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有女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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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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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没删呀……难道被o(╯□)o抽掉了?
抱抱,不好意思啦……
【七十一柳以沫的反击】
娇花掐着时间来到后院的时候,柳以沫和飘飘两人双双趴在石桌上,仿佛都已经醉倒了。走近推了推两人,见他们都没反应,这才招手示意暗处的四个捕头都出来。
“飘飘姑娘没事吧?”大刘伸出头来,头一句不是关心自己的主子,“大人也太阴毒了,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招也想得出来。”说着他便率先跑到飘飘跟前,保险似的探了探他的鼻息,知道他只是睡着了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飘飘姑娘哪里惹得大人这么恨她。”大孙摇头惋惜,“就算是那次让人抬着大人游街,也是因为大人先轻薄她啊……”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黄挠头,“得不到她,就要毁了她?!”
“有道理!”大孙点头。
“下这么重的蒙汗药,大人不怕把自己给药傻了,也得顾忌一下飘飘姑娘啊!”大刘心疼的看着伏在石桌上的飘飘,只一身单薄的素裳,就这样酣睡在清凉的夜雾下,反倒柳以沫身上却不知何时披了一件紫色外袍。
“我们还是快把大人扶进屋去吧,她在这里睡着,会着凉的。”此时若是柳以沫能听到声音,一定会觉得这四个家伙当中,还是性子软弱的小李最可爱,至少他知道先关心主子,其他三个全部精虫上脑,一看到漂亮姑娘就毫不
【第三卷七十二魅力女知县】
近日里,洛水县种又发生了几件值得说道的事。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人妖事件。原本但凡男子,几乎人人爱慕的飘飘姑娘,却被人拆穿男扮女装,这么好看的美人竟然也是个带把的……这让那些扪心自问没有特殊爱好的大老爷们恼羞成怒,几乎要出口成脏。
还得多亏了柳以沫提的四个大字,飘飘便当之无愧的被冠上了“人妖”的称号。
还有一件就是,原本最受人关注的王老族长家和南苑方府的联姻,似乎彻底黄了。王老太爷亲自去南苑方府退婚,方府主人方思贵立马答应了,还很厚道的退还了当年王家送的聘礼,当机立断的解除了两家纠缠已久的婚约。
虽然方思贵求之不得的模样惹得王老族长阴沉了老脸,但却也没说什么,回到家里就立刻放话要为独孙重新择媳,但凡贤良端庄的女子,不论出生,都可以请媒婆上门说亲。
于是乎,一时间王老族长家大门的门槛几乎要被媒婆踏破。
在继悔完婚之后,王家大少王瑞雪又有了新的苦恼:日日被逼迫着去见一个又一个矫揉造作的庸脂俗粉,这让他愈发觉得还是柳以沫这样直白率性的女人可爱。
虽然他本性风流,不排斥多拈些花草,但因为不满爷爷如此安排,便生出了逆反心理,每每媒婆带女子上门,他都要从头到脚鸡蛋里挑骨头将那女子说得一文不值,然后一件件细数女知县的好,惹得媒婆一面怪异的看他,一面带着倍受打击的女子匆匆离开。
没过多久,老族长家门前便彻底清净了。关于王家大少爱慕女知县的传言也充斥了整个洛水县城。
当然,这点传言对于柳以沫过往传奇的事迹来说,有点不痛不痒地。反正她已经备受争议,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也不少。
柳以沫这几天心情不错。成天扬起嘴角,不管对谁说话都细声细气,办起案来也特别有耐心,不管是偷鸡还是摸狗的案子,她都先仔细盘问原告和被告一番,然后让衙役前去调查,再经过分析和判断来判定孰对孰错。
有人琢磨着会不会是柳以沫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有人战战兢兢看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娇花也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那天酒里地蒙汗药下得太重,把柳以沫给药傻了……但是这种可能很快被她排除,因为每次提起她该履行约定同去燕深弦解释时,她都插科打诨,耍赖的法子一次比一次高明。
“尧公子,你喜不喜欢我家小姐?”娇花自知及不上柳以沫的无耻。只得从单纯地毕言飞身上着手。“你说柳姐姐?我当然喜欢她。”提起柳以沫,毕言飞清亮的眼睛便弯成月牙儿一般,俊朗的脸上是浓浓的依恋。
“有多喜欢?”娇花继续问。
“?”毕言飞一脸疑问。显然不知道喜欢也要分程度。
“那换种通俗明了的说法吧”,娇花咽了口唾沫,道,“如果我要你别喜欢我家小姐,大概需要花多少力气?一头驴子够不够?”
毕言飞皱眉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
“那一匹马呢?”
摇头。
“一头牛呢?”
继续摇头。
“还不够?!那你说要多少?!”娇花不满的撇嘴。
毕言飞再次想了想,突然伸出两个手掌。
“十头牛?!”娇花瞪大眼睛。
“恩?太多了?那九头吧。”毕言飞很乖地扳倒一个大拇指,沉默了一下突然道,“唔。再加两只老虎。”
“你的意思是说需要九牛二虎之力?”娇花翻了个白眼。怪异的看他,“原来你不傻呀?”
“当然。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听人说自己傻,毕言飞有些不悦的澄清,“总有天,我会慢慢记起来的。”
“那你喜欢我吗?”娇花沉默了一下又试探着问。“呃,一点点吧……”这真是一个难题,但好在毕言飞比较厚道。
“一点点?那是多少?”可惜娇花不好糊弄,“不如和小姐对比起来说吧,如果小姐是九头牛的话,我是几头?”
“这么多。”毕言飞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头牛?”
“不是。”毕言飞摇摇手指头,满脸严肃,“是九头牛身上地,一根毛……”
娇花两眼一翻,鼻子都要气歪了,谁说这家伙是傻子来着,损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猛地一跳脚,娇花怒道,“姑奶奶现在就告诉你,你要是想娶那九头牛,就必须先娶我这根牛毛!要是连牛毛也接受不了,你就别想打牛的主意!”愤愤的起身离去,决定将毕言飞这个人选彻底踹开,总之如果柳以沫要嫁他,她娇花第一个不答应!
“怎么回事?谁要娶九头牛?”柳以沫纳闷地看着娇花气呼呼的跑开,走到毕言飞身边摸不捉头脑的问。
“好像是我要娶……”毕言飞挠头,笑眯眯的回答。
燕深弦在书房忙碌的时候,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跑进来,先是往门外仔细看看,确定没人看见后才转身。
原来是陈双喜,燕深弦认出他来,这个人近些天和柳以沫接触频繁,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陈双喜在看清楚屋内只有燕深弦一人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不甚恭敬的问。此时他眉梢眼角都是扬起着的,整个人春风得意,连燕深弦也没放在眼里了。
“小柳等会儿就回来了,”燕深弦一边翻阅文书,一边记录,漫不经心地回答“你找她有什么事?”
“那我等她回来。”陈双喜说完便拉了张椅子,悠闲地坐下,脚下打着拍子,鼻子一哼一哼的唱起昨夜听来地小曲儿。
燕深弦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眉,却也没说什么。过了不久,柳以沫回来了,她刚才也只是出去透个气,顺道看了下毕言飞。
其实她发现了一个端倪:但凡有毕言飞在的场合,燕深弦不是压根儿不见踪影,就是从头到尾一直沉默。因此,她才决定办公的时候不让毕言飞在身边,不然在伍师爷走之后,她一个人处理繁多的琐事,还真是有些吃力。
“大人回来了。”陈双喜一见柳以沫进来,便谄媚的起身迎接。
“恩”,柳以沫轻声应了一下,见到他也不奇怪,直接走到书案边,看燕深弦书写记录。
“大人,小的有话想单独和您说。”陈双喜瞟了碍事的燕深弦一眼,期期艾艾的。
燕深弦闻言立刻搁下毛笔,就要站起来,却被柳以沫按下去,“燕大哥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只管说。”
“这……”陈双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小的来多谢大人成全,王家主动解除了婚约,我和艳红之间就再没有什么障碍了。”他喜滋滋的,多日来的忍隐和担惊受怕终于有了回报,他离大富大贵的梦想不远了,“小的日后一定记得大人对我的恩情。”
“恩不恩的就不用和本县说了,得是你命,不得也是你命。”柳以沫一语双关,笑了笑,“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呃,不是,还有一件事。”程双喜道,“关于银鱼那边的动向,大人您现在大可放心,涂管家前几天见过银鱼,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吓得他好几天没露过面,昨天晚上有人来给我们传话,说他已经收拾包袱去了邻县,让我们先规规矩矩的呆在衙门里,别轻举妄动,等他回来。”
“他去邻县做什么?”柳以沫不解。
“大概是避风头去了吧,涂管家可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他可是比王老太爷还厉害的人物。”陈双喜心有余悸,“大人这下可以放心了,小的估计,等银鱼回来,没几个人还会听他指使了,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该往哪边靠。”码完已经太晚了,就干脆放在第二天一早传上来了,今天还有一章。
【七十三用秘密交换秘密】
夜色浓郁,柳以沫宽衣之后正要吹灭蜡烛歇下,突然听到房外有脚步声,随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正纳闷是谁这么晚还来窜门的时候,门外的人开口了。
“大人,我是艳红,能开开门让我进来吗……”她的语气压抑着惊慌,又有着失措的茫然。
柳以沫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连忙走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是脸色煞白的艳红,室内明亮的烛光让柳以沫一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以从急促的呼吸中察觉到她情绪波动得很厉害。
“怎么回事?”侧身让她进来,柳以沫这才发现她头发凌乱,衣裳上也有几处被撕裂,下意识的皱了眉头,她心下已然猜到几分。
“我,我也不知道……”艳红显然还有些余惊未消的裹紧衣裳,“双喜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对我这样……我不肯他就骂我,呜呜,骂得好难听……”
“别怕,慢慢说,是不是那个陈双喜欺负你?”关上房门,柳以沫转身看她还在发抖的背影,突然觉得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陈双喜是个人渣她早就知道,却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没出声提醒过艳红。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双喜哥……”艳红转过身,看着柳以沫使劲摇头,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于是一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他跟我以前认识的双喜哥完全不同,他以前对我很温柔,也很有耐心,不管我做错什么他从来不会骂我……也许这次是因为他喝醉了才……呜呜……”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柳以沫于心不忍,走过去拿肩膀给她靠着。
“大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这个样子跑回去让陈婶看见……”她擦着眼泪抽噎,“只能想到来大人这里……”
大多数女孩子年轻的时候心中都有一个梦,关于自己未来的良人。或儒雅、或洒脱、或温柔、或敦厚老实,方艳红原本坚信陈双喜就是她的良人,即便他没钱、家世也不好,但只要他是真心爱自己,肯一辈子对她好下去,那么即便穷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所爱的人逐渐露出真面目。少女最纯真地梦也开始出现裂缝,这对于涉世未深的方艳红来讲,不可谓不是打击。
“你别哭,现在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柳以沫拍着她的背抚慰,“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你地双喜哥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还会不会跟他?”
“不知道……可能他只是喝醉了……”艳红努力想找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却还是隐约到柳以沫不像开玩笑,“大人怎么这么问?”柳以沫轻声道。“因为,我早知道他是个人渣,但是怕你不肯信我,所以一直没和你说……”
伏在肩上的人瞬间脊背僵直,许久之后才不可置信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泪花。
第二日一早,柳以沫就叫上燕深弦一起送艳红回到南苑方府家中,方思贵见到女儿终于肯回来,一时感慨万千。来不及和柳以沫说些感谢的话。父女二人就抱头痛哭。
柳以沫眼角也有点涩涩的,怕被人看出异样便悄悄的提前退了场。
回去的时候。柳以沫挑了条偏僻的小路,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此时太阳才刚刚爬上树梢,小河边的草地上还带着湿润,凉风习习吹在人身上十分惬意。
“燕大哥,是不是也觉得我也很无耻?”柳以沫突然开口,让燕深弦地步子停了一下,诧异的侧头望她,却发现她并没有看向自己。
“还好……”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相比起他以前在宫廷里见识的勾心斗角来讲,柳以沫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说到“以前”,他才想起似乎也并没有过去多长的时间,他来这里还不到半年,但中间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界。
多年的宫廷乐师生活让他学会了沉默和忍隐,可是当初选择这样的生活是为了什么?他记得自己当初早已经下定决心,即便是卑微如同女皇地男宠,只要让他有拥有一些力量,足够可以为死去的双亲报仇的力量。然后,他这一辈子地结局便可想而知——老死宫墙,再过几年,世上便再没有人会记得他。
或者,是柳以沫的出现给了他救赎。即便一开始他是不情不愿的,甚至曾经想过让她多受些挫折,或许她就回乖乖回京了。
最后结果证明:他看低了她,也高看了自己。她没有他想象的脆弱,他也没有自己认为的那般心狠,对着几乎是同病相怜的柳以沫,他根本下不了手去害她。
既然不想害她,那么便帮她好了,或许这个有些不同寻常的女子,也能帮助自己查清楚当年双亲的死因。
“在我七岁那年娘就去世了,好像是得了肺痨,这种病治不好,只能慢慢调养,当时家里很穷,但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间。”柳以沫眯起眼睛微笑,像是在说给身旁地燕深弦听,更多地却像在说给自己听,“我娘好像一直不怎么喜欢我,可能因为我是女孩吧,老柳说因为娘喜欢男孩多一点,我也觉得是这样没错吧,她连留给我的唯一地一件东西,也是男孩才戴的观音像……”
从怀中拿出黑玉观音像,柳以沫低头用手指轻轻拨弄它,“但是没关系,她怎样都是我娘嘛,她不喜欢我,换我喜欢她也是一样的……”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了强烈的倾诉欲望,或许这些东西在她心里已经憋得太久,是时候该找个发泄的出口。
“呃,光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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