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弄银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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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弄银镯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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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某些人来说,我是好人。对某些人来说,我也坏人!判定角度不同,一个人是好、是坏就不同!对你而言。现在我是个陌生人,但我还不知道以后我会成为你心目中的好?还是坏人?……不过,你也别忘记,其实一个人的好坏是很难界定的”他语含深意。

“我看你的样子,气质不俗、谈吐不凡!想必不是普通人……咦?你是要往北国吗?

还是。你是北国人?”

一个南国、一个北国,可下知北国又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她从未在历史课本上读到过这些个名字,这到底是哪个时代?燕烈神秘地笑一笑,却没回答她。

“如果你想在明天赶快到达秋山。我劝你趁现在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体力吧!

”水容容耸耸肩,眼睛望向四周,疑惑地问:“他们都不睡吗?”她指着那些正在担任守卫工作的人才。

“护卫工作是他们的职责,他们会轮流休息!”他淡淡地说道。

第二日,水容容和他们分手后。再次启程前往秋山…然而她对离去前,燕烈露出的古怪笑容感到十分不解,好象他知道了一些什么事?对她而言,燕烈只是个过客,而且是个谜样的过客……

照着燕烈给的指示,在马上颠簸了许久,近黄昏时,她终于到了目的地。牵着马儿慢慢绕着山谷,她努力地搜寻任何一个熟悉的景象;只是秋山的范围绵延数里,一时之间还无法让她找到。水容容沿着溪流寻找,直到天色又暗了下来,四周一片黑漆漆地无法辨识,她只好暂时放弃,等待明日天亮再继续。

她找到一处甚为平坦的地方,打算升火休息,但一个奇怪的声音却引起她的注意劈劈啪啪的声音,不时在上空来回盘旋,有时声音逐渐远去了,没多久又由远而近地传来,水容容皱紧了眉头,望着咬月下的长空,她乍听到一声凄厉的鸟啸声,狠狠地被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往阴暗处缩去,那好象是鹰的叫声!

她记起第一次遇见祁雷鹰时的那只大鹰,彷佛极具灵性地,当她听到这叫声时,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想到那只鹰……

年五和雪梅昨晚应该醒来,并发现她失踪之事,再细心一想的话,他们就会知道郡主早和她串通好了。他们如果去问玉瑶,她一定不会承认;可是祁雷鹰……明天是他从东城回宫的日子,他发现她不见了,一定很愤怒她会连累玉瑶!原本应该在昨日就到达这里,却因为走偏了方向,以致现在才到。她的时间变得十分急迫,似乎有未知的危险正在向她接近;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窒碍着她的心口。而上空不时传来的鹰叫声更让她心惊胆颤。“嘶……”被绑在树下的马儿在此时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极不安分地在原地跟步。暴躁地扯着颈上的?绳。

水容容不知道马儿是在发什么疯?却也怕它引起注意。急忙安抚着它。哪知马儿不理会她的安抚,对空又是一声长鸣,令她骇怕的是,上面竟传来一声鹰叫,彷佛在响应它似的。

“你这只笨马!我求求你安静点行不行?”她不想被马儿踢到,离她三步之远,气得对它吹胡子瞪眼。大概被那句‘笨马’惹毛了,它老兄不高兴地叫得更大声,整个山谷回荡着马鸣声。没多久,远处也悠悠地响起一阵阵马儿的嘶鸣,而那声音渐渐朝这里接近。

水容容脸色倏然一变,有人往这里来了!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她怕那正是要找她的人。当下之计,她决定不管那只临时变节的笨马,带着燕烈送的一些干粮,转身就往山林的深处躲藏。

夜间在山里行路令她备感艰难,没有现代的手电筒可以照明,而浓密的树林又遮蔽了上头的月光,她根本是用手在摸路,但山林里无路无径,行走不易,她简直是一路挣扎地前行。过了许久,她听到一阵淙淙水流声,再往前更接近点儿,彷佛像是瀑布的冲泻声……她费力地拨开一堆树丛,下一刻浑身上下却透着一阵奇冷的冰寒,冷不防地呛进好几口水。她才惊觉自己掉进水里了!她赶忙冷静下来,放松自己,这才没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吓死,借着月光慢慢游到另一边的岸上。

这里竟是她第一次遇见祁雷鹰的地方地无意间闯进的小湖;而现在,她好死不死地又来到这里,浑身湿透的水容容趴在草地上,盯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月光从毫无树叶遮蔽的上空洒下,映着湖面。反射出波光粼粼,引人生出无限遐思,但她可没那闲情!她现在可冷得要命,湿衣服贴在皮肤上,又冷又不舒服,又没办法升火;没多久。她已经连打了几个喷喷嚏。偏偏这时远处又传来了鹰的叫声。简直是阴魂不散!水容容狼狈已极地瞪着上头。

长啸声又接近了,没多久,一个黑影在湖面的上空出现,盘旋了几圈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湖面俯冲而下——

她毫不惊讶地看见那只碧眼大鹰。如上次一般,那只贝灵性的大鹰停在一块岩石上,一双碧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一边的水容容,那眼神似乎在说…嘿!逮到你了!尽管水容容对它的外表仍存骇意。对它的行动却感到奇怪,尤其接收到它眼神所透露出的讯息……

“你……不会是想抓我回去吧?”她大胆假设,有些嘲弄地问它。

也不知它听不听得懂人语,只见它威胁似地扑扑翅膀,便又一动也不动地直视着她。

她浑身突地打了一个冷颤。

“公主……请随小的们回宫!”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水容容回头,看见侍卫年五;而在他身后陆陆续续出现一群王宫的侍卫。

年五的表情很严肃。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玉瑶郡主告诉小的!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

“玉瑶?”她想不到玉瑶会向他透露她的行踪?为什么?

“请公主现在随小的回去!”

水容容摇头:“我不回去!无论如何我必须在这里找出回家的方法!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回宫去!”

年五面有难色:“小的职责是守护公主的安全,公主私自离宫,小的罪名已经不轻。

如果不把公主带回宫里。小的恐怕……”

他的责任便是好好看住她,如果她失踪了,第一个为她受罪的一定是年五!水容容只管自己要逃出宫,却没想到她这一点,连带会使服侍她的雪梅和年五受罚,谁知道在盛怒下又会做出什么事?她倒是没有想到这问题!

年五终于注意到她全身早已湿透,立刻脱下身上的披风恭敬地递给她。她感激地接过。她不能再连累他们;而这意味着……她暂时回不了家!她必须在祁雷鹰回宫之前赶回去,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想不到她饱受惊怕、疲累了一天半,却不得不在最后关头松手——

※※※

趁着月色明亮,众人快马赶回宫。原本正待松口气,却发现宫里还灯火辉煌,并且弥漫着一股可怕的气氛。

鹰王回来了!原本预定明日回宫的祁雷鹰,竟在今晚抵宫,并且发现水容容私自偷跑出宫的事!祁雷鹰的怒气殃及整个王宫。服侍他的侍从们皆战战兢兢地,大气不敢稍喘。

“出去!出去!把年五给我找来!”水容容只消站在他的寝宫外,便可听到里面传出的怒喝声。

门一打开。两名侍从乍见水容容和年五时,都是一副惊喜及松了口气的神情。

“公……公主殿下”他们结结巴巴地,简直像遇到救星似的。

“你们都下去吧!我知道了!”她在心里叹息,挥退了他们。

水容容带着年五踏进房里。

“王!”年五亮声,行宫礼。

正在整装换下外衣的祁雷鹰,头也没回,用力地址下那件累赘的衣服。

“该死!我要你好好看着的人竟然不见了!人呢?”他厉声问道。

年五急忙跑上去为他整装。

看着他裸露的后背,那充满阳刚气息、结实的肌肉,竟让水容容不由得红了双颊。

“小的已经将公主找回来了!正在您身后……”年五低声道。

祁雷鹰条地转身。一身男装打扮,全身脏兮兮地像刚从泥巴堆里打滚出来的水容容,正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他。祁雷鹰两个大跨步便至她身前,巨掌扣住她的肩。

“趁我不在时私自离宫,你这么急着逃离我吗?”他咬牙切齿怒视着她。

水容容白着脸,肩膀被他抓得好痛。“你放开我!……放开!”她挣扎着双手推他。

“放开你?痛了吗?……我要你更痛!让你尝尝我痛苦的滋味!”祁雷鹰被他不放弃离开他的念头弄得心神大乱,几乎要丧失理智。

一旁的年五冒着犯上的危险,急忙上前拉开他。

“王!您快放开公主!您…,您弄痛她了!”

祁雷鹰一把甩开他,盯着跌在地上的水容容,神情有些疯狂与复杂。

“你先出去!”他看也没看年五一眼,轻轻地道。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他凝视着已经站起来,并奇4020且勇敢与他对峙的水容容。年五只好无奈地走出去,室内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两人对望了许久。

“我说过,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她平静地看着他。

“我也说过。你是我鹰王的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还是会把你抓回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永远不放!”

“就算我的心不在这里?”

“你的身心都会是我的!容容,你还不明白吗?你的身心只能交给我!只能是我的!

我是鹰王,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而你,是我最珍贵的小东西……”

他走向她,那低柔的嗓音奇异地轻抚过她的心房。水容容摇摇头,连连后退。“你需要的是一个不会抵抗你、顺从你的女人,而我不是!”她突地转身往大门跑,只是才跑没两步就被一只臂膀拦住,她的腰被牢牢地圈住,然后被带进一个宽阔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她。不让她逃跑,俯下身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吹拂着,他喃喃地不知在低语着什么。

水容容莫名其妙地全身一阵颤抖。

祁雷鹰突地抱起她,大步地走向大床。

水容容明白他要做什么,条地惊慌失措地用尽全力推拒着他。“你……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快放我下来……”

他抿唇不语,眼中闪烁着一抹异样的火焰。

“你……你说不会强迫我……婚礼前你不强迫我的!”她被他眼中浓烈的欲望吓坏了。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身体逼近她,低喃着:“不要逼我!你是我鹰王的人的人!

容容,我要你……”

她骇怕地猛推着他。“我不要!你放开我!放我走……”

虽然她爱他,却不愿在这种情形下与他结合!她怕他只是在报复,报复她的逃离!

她不确定他的爱,他真的爱她吗?她不知道!

“我要你真正成为我的……”

※※※

天大亮。

祁雷鹰早已醒来,他满心怜爱地凝视着睡在怀中的可人儿。

白里透红的粉颊、薄巧细致的朱唇、俏挺的鼻梁,睡着时的模样彷佛天真无邪的稚子……这一副景象真想令人永远珍藏。他俯身亲吻她的颊。眷恋地不想离开他最爱的女子!昨晚他不顾她抗拒地强占了她,在带领她进入欢愉的境界时,他们确实处在极为美妙的一刻…只是事后,她眼中的爱意即转为恨意,在他强制不让她离开的情形下,她啜着眼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不后悔占有了她,即使她恨他,她仍然注定得是他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他必须根除她一直想回家的念头!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异世界的人、外族人,他都不在乎,他只要留下她!拥有她的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致在昨晚失而复得她时,他才萌发了要真正得到她的想法。他不要再等上两个月!他要安排一个愈快愈好的婚礼!他要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王妃他“鹰王”的妻子!

怀中的人儿轻轻动了一下,水容容醒了。原本以为昨晚的一切全是梦,在睁开眼对上一双深情款款的眸珠时,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被她爱的男人强暴了!她眨了眨眼睛。

不由分说地又濡湿了她的眼眶。

“别、别、别哭!我不对……”祁雷鹰轻轻拭去滑下她脸庞的泪,低头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

水容容哭得更厉害。“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

“我爱你!容容!现在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妻子了!”见她泪珠不停,他干脆吻去她的泪。

“你……你真卑鄙!”她哽咽着。

他置若罔闻地轻抚她的脸颊,双眼望进她眸子深处,温存地、轻言细语地道:

“昨晚我弄疼你了,是不是?……现在还疼吗?容容。”

她想到昨晚和这男人的亲密接触,即使是被他强迫,可是后来她却也在享受那种男女之间水乳交融的欢愉!想到这儿,她的脸渐渐红热了起来……

“容容?”他盯着她带嫣红的脸蛋,心神为之一荡。

水容容别过脸不去看他,她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祁雷鹰将她紧紧地褛进怀里深处,叹了口气。“纵横沙场、统治南国,我是高高在上的‘鹰王’!天下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可是我却独独对你没办法!从第一次见面,你就让我失控至今……我一直强制将你留在身边,就是怕抓不住你!对我来说,你不像真实的,好象随时都会自我的眼前消失,所以我只好用强迫的手段留下你!容容,我真的爱你!”

在听到最后一句,她的心防霎时崩溃了。

她模模糊糊的声音由他怀里传出:“为什么你要说这个?男人通常都不爱讲舒坦些的……”

“因为你是我爱的女人,这种话我只对你说!”

“你发誓…永远只爱我一个?”她如许多陷入爱情中的女人一样,要求她专属唯一的爱。

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深深的一吻,彷佛印下一个永恒的誓约。“我祁雷鹰发誓,永远、永远只爱水容容!”

她笑了。

※※※

“你说,我真的能留在这个世界吗?”水容容惊喜地问那个正俯身整理花木的男人。”

“只要你想留在这里的决心够坚强……”白衣头也不回地道。

水容容坐在阶上,一手支着下巴。“我……我觉得好矛盾!二十世纪才是我的家。

我迷迷糊糊跑进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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