呢。”他十分坦然地抖了抖身子,破布条就全部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彻底赤身露体地出现在东方不败的面前。男性帅气的脸庞,修长结实的身躯,形状漂亮的肌肉,还有雄壮的男性象征,全部毫无遮拦地落在东方不败的眼中。东方不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好奇怪,明明此刻暴露在外面的人又不是他,他自己身上正穿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他却意外地觉得羞耻。

“你知道吗,脱衣服其实是一门艺术,是一种必不可少的情趣……你该好好学着点,所以,现在由我来教你吧……”应泽安将东方不败压在床上,一只手从衣领中钻进去,在东方不败如瓷一样光滑的肌肤上游离。东方不败极为顺从地迎合着他的动作,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是应该怎么做的,但是他愿意相信应泽安,相信这个给他救赎的男人。随着应泽安的亲吻,东方不败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剥离,东方不败觉得热,他微微眯着眼睛,想要大口大口地喘气。理智在一点一点远离,东方不败对于自身的控制力正因为应泽安热得发烫的手而崩溃,他的目光扫过应泽安敞露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学着应泽安的动作,也伸手摸上对方那结实的胸肌。“对,就是这样,我的东方。”恍惚间,他听见应泽安在他耳边叹息着说。

无论是手下光滑紧实的触感,还是应泽安的鼓励,这一切都让东方不败觉得兴奋不已。他的手慢慢向下,他早就看见那个东西了,他害怕那个东西,但是他却又一直在渴慕那个东西。当他的手终于感觉到男性象征那蓬勃的脉动时,东方不败的心跳有一瞬间失律,他胡乱地迎合着应泽安的吻,这一秒舌尖勾连着舌尖,下一秒又重重地吮吸,仿佛要将灵魂都吸出来。而他的手被应泽安自己的手带着,正入了魔似的摩擦那根肉、棒,让它变得更大更粗,手掌激动地包裹住硕、大的肉、冠,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儿冒出透明的黏液。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诱惑,应泽安本能地收回手,按住东方不败的头,疾风骤雨般地抢夺者他口中的唾液,然后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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