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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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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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记者!”子非鱼一听立即又来精神了。“本来,我不想再涮人了,可是话赶到这儿了,憋都憋不住。来,小兄弟先坐。”熊记者很听话地坐了下来。子非鱼开始不动声色地讲开了。“有两个家伙,在火车上坐对面。无聊。一人先说‘你贵姓?’那人说:‘还是不说吧!我的姓不好听。’一人说:‘姓,有什么不好听的。你说吧。’于是那人说:‘我姓苟(狗)。’一人说:‘吃屎的那个狗吗?’那人说:‘不是,是不敢苟同的苟。’‘噢,还是吃屎的那个狗的狗,只是叫了他的邪音。’姓苟的一听,不舒服了。心想:‘我本来就不想说,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说是吃屎的那个狗的狗字。于是,反问道:先生贵姓。一人说:‘我的姓不说了。’姓苟的不愿意了。说我姓苟刚才都说了。你的姓有什么不好说的。一人说:‘你的姓只是邪音,而我的姓脏。’姓苟的说:‘姓有多脏的,难道是姓(屎)史。’那人摇头。姓尿。那人又摇头。姓苟的疑惑,不姓屎,也不姓尿。那还有什么脏的。那人说:‘唉,和尿一个过道。’姓苟的不解了,和尿一个过道,是姓什么的?‘姓熊’。” 

子非鱼话音刚落,熊记者的脸“腾”一下子红了起来。焦曼在一旁对着子非鱼说:“你可是人家小熊的前辈。你像个前辈吗,什么时候都想法涮人。”我连忙在一旁打圆场说:“我在这儿看着,大家看要点什么,这儿晚上自助餐。”于是,他们三个人起来弄吃的去了。

话题回到张鱼事件之后,子非鱼立即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慷慨激昂地说:“张鱼的事件,使我想起来了北京早些年,有一个女的戴着金项链的在澡堂里洗澡。其中有一个女人看见后非常的羡慕,穿戴整齐后趁这个女人*不备时,从人家脖子上抢下来就往澡堂外面跑。丢项链的女人一看,急了,光着身子忽一下子蹿出去追抢她项链的贼去了,撵出来后才发现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低头一看自己光着身子,羞得也不追了,赶紧跑回澡堂穿戴整齐。等她再出来时,抢她项链的人都已经跑的找不着人影了。

这事件这样过去也就过去了,恰被一个好事的记者给报道出来了。这个丢项链的女人最后顶不住社会与舆论的压力,自杀了。其实,张鱼事件的意义也在于此,谁都知道演艺圈里不干净。谁和谁有一腿很正常。关键是张鱼是第一个*冲出了演艺圈这个大澡堂,让大家看清楚演艺圈里的潜规则就是以身体换角色。”

“这个事从那个角度做呢?你们也知道我们观察报刚复刊不久,我怕再受影响。再一则,你们知道这件事先是从网络上爆出来的,报纸的迅速根本无法和网络比。如果我们炒剩饭,也没有意义了。”焦曼有点担心地说。“就从子非鱼老师刚才说的那个角度切入,写出这件事的事件背景与社会意义,有两点特别的重要:第一,每一个女人天生都想当公主。如果不是生存环境把她们逼的,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现在确实是因为演员的供给太多,而出镜的机会太少,她们不得不这样做。第二,既使是潜规则,以身体换角色也要讲公平。我看那些报道说,张鱼每一个角色都是用身体换的,而且许多时候是献出了身体得不到角色。”“张鱼揭露的十个人中,有三个有都认识,特别是内蒙古的那个导演。一个拍摄项目下来,他招演员能招二三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骗子。”子非鱼这时说时,仍是气愤不已。

“文章的大标题就是《潜规则也要讲公平》,花两个整版围绕张鱼的成长经历、演艺环境、这些事的意义隆重推出,到那时我估计《中原观察报》又会洛阳纸贵,焦曼也成了一代名记了。”这一次的策划讨论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很快就有了定论。我一边给他们三个举杯表示提前庆祝,一边内心稍稍有点安定,总算还了《中原观察报》一笔良心债,这比欠钱难受得多。

焦曼除了稍稍担心报社领导不一定同意外,联系张鱼,组织版面都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在大家的鼓动下,一会儿又群情激昂,连夜回去写采访申请去了……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3  讨论纯洁
许多事,挡是挡不住的。

临近中秋,李小禾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要从席殊书店辞职。我说:“你辞职干吗?”“我也不知道,先辞职再说,反正自己总不能因为喜欢文学就在书店里卖一辈子书吧?”李小禾在电话中的声音尽管很小,听起来也很温柔,可又无比坚定。“你想干什么?”我随意问了一句。“我想做编辑,比如报纸副刊,杂志社,出版社之类。可是,我进不去”李小禾说完之后轻声地叹了一口气。“那还不容易,不就是做编辑吗?包在我身上?我和几个媒体的关系都非常不一般。”其实,我说这话时自己一点都没有当真,只想安慰一下李小禾,或者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吹牛方式。反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李小禾没有急切地追问,很平淡地“噢”了一下。她这随意地噢了一下,极大地伤害了我的自尊。

我把李小禾约到会茗轩茶楼是一个星期后,她从洛阳老家刚赶回来。

李小禾上身穿一件白色的多褶衬衣,下身穿一条带一点青头的裤子,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突然让自己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一个搭在胸前,一个放在背后。乌黑的头发在她白皙的脸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清纯。这次看到李小禾已经和前几次不一样了,从内心里我突然多了许多亲切感,虽然我对她给我讲的身世还感觉有一种戏说的可笑,但是鉴于把她说哭的经验,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非要有一种求真的执拗与调侃的讽刺,而是把她当作秘密一样,悄悄地藏了起来。

李小禾进来后,我睁着眼看着她足足有二分钟,让李小禾看得撇着小嘴睁着大眼,很是调皮地问我:“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哪一点不对吗?”我有意地装着很亲切地样子在她的头上轻拍了一下:“只是想这样好好地看着你。”李小禾本低了一下头,朝我很顽皮地笑了笑,坐在了对面。服务生进来,把我刚才的尴尬一下子抹平了。李小禾没有急切地问她的工作的事,由于我自己内心里没有什么谱,也不好意思给她如何信誓旦旦地说,话题从我正在写的网络长篇小说《洗浴中心》开始。

“你的小说为什么每一篇都是三角或者四角的?正常的家庭要多出一个人来,都还是畸形的真情。”由于李小禾没有上班后,一直在帮我整理我的网络小说,见面后很负责地问我。

“你读过《红与黑》吧,于连的情人的老公可是市长。人家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妻子有情人感到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并且法国十七世纪的沙龙,这些贵妇人托起了卢梭、狄德罗这些影响巨大的哲学家,包括伏尔泰也经常到那儿献媚。中国由于传统的士大夫允许纳妾,所以人们一直屈解了‘情人’这个词汇。”我说完后看着李小禾,沉默了足足有几分钟,李小禾也没有抬头,双手托着下巴一直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你是不是也想找一个情人。”李小禾突然很梦魇地问我一句,并且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是。”由于李小禾问的太突然了,我一时有点转不过来弯,说后觉得有点欠妥,又加上一句:“人的情感需求是多种的嘛!”

“你有情人吗?”

“没有?”

“不会吧!”李小禾已经从故事里回过神来,莞尔一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看上我的女人我不愿意。我看上的女人又不愿意做我的情人!”我说完,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你的要求挺高的?”

“不高,只要纯洁就行。”

李小禾听后,愍了愍嘴不再作声。一时,我也觉得无话可说。为了缓和这种气氛,我故意引着这个话题半是自言自语,半是有点问李小禾似地说:“你知道看上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愿意吗?”“不纯洁呗!”李小禾乜了我一下,随口答曰。

“我看上的女人,为什么看不上我?”

“是不是你给人家的感觉,更不纯洁。”李小禾说完竟自己被自己逗乐了。

“何止不纯洁。少妇,我不想染指,多好的少妇都不想。少女呢,要么宠她,要么哄她。可是我既不会骗人家,又把‘老婆一位,孩子两岁,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放在嘴上,因此情人嘛!也只能过过嘴瘾了。”

李小禾“扑”地一下子笑了,若无其事地看着杯中地茶,看了足足好一会儿,没事找事地用小拇指一点一点地去抠茶杯外面的渍垢,而我看着她那双白皙地手在白瓷杯上一下一下的抖动,心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发颤。

“什么样才算纯洁?”李小禾突然发癔症一样看着我,一脸庄重地问。

“像你这样呗!”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说。

李小禾当即羞赧得低下了头。我看着她白皙的双颊上的红晕,一种强大的亲呢感油然而上,我站起来走到她跟着,捧着她的脸想亲她。李小禾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会去亲她,一阵子惊慌失措,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去推我的胳膊。看到李小禾像一个受惊的小鹿,激起我的无限冲动,双手一使力,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地说:“我想让你做我一辈子的情人!”说罢放开双手,朝着她做了一个顽皮的笑脸。

李小禾很是怨嗔地看着我,另一只捂嘴的手始终不愿放下来。我哈哈大笑起来,很调侃地说:“今天早上我可是用的四十多元一管的*牙膏刷的牙,现在嘴里还有余香呢!”“再这样欺负我,我就不跟你出来了。”李小禾说罢,愍了愍嘴,低下了头……
4  戏弄交警
焦素素关于张鱼的选题报到他们总编那儿,很顺利地批了下来。焦素素打电话说:“和张鱼联系挺顺利了,张鱼满口答应接受采访,问一问我能不能亲自出马,陪她一起到北京采访张鱼。”“别让我去了,否则说不准你就成了第二个张鱼。在你们媒体上大曝和张也‘不得不说的故事’。”在电话中我调侃地说。“和子非鱼同事才多长时间,就得了子非鱼的真传,除了不调侃国家领导人,谁都不放过。”

“不来真的,再不过一过嘴瘾,活得太窝囊了吧!”

“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谁说没有,同性恋的男人几乎对女人都不感兴趣。”

“你不会就是吧!”

“我是老少皆宜,男女通吃。”一句话把焦素素逗的在电话那头扑一下子笑出来。

“唉,说点正经的。你对张鱼到底是怎么看,采访她时,保持一个什么样的调性。”笑了好一阵子的焦素素才一脸正色地对我说。

“张鱼虽然很*,但不无耻。你没有听福柯说嘛,身体既是权力。当她没有其他资源时,身体就是最大的资源。事后得到不公正的待遇后,勇于反抗。可是赵主持呢,正好和他翻翻,装得很高尚,实际很无耻,会说两句普通话就自以为了不起,又是出书又是画驴的,最主要的是连动物园的大猩猩都说他干了。他就是死话不承认,无耻者无敌。别说法律,鬼也拿他没法。”情绪一激动我就想长篇大论,直到手机发热了才发现自己说话是要向电信局付费呢!连忙收线。

焦素素坐上去北京的火车后,仍不给我打电话。此时,我正开着电动车往杨铁铜住的宾馆里赶。焦素素仍是不放心,电话中还是问张鱼的事,如果采访不出新意了怎么办?写出不好文章没有办法向总编交待。我接着她的电话时一愣神,钻进了快车道。

电动车钻进快车道后,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开一个很别致的红色老爷车,我还特意地看了一个车的商标,大众。“靠,大众这个破牌子也能生产这么牛逼的车。”我心理嘀咕了一下,听到身后有人鸣笛,才发现自己开着一辆电动车在快车道,老母猪钻象群,充大个呢!我想进人行道,可是快车道与自行车道铁栅栏隔离,前面就是农业路与文化路交叉口,我想随着车流很快钻过去,到交叉口的对面再进入人行道。刚提速到路口,红灯亮了,我“咔”一下停住了,*裸地和汽车一起等绿灯。

正愣神,交警过来了向我摆了摆手。起初,我还以为是指身边开汽车的呢,没有反应。自己不开汽车,缺乏和交警打交通的经验。“就是说你呢!”交警显得不耐烦地朝我说了一句。“噢。”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溜着车跟着交警站在了路边。

“你不知道电动车不能进入快车道吗?”这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小伙子问我。

“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进入快车道?”我说完后反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中州市新出台的有关电动车管理的规章制度吗?”小伙子有点盛气凌人的问。

“不知道,怎么规定的。”

“电动车属于非机动车,进入快车道罚款二十元。”说罢,小伙子要给我撕票。

“电动车不是机动的,是脚蹬动吗?”我反问。

“  他是机动的,但是政策上把他划为非机动的了。”

明明是机动的,怎么会人为地划为非机动,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规定,再一说我也没有见到过这个规定呀!”

“前一段时间电视、报纸上都宣传了。不知道,交了罚款就知道了。”小伙子仍是冷冷地说。

“喂,别说我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规定,就是知道了,你也不能什么事都按规定执行,罚我的款呀!”我戏谑着对交警说。

“不按规定按什么?”小伙子脸一沉,把票撕给我了。我没有接票,而是继续给他笑嘻嘻地说。

“赶紧吧!我还要执勤呢!”小伙子有点不耐烦。

“按规定,你执法时得先给我敬个礼。”我忍住笑,故意绷着脸说。这时轮到小伙子吃惊了。可是,他仍是不愿意失面子,立即向我敬个礼,并且执意要给我罚款单。

“现在敬礼不是晚了,按你的逻辑,时光能倒流,我开着电动车再退回到自行车道上不就行了。”我这么一说,小伙子也忍不住笑了。

“你是干什么的?”交警问我。

“记者,干了好几年的老记者。”

“我看一看你的记者证。”小伙子说。

“可以,有一个前提我记下你的警号后再让你看。”其实,我没有记者证。我们《策划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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