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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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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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以后尽量不提……”忍足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笑,又意味深长的开口,“可是……似乎不太现实呐。”
迹部景吾感觉到了话里有话,猛地抬起头。他的下一句话就是既本能又失态地怒斥一句:“你来干什么!”
“看来有人很不待见专会挑拨的烂女人啊。不过没关系,我来就是想通知部长一声,你们的球队经理前两天告诉我说,你们在京都大赛之后会到外县合宿一周?我想,我也在邀请之列的这件事情,应该让部长知道吧。”
站在迹部景吾五米之外的星野灿,正看着他娴静地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上篇(3)

3。
冰帝输了。
这成了一周以来整个学校最大的新闻。星野灿就算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在窝在天台上,也还是没有逃脱被名为“学校”、实为消息疯传的最好温床的巨大影响力,而成功的“被知道”了。消息疯传,不管真假。
天台的门在秋风凛冽中突兀地被人推开,因为锈迹斑斑的陈旧而传来巨大的动静。
灿安静地吃着自己的午餐。身边安静的趴着一只看上去很犀利的流浪猫。
脚步声。而后在灿的面前投下了一片狭长的阴影。灿的筷子停了一下,又很快的埋头吃饭。
“你连看也不看一眼啊。”灿能想象身后的人皱着眉头一副唯吾是尊的样子。
“我吃好了。”她接着又旁若无人地收拾了餐具。刚刚站起身,却被身后人一把抓住手腕。
餐具乒呤乓啷地掉在了地上,狼狈散开的样子像是对灿遭遇泄愤的嘲笑。灿自己连同她被扭着的手腕恶狠狠地被置于迹部景吾的愤怒之下。
僵持了一阵子,灿突然恍惚地笑了:“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凌厉目光却没有容她置喙。
灿顾自地点了点头,翻着眼睛转移了视线:“明白了,看来是输了比赛没处发泄,跑到这儿来躲清静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不动声色地弯下腰捡起餐具。
迹部景吾愣愣地看着眼下的女子。不知为何,自己的愤怒到这个她面前就会通通碰壁,这件事比愤怒本身更让他恼火。不管她是不是挑拨离间,不管自己对她的想法有多大的改移,她始终没有逃出吸引着他的怪圈。他被自己身体中这种莫名其妙的烦躁逼得冲动起来。
他做出了他自己后来想想都后怕的决定——未待她直起身来,迹部景吾连抱带拖地把她逼到了栏墙角。
灿的小腿被擦破了,但是没有疼到让她目光涣散——她平静地直视着面前把自己推在身下的娇惯少爷。她让他看到她的眼睛没有死,她目光如炬,她生势不息,可以有欺压也会有践踏,会经常被人瞧不起,像被说出是“专会挑拨的烂女人“的事情也是会有的,但是她就是旷野上永远一息尚存的野草,她无所谓对生命的敬意,形如她只为尊严而活。
“别用那种该死的眼神看本大爷。”他压低声音,狠狠地抓着她的下巴,那个彰显着她身体内流动的血液的国籍的下巴,俏丽、诱人,这些词汇都无法堆砌,只能单纯想到“优雅”来形容。
可是,什么叫“优雅的下巴”,谁也说不上来。迹部景吾也是。
呆滞的、怨恨的、坚定的,还有恶意的眼神。灿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硬生生地说成了陈述句。
“这里没人。你得知道本大爷想干什么都可以……”他的眼神和声音都变得危险。他慢慢俯下了身体。四目相对就像是冰和火碰撞在一起。
他竟然怨怒地吻了她的脖颈,不,那不是吻,而是嗜咬。他修长的手指因为没有握住球拍而不安分起来,正在在她的身体上寻求怒火的出口。他就像是被围困的兽类,而星野灿,不过是他本能被激发时的替代品罢了。
“呲。”她冷冷地从牙缝中发出一声嗤笑。
星野灿像是被折磨成破絮的身体里还包裹着不忘自尊的心。那声嘲笑很小但是足以让迹部景吾停止他的侵略,因为他也有强烈的尊严,不容有疑。
“你笑什么?!”他抬起身来,愠怒更增。
灿满脸瞧不起地看着身边的墙。
“回答本大爷!”他强烈地摇晃着她薄弱的肩膀,不想摸到的是一把惊心的细骨头。他甚至犹疑这把骨头是否能支撑起这个充满反抗的身躯。
他不知道她的身体其实是由精神在掌控。
她幽幽地把目光收回来,极度轻蔑地飘过他精致的面孔:“你还想干什么呢。总不是还想收了我这个‘专会挑拨的烂女人’吧?”
迹部景吾突然惊醒过来。他干了什么?面前这个头发凌乱、脖子流着血、衣服被扯下一半的破败不堪的女人真的是他的杰作?冰帝网球部在都大会意外败北于名不见经传的中学,和美和渡边的事情根本还没有了结,他却跑到这里来虐待他的女同学?就算她是罪魁祸首,自己这又是在干什么!如果她不进行精神上的抵抗,事情接下来又会走向哪一步?
在他的眼睛惊慌瞪大的时候,星野灿已经踉跄着从他的禁锢里抽身。她用手理顺了短发,整理了衣服,回头看了迹部景吾一眼,淡静地问他:“有纸巾吗?”
“啊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灿看着丢了魂的人叹了一口气:“我的脖子。”
不是“流血”,而是“脖子”。这个女人的话为什么总是放错重点?她看似不经意的做法中有什么含义?迹部景吾与她面对面的时候仍然充满疑问,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对彼此有多少成见。
灿一副“就知道不能指望你”的表情,到角落的水管处自己清理了伤口,回来之后竟然又挨着他坐了下来。看见他一脸的惊讶,她端了端手里的饭盒:“虽然被你打翻了,剩下的还是可以给猫吃。”
真是讽刺。一向得意于自己洞察力的迹部景吾居然没有注意到天台上那只流浪花猫。他拉住她的手腕制止她:“不卫生。”
“不碍事。”她很温和,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
“呐,帮我找一块石头。要锋利一点的。”她在一边喂猫,头也不回地指示大少爷。
灿接过他的石头端详:“不行,再找更锋利一些的。”他心有不甘,心情却无比平静。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个可以。”她满意地笑了一下。在他惊讶的神情当中,拿着石头从自己的下颌骨一路划下去。
“喂你干什么?!”迹部景吾一把抢过沾着血液的石头,手忙脚乱地蹲下来看她。
灿显得很安静:“如果我说绊了一跤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只摔破脖子的吧。可是如果是摔跤被大一点的石头从脸上一直划到脖子,还是会有人信的。”
“你这是……”他利用她泄怒,她还在帮他掩饰。
“没有在帮你掩饰。”灿轻描淡写地道出了他的心事,“专会挑拨的烂女人,可不会为别人的名誉着想,她不过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在记恨?不过这种嘲讽和计较的小市民形象让他颇为心动。
“呐,你。”灿漫不经心地拾好餐具,看也不看他,“输了一点都不可怕,但是如果认为输了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向别人撒娇也好、伤害别人获取安慰也好,而堕落下去,这样的话才很可怕。”
他愣了一下。手里却被眼前人塞进了什么东西。
是纸条。
“我回教室了,你慢慢休息。”她用力拉开了天台的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迹部景吾举棋不定地打开纸条。他很少如此犹豫。
【其实打网球和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一样的。只要你喜欢,就可以做得很好。而作为回报的,它会在你难过的时候给你最好的安慰和依靠,让你知道你不是毫无凭借的。】
他看着纸条上的字,突然觉得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上篇(4)

4。
“你这是怎么弄得?让我看看。”
“别碰……疼。”灿皱着眉头推开真弓的手。她想起自己午休的时候在天台上近乎自残的行为,这要是让樱井真弓知道还了得。不仅脸和脖子上有伤,连膝盖都被划破了。
可是她是为了什么,被欺负成这样还不肯说实话。灿也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她知道这个时候隐瞒感觉也是自欺欺人——她已经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法残忍,无法像在认识幸村精市一家以前那么不计成本地挥洒她的凉薄。可是如果说她因此袒护了迹部,理由似乎也不是很充分:报复一个给自己下马威的佐藤和美而放过一个对自己造成物理伤害的迹部景吾?谁信。
“带你去医务室?”樱井真弓试探着。
灿大摇大摆地挥挥手道:“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我这不是已经处理好了么。”
“所谓的处理好,就是那个创可贴?”真弓咧嘴,但因见了灿一副心不在焉明显是“你拖我也不去”的神情只好作罢。
“呐,我说,周末我们要去神奈川合宿,你要不要也来?”真弓识趣地岔开话题。星野灿不告诉她的事情就是打破锅底也问不出来,真弓也是第一次遇到自制得一点痕迹都没有的人。
“我去。”
“这么爽快?”灿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对她有猜疑了?真弓倒是觉得是灿自己“别有用心”,这种猜测更可信。
“我早就听说了,而且我已经通知你们亲爱的部长我会加入你们的行程。他炸开了锅差点来揪我的头发。”灿耸耸肩如同再讲一个笑话,“我说,是你邀请我的。”
樱井真弓顿时觉得她应该在对星野灿的总结当中加上一条:星野灿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封锁消息或是拿刀顶着她的脖子她也一定会干。
不过真弓没问为什么。她知道为什么。
巴士车上最后两排的人员排列简直和那天真弓布置的鸿门宴如出一辙。部长迹部景吾、经理樱井真弓、正选忍足侑士,还有三个名不正言不顺出现在车上的,或许应该叫成是“迹部部长的表哥渡边修”、“迹部部长的准表嫂佐藤和美”,以及“樱井经理的随身宠物星野灿”。和那天的晚宴相同的是每个人仍然都心怀鬼胎,不同的,是鬼胎似乎有要见光的架势。
“神奈川的什么地方?”渡边修似乎完全没认识到搞成今天这幅局面是自己的爱徒在故意搅局,他很热情地问灿,“我记得星野你是从神奈川来的?”
“是。神奈川的横须贺。”
“那是个好地方。很繁华吧?”
“跟京都比要差得远了。”灿看似不经意地瞄了瞄佐藤和美,她煞有介事地在看风景。自己喜欢挑衅的本性又爬了上来,“Vivienne;我孤陋寡闻,不知道英国是什么样子啊?你讲讲好不好?”
佐藤和美不徐不疾,俨然已经卸下害羞小姐的武装。
“你是怎么知道我叫Vivienne的?”和美的眉挑得很动人。
“这个,难道还用说?让我们渡边部长痴情不移的留学英国的女友,怕是整个学校都知道您的芳名吧。”事实上,灿心里还是不愿意承认眼前的负心女人就是让渡边修在舞会上撇下自己去追的重要人物。自己倒不见得是对渡边修有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强吧。
灿却忽略了一个事实——自己把他和叫做幸村精市的男孩子搞混了。她为什么会答应来合宿为什么会挑衅,那并不一定只和佐藤和美有关。年月相似,她自己倒是又回到了神奈川,只是春樱夏雨冬雪都已不再,剩下的只有瑟瑟秋风,吹落了整个神奈川的曾经。
“比起我……星野小姐倒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辆车上?”佐藤和美明显并不喜欢息事宁人,她要把灿“弄死”,可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或者也可以说是让更多人体会到星野灿的多余性,事情会变得更好办一些。
赶在灿开口之前的是真弓的一句话:“回家省亲。”
灿发愣地看着真弓,一路上没有说话的樱井真弓甫一开口,说出的竟然是连灿都哭笑不得的话——“回家省亲”?亏她想的出来。不过这一句倒是让和美无可反驳便噤声了。
忍足事不关己地把弄球拍;渡边修一脸的不明就里想要看出这群人的所以然来;迹部景吾还是顶着不可一世的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简短的“哼”。
车行了许久终于肯停下,舟车劳顿的一行人开始下车。灿拎着的旅行包小得让真弓怀疑她是不是出来逛街的。
“你到底是带了多少东西?我们要待一个星期,小姐。”
“知道啊。”
真弓开始觉得没话说,她觉得说什么都多余。这可真是个坏习惯。
“哪有人回家省亲还带那么多东西。”灿幽幽地补充了一句,习惯性的摸嘴唇。
真弓一笑,原来她还有闲心开这个玩笑。是个好兆头,因为灿远比自己想象的要玩得起。
“没骗你哦。是让你回家省亲来着。”樱井真弓神秘地笑着把灿拉到车门口,她在心里盘算着关于灿反应的多种可能。星野灿满脸不耐烦地下车之后看到的景象远远颠覆了一个多月以来她心里的秋天。迹部景吾在旁边一脸不耐烦地解释说:“你的真弓小姐给你安排的。”
“欢迎回来,灿。”面前是曾经在车站送灿回东京的那些家伙。幸村精市像是十二岁那年夏天一样的澄澈笑容在她面前绽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上篇(5)


5。
夕阳下的神奈川变得让人感到陌生。在眼前延伸的公路不知道要通向哪里,似乎要化成无尽绵长,明明是一望无际却感受到惊人的压抑感。
也或许就是因为太广阔,所以才得不到归依的安心。就像是电影中那种前后都是路、永远在路上的感觉。
灿试着想像立海大部员不见了自己以及自己部长时候的反应,却没有像以往的自己一样,得到恶作剧之后的喜悦。
“在东京过的……还好?”
“嗯。”她想是应该这么回答吧。实际上,也并没有其他的回答方式。
“看上去,像是又瘦了。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身体是折腾的本钱啊,这个道理我自己懂。”
“安眠药要适当的减减量,像以前那样吃会造成身体负担的。”
“知道了。”
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就只能进行这种枯燥无味的对话?是不是只因为回东京这一件事情我们从此就再也不能行走在同一条路上?
灿和幸村精市在小路上散步,谁也不愿意加快脚步,但谁都明白这种缓慢的尴尬。灿心里急切地盼望着,就像在旁观一场车赛,揪着心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车手心里不停地喊“超过它们超过它们”,其实已经默认了车手技不如人的事实。她就在期待和死心的纠缠之中懊恼地把眼泪流进心里面。幸村精市永远都那么贴心但是就是贴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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