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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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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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追秋后传
作者:sanus

文案:
依然间谍战,99写不了平淡文,99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此篇乃是《追秋》的无责任后续,意在YY浴火重生的火莲的有滋有味的“幸福”生活,这当中当然少不了他的一群性格各异的伙伴们~~且看这群欢喜冤家们会再演艺出怎样的爱和友谊。

此篇依然会延续久久喜欢的唯美路线,不小白,不废话(尽量),可能会有一些看后让人纠结胸闷的情节,,,不管怎么说,久久会尽全力把自己脑海中向往和演绎的故事讲述给大家。还是那句话,如有接受不了的请绕道,感激(鞠躬)。

转移阵地〉边关、炮火前线

一句话宇宙超级无敌简简简简介:

边关烽火,N角爱恋;谁执谁手,谁退谁休。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火莲  配角:  其它:谍战,亲情,父子,江湖


☆、话别

从竹林回总坛的山路上,展颢扶着受伤的余火莲缓缓而行,边走边念着无间道数万教众日后的安排。
余火莲知道,无间道是展颢半生的心血,其影响力广大到难以想象。印象最深的就是,每次他到外地办事,总可以有个分舵给他依靠,总可以有上百个白衣卫士由他随时差遣。展颢总笑说,这还只是身处明处的人,那些暗地里潜伏的教众更是数量庞大得无所不在。
如今,无间道在各地影响着地方治理,控制着赌博、皮革、药材等大生意。只要展颢一声令下,一场浩劫在所难免。这是一支军队。
要他们放下兵刃,卸甲归田,让不可一世的杀手组织归顺朝廷改入正道,展颢心中难免有些空落。但对展颢来说,这一劫,余火莲和众人能够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已是万幸,而自己也终于释然的放下多年的仇恨,或许才是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此时,他感到自己看向余火莲的眼神,对待余火莲的心情,是二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坦率和放松,他觉得余火莲是一个值得他保护和珍惜的孩子。他终于解开了心上封印了半生的枷锁。
余火莲一只手臂被展颢稳稳的托着,另一只手覆在依然渗血的腹部,脚步一重一轻。回忆他们二人一起走过的日子,他心中的感触和激动难以平复。最近的这一年中发生了好多事,接二连三的不曾停歇。从校场竞技开始,到遇见方离,智斗方旭,再到解救秋娘,与包青天周旋,这些事带给了他很多伤痛,也带给了他很多感动。好几次情势逼得他走投无路,无人可以求援,他想出的一个又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力挽狂澜的把损伤降到最低。他不是没有绝望过,他试过紧闭心门,想要退出痛苦的漩涡,却一次又一次的放任自己卷入局中。怪只怪他太多情。只要他关心的人都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即使身负骂名即使伤痕累累又如何。总算老天不负他,他的努力都有了回报。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他不悔自己最终的抉择。
然而这一路上,每当展颢投来关切的目光,余火莲总是不由自主的低目避开,因为他看不懂父亲的眼神,那是他从没见过的安详和平静。展颢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却也不愿追究,余火莲只好自顾自的想着爹先前说的锦囊。展颢一口咬定是他偷拿了,可他确实浑然不知这锦囊的来路,这让他大为头疼。他好怕刚刚准备接纳他的人,会因为一个丢失的锦囊而对他有丝毫的怀疑。他尽力的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却毫无结果。终于因为中毒加受伤失血过多,刚进大殿门口他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三日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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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坛,傍晚
驼子手中拎着一包药,正走到院门口,忽然有人推门奔出。“哎呦”驼子吓了一跳,急一闪身才没有被门扉撞上,定睛一看,只见余火莲一身雪白的中衣中裤,脸色仓白,想来是刚刚苏醒。驼子又喜又怒,“你的病还没好利索,有什么天大的事,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驼叔,我爹呢?”余火莲神色慌张,“我到幽冥大殿看过了,爹的卧房我也去了,还有书房、灵堂……” 
驼子拉着他进了屋,板着脸道:“我只离开了半盏茶的功夫,想不到你竟跑了这么多地方,看来你的身子恢复的不错!这都深秋了,天寒风冷的,穿这么少到处乱跑,再添个病症我可不知道怎么治!” 
余火莲无奈被拽进屋,却仍愁眉紧锁,一听这话,心中一沉,失望道:“他走了是不是?……他还是不想看见我?” 
“你跟着他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的性格?他若真的不想再看见你,走的也会是你,不会是他。”驼子把药放在木桌上,从衣怀中抽出一封信,仔细的抚平,交给余火莲,“你忘了秋娘还身中奇毒了?将军昨日动身去寻夫人了,这是他留给你的信。” 
余火莲空寂的眼中顿时有了神采,他赶紧拆开信,一目十行:“爹让我,去边关找陈方?” 
驼子点头,笑道:“你供认了潜入后宫杀害皇后的罪行,又在天牢中以辽刀“自尽”……虽然皇帝和包拯知道这其中的道道,但满朝文武不知道、也不能知道。他们只当你是辽王室派来潜伏宋朝廷的细作!你倒是“死”得一了百了,但却留下一根导火索。” 
余火莲听得微有些明白,神色一黯, “当时我只是不想破坏了爹筹策20年的计划……” 
“如今,将军已经决定放了手,无间道的事务暂时交给了钱富,命之改入正道。于是,你的“苦心”反倒弄巧成拙坏了事。”驼子递给他一碗药汁,叹道,“那日在行馆,三个假辽使的身份当众败露,真辽使又百寻不见。辽人得不到辽使的回信,很快便会起疑心,早晚要向宋帝追查问讯使团失踪一事,也就更会挑起宋辽间的不和。” 
“所以爹觉得,宋辽边境、不日必有异动,要我前去边关相助于陈方?” 
“他说,这是你挑起的事端,理应由你自己来摆平,切不可连累陈方一家犯险。” 
余火莲:“爹真的了解我。上阵杀敌,报效国家,这才是我余火莲该做的事。”他仰头喝了药,苦涩瞬间泛了满口,遂赶紧从桌上抓了一把蜜饯填入嘴中。驼子接过药碗,余火莲起身舒展筋骨,笑言道:“驼叔,我明天就动身!” 
*
是夜,方府
“哎,人家小儿女低言私语,非礼勿听,你们两个过来添什么乱!”方子庵瞧着在方离院门口偷听的方夫人和小姨,不禁哼笑捋须。 
二人一窘,方夫人回身嗔道:“你整天就知道忙你的公事,小离的事你什么时候操过心?这余状元大难不死,却成了展云阳了?……你说他那通敌的罪是场冤案,那究竟是……”方夫人见方子庵嘴角扯起一丝苦笑,便也不再多问,叹到,“嗨,我也不想知道这里边到底有什么事,我只知道啊,这个小子伤好了刚醒过来就来找了我们小离,我看他二人确实是互许心意,何不早些择了日子完婚呢?”小姨笑着补充道:“旭儿他公务缠身,和李姑娘的婚事暂时怕是没时间操办了。可若是小离他们能早日完婚,姐姐也好放下心中一颗大石!” 
“我倒也想,可是火莲说展……他父亲,当下出了远门不在京师”方子庵正说着,里屋房门打了开,只听余火莲对方离道:“边关的事一解决我马上就回来,小离,不用担心我。” 
方离笑道:“能伤的了你的人不多,我不担心。只是刀剑无眼,你不要轻易让自己犯险就好。” 
“什么,你要去边关?!”方离的话音刚落,方子庵就跨进了院门,身后跟着同样诧异万分的方夫人和小姨。 
方离害羞的道:“爹,娘,小姨,你们怎么好偷听……” 
余火莲倒不惊讶,唇边勾起笑容,“火莲真是有面子,让几位长辈在门外候了这么久。既然该听的都听到了,我想,我也不必再向方大人讲述一遍了。” 
“你别岔开话题!”方子庵不悦思忖道,“这边关战事一触即发,你去那儿干什么?冲锋陷阵么?” 
余火莲点头,道:“家父之命。” 
方子庵瞅着余火莲等了半天,也没等出第五个字来,诧道:“说完了?!……那你呢?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于事无补。”余火莲笑道:“方大人应该也了解我爹的脾气固执。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 
方子庵气结,“这……” 
方离柔声道,“爹,火莲自有他的打算。” 
“他的打算?!他也不想想圣……”方子庵眼神微闪,向余火莲道,“那咱们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救回你一命,你却要去边关阵线冒风险?这战场上你死我活的,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方子庵还没说完,方离插口道:“爹,火莲不冒风险,则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要冒风险,要妻离子散,如此,当然值得。” 
方离的深明大义让余火莲心中一阵触动,他拉过她拥在怀里,双臂越收越紧,心中涌出万般依恋不舍,难以自抑。方离惊得脸颊一阵红晕,直瞟眼看向旁边脸色越发阴沉的方子庵,慌道:“火莲,我父母都在啊……” 
余火莲不理会,也不放开,一手轻轻拂开她耳际的发丝,凑在她耳边低语:“小离,收好那块玉佩,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你好,我才能上战场,上了战场,我便不是我,想不了方离,也念不了方离了……” 
“我知道、我知道……”方离不再挣扎着推开他,双眼盈满了泪。
这时,方子庵低沉的一声咳,打断了二人情愫,余火莲轻轻放开方离,向方子庵笑道:“我知道方大人想说什么,我想,他是不会反对的。”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方子庵拉住他手臂,“……若是他、当真有所异议呢?” 
余火莲嘴角一勾,拂手而去,双手交叠揽在脑后,哼笑道:“那也没办法,父命难违,我姓展。” 
语落,人已绕过了院墙,方子庵怔愣着,无奈捋须叹息。 
——————
踏着月色,余火莲踱至方府偏门,正要出府,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近,余火莲为了不泄露身份,一个飞身跃上了墙头,不料还没站稳又被来人拽了下来,余火莲定睛一看,却是方旭。他一身捕快的服饰,余火莲看着就觉得熟悉,这浑然就是当年跟着包大人查案的自己。
“火莲!”方旭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关切的道:“你还好吗?身体都复原了?” 
“恩。”余火莲道,“你这堂堂方府大少爷怎么也改走偏门了?” 
方旭笑道:“我近来为包大人做事,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府门早就关了,不想惊动下人,只好绕到了偏门。” 
余火莲哼了一声:“婆婆妈妈,果然是方旭。如果是我,必然会大敲府门,直到吵醒所有贪睡的家丁才算罢休!”
方旭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忽而低声问道:“还是……余火莲吗?”
余火莲笑道,“名字不能用了,只好改了一个。”
“改作……展云阳?”方旭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心头一阵没来由的纠痛,随即舒颜一笑,“好!我记住了!” 
余火莲觉察,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很好……” 
“……嗯。” 
“我会找机会替你解释……” 
方旭笑:“最好不要!他的脾气你还不明白!这样做不但于我无利,还会引火烧了你的身!”
余火莲低眸淡然一笑,“我要走了,替我照顾小离!” 
方旭点头,余火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初到边关


余火莲从京城一路无分日夜策马而来,到了边关陈将军府后,被陈方安住在了客人睡房,像是有多劳累似的,他一睡就是整整一天。 这处客房离陈家二子的房间很近,余火莲这边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陈家兄弟就会过来关照,搞得下人们也觉得家里来了个贵客,服侍余火莲有如服侍两位少主子一般。坦率的说,这样的日子余火莲有些不适应,两位陈少爷的热情招待让他头脑一阵阵焦躁的发晕,恨不得寻个地方躲躲,让耳根清静清静。无奈此番前来责任在身,余火莲没敢让自己出了陈方的视线范围,只为让陈方随时都可以找到自己。 陈方对待余火莲还是很客气的,一起用晚膳的时候还让余火莲坐了上座。余火莲对陈方的印象还不错,威武而又稳重,谈吐得宜,心想长子陈熙算得上颇有乃父之风。
边关虽然地处偏僻,不比京师那么繁华,却也有些不错的茶馆酒家。这一日下午,陈家两兄弟在群英楼宴请余火莲。群英楼有方圆几百里最出名的酒窖,每日每夜被酒香吸引着上门光顾的客人不断。据陈萧说,这里常常汇聚着形形□□的人,做什么营生的都有,又多又杂,但若是想要探听消息或是寻人,来这儿打听那是最好不过。余火莲一行三人刚一进门,小二儿一声吆喝“陈家少爷到啦”直跑过来招呼。小二儿一路引着三人上了三楼,边走边向陈萧推荐酒窖新进的陈年竹叶青。
三楼靠窗临街的位子坐着身穿素白衣衫的余火莲,发丝依旧随意的披散;左手边坐着陈熙,右手是陈萧。小二儿手脚麻利,得了陈萧的应承之后,赶紧的就催人上了酒。陈萧一抬手示意不必侍者麻烦,自己起身亲自为三人皆满上了酒,香气扑鼻,陈萧赞道:“这酒果然不错,火莲兄,大哥,来,今天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余火莲接过酒杯向陈萧道:“我看得出,你是这儿的老主顾了?”
“可不是,”陈熙笑道,“平日里若是找不着陈萧,来这儿准没错!——陈府上下包括老爷夫人都知道。”
陈萧饮下一盅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在军营里做事,整天担惊受怕的,我可不想憋死自己。”
“担惊受怕?”余火莲奇道,“莫不是最近辽境有什么异动?”
“你别被他给忽悠了,”陈熙笑道,“他哪里是担忧边境形势,不过是他的顶头上级薛副将常常点着名的教导他,而他又常常左耳进右耳出,二人关系越搞越僵,”他看向陈萧讥道,“现如今,陈萧见着薛副将都得绕着走了!”
陈萧心中不忿:“火莲兄,你进了军营便知道了,这个薛老儿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事无巨细都要念叨一遍……”陈萧数落完薛副将之后,又说起军营里其他的人,余火莲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酒过三巡,余火莲笑问陈熙道,“家父要火莲来边关以备陈方将军差使,只是火莲尚不熟悉边境局势,不知少帅何时能安排火莲入军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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