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恋母刑警vs.占星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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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恋母刑警vs.占星馆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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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你打了好多次电话到公司,处长才要你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打电话到他家罗!要他的老婆传话!告诉她我是她丈夫的情妇!」
                 「反正,山仲处长不可能半途溜出来见你。但是处长还是很在意你,所以才要我来见你。」
                 「谢谢你的多事。」
                 「处长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武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信!」
                 「我没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诡异。──俱子认为自己敢打赌一百万武田绝对偷看过信封里的东西。
                 「然后呢?」
                 俱子接过信封问道,「其他还有没有交代什么话!」
                 「处长要我转达「很抱歉,实在抽不出时间。接过这封信之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武田说道。然后小声地说了一句「失陪了」,便快步走回会场。
                 签到处的女孩子正窃窃私语得起劲,大概是在谈论俱子的事吧。也许是在告诉那些不知道俱子的事的新进人员吧!
                 俱子慢慢她走出来。──走到饭店门口之前必须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打开信封大概是要求分手的信吧。
                 不像个有担当的男人。就算要分手,也该当面说清楚呀!干嘛叫武田那样的男人……
                 停住脚步。俱子愣楞地看着从信封里拿出来的东西,并且无意识地采索着信封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
                 但是,信封里空空如也。
                 俱子呆呆地望着手上的支票。
                 金额:二百万日币。──山仲「分手的话」,就只有这个吗?
                 俱子的心冻住了。
                 俱子用力地把支票撕破。──但放弃了把它撕得粉碎的念头。在可以辨认的前提下把支票撕成匹片,然后丢在大店的走廊上。
                 参加过宴会后准备回家的客人看到地上的支票一定觉得很奇怪。而山仲也许也会注意到。
                 俱子几乎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走出饭店。──一股冰冷的火焰在俱子心底燃烧着。
                 俱子是如何走到车站的?
                 「人类的酒能真是厉害。」俱子喃哺自语道。
                 不知不觅地搭上平常搭的电车,然后又在平常下车的车站下车。只是,那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事。
                 大概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的缘故吧!晚上十点多。──已经没有公车可以回住的地方了。
                 一想到要独自走上二十分钟的夜路,心里就觉得好烦,但是也许这样反倒好吧!俱子希望自己能有多一点时间好让自己恨那个山仲,哪怕只是几分钟……。
                 俱子以前在山仲忠志的下面工作。──山仲是个年纪轻轻便当上处长的青年才俊型的人,对甫出女子大学校门,步入社会的俱子来说,正是最理想的「恋爱对象」。
                 不靠父母的经济支援,自力更生的心情让俱子凡事放得很开。
                 俱子没多久便跟山仲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但是──俱子却怀孕了。
                 跟山仲之间的事被同事发现而无法在公司待下去,俱子便辞去工作,过了几个月被山仲「包围」的幸福日子。但是,要跟使君有妇的山仲结婚却是遥遥无期的。
                 痛苦,烦恼,这一连串的压力致使俱子流产。──而山仲却很明显地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
                 仔细想来──从月台走下阶梯,俱子一边通过剪票口一边想到──其实那时候山仲已经在盘算着准备堆开自己了。
                 自己却一直没有发觉这一点。或者应该说是自己故意装作不知道。
                 如果山仲向自己明白表示「我们分手吧」的话,俱子大概会默默地消失吧。可是他竟然──用钱!是保密费吗?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满腔的忿愤令俱子的身子不住地打颤。
                 「请!」
                 车站前一个散发传单的人说了一声。俱子这才突然回过神来反射性地接过传单。
                 走在夜晚的路上,传单迎着风在手上飘呀飘地。俱子想把它丢掉,可是却找不到垃圾桶。
                 在街灯的照明下,俱子瞄了一下传单上的标题,上面用偌大的字写着「幸福之馆」。
                 「来的真不是时候。」
                 俱子苦笑道,「对一个最不幸的人来说。」
                 「占星,星座。情人合婚八字。其他,青春的焕恼,为您解答任何烦恼」
                 烦恼。──恋爱的烦恼……要是真能用算命的方式解决的话……。
                 俱子用力把手中的广告单捏成一团:但是──。广告单背面的文字不经意地映入眼廉。
                 ──到底是什么呢?怎么好像有瞥到上面有「咒」的字眼。
                 停下脚步,瘫开广告单,翻过背面一看,俱子怀疑自己的眼睛。
                 跃入眼廉。
                 「占星之馆──您所憎恨的人,想置之于死地的人。不消您亲自下手便可将害惨您的人置之于死地……」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这种广告单会?……
                 「占星之馆」这几个字俱子回头看看火车站的方向,还看得到火车站前的情景。但是,刚刚那个发广告单给自己的男孩却早已不见踪影了。
                 俱子把广告单上的文字重读了一遍。
                 「不消自己动手,便可将害惨您的人置之于死地……」
                 「笨蛋!」
                 俱子哺哺说道,「这些都是骗人的把戏罢了。难不成还拿支铁钉钉在稻草人身上吗?骗三岁小孩我看还差不多!」
                 可是──俱子并没有丢掉那张广告单,抚平之后摺成小片放进皮包。
                 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打算。对!不能把纸屑乱丢在路上呀!所以才想把它带回家去丢进垃圾桶的,如此而已呀!
                 俱子打起精神堪缀往前走。
                 夜风寒冷彻骨,就像是催促着俱子快回家般地不断从背后袭来。
                 「──喏,你看!」女人说道。
                 「什么啦!」
                 一肚子不高兴的男人绷着脸说道,「没什么嘛!」
                 ──不管「他和她」,或者「她与他」叫什么名字,总之,他们只是两个目击者。
                 今晚,这两个人到宾馆幽会。
                 三个月前就约好的事。男人努力打工,为的只是赚取今晚幽会所需的费用。
                 幽会之后,两个人去吃饭,然后到迪斯可舞厅跳舞。但是,女人最后还是提出分手的要求。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关系。」
                 对于男人的呕气,还是有一丝丝值得同情的地方。
                 「喏,你看嘛!」
                 女人停下脚步,推推男人的手肘。
                 「什么啦!」
                 「你看嘛,那边!」
                 男人鼓着活像吹了气的河豚般的脸往女人指的方向看去。
                 「咦……。那个人在干什么?」
                 那是一栋施工中的大楼。照明灯从下面往上照,灯光下的钢骨结构就像人的骨骸一样。
                 而就在大楼的极高处──大概有十楼高吧,有一个男人站在上面。
                 而且并不光是站在上面而已。而是站在细长的板子上,身体还作跳跃前的准备动作似的,双手向外张开,背脊挺得笔直。
                 细长的板子就像是跳板一样。只是,下面并没有游泳池。
                 「那个男人──穿着西装吗?」
                 眼睛不好却偏偏不戴眼镜的女人问道。
                 「啊……好像不是在工作耶──」
                 男人的话中斯了。
                

 那个男人往板子的前方──换句话说,就是突出在空中的方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板子没几公尺,两三步便走到尽头。男人就像是空中早已架好一座看不见的板子似地往前踏出去──重力原理,男人笔直地往下掉了下来。
                 一瞬间,只听到「咚」地一声,幸好男人坠落的地方是工地的围篱内,两个人才不致看到那幕惨状。
                 「可是──那个人,掉下来了耶!」
                 女人一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是一件事实的表情。
                 「嗯──掉下来了。」
                 「死了吗?」
                 「大概吧。」
                 男人坠楼的地方离地面约有十层楼高,怎么想都不可能活命的。
                 「怎么办?」女人问道。
                 「这……怎么办呢?」
                 男人也不知所措。下决定的反而是女人。
                 「我们快去报警吧!唔?这是市民的义务哟!」
                 「市民的义务吗?……」
                 女人的这句话深深地打动男人的心。
                 果然不错,她实在是位迷人的女性!
                 真是一对单纯的情侣……。
                 5稳重的自杀「坠楼死亡?」
                 大谷问道,「会不会是意外事件?」
                 「这一点很不寻常。」弓江说道。
                 「怎么说?」
                 「在一对情侣刚好经过现场,目击了这一切。当他们住上看的时候,死者正在板子上「什么上!」
                 「在一片突出的木板上,工程用的踏板上。」
                 「差不多有多高?」
                 「大约十楼左右。我上去查过了,上面有死者的脚印。」
                 「这么说,死者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坠楼罗?会不会是有人推他?」
                 「不。据目击者说,四周并没有其他的人影。」
                 天已经亮了。
                 一大早大谷便接到命令赶往现场。
                 「这么说,死者是自杀的罗?」
                 大谷点点头道,「看来这不是我们的工作范围。」
                 「可是,组长……」
                 「什么?」
                 「没──没什么。」
                 据目击女证人的话有些地方令弓江感到有点狐疑。
                 「大步大步地往前走,好像浑然不知道自己正站在十层楼高的木板上。毫不犹豫地向前走──世界上应该没有这种自杀法吧?可是……。
                 「死者身上有没有遗书或身分证件?」
                 「我们正要查。想等组长来看过之后再做进一步的调查。」说着,弓江掀开盖在死者身上的布块。并没有大出血的现象,但全身遭受强大的撞击,当场死亡。
                 「好棒的西装。」
                 大谷说道,「订做的吧?」
                 「跟组长的同一个牌子的呢?」
                 「我的是母亲大人订做的。」
                 大谷说道,「有没有身分证或驾照?」
                 弓江搜搜死者上衣的暗袋,接着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您看这个!组长。」
                 弓江放在手怕上的是一把二二口径的手枪……。
                 「手枪!看起来不像是帮派份子呀!」大谷说道。
                 弓江从死者的口袋中掏出名片。
                 「──死者身上有名片。叫做「吉川一」。」
                 「是他本人吗?」
                 「是。其他各种卡上也是这个名字。──组长!」
                 弓江不自觉地喊道。
                 「怎么了?」
                 「你看。这个名片上的服务地点。」
                 名片上印着「幸福之馆事务课长」──。
                 「「幸福之馆」!你好像提起过想调查──」
                 「是的,地址也一样。」
                 「哦!……。「幸福之馆」的事务课长也会自杀呀!」
                 大谷说道,「不过,问题是这把二二口径的手枪。你去查一下它的来源。」
                 「是──果然不出我所料。也许那个叫沙奇、岩的男人有什么秘密。」弓江说道。
                 大谷微笑道;「你的直觉真敏锐!」
                 「哎呀,我才比不上你妈咪呢?」
                 弓江说道。这时候有位警官走过来报告道:「大谷组长,警车上有您的电话。」
                 「好。谁打来的!」
                 「呃──好像是您母亲。」
                 大谷乾咳了两声,说:「这样啊我马上去。」
                 弓江目送着大谷的背影,喃喃说道:「当儿子真是辛苦。」
                 如果我有孩子,我绝对不会如此呵护。再说,自己可能会单身地过一辈子……
                 想到这里,弓江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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