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 作者:素痕残妆(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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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 作者:素痕残妆(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04完结)-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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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的怒火比浇了油的干柴还燃得旺,拓跋聿骨节因为极度用力微微蹦了出来,指腹几乎嵌入龙头内,才勉强忍住欲掐死她的冲动。
    贾震听得薄柳之的话当即脸色便是一沉,冷笑道,“忠烈侯亲手写与拓跋森的效忠书是老臣亲手交给皇上的。这位姑娘的意思是,老臣就是那小人?!”
    “……”薄柳之看向他,心下已断定他硬是惠妃的生父镇国大将军贾震,脸微微一红,解释道,“将军误会了,小女子并非此意。”
    “那你是何意?!”
    这道嗓音浑厚而威严,从殿门口飘了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薄柳之本能的凛了背脊,微微握了握手看了过去。
    不知是谁率先说道,“微臣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这一声一出,大殿便再次噗通跪了一地,齐唤千岁!
    太皇太后脸色有些难看,在她左手边扶着的是惠妃。
    惠妃此时看着薄柳之的眼神儿没了往日的平和与清雅,冷滞的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
    众大臣行礼之后,贾震和拓跋瑞才迎了过去。
    拓跋瑞主动站到太皇太后右侧掺住,鹰眸略带复杂看了眼薄柳之。
    贾震撩起衣摆,单膝跪下道,“微臣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面对他时才脸色才微微松了松,“贾将军快快请起!”说着,看向左右跪着的大臣,“都平身吧!”
    众人谢恩,又齐齐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垂头站定,都在猜度审思着。
    之前便听说,小皇帝后宫住着一位神秘女子,小皇帝独宠多时,有孕的消息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却一次也未在众大臣面前露过一面。
    从现下看来,那位神秘且怀有龙子的女人想必就是她了。
    然而,此女子第一次露面的原因竟是为忠烈侯抱打不平,这令他们不得不好奇起来。
    拓跋聿没有如往日迎下去,眉间深拢,凤目里是灰白的流云,酝酿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暴风雨,一双眼仍旧紧曜着殿下的某人!
    甄镶看了眼太皇太后身边的惠妃,又看了看薄柳之,表情讳莫。
    太皇太后紧盯着薄柳之,在惠妃和拓跋瑞的搀扶下缓缓朝她走进。
    薄柳之手心薄汗冒了出来,硬着头皮福身道,“柳之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
    太皇太后不吱声,射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目光都似要将她刺穿,就那么沉默不语,又说不出的阴冷气场盯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将目光转向拓跋聿,话却是对着薄柳之说得,“历朝皆有规定,后宫嫔妃不得干政,虽然你现在还未正式册封,但是你肚子里怀的是皇帝的骨肉,你便是皇帝的女人。你却罔顾朝纲,意图干涉朝政。”掷地有声道,“薄柳之,你该当何罪!”
    薄柳之脸色微微一白,未屈的双腿轻轻颤动着,她没开口让她起来,她就只能忍着。
    一只手微不可见的摸了摸肚子,咬了咬牙道,“柳之知错,太皇太后若是要罚,柳之无话可说。但是,柳之还是要说,忠烈侯是冤枉的,他并非……”
    “掌嘴!”太皇太后怒喝,“哀家适才已经说了,后宫不得干政,你不要仗着怀着皇帝的骨肉便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偏头看向惠妃,“惠妃,掌嘴!”
    薄柳之心头猛地一跳,唇瓣颤了颤,放在肚腹上的手紧紧抓了抓衣裳。
    惠妃听话,眉间快速跳了跳,下意识的看了眼贾震。
    贾震皱了眉头,没表态。
    惠妃没了主意,眼尾扫向龙座的拓跋聿。
    见他脸色阴郁,似极为不悦,却没有开口反对太皇太后的话。
    眼底划过一抹亮光,抿了抿唇,朝薄柳之走了两步,声音一如初见时那般温和,“妹妹,你现在即以成了皇上的女人,也怀了皇上的骨肉,便应该忘了忠烈侯……”
    不知该说她说话有技巧,还是怎么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故意在此处停了下来,声音清晰得足以让在场的大臣听见。
    众大臣垂眼,原来,这位神秘女子与忠烈侯瓜葛甚深。
    感觉一道冰寒的视线落在身上,惠妃心头一紧,故作镇定,“妹妹现在怀有身孕,产期便在这几日,理应在后宫调养以待生产才是……”
    薄柳之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压根儿听不进去她说的话。
    身子本就笨重,又保持躬身曲腿的姿势好一阵子了,她能明显感觉身子在颤抖。
    她不确定她能不能守得住太皇太后口中的“掌嘴”!
    心口涩了涩,那个男人,确定要一直冷眼旁观吗?!
    惠妃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身子的不适。
    眉间掠过一丝异样,而后转身跪在了太皇太后面前。
    太皇太后微怔,“惠妃,你作何跪下,快些起来!”
    惠妃双手伏地,来了个大礼,“臣妾求太皇太后饶了妹妹这次吧。妹妹此番也是情有可原,而如今妹妹现在身怀有孕,且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是皇嗣啊……请太皇太后开恩,饶了妹妹吧!”
    “……”太皇太后蹙眉,张了张嘴,看向薄柳之,果见她整个人都在发抖,脸上都冒出了汗,也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对着惠妃缓声道,“还是惠妃贤德,起来吧!”
    惠妃咬唇,“那妹妹……”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亲自躬身将她扶了起来,“依你,便饶了她这次!”
    “臣妾多谢太皇太后!”惠妃声线越发柔了。
    太皇太后赞赏的点头,看向薄柳之的时候,脸色再次冷了下来,“起来吧!”
    薄柳之脸上白中带青。
    按理说,她应该感谢惠妃的“一番好意”,可是此刻,她却希望她从未开口过。
    眼眶微红,终是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缓缓站直了双腿,尽管缓慢,在站直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往后微微倒了几步。
    拓跋瑞眯眸,飞快上前握住她的手臂,稳住了她向后的身体,“失礼!”
    而后便松了手,站在一边。
    薄柳之拽紧拳头,眼泪险些掉下来。
    心尖急窜而上的委屈搅得她鼻头发酸,转眸清清看向龙座上的男人,红唇变白。
    拓跋聿也看着她,一双手在她适才险些要倒下的那一刻一下灌进龙头里,周身的冷意还在一圈一圈扩散,整个大殿仿佛如坠冰寒炼狱。
    对她,又怒又气又恨!
    却也,又爱又怜又疼!
    终于,在她嘴角破开一条哀伤的弧时,他突地撩了撩唇,凤眸覆上一层掩饰情绪的淡然的薄膜,嗓音沉稳,盯着她道,“之之,你上来!”
    “……”薄柳之瞳仁儿猛地一缩,不确定的看着他。
    太皇太后惊愕,不解的从薄柳之身上转开视线落在他身上。
    惠妃脸色僵住,双眼缓缓移了过去。
    拓跋瑞嘴角微不可见展了一抹弧,挑眉淡然。
    剩下的一众人,包括贾震,皆是一脸震惊。
    甄镶转了转眸子,敛眉,似是看了眼殿下的某处。
    整个大殿皆因为拓跋聿的一句话陷入了一场诡谲的寂静。
    拓跋聿凤眸藏着潜伏的兽,好看的唇瓣微微向上弯了弯,长眉高挑,无声的专注的看着薄柳之,似鼓励。
    薄柳之像是受到了蛊惑,慢腾腾往前移了一步,一只手微微撑着腰,真的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
    拓跋聿半眯着眸子看着她一点一点靠近,嘴角的笑弧也一寸一寸加深,慵懒得没有一丝杀伤力。
    太皇太后眸色却渐渐沉了下去,心中的某个决定越发坚定了。
    脚步步上最后一截阶梯,站定。
    薄柳之抿着唇,黑溜的眼珠儿盛满疑惑,就那么盯着他,没有再靠近。
    拓跋聿勾唇,朝她伸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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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一场疯(二十六)
   更新时间:2014…8…20 17:23:56 本章字数:6710

    拓跋聿勾唇,朝她伸了一只手。
    薄柳之迷茫,神色懵懂地看着他,并没有伸出手过去。
    拓跋聿右眉动了动,修长美丽的大掌缓缓朝她摊开,声线温柔,“之之……”
    “……”薄柳之有些犹豫,大眼慌张的闪躲,唇瓣蠕动,“拓跋聿,我……啊……”
    身子猛地被一股狂风卷过,脸颊两边的发丝飞动,腰肢叫大力搂住,整个人几乎绕着原地转了大半圈儿,心跳也似乎跳飞出了胸膛塍。
    薄柳之脸色惨白,双手条件反射的抱住肚子,两只大眼睁得大大的,漆黑的眸子里全是惊恐和不知所措,木木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盯着上方。
    拓跋聿脸上的温柔褪得一干二净,搂着腰将她抵在龙座之上,一双妖媚狭长囤积的阴郁几乎要从眼角满溢而出,另一只手危险的扶着她越加苍白的下颚,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仿似要将她整个冻结。
    “之之,能不能再说一次,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嗯?!漓”
    “……”薄柳之吓得完全回不来神儿,微张嘴,呼吸都忘了。
    朝中早就被拓跋聿这番动作惊得合不拢嘴,抽气声此起彼伏。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别开了眼。
    太皇太后一下子抓紧了惠妃的手臂,怔得半天没回过神。
    惠妃眼中腾出疑惑,而后涌上深深的失落。
    贾震短暂的惊诧之后,看了眼惠妃,历经沧桑的双眼闪过忧虑,轻轻叹了口气。
    在所有人中,甄镶无疑是表情最丰富的。
    他就离得他二人最近,将某帝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嘴角一阵抽搐,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最后讷讷的低了头。
    这小皇帝,痞厉心性又冒了出来,这种时候,能做的只有等他自个儿发泄,阻挡不了。
    况且,今儿个某人做的事儿实在欠考虑,也难怪某帝会气成这般,直接在朝堂之上就……
    拓跋聿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凉气密布的俊颜霍的沉了下去……
    “皇帝!”太皇太后语气气慌,气怒的瞪着他。
    拓跋聿沉下的脸听话,微微偏了偏,凤眸眯了眯,盯着太皇太后没有出声。
    太皇太后松开的惠妃的手,表情冷厉的扫了眼众大臣。
    众大臣惶恐,深深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垂了头。
    太皇太后这才闭了闭眼,转头看向拓跋聿,鉴于在朝堂之上,还得给他留几分皇帝的威严,严厉的嗓音缓了缓,“皇帝,现在是上朝时分,女眷不宜久留,让哀家带她等离开,你继续未完的朝事。”
    太皇太后话一说完,薄柳之猛地吸了口气,眼中的散光这才凝聚了几分,大眼小心的转向殿下,不由又是倒抽一口气,放在肚子上的手受惊的一下抓紧拓跋聿的衣袍,浑身发抖的看向他,眼中微带了几分水意,张了张嘴,嗓音微战,“拓,拓跋聿,你,你放,放开我……嗯……”
    腰肢被重重掐了一下,薄柳之身子僵硬得厉害,眼中的水光渐深,无助的凝着他。
    这里是朝堂之上,他怎么敢怎么能……
    拓跋聿没有应声,转眸盯着她,黝黑深邃的双瞳印着两个小小的她,脸色苍白,楚楚可怜。
    可是还不够,不够抚平他的怒意。
    凉薄性感的双唇撩出一弯嗜血,在她下颚上的指倏地往下,沿着她的脖子一路滑动。
    薄柳之呼吸滞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整个人抖得像个小筛子,牙齿也开始打颤。
    拓跋聿冰冷的目光看着她害怕的摸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而现在,他就是要让她怕,只有怕了,她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而他的底线,就是她总有那么多理由关心关注祁暮景。
    一次,二次,三次……
    牙龈咬紧,移到她胸口的手飞快往下,在她腰侧揉动,突地,重重一握。
    “恩啊……”薄柳之痛叫出声,揪住他衣裳的手颤抖得不想她自己的,手心的汗液几乎将手中的衣裳打湿透了,她缩了缩肩膀,清澈的眸子求饶的看着他。
    她知道,她又惹到他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就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祁暮景去死。
    与爱无关,只是本能的,听到他出事,总是忍不住担心,这种感觉,像是已经融进了血液里。
    可是她心里清楚明白,她爱的就是眼前这个此刻盛怒的少年。
    眼泪都慌了,悄悄滑至眼角。
    她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解释这种感觉。
    看着她的眼泪,心尖儿还是忍不住疼了疼。
    拓跋聿懊恼之下,眼中的凛冽之气更甚,身上的冷意似乎又下降了几个点,暴躁的倾身,将她整个压在龙座之下,宽厚的身子将她整个罩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一只手孟浪的掀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
    声线依旧磁醚,形容不出的性感,可分明又是那么冷,那么寒,那么不近人情。
    “之之,还告不告御状了?恩?!”
    祁暮景,这个男人给了她六年的时光,六年的宠溺,免她六年有枝可依,给她无忧无虑。
    可那又如何,与她过一生的是他,只能是他。
    她对祁暮景的慈悲之心,到这一刻,也应该断,必须断了!
    “我不是告……”敏感察觉到他的手还在往下,勾住了她腰间亵裤的边缘,薄柳之赶紧抱住他的手,纤弱的摇头,转了话,声线小得几乎只能够两人听见,“不,不告了……”
    一根指头勾了勾那根细细的索带,薄唇再次压低,灼热的气息压迫十足的打在她的脸上,凤眸内的狂狷涌动的黑气微微散开了些,“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祁暮景这三个字,做得到吗?”
    薄柳之是真的有些怕现在的他,那么疯狂。
    只好顺着他,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点点头。
    眼眶内蓄满的泪水随着她点头的动作,滚进唇瓣,涩得她心口发疼。
    羸弱的看着他。
    拓跋聿心房重重一震,仿似那些泪水不是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钻进了他的心房。
    大手从她腰间抽了出来,双眼浮出一丝怜惜,指腹轻磨她脸上的水意,却不想他刚触上,便被她下意识的躲了躲,一双眼里全是惧意。
    瞳仁儿急剧缩了缩,拓跋聿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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