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同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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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同穿生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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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叔听着她哭天抢地的声音,渐渐地红了眼眶,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长叹一声走了出去。
远远的就听到白浩轩屋里传来一阵阵的欢笑声。“死小花不准跟轩轩抢饭吃,要不然我揍你啊……”白浩轩一把拉住等着上前提溜小花的蒙佳儿,抱着她笑着说:“好了佳儿,不就是一块肉吗?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跟它计较了,给它吃吧。”
蒙佳儿转过身用指尖点着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个死轩轩就知道说这些好听的话,你都不知道今天你不在家,中午我做饭那个死小花非要不吃,给它端到跟前,它竟然嫌弃起来,还说什么我做的饭菜太咸了。把我给起的,要不是我按着它非让它尝一口,它还要继续污蔑我呢。”
说完犹自愤愤不平,看着大口大口吃肉的小花,气愤道:“你个死小花没听到老娘说的话是吧,赶紧给我滚过来,我也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要不然老娘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听到没有。咦?看来你真是胆儿肥了。轩轩去外面把我洗衣的棒槌拿来,我今儿还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这只贪吃的兔子。”
为了安抚蒙佳儿,白浩轩扔给小花一个祝你平安的眼神,脚步轻快的出去了。拿完棒槌正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声。仔细的听了听怎么感觉这声音比较耳熟,走过去拉开院子大门,才发现村长白大叔正蹲在自家门外。
把手里的的东西放下,白浩轩过去搀起他带回了院子,老远就喊着让蒙佳儿去厨房再做几个菜,白叔来了。里面正在跟小花置气的蒙佳儿一听,顿时吓了一跳。稳稳心神指着小花让它老实些,不准说话。
切,美丽英俊的小花什么时候那么没眼色过,不就是别人来不准说话这个小事嘛,哥做得到。还用你在这特地说一遍,哥又不是老年耳背了。再说了我都记得佳佳已经说过一遍了,啧啧,莫不是佳佳老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蒙佳儿,还用可惜的眼神一直看着她,把蒙佳儿气的恨不得再把它按在地上暴揍一顿。擦,什么眼神啊,这么欠揍。
走之前还冲小花挥了挥拳头,把它吓得脖子一缩一缩。蒙佳儿顿时感觉搬回了一局。等走到门口就见白浩轩扶着别别扭扭的白大叔进来了。生怕白老爷子不自在,对他笑了笑,连忙接过他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安顿好白大叔以后,蒙佳儿告辞出来,说是再去厨房新添两个菜,让他们在这边慢慢的喝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蒙佳儿端着一盘野韭菜炒蛋,青椒肉丝,炒花生米上来了,时间不够也只能弄了这三个简单的小菜。把菜放到左上,抱着蹲在白浩轩腿下直勾勾的盯着桌子的小花拐去了西边的屋子。
端着杯子环视了一圈,对着收拾过的房子点了点头。白浩轩看他兴致不高,像是有什么心事,也不敢问什么生怕戳到他的痛处,只是陪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许是喝得多了,白大叔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夫妻二人的矛盾,中年丧子的痛苦统统的跟白浩轩说了出来。这时白浩轩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样子。却原来是五年前一个仲夏的中午,村里来了一批强盗,挨家挨户的搜刮钱财。
本来这钱财你都得手了,走了就是了,村里的人也不敢去上告衙门。谁知道却被跟着的一个独眼的光头男人看到了村里的一些小媳妇,对身后的三个大汉耳语了一番。几人个个□□的看着她们,一人上去拉了一个进了最近的屋子。
屋外的汉子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声,个个怒发冲冠恨不得跟他们拼了。可是围着他们的个个都带着木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进去了三个壮汉。
说来也巧,村长的儿子白行武刚从外面访友回来。看着被围困的无辜村民,其中里面还有自己的父母,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这会儿要是想救他们只能智取,把村里的牛、狗、猪全都往这边赶,这一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鸡飞狗跳的情况下,被强盗围住的众人突围出来。奔向最近的几家,拿着里面做农活用的锄头什么的出来就往那些人身上招呼。
村民俱都围着那几个拦住他们的人,对于拿着钢刀站在那里的独眼汉子谁也不敢往前凑。白行武看不过他们那窝囊样,也知道擒贼先擒王,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给跑了,不然以他那心狠手辣的样子,定会卷土重来的,到时候还是一样的危险。
打定主意,不由分说之下夺过一人手里的锄头朝着那光头打去。一锄头下去打掉了那人手里的钢刀,轮着锄头死命的往下挥,直到听说那人死了才罢手,转过身朝众人笑了笑。谁知道那个人他命硬还没死绝,一把握住掉在身边的钢刀朝他捅了过来。
就这样白氏夫妇两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儿子倒在了血泊里,那人杀了白行武以后才哈哈大笑着咽了气。白婶子一看之下接受不了晕了过去,留下白大叔对着已经生机全无的儿子。
看着满眼惊恐,不知所措的村民,白大叔强忍着悲痛打发铁牛前去报官。又从屋里找来了粗粗的绳子把剩下的二十多个人困了起来,派七八个青壮年守着。隔着门安抚了屋里已经被畜生糟蹋的三个小媳妇。
这些事情都办完以后才颤抖着走向躺在那里的自己的儿子,一下子跪在地上抱着他失声痛哭了起来,声音充满着末日的悲凉。有那些年纪轻的看着也轻轻的抽泣起来。
又等了大半天的功夫,陈县令才带着三五个衙役匆匆赶来。看着眼前的景象双腿打着哆嗦,颤声的安抚了村里的村民几声,准备让人带走这二十多个强盗。村里的村民十分不愿,一定要他们在此时此刻严惩那些恶人,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今天让人把那些人带走以后,说不定哪天没有死的人回来报复,所以一定要看着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更何况对于陈县令他们知之甚深,他一定会粉饰太平,把这个事情给淡化掉的。 
陈县令正在三年一次的考核关口,本来想把这件事大事化小,让人把他们带走关上几天,在偷偷地给放出来,给这些人一个明面上的交代,而自己治下也会给监察的官员一个清平盛世的印象,这对自己的官声是最好的,日后升官发财定是不在话下。打定主意巧舌如簧的劝了起来,谁知道这些“愚民”并不领情,一个个横眉冷目的对着他们。
看他们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陈县令顿时恼羞成怒,想着这些强盗我陈一伟不敢惹,你们这些刁民我还没有办法不成。一眼扫到抱着儿子呆呆地跪坐在那里的白胜琴,在心里狠狠地给他记了一笔,哼!看来这个村长也是个不中用的,村里的这些刁民这样对待县老爷,那个糟老头子竟然视而不见,抱着那个浑身是血已经死透的人在旁边看着,分明是不把本县放在眼里。好好好,这一个个的本县记住了,到时定会让你们跪着求本县的。
为怕他们真的把那些人给杀了,自己让身后衙役去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远处的树荫下。又吩咐面色不对的另一个衙役快马加鞭的赶回县里,悄悄地吩咐他多带些人手过来,并且让他们都带上兵器。他还就不信了这样这些刁民还不低头。
那个青年衙役看了看村里的村民,一咬牙去了。
陈县令坐在那里让身后的人给慢慢的扇着扇子,手里端着不知从哪家弄来的葡萄,一颗颗慢慢的品着。看着对面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村民,怒骂了句:“怎么?你们一个个的刁民竟敢这样看着本老爷,是想一会儿我派人统统把你们抓起来吗?‘穷山恶水出刁民’古人诚不欺我。”看着他那无耻的样子,铁牛这会儿真想冲上去把他暴揍一顿。只是看着旁边的村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不能让村长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跟他一样想法的还有不少。
被微风吹得昏昏欲睡的陈县令闭着眼睛假寐,这小日子真是惬意啊,不过再来两个群芳阁的美人就更好了,改天定然要带着小翠,小红她俩人来这逛一逛。陈县正被这些念头弄得心痒难耐,却感到身后正扇着扇子的衙役给停了下来。闭着眼睛喝了句:“梁二你小子不想干了是吧,还不给老爷把扇子重新给打上,回去定让你知道本老爷的厉害。”
“老……老爷……不……不……不好了。”被称作梁二的身着衙役颤声喊道。
不耐烦听他那结结巴巴的话,这一下把自己的好心情都给破坏掉了,矮小的身子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把阖上扇子敲在了他的头上:“我叫你不好了,老爷我好的很,梁二你真以为老爷不敢怎么地你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是不是我写的特不好!都没有收藏,评论。票票我就不要想了,毕竟是要花钱的。

☆、第十八章调解

梁二擅抖着手指着他的身后道:“不……不是啊老……老爷,你……你看那……那边。”一句话终于哆哆嗦嗦的说了出来。
陈县令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梁二:“真没出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你要知道你老爷我在这云阳县是这个。”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带着兵丁走过来的中年文士开口道:“呦?不知道陈大人在这县里是哪个啊?”
陈一伟一听竟然有人敢接我的话茬,真是不想活了,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这云阳县又冒出来了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没转过头去的陈一伟吩咐身边的几人,把那个胆敢接话的人给压过来。只顾耍着威风,没见到身边几人俱都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身后。他这话一出来把几人吓得顿时跪趴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到这个时候如果再不明白出了什么事,那他这四十五年也白活了。还带着犹不相信的神色霍地转过身来,待看清来人手里的扇子“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哆哆嗦嗦着小跑到来人跟前,谄媚着小心翼翼的说:“那个……李监察您怎么有时间到这个小地方来。这边坐……这边坐。”
对着他那副恶心人的嘴脸,李大人也不搭腔,示意身后的人把他给拖到一边。自有身后的人搬来桌案,椅子,当着毒辣的太阳审起了案子。
待他把一切情况都了解了以后,同情的看着死去的白行武以及被糟蹋的妇人,站起来跟众人拍着胸脯保证着定会严惩这些恶人。众人看他言之凿凿终于放心下来,抱着身边的人放声大哭起来,有几个神情紧绷的年轻媳妇顿时晕了过去。
为了给众人一个交代,李大人让随行的人在村子前面的一个路上临时搭建了一个行刑太,把那几个罪魁祸首当场斩杀了去,这才稍稍的平息了些民愤。看他们还虎视眈眈的看着被围困起来的那二十多个强盗,这会儿饶是李大人聪明绝顶的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是白白胜琴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劝住了村里愤愤不平的村民,这才让李大人把那些人带回县衙,重新细细的审问起来。不过临走的时候李大人向众人保证:“如果查清这些人手上真有命案,李某绝不姑息。就算是没有李某也向众位村民在这里保证,定会把这些十恶不赦的匪徒流放到三千里外的源障之地,让他们永世不得回来。”得了他的话众人才让开了身子,让那些兵丁过来把被捆着的人带走。 
事后果然如李大人所说,那些身上有命案的被当场判了斩立决,那些没有的也因为助纣为虐流放三千里外。对于那陈县令李大人着人快马加鞭的上报了朝廷,最后批复了一个秋后处斩。虽说是大快人心,可是怎么也换不回逝去的亲人(那些被强盗糟蹋的人这几天陆陆续续的上吊了)。
白婶子直到第三天儿子该入殓的时候才醒过来,醒来就问白行武哪里去了,还说自己做了个噩梦,一定要白大叔快点找到自己的儿子。白胜琴看着已渐疯癫的妻子,压抑多天的眼泪顺着他那满是沟壑的脸颊流了下来。
过了好长一会儿才对着躺在床上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媳妇说了出来。这一下又把白婶子之前的记忆给勾了回来,对着白大叔又撕又咬,非说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要他去赔命。白大叔站在那里不辩解不动,由着白婶子发泄心中的怨气。厮打了一阵白婶子停了手,扑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丧子之痛对于只有一个儿子的老两口打击是巨大的,只能用时间来安抚受伤的心灵。没法淡忘,只能不去碰触那个深埋在心底的伤疤。
这几年间老两口重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情,见到自己才发现竟然长得像那已死的白行武,所以老两口才对自己夫妻两个多有照顾。当然这个事情白大叔是没有细说的,只是在醉眼朦胧间对着自己喊了句“行武”。
白浩轩这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定然是今天两人看着自己又争吵了起来。只是这会儿白大叔在这,那家里只有白婶子在了。这两人才起过摩擦,这会儿白婶子一个人在家,别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才好。越想越是不放心,找了个尿遁的借口,白浩轩大步流星的跑到西屋。也顾不得详细说,只是把蒙佳儿往外推,让她去那边陪着。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被白浩轩推出了门,站在关着的大门前耸了耸肩,转身抱着一样糊涂的小花往白大叔家走去。
对着月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门前,影影约约的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想着先前轩轩着急忙慌的推着自己的样子,顿时感觉可能是不好了,连连大力的敲着大门,里面就是没人出来。把小花往地上一扔,一脚踹开了大门。进去就发现白婶子搬着椅子往房梁下放,几步抢上去把椅子夺了过来。
白婶子被她这连番动作骇了一跳,握着手里的布也忘了哭,骇然的看着满脸惊慌之色的蒙佳儿。把椅子放得远些,又夺过她手里的长布,又看了看屋子直到没看到什么危险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对着白婶子就是一通噼里啪啦的说辞。无非也就是劝她想开些,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因为拌嘴去寻短见不值得……
白婶子被她那紧张的样子给逗得笑了起来,摇摇头准备拿过她手里的白叠布。蒙佳儿一看这还是不死心啊,怎么着也不能给她,顺手往后一撤,白婶子扑了个空。白婶子愣了一下,看着她担忧的目光只感觉心里暖洋洋的,对着她释然一笑:“行了佳佳你把那布给我吧,你看都让你踩脏了都。你放心婶子不会想不开的。”
蒙佳儿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定她说的话的真实性,这才不好意思的把落在地上一节的白布,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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