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遥-定做一张双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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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遥-定做一张双人床-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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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宾馆走廊里,何冬把头枕在苏云的肩上,拖着脚步走进电梯。小女人的身上传来阵阵幽香,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是VERSACE的Exciting。何冬记得这个香味,只因为他的某任女友也喜欢这种香水,尽管已经记不清楚她的容貌和名字,却奇怪地记住了这种气味——“激情”,热情四射的魔力,和身旁这个小女人的眩目的个性如此相衬。
苏云费力地把何冬的体重从她的肩膀移开,将他的身体依靠在墙上,她摸索着在何冬的外套口袋中翻找着宾馆的房卡,暗自咒骂:这家伙没事长那么高干吗?重得要死,真他妈的浪费米粮!
好不容易打开门,苏云没好气地一把将何冬往房间里一推。哼!她的良心和同情心到此结束,吕洞宾一般都会落得个被狗咬的结果,她此刻被压地酸疼的肩膀就是最好的例证!
未接通电源的房间里一团漆黑,“咚”的一声巨响,听见何冬一声闷哼,苏云幸灾乐祸地偷笑,正想插上房卡、打开电灯参观他一头栽倒地上的糗样,却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猛地一拉,苏云跌跌撞撞地摔进门后阴影里。
何冬一把揽过小女人的腰肢,将柔软的活色生香牢牢地钳制在怀中。那双小手从他的外套一直摸索到牛仔裤的口袋,他忍不住要怀疑这小女人是在故意玩火。很好!借着这略微的醉意,今晚,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溜走。
登徒子!苏云怒火冲天地想挣脱何冬的钳制。他以为他是谁?情圣唐璜吗?!一勾手一揽腰,女人就该双脚发软、主动投怀送抱吗?Damn 
it!他借酒装疯,她可没兴趣奉陪!苏云扬起的手掌还未落在何冬的脸上,何冬火热的嘴唇就已覆下。
何冬捧着苏云后脑的大手游移到颈上,时重时轻的揉按着她颈后的穴位,阵阵酥麻从他的手指摩挲的地方传来,苏云情不自禁地微微松开牙关,任凭何冬的舌在口中与她纠缠、嬉戏。
柔和的浓醇在口中燃烧,苏云在何冬的唇舌间品尝到爱尔兰威士忌绵柔长润的焦香。灵活的舌挑动着她的热情,苏云放弃了挣扎,她可不可以收回前言?也许这家伙确实是情圣唐璜转世,接吻的技巧实在好得没话说,她本该赏他个耳光以教训他沙文主义的强吻,却难以自制地陶醉其中,脸颊的温度骤然上升,不过却不是因为羞涩,纯粹是情欲的蒸腾。
何冬微微放松双臂的钳制,激吻过后,两人的气息互相交缠,苏云半眯着眼迎上何冬的目光。他那是什么眼神?活象草丛中等着捕猎时机的动物,黄鼠狼?没错,就是黄鼠狼!而她,就是那只被卯上的猎物。
有多久没有过这样激越的口舌纠缠了?苏云探出舌尖,轻舔被吮吸得微微发涨的下唇——听说这个小动作很有诱惑力,她从没试过,不知是否能有效果。尽管理智在拼命喊“Cut”,她却不争气地想要继续,荷尔蒙的分泌她无法控制,怎么办?
何冬的目光紧锁着苏云粉色的舌尖将嘴唇滋润成妖艳的红润色泽,微笑浮上嘴角。
很好的暗示。
倒在柔软的床上,苏云的指间抚过何冬的肌肤,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下是坚实硬挺的肌肉,完全不同于女人的柔软细腻。当何冬的体重压上她的身体,赤裸的肌肤贴合在一起,苏云轻叹一声。
脱去了那层光鲜靓丽的皮囊,纠缠在这床上的两具躯体,不过是循着本能的野兽。
当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被撕裂的时候,苏云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克制自己尖叫出声。
痛!真他妈的痛!痛得她想一脚踹开这个趴在她身上丑陋地蠕动着的男人。
什么短暂的疼痛后就是欲仙欲死的高潮迭起?!除了还算差强人意的前一半,剧烈的疼痛以外她完全没有其他感觉!那些三流言情小说的作者,不是未被开苞就是不负责任!她可不可以递一纸状书上法院,告她们误导消费者外加虚假广告?!
何冬的身体一阵颤抖,倒在她的身侧,苏云厌恶地推开他依然压在她身上的体重,全然享受的根本只有他一个人,她一定是疯了才会便宜了他!
何冬探出的手臂刚揽上苏云的腰,就被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开。何冬的脸色微微发青,如果她事先坦白招供,也许他可以表现得更好,但这小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他还是她的……
站起身,何冬向苏云伸出手:“我去洗澡,你去吗?”
苏云翻过身,发出含糊的呻吟:“我很累……”
开玩笑!鸳鸯戏水?!已经清醒的她可不会再陪他发疯。
何冬刚走进浴室,苏云就迅速从床上跳起,抓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往身上套。
看他那欲求不满的眼神,谁能保证他洗完澡不会又兴致勃勃地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两腿酸痛的苏云,只想尽快逃离这荒唐的案发现场。
穿戴整齐,苏云坐在床沿,手指轻抚过床单上的两滴血迹,有片刻的失神——可不可以当那是翻身时不小心压死的两只蚊子,或者她每月MC准时来访的大姨妈?省却彼此的尴尬。
她苏云没想过要为谁保留那一片小小薄膜,也不会哭着闹着要谁为此负上责任,只不过有种自我意识过胜的沙文主义男人,自我虚荣会不会因此膨胀,就此为她打上“私人物品”的标记?
撇撇嘴,苏云最后还是放弃了卷走这床单的念头——欲盖弥彰,凡事都有第一次,男欢女爱,又能有多大不同?
轻手轻脚地阖上门,苏云暗自咒骂:酒后果然还是会乱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要一点酒精的催化,天雷居然就如此荒唐的勾动地火!
“不得和同事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不得和同事发生超友谊的性关系。
不得和同事发生基于一夜情的超友谊的性关系。”
她居然一时头脑发热,跑到何冬的床上滚了滚,就一口气打破了这三条办公室两性关系守则!
她苏云的一世英明,就此毁于一旦!
走出浴室,何冬坐在床边,楞楞地看着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小女人就这样不告而别,留下他一人回味这满屋旖旎的残留气氛。
倒在柔软的床上,妩媚的甜香随着呼吸钻进他的鼻子,那是依然残留于枕头、床单的属于苏云的气味。
“淫荡之神阿斯茅德斯,征募香气做它的助手”——一点点香氛的催化,就让他情不自禁。
细长的手指抚过床单上淡淡的两滴血迹,活色生香在怀的回忆依然刺激着何冬的心率,——难道她周围的男人全都是瞎子?
相隔的两间客房中,各怀心事的两人一样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第二天早晨9点,酒店的餐厅中,苏云端着自助早餐的餐盘,迎面撞上一脸疲倦的何冬。
“早。”苏云面不改色地招呼,挑挑眉毛。
切!他那是什么神情?操劳过度、一夜春梦吗?!
“早。”何冬淡淡地对苏云点头示意。
这小女人,一脸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难道昨夜对她就全无意义?他从来厌恶一夜缠绵之后纠缠不休的女人,419有419的游戏规则,可此刻他居然有种被利用、抛弃的怨妇心情。幸好这小女子昨晚不告而别时没扔下几张百元大钞,不然他真要以为自己昨夜只是个被恩客惠顾的牛郎。
两性的游戏,何冬第一次觉得主动权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棋逢对手吗?苏云这个小女子依然炫目得让他无法转移视线。
《Are You Lonesome Tonight?》
正如此刻,Datura Pub的印尼歌手每次选择的曲目,总是恰如其分地适合她当时的心情,这也是苏云对Datura始终情有独衷的原因之一。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细长的薄荷烟,右手把玩着啤酒瓶,苏云吐出个烟圈,灰色的烟雾,有薄荷的清凉。
“苏,怎么今天这么安静?”阮安安好奇地揣摩着苏云脸上的神情,这次出差回来,她有些一反常态的安静。
轻啜一口啤酒,苏云弹落指间的烟灰。
杨媚娇笑着凑上前,挤挤眼,问:“苏,这次出差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啊?”
轻笑,苏云撇撇嘴回答:“One Night Stand算不算?”
“啊?!”阮安安难以置信地瞪着苏云,“苏,你玩419?一夜情?”
杨媚邪邪地笑,手中的酒瓶轻碰苏云的:“恭喜!恭喜你终于脱离处女的行列!”
苏云饮一口啤酒,啼笑皆非。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杨媚,如果生在一千年以前铁定会被浸猪笼游街!
“怎样?怎样?够不够销魂刺激?”杨媚瞪大着眼,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凑近苏云大声询问。
“杨媚!”四周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阮安安小脸通红地呵斥。
“销魂刺激个屁!”苏云“呸”道。
看就看吧!和阮安安不同,反正她苏云从来就和“淑女”二字不沾边。
食指戳着杨媚的额头,苏云瞪着她道:“死杨媚!根本就痛得要死!你真该早点警告我!”
嬉笑着躲开苏云的手指,杨媚冲苏云眨眨眼:“海特都说,女人的First Night能达到Climax的几率几乎为0,苏,期待太高,只说明你没好好学习教材。”
苏云翻个白眼,也只有杨媚才会把海特性学报告放在床头,一般女人的教材都是那种从头做到尾的三流言情小说好不好?少女情怀总是“春”,有些期待也该算是人之常情。
杨媚托着脸颊,一脸神游太虚的表情:“One Night Stand,我都没有试过呢!”
“奉劝你最好不要!”苏云冷冷地打断杨媚,“一夜情,对男人而言,只是买春而不用买单!”
猛吸一口烟,苏云在舌根尝到尼古丁的苦涩。
两性的游戏,一方是主动进攻,一方却只是被动接受,既然本就不存在所谓公平的基础,又何来公平的享乐?一时的意乱情迷,结果却只是便宜了那些欲求不满的臭男人,这是她苏云切身的体会。
即使她可以表现得若无其事,可只有苏云自己知道,她后悔那晚的荒唐和自己的轻率。



第五章:处女膜
处女膜:贞操就好像一个水嫩的梨,新鲜的时候固然很诱人,但保存得太久,反而让人缺乏兴趣。
长吁一口气,苏云将验孕棒扔进抽水马桶。
幸好!没有出现那两条小小红线!
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的初夜,一般都会不幸地一次就中奖,一夜情的直接后果就是“带球跑”,还好她没有沾染上相同的不幸,总算也不枉费她牺牲早晨半小时的睡眠。什么五天和九天,关于安全期的算法众说纷纭,算术不好的苏云向来弄不明白这其中的计算方法,用了安全套都还有1%的不安全系数,何况他们一时天雷勾动地火,还根本没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安全第一,小心为妙!
走进办公室,迎面和何冬打个照面,苏云没太大诚意地扯扯嘴角,算是问好。
不公平!一时的纵欲,男人就可以尽情享乐,而那些多余的蛋白质废料就可能改变另一个甚至两个生命的生活轨迹!上帝造人的时候还真是厚此薄彼!
何冬快步追上苏云,殷勤递上温热的牛奶。一同出差的这几日,他早已摸清了规律:小女人常常为了赖床而省略早饭,难怪常常捧着中午的餐盒叫胃疼。
苏云瞄一眼眼前的牛奶,挑挑眉毛,并不接,不冷不热地说:“吃过早餐了,谢谢!”
和他很熟吗?要他买早餐?办事不穿小雨衣的混蛋!哼哼,无事献殷勤!这小小一瓶牛奶太过烫手,她苏云宁可饿着肚子,也不愿接手。既然已不小心逾界,就更要保持安全距离,办公室里的暧昧,是引爆高危炸药的导火索。
何冬悻悻地收回手。一张拒人于千里的冰脸,小女人摆明了要划清楚河汉界,可他却还是不死心地想要进犯。
在乎他的,他不在乎,偏偏这个不在乎他的小女人,却让他牵肠挂肚。什么原理?犯贱?亦或是报应?流连情场金身不败的他,居然也会遇到这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何冬着看着苏云离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有了个明确的目标,办公室里的日子也就不会太无聊,这样的游戏,他何冬可是个中好手,胜负未定,即便小女人一脸的拒人千里又如何,难道要他就此认栽?这不是他的风格,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还言之过早。
从阮安安家的盥洗室里出来,苏云坐在三人沙发上,俯在杨媚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个人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色,偷偷从背后接近正在泡茶的阮安安。
“啊!你们干什么?!”阮安安尖叫着被苏云和杨媚一起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Rain,你不乖,留宿男人!”露出一个色色的笑容,苏云开始解开阮安安领口第一个扣子,说,“我们现在要检查你的……”
盥洗室里除了两套牙刷和毛巾,甚至还有一套未清洗的男性衣物。啧啧啧,偷吃都不知道擦嘴,根本当她们是瞎的嘛!
“哇!苏,别闹了!”阮安安神经质地跳起,拍掉苏云的手,这两个闹起来就没有分寸节制的家伙,要干什么?!
杨媚大笑着接过苏云的话,说:“守宫砂!”
玩闹着解开阮安安的两颗衬衣扣子,苏云和杨媚轮番在阮安安的腋下和腰间呵痒,整得阮安安不断求饶:“不要了……苏……杨媚……求你们了啦……”
三人喘着气倒在沙发上,相视大笑——这年头哪还有什么守宫砂!
“我们‘最后的处女’终于也失守了……”杨媚调笑地看着阮安安。
苏云点头附和:“春暖终于花开咯!”
这两个口没遮拦的女人!阮安安横她们一眼,轻如蚊喃地反驳:“人家又没有和他……做……”
“开玩笑!登堂入室,春风一度,别告诉我你们是盖棉被纯聊天!”如今三岁小孩都没有那么好骗了,苏云翻个白眼。没做?谁信!
阮安安红着脸瞪了苏云一眼,说:“真的没有嘛!”
“切!那你们晚上都干吗?”杨媚别有含意地冲阮安安眨眨眼,不相信地问。
阮安安的小脸一片绯红,嗫嚅着说:“就……那样嘛……”
“哪样?!”苏云挑挑眉,追问,“床上运动?”
那还不就是做爱做的事嘛!做都做了,扭捏个什么劲,大家都是成年人,大方承认就好!
“不是的!”阮安安别过脸,尴尬地避开苏云和杨媚探究的目光,“Everything except sex!”
“What?!”苏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叫,“Everything except sex?!”
她没有幻听吧?!
阮安安一脸羞涩地别过头,微微点了下。
苏云和杨媚的大脑同时高速飞转,无数个“Everything except 
sex”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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