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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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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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忧,民女自愿前去和番,请皇上准许。”
奈何皇上的车辇已经走远,探春绝望地垂下了目光,生气全无。
“停。”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皇贵妃突然让人停了车轿,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子,淡淡地道:“听我的,不要说话,跟上来吧。”
探春悄悄跟着皇贵妃进了后殿,梳洗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方才就像个沿街乞讨的乞丐。
“娘娘愿意帮助民女?民女是罪臣之女。”探春不知道这个皇贵妃到底打的什么心思,开门见山的问道。
皇贵妃拿了一套衣裳给探春,道:“换上再说。”
探春知道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若是出了这道门,怕是也活不了,便乖乖的换好了衣裳。
皇贵妃这才笑道:“上次宴会的时候,我见过你。你是史老太君的孙女,你可知你有罪?”
探春跪道:“民女知罪。”
皇贵妃摇了摇头道:“你太心急了,北静王上书为你们家求情,说是为奸人所误,并无反心。还说你们家又三位姑娘,可供以和亲之选。”
探春惊喜地抬起头,只听皇贵妃又道:“你若是不听我的,别说是这最后的机会,怕是你们家的罪会因为你的出逃而罪加一等,也不一定。”
探春忙磕头道:“但凭娘娘吩咐。”
皇贵妃的眼中透出一丝狡黠。
————
林府
雪雁原以为黛玉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黛玉其实什么都知道。
自从听说元妃去世,陪嫁而来的几个老嬷嬷死活不让她去贾府的时候;
自从在贾府宋璟宥又催着她动身离开的时候;
她就已经猜的大概,贾府的溃败已在意料之中,但是贾母的离世,却让她始料不及。
那一天,马车刚到宋府,黛玉便得到消息,雪雁本以为她会痛哭不已,没想到她却一反常态的很安静。
雪雁只当她是强装没事,便陪着黛玉,劝道:“老太太去的安静,想来也是寿终正寝了。若是在天有灵,看着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心痛?”
黛玉道:“老太太一辈子享尽了荣华富贵,最疼的便是我了,我若是让她老人家不放心,岂不是辜负了她疼我一场。”
雪雁暗叹,黛玉却看得如此只开,想的如此之远。就如同她当日享荣华却思安危。在聚合,却看淡离散。
元春去世,贾府的气数尽了这一点是可以预知的,那之后呢?雪雁不由得觉得迷茫,那样遥远的未来,自己和所有人一样,没有任何例外的腰接受命运的安排吗?
这些想法响在雪雁的耳畔,镜中的容颜还是那样的丑陋。雪雁用帕子擦了擦镜子,我偏要看个清楚!
雪雁停下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往黛玉房里过去。
黛玉本来是在案上剪花枝,见到雪雁来了,头也没抬,道:“你来了。”
雪雁眉头皱了一下,看着黛玉的表情,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黛玉手里顿了顿,才道:“我要救他们。”
宋璟宥突然大步进门道:“你怎么救?你要连累全家吗?”
黛玉道:“我自有我的办法。”
宋璟宥实在看不透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坚韧和聪敏,又那样的清澈明净。
可是,这件事牵扯甚多,决不能让她牵扯进来。
“大少奶奶。”黛玉仰头,见进来一个没见过的婆子,那婆子见宋璟宥也在,也楞了一下。
宋璟宥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什么事儿?”
那婆子低着头,说道:“外面有人说让奴婢把这封信交给大少奶奶。”
黛玉忙起身,一把接过信,和雪雁看了起来:
多谢相助,携卿拜上。
——梁沅
雪雁喜道:“梁公子果然将二小姐救下了。”
宋璟宥听得不明白,走过来,一把抢了信自己要看。黛玉灵敏一躲,便将信纸投入炭盆中,“不劳费心。”
宋璟宥虽看不明白,雪雁却是知道的。
这事还得从黛玉在出阁之前说起,黛玉因有意帮助迎春和梁沅,便私下设法让林如海知道了梁沅这个人,没想到林如海竟然知道此人。原是曾有人推荐过,但是因为事情耽搁便把这档子事情给忘记了。之后听说林如海给他安排了一个空缺,供职在大理寺内,为自己所用。
后来,还是自己想办法通过郑宝儿给这位梁公子传过一次消息,说明了迎春的心意。只等时机一到,再上门求娶,便无不妥的了,没想到闹到今日这个地步。
雪雁心想,定然是这个梁沅不忘旧情,赎了迎春出来的。可惜雪雁不知,梁沅若是再去晚一点,迎春便要深陷囹圄了。
这便是当日迎春梦中所画的意外之喜,就她于虎狼爪牙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探春求嫁换家安

上回说到探春借助皇贵妃的帮助到了寺院,虽然心里仍旧是不知道皇贵妃要做什么,但是却仍旧听从皇贵妃的意思。此次细心打扮妥,只等皇上进入大殿上香之时,便跪在殿前的台阶上,一级一级地往上爬。
时淇徵上完香,便要起身。
皇贵妃道:“皇上难得过来,不如求一支签,看看所求之事是否能否如意?”
淇徵因想,近日最忧心之事便是这和亲公主的人选问题。
听说,这大宝寺的签向来很准,不如试试吧,便接过签盒摇了三下,只见一支签直接跳到了香案上。
大宝寺的方丈无有,乃是得道高僧,早已侍奉在侧,因见淇徵摇好了签,便让小和尚去捡。
“方丈,这签如何?”淇徵真心求签,自然急着要问。
无有执签细看,上面所书之字皆是甲骨之文,字迹斑驳,但是其中意思这老和尚却是知道的。
俗语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是无有却并未说出来,看完之后立刻沉下脸,跪在地上告罪道:“回皇上,必是老衲佛学不精,不能为皇上解得此签。”
淇徵闻言,只当是此签极为不好,忙命人将无有扶起,道:“朕恕你无罪,大师但说无妨。”
无有略思量,佛珠在手里转了又转,这才意味深长道:“天机不可泄露,还请皇上摈退左右。”
淇徵摆摆手,警惕地笑道:“那岂不是朕也不能听了,那便罢了。”作为一个皇帝,时刻得担心着自己会被刺杀,这点防人之心,淇徵自打即位起便深知。
无有微笑回答道:“皇上那是天子,自然可以得见天命。若是,皇上不放心,便只请后宫各位小主娘娘到后殿歇息,便尽可。”
淇徵向示意,皇贵妃即刻带着宝钗等人下去不提。
淇徵见众人皆去,便道:“大师可尽言,朕恕你无罪。”
无有继续道:“此签实乃下下签,是凶签,若是皇上所求之事,在一个时辰内不能完成,必有大祸。”
淇徵闻言一怔,即刻正色道:“放肆!”
无有仿佛料到这样的结果一般,从容跪下,连带着周围小和尚都沉默不语,战战兢兢道:“皇上恕罪,万望保重龙体啊。”
淇徵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天枢向来是笃信佛教的,听此一言,便心想,莫非此人实在众后妃当中?
岂有此理?泱泱大国,难道要朕拿自己的女人去求和?
淇徵和无有各怀心思,只听得殿外有侍卫大喝:“有刺客,护驾!”
淇徵下意识倒退一步,塞拿见状忙上前询问,得知情由便入殿向淇徵道:“皇上,外面有个女子要求见您,说是有冤情要诉。”
淇徵上前几步,殿外远处仿佛有一个殷色的亮点慢慢靠近,便道:“什么人?”
塞拿道:“回禀皇上,她自称是罪臣贾政之女正在一阶阶的往上拜,恳请皇上相见。”
淇徵着意看了一眼探春,一脸的戒备,问道:“这里早有戒备,这女子怎么进来的?”
塞拿低了低眉眼,略有所指道:“奴才不知,只是有人看见皇贵妃娘娘带了一个乞丐进来。”
淇徵暗想,乞丐?莫不是方才的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女子?贾政之女?
塞拿试探道:“要不要奴才请皇贵妃娘娘过来。”
淇徵示意道:“不用,宣此女进殿。”
塞拿看了一眼探春,又疑惑道:“皇上,此女是罪臣之女,恐怕对皇上有所图谋啊,万一伤及龙体,那可如何是好?。”
“你越发厉害了,连朕的旨意也要过问?”淇徵眉头上挑,他不是看不出来,这几日塞拿偏帮着薛良娣。
塞拿这才住了嘴,出去宣了旨意。
探春得蒙传召,心里既是高兴,可是这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爬上来,膝盖早就又疼又麻,哪里还站得起来,便用尽力气挪动着膝盖,好不容易爬到了大殿之外,身后一道长长的血迹,逐渐干涸成暗红色。
塞拿看着淇徵的脸色,向探春大喝道:“大胆民女,你可知罪?”
“民女私逃,自知罪该万死,请陛下容民女回禀,我父亲和大伯决计不敢有谋逆造反之心,圣上明察秋毫,请重审此案。”探春说出这几句话,顾盼有神的眼睛里仿佛要迸发出无比的决心。
必死无疑的决心。
“你叫什么?”淇徵莫名其妙的突然问道,连塞拿也不能揣摩这位主子的心思了。
“回皇上,民女贾探春。”
淇徵方才一见探春,心内就萌生处一个想法,既然签上如此说,便知是此女了。不管是人为还是天意,都不想再追究了,“可是贤淑贵妃的家人?”
探春道:“回皇上,民女正是贵妃娘娘的庶妹。”
“那你与皇贵妃有什么关系?朕可听说是皇贵妃私自带你进来的?”淇徵的语气有意思不明深意的笑意。
探春微微颤了一下,她虽不知皇贵妃的心思,但是这件事到底是她帮了自己,做人绝不能忘恩负义,“回皇上,皇贵妃娘娘在舆后,并不曾知晓民女的罪女身份。民女便求了娘娘跟进来的,娘娘仁善,见民女可怜,命民女在后殿更衣歇息。民女趁人不注意,才斗胆到殿前求见。”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塞拿留心淇徵的脸色,却是格外的平静,便道:“皇上。”
淇徵突然大笑道:“大师,你怎么看?”
无有躬身上前,道:“佛家讲求缘法,真假有无之间大有玄机,生生死死自然是难以捉摸,皇上圣心仁厚,尤以诗书兴国,若是此女有德才,便不失为也是一种缘法,或可解今日陛下之心忧。”
淇徵道:“此法甚妙。不过也不必了,早就听南安太妃说贾府有位三小姐,尤善诗书,书法更是一绝,只是这双手要是废了,岂不是可惜?”
探春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双手,鼻子一酸,忙缓缓地拜了下去。
“站起来。这才配做我一朝的公主。”淇徵大气凛然道,眼里含了一分赞赏。
探春听出了淇徵话里的意思,便抬起头,第一次看清淇徵的容貌,尤觉失礼,不卑不吭道:“民女多谢皇上。”
淇徵道:“你凭什么,觉得朕不会杀了你?”
探春昂起头,有些骄傲道:“因为探春可以帮您和藩成功,也因为皇上是圣明之君。”
阳关洒下来,探春渐渐看不清淇徵的表情。
时甲寅年二月十八,大利南方;宜出嫁,出行。帝下旨赐婚,将长顺公主许配南疆藩王,即刻启程。
昔日贾府已经被封,沾满灰尘的封条被风吹得呼啦作响。在长街的西头独自凋零,仿若是一座瘟府,人人避之不及。
王夫人扶着傅秋芳在贾府门口微微愣了一会,这才跟着小丫头颤颤巍巍地走向另一个方向,东府的门紧闭着,再也不复往日风采。
越往人多出走,周围人群里的指指点点让王夫人愈发的尴尬和羞愧难忍。此时的王夫人再也不能金玉满头,苦寒的衣衫包裹着单薄的身子,佝偻如贫妇草农,遍身的寒酸。王夫人低着头,也顾不得被风吹散的发髻沾在脸上,只不住地悄声嘱咐傅秋芳道:“快走,快走。”
傅秋芳紧紧地抱紧怀里的孩子,想起早上刚出牢狱,就见到有个小丫头上前说道:“请夫人和二少奶奶跟奴婢走,我们家大少奶奶已经找了住处。”
傅秋芳思前想后便知道,此时还能伸手援手,能够伸出援手的恐怕只有她了。
此时,看着眼前整洁的小庄子,心里更是明白,也更是感动。然而王夫人没想到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林黛玉。
黛玉见到傅秋芳抱着一个襁褓婴儿,便知是宝玉的孩子了,便道:“嫂子先进屋歇着吧,走了这许久必然累了。”傅秋芳点了点头,便跟着小丫头先进了里屋。
黛玉示意小意下去,亲自扶着王夫人于木椅上坐下,“皇上已经封了三妹妹为郡主,收于南安王妃膝下,择日便以公主之仪出嫁南疆。父亲说皇上念及元妃姐姐的旧情,破例重新审了此案。父亲查得竟是那贾化将那箱扇子卖与大舅舅,大舅舅本不知情,又转送二舅舅,这才酿成大祸。现下已经将那人拘了起来,秋后问斩。如今,府里虽是罢了爵位,却也保得了平安,巧姐和环儿我已经带回来了,大嫂子和兰儿早在之前便破格放了的。只是链二嫂子怕是保不住了。”
黛玉只提到这些人,并未说宝玉和贾母的灵柩已然送回了南边,因想起往日的情分,便有些伤怀。
王夫人见黛玉此时此刻竟然还肯帮着自己,又想起薛姨妈不由得有些心寒。
雪雁敛了神色,又示意雪雁拿了东西过来。
黛玉接过一个小匣子,道:“这是老太太临终前让我去的东西,太太收着吧。如今也不比从前了,这里是我暂时买的一个庄子。虽然简陋,却也有是后田地,里有下人的。”
黛玉见王夫人不言语,便又道:“大舅母远些,怕是晚些才能回来,一家子仍旧住在一起。只是望二舅母跟大舅母说一句,二姐姐如今过得很好,若是得闲便回来的。等大舅舅和二舅舅,还有琏二哥哥回来了,也自有人将他们带过来。舅母放心。”
王夫人噎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憋出一句话。雪雁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对黛玉道:“咱们快回吧。再待久一点,怕是会惹人注意了。”黛玉起身行礼,告辞远去。
王夫人看着黛玉的身影渐渐远去,这才打开小匣子,见里面是几份地契,还有一拓银票还有一封贾母的亲笔信。
“太太怎么了?进屋去罢。”傅秋芳款款走来,关心道。
王夫人含着泪,叹道:“扶我进去吧。”
原来老太太什么的料到了,如今这样境地,果然是子孙不肖。
作者有话要说:

☆、宋媛单纯来示好

雪雁刚陪着黛玉回府,就又听说了一件大事。
北闾见我朝派兵南疆出征大败,便收兵回国不愿再助。又看我朝北边边境防守空虚,联合边防小国举兵侵犯。扬言说天枢实乃言而无信之邦,遣送假公主和亲,诚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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