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赵敏,不服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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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赵敏,不服来战-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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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更加恼怒:“姐姐你平日何等聪慧,怎地到了这时候,倒是傻的了?一路上你曾私下里同我讲,说韩林儿忠厚老实,只怕被别人诡计所骗,如今却又……”
正在这时,史红石突然从宋青书背后钻了出来,大声说道:“倒在地上的这个人应该是自杀。”
众人听她突然开口说话,都甚是诧异。周芷若叹了一口气,向着她招了招手,史红石便慢慢地走过来。
周芷若低声说:“今日原不该带你来的。又是刀光剑影又是死人的,却是吓坏你了。”
史红石却摇了摇头:“我才不怕呢!周姐姐你莫把人小窥了去!我娘亲便是仵作出身,我什么没见过?你若不信我的话,我去寻了娘亲来,让她说给听!”
“红石说的一点都不错。”正在这时,史火龙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站在韩林儿的尸身旁边,身后却跟着苏梦清、李明霞等人。在她们不远处,殷梨亭、莫声谷两位武当大侠一脸悲悯之色望着周芷若,显然是陪同峨眉诸女和史夫人而来。
宋青书忙低声向周芷若解释道:“路上我巧遇了几位师叔,听他们说班淑娴发疯了,怕周姑娘吃亏,便……便赶了过来。”
“周姑娘,望你节哀。”史火龙夫人相貌颇为丑陋,此时却显出女中豪杰本色来,“韩公子应该是咬舌自尽的,自尽之后,尸身被人搬运至此,又以长剑伤其身,造出被剑穿胸而亡的假象。周姑娘只要仔细辨认血迹,便可分明。”
“怕只怕……怕只怕有人知道周姑娘要来,又刻意引了失心疯的昆仑掌门来此,造出此等假象,好引得昆仑、明教、峨眉三派不睦?”宋青书目光闪动,做出如是推测。
周芷若静默半晌,突然流下泪来:“无论如何,都算是我害死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情感危机
韩林儿的棺木停放在明教岳阳分舵大堂内,周芷若便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听着朱元璋诉说遭遇,却多多少少有些心不在焉。
“韩将军自从和教主定亲,每日里喜不自禁,常常一个人毫无来由就笑出声来。他待人甚是平易近人,我们兄弟们便都说他定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几日前听闻丐帮捉到了谢逊,韩将军知道你定然要来岳阳,心中牵肠挂肚的很,我们兄弟便都劝他来岳阳看看。”朱元璋自知酿成大错,他是能屈能伸之人,胸中自有格局,当下小心翼翼说道。
“你们兄弟都?”周芷若突然道,“都有哪些人?”
朱元璋不假思索,开始卖队友:“汤和、徐达他们。不过,大家也是一番好心,濠州附近的元兵都被我们打怕了,像孙子一般不敢露头,哪怕出来十天半月、甚至一年半载也坏不了什么大事。”他卖队友归卖队友,却是仍然有意粉饰太平,和陈友谅在灵蛇岛上的作风仍有不同,倒也不能算十分不讲义气。
“哼!一年半载?”殷离冷笑一声。
朱元璋也不着恼。他心中清楚的很,殷离不过武功高强,实则却有些小孩子心性,惟周芷若马首是瞻,不足为虑,是以才不管她是高兴还是生气。
“韩将军自然推辞,言说当以大局为重。但我们看他平日里那副样子,竟有几分失魂落魄的光景,便纷纷劝他来岳阳见见教主,省的牵肠挂肚的。他一个人怕臊,我老朱是娶过亲的人,脸皮厚些,大家便推选我陪他一同来。”朱元璋道。
周芷若也知道,朱元璋在韩林儿军中颇有威望,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自己曾暗中告诫韩林儿要小心他,但是韩林儿这个人,粗枝大叶惯了,显然是没有当一回事。更不要说和朱元璋一起穷苦出身的汤和、徐达等弟兄了。众人都对他深信不疑,要他陪韩林儿来岳阳,倒也在情理之中。
“然后,我们来了岳阳以后,就遇到了这位杨不悔姑娘。韩将军知道教主兼任了峨眉派掌门,是以对这位杨姑娘颇加照拂”朱元璋指了指杨不悔。饶是杨不悔心性坚毅泼辣,然而一个年轻女孩子家遭遇此变,窘的满面通红,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朱元璋很拎得清,此时便向着周芷若跪下了:“属下受陈友谅那厮奸计,不慎中了迷香,铸成大错。愿受教主责罚,要杀要剐,但无二话。但韩将军对教主之心,日月可鉴,还望教主,万万不可对他生疑。”
“陈友谅究竟有何奸计?你等何以受他所骗?是,史夫人说韩林儿是自杀,可是朱大哥你江湖经验何其老辣,有你在旁辅佐,怎会受了陈友谅蒙骗。除非……”周芷若问道。
朱元璋一愣,尚未答话,彭莹玉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芷若,此等事情涉及女子名节,何必问得太细?朱兄弟虽然家中娶了婆娘,但也不是始乱终弃之人,便教他再娶了这位杨不悔姑娘,也就是了。”
周芷若一愣,正想分辩些什么,彭莹玉却已经给她打了个眼色,于是周芷若随彭莹玉走出了屋子。
韦一笑和说不得、铁冠道人愁眉苦脸地站在那里,见周芷若出来,给她看了一份信,却是明教安徽分舵诸将士连夜起草的万人请愿书,飞鸽传书千里迢迢送了过来。上面的意思周芷若看的很明白,无非是众人质疑周芷若无心嫁韩林儿,以及想借机生事除掉朱元璋。
“常遇春常叔叔怎么说?”周芷若看完那信之后,面上却不动怒,只是平平问道。
韦一笑和彭莹玉对望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赞许的神色。
韦一笑便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却是常遇春亲笔所写,详细描述了安徽分舵及义军的势力分布情况。常遇春说的清清楚楚,朱元璋其人,驭人有术,雄心勃勃,韩林儿在时,凭借其父资望,还勉强镇压得住,韩林儿这次死掉,凤阳分舵毫无疑问,朱元璋众望所归,任何人都取代不得。末了,常遇春特地说明,若是贸然杀了朱元璋,于抗元大局颇为不利,简直是自毁长城,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彭莹玉叹了口气,望着周芷若道:“常兄弟的密信说的甚是清楚明白。他不是不怀疑韩林儿的死因,只是,现下死者已归九泉,便是杀尽天下人也于事无补。芷若,你可明白?”
韦一笑郁郁说道:“我等为教中事务四处奔走,尚未料到,朱元璋此人,居然如是厉害!竟然可以拥兵自重,威慑总坛!只怕纵使我们对韩林儿之死隐忍不发,此事仍然难以善了。”
彭莹玉苦笑一声:“江湖中人,自当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侠之仁者,却必须以德报怨,顾全大局。芷若,端看你是否咽得下这口气了。依我之间,朱元璋非但杀不得,还非得好言抚慰不可。否则此后,安徽的义军便是姓朱了。”
当夜碧空如洗,明月孤寂,殷离再也禁不住连日来的劳累,终于沉沉睡去,周芷若却默无声息,走出屋外,站在院子里发呆。
“周姑娘,还望你节哀顺变。”突然间,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毫无征兆。
周芷若吓了一跳,忙回头看时,却见那人面色如玉,身姿潇洒,却正是江湖上人送“玉面孟尝”的宋青书。
周芷若想起原著里宋青书夜窥峨眉诸女寝房的情节,不觉便皱起眉头,虽然此事大有可疑,恐怕是莫声谷太过嫉恶如仇,小题大做,又恐有陈友谅在旁煽风点火,刻意挑拨,然而宋青书此举,的确称不上光明正大,实在有违狭义之风。
“天色已晚,宋少侠何故在此?倒有些瓜田李下之嫌,宋少侠谦谦君子,难道不知道避嫌吗?”周芷若道。
宋青书却目光炯炯望着她,曼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周姑娘,我……我深夜到此,只为向你吐露心事。我心中……我心中……实在是……”说来也奇怪,宋青书平日里何等八面玲珑、滴水不漏之人,此时却结结巴巴的,连个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为何,周芷若只感到一阵厌倦。她打断了宋青书的话。
“你想说,你对我十分钟情,是也不是?”周芷若语气淡淡说道,她不想当原著里那个喜欢把所有心事都藏着掖着的周芷若,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再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
“是,是!”宋青书连声说道,“原来……原来周姑娘你早就知道了?”
周芷若道:“深夜莅临,未语脸先红,多半是这种事。不是我,便是殷离,我估摸着,是我的可能性大些,因此便冒问一声。”
宋青书心中一阵轻松,继而又一阵忐忑,问道:“既如此,不知道……不知道周姑娘你……你意下如何?”
周芷若心中正烦,哪有心思和他花前月下,闻言便道:“宋少侠是武当宋远桥大侠之子,前途无量,便是婚姻大事也自应有父母师长做主。我周芷若是明教中人,早已许配给韩林儿,天下皆知。今夜此语,出你口,入我耳,当更无第三个人知晓。宋少侠请自重,莫应一时糊涂,伤及明教武当两派和气,有损峨眉武当百年情谊。”
说罢,也不等宋青书答话,一个人扭头回房去了,留下宋青书一个人傻傻地在风里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青书才回过神来,浑浑噩噩地走在回武当派驻地的路上。突然之间,他的肩头被人轻拍一下,宋青书迅速回身,却不见人的踪影。如此三番,他便知对方武功之高,实在惊世骇俗。好个宋青书,却也是武当第三代弟子中的翘楚,临危不乱,提起全身功力,使起武当独门轻功梯云纵来,在深夜的街头狂奔,偏偏身姿优美,气质卓绝,不像逃避,倒似闲庭信步,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道又奔了多久,宋青书眼见武当派驻地已经近在咫尺,这才停了下来,整了整衣服,打算回房休息。突然之间,他的肩头又被人拍了一下子。宋青书一下子便懵了,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若是此人只是和他开玩笑还好,若是要他性命,他只怕无半点还手之力,哪怕武当派驻地近在咫尺,他也必然没有机会开口求援。
却听见一个声音说道:“青书,你的武功又见长进了。”声音温和,却似门派故人。
宋青书一点一点地扭头,回身看去,却见武当派的掌门人、一代宗师张三丰,正站在离他三尺的地方,面带微笑看着他。
宋青书早就吓得一身冷汗,此时方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面带惭愧之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张三丰磕头道:“拜见太师父。”
张三丰微笑,却并立时不叫宋青书起身,只是笑着问他:“青书,可知道你犯了何错?”
作者有话要说:
☆、有所妥协的寸步不让
宋青书一愣,他本是心思灵透之人,一想就想明白了:张三丰说不定在明教分舵的时候,就在跟着他了!这位祖师爷年轻时候被称为“邋遢道人”,随和的很,行为处事往往出人意表,宋青书毫不怀疑,他能干出偷听自己和周芷若对话的事情。
是以宋青书毫不犹豫,再向张三丰磕头认错道:“弟子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望太师父责罚,弟子毫无怨言。”
他二人说话的工夫,在驻地的武当派诸人早听到动静,纷纷赶了出来。
这次金毛狮王谢逊之事,牵扯甚广,是以武当诸侠颇为重视,倾巢出动,从宋远桥到莫声谷,都来到了这洞庭湖畔。
宋远桥抢先出来,看到儿子宋青书跪在地上,张三丰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先唤了一声:“弟子拜见师父。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又怒声向宋青书道:“青书,你究竟做错了什么,还不快老实说出来!”
这个时候,张无忌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原来,他依照周芷若先前建议,听说谢逊在丐帮手中,生怕有什么闪失,仗着张三丰向来宠爱他,好说歹说,一味苦求,张三丰终于答应同他共赴岳阳一行。
这才到了岳阳地界,就看到宋青书在明教分舵前徘徊,久久不去。张无忌便趁机言说了他们认识周芷若的经过。张三丰听得昔年来武当山上求解九阴真经的小姑娘居然成为一代高手,便若有所思。
他二人一直隐在暗处,直到周芷若出门,宋青书表白被拒,张三丰这才悄无声息地跟在宋青书身后,惊走了他。其后宋青书在前飞奔,张三丰尾随其后,唯有张无忌,武功略差些,便不免掉了队,直到这时候,方才赶了过来。
宋青书见父亲发问,心中一片苦涩。武当掌门人之争已近白热化,而宋青书深深的知道,自己这个好儿子便是父亲宋远桥竞争的有力砝码,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让宋远桥失望过。只是……这次却……
“算不得做错什么。”张三丰笑眯眯开口说道,“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道活了这么大岁数,心中自然明白,似周芷若姑娘这般的清秀佳人,少有年轻男子能把持得住的。青书此举,虽然略有出格,但也算不得什么。”说罢,就把在明教分舵看到宋青书向周芷若表白的事情说了一说。
宋远桥等人听了,心中各有思量。
宋远桥面上一派谦和,心中却老大为儿子鸣不平:想五弟张翠山当年,和天鹰教教主之女殷素素结交在前,冰火岛上仓促私定终身成就夫妻在后,回归中原时候连儿子都十岁大了,还因此引发了中原武林的一片浩劫,张三丰却一意回护,甚至爱屋及乌,居然说出愿意和天鹰教教主殷天正结交这等话来。而儿子宋青书呢,只不过是少年慕艾之心,等着和人家姑娘表白了一番而已,便造张三丰如此责难,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张松溪听了,怕张三丰拿此事打击宋远桥一派了。他自己便是宋远桥的军师,素来喜欢出谋划策,此时便立即为宋青书开脱道:“如此可见红颜祸水,美色误人。青书年纪轻轻,略有把持不定,也是难免的事。还望师父不要因此过分责罚他,毕竟没酿成什么大错,咱们私下里好生教导他一番也就是了。听说这位周姑娘还兼了峨眉派掌门?唉,峨眉自郭襄郭女侠以来,掌门人从来都没有嫁人的。这位周姑娘如此貌美,却不知道是峨眉之福,抑或是峨眉之祸。”
宋青书听张松溪口口声声为自己开脱,却将罪责推到周芷若的美貌上头,心中很是难过,明知此时不该开口,却忍不住说道:“不关周姑娘的事。都是弟子不好。弟子……弟子实是情之所钟,不能自已,这才进退失据,铸成大错。”
说来也奇怪,宋青书心头原本朦朦胧胧,然而被张三丰这么一逼,他心中的情意反倒明朗起来,是以情之所钟四个字说的分外肯定响亮,话一出口,便感到一阵轻松。
宋远桥又惊又怒,看了宋青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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