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帝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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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帝乐无穷-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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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龚颜沉吟了许久,仍是置若罔闻地问。
“若不是朕及时赶到,阿颜你认为你还可以好好的站在这里?”他擒住她的肩膀,眉宇之间有种凶猛肆虐地狠戾之色。
“我不懂。那日你们明明很……亲密。”她别过头来,眉梢中有一丝殇情。
如果有一天,她犯了错,他,难道也会这么对她?
他对萧照容所为,未免太狠太绝情!
少渊帝闻言,年轻的脸上似拢了一层薄雾,“朕和她的事,朕不想说。但你只需明白,朕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昨日朕赶到的时候,你已深陷萧蓉所施展的摄魂术制造的幻境,若不是朕及时赶到……”
摄魂术?
那这么说来,她在地窖中被关了两天,又再觅欢殿上经历刀山火海,皆是萧照容所施展的幻术?这样虽不合常理,但她很快就联想到现代的催眠术。
心理医师用运各种技术将患者催眠,以至于患者在半梦半醒之中经历幻境。萧照容若是也用的这个方法,使得那些被她误导的妃子最后郁郁而终。那她也死不足惜,可……
她痛苦地睁开眼睛,挣脱他的擒制,唇畔染起清冷笑意久久不散,“萧照容有错不假。可皇上何故杀了一宫的人?”
“你早些回去,过一段时间朕去看你。”他答非所问,衣衫擦着她的袖子渐渐走远。
望着空了的走廊,龚颜久久地站在原地,心一重一重地变冷。
她自问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看电视剧里的君王杀伐果断,她心中只并无怨憎只有敬佩。可真到事上了,他这一招赶尽杀绝却让她觉得如堕寒渊,皮骨崩裂的同时寒气入体,温情不再……
她并没有如她奉劝的马上回去,而是凭靠在栏杆上,看着一众黑衣人清理着石地上的血……
她越加觉得这美丽的皇宫像极了一口长着锋利牙齿的兽口,吃人不吐骨头……

“娘娘,药煎好了。”涛碧端来一琉璃碗,内中装满深褐色的汤汁,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儿。
涛碧手执汤匙,舀了一勺停滞了会儿,才喂到龚颜的嘴边。
龚颜皱着眉头才咽下几口,眼里被却呛出一眶的泪,悻悻地摆了摆了手表示不再喝。
涛碧只得把碗收回来,戚戚地道:“娘娘您不吃药,老是这样病下去……您不知道,您都被宫里人笑话了……”
龚颜看涛碧欲言又止,她瘦得只剩一曾皮肉得脸扯出一个笑,“哦?笑话我什么了?”
“他们说娘娘……被皇上彻底讨厌上了,说娘娘没成色儿,就快郁郁而终了。”涛碧支支吾吾却掩不住她对这件事的看不过去。
听过涛碧的告状,她心里倏然浮现那天临走对,他她说的:你早些回去,过一段时间朕去你……
她苦笑了一下。
其实看不看她,她早已不在乎。对他涌起的那一丝情愫,从那天也就断了……如今的她,只盼望每日安静度日,远离是非。
这场病说起来,是那日她在觅欢宫里站了太久,而受了凉,回来就发了高烧。她心情郁郁,病就不见好,稀稀拉拉地才拖到了现在。说起来,她竟也有……十几日没出这春腾宫了。
每日都有太医进出这春腾宫,但这些老头子对于宫中的事就算知道,也不甚关心,所以自不会向她主动提起。
想到这一点,她又和颜问她:“还有什么要紧事,你也和我说说罢。”
涛碧挠挠脑袋,半天才想到了什么,“对了!娘娘一定还不知那个奇怪的萧照容死了吧?她竟在死了五天之后才被发现。说是觅欢宫人没有及时施救。皇上大怒,将她宫里的人全都处死了!”
龚颜眉心耸动,那些宫人明明是和萧昭容一起死掉的……却被传成是死后才全部斩首,不用说她都知道,这一定又是皇帝的把戏……
龚颜沉默了一会儿,才命她将药端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口气喝了进去。
第18章 久别欢
到除夕前一天,龚颜已是大好。她从床上起来,指挥着宫女、太监装饰春腾宫。
而这一众忙活的人群中,却没有一个是宁奉。
随着觅欢宫事发,宁奉也消失了。之前她病迷迷糊糊,也没顾上寻他。而等到有人和提到这件事,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宁奉不似池中物,想必他自有自己的归处。而她也乐意不用再管。
忙忙碌碌地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第二日的除夕。
这天,龚颜穿了一套木腾格的传统绯色衣裙。不似昇国的衣裙多是阔摆飘逸,木腾格的服装更重实用些。上头是窄袄,而下身是侧卡叉的裙子,一整套衣服上以金线绣百鸟。头上只抓住一半头发盘了个扁髻,从其中抽出了一缕随着后半脑的头发一并垂下来。整个人有种热力四射的浓烈美感且又不乏那一点小女儿情态。
清晨,她给所有宫人发完红包,却没见到那几个和她“随嫁”来的扮成丫鬟的木腾格杀手,她有些好奇地偏着身子问涛碧,“怎么没见随我嫁来的那几人?”
涛碧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小声道:“娘娘不知道,昇宫有个规矩,唯有身子清白的女才可入宫。您那几位随嫁丫头来了几日,被嬷嬷检查已非处子之身。所以才被驱逐了出去。”
龚颜点点头,心道,这样倒是省得她特意再想办法甩掉她们。而关于那些女子不是完璧,那也没有多在意。毕竟杀手从小受到训练,和寻常良家女子的状况会有不同,别人不能理解,她却是知道的。
“我想出去走走,你去准备一下。”
涛碧一听大喜过望,她家娘娘有多久没出门了?出去走走也好,让宫里那些牛鬼蛇神都看看看,哼,她家娘娘其实好得很!
气温虽低,但好在天光明朗。嫣湖结了冰,龚颜命宫人们在岸上等待,自己独自走上去。今天她穿得利索,行走起来觉得爽利,心情也越来越好。
岸上,涛碧看着龚颜在冰上且舞且跳地样子,高兴地说道:“涛霜姐,你看娘娘多开心。”
涛霜正想什么想得出神,被她唤醒过来,看着他们冰上乱舞的图修仪,竟也笑了,“是,娘娘很久没这么开心。不知道今年皇上会不会来打冰球?”
涛碧摆手,“这都什么时辰了,要来啊,皇上他们早该来了。”且让咱们娘娘先好好玩玩。
涛霜点点头,随后就继续陷入到自己的沉思之中。
嫣河冰上,龚颜正跳着没有章法的民族舞。她收腰、提腹,眼神配合着手脚,一会儿旋转,一会儿下腰,一会儿又蹦跳而起。她正跳得投入,突然一个偏转的时候,看见一众紫衣灰衣的人,陆续出现在了对岸。
她扫兴地停住了舞动,刚想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岸登陆。却听见有人远远喊话来——
“我道是哪里来的花孔雀,原来是木腾格兆隆公主。”说话的人越走越近,也不知用了什么步法,几个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龚颜旁边。
“这位是……”
“在下容逢笙。微臣听闻修仪久病不起,没想到今日一见,娘娘身姿灵活,恰如仙女下凡,着实不似个病秧子。”容逢笙说完温煦一笑,礼节适度,既不卑微也无冒犯。
“多谢容大人关心,兆隆已是大好。”龚颜也对他报以微笑,知道对方是从她的民族服饰看出她的身份。
“阿颜大病初愈,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跑出来了?”少渊帝从容逢笙身后走出,一脸紧张嗔怪,表现得十分关心的样子。
好久没见,猛然见到皇帝,龚颜有些恍惚,沉吟了一会儿,才行礼道:“那臣妾就不扫皇上和容大人的雅兴了。”说罢转身就走。
“朕晚些时候去看你……”她背后那人这么说道。
怎么又是这样一句话?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容逢笙和皇帝都无法看见背身而去的龚颜,默默抹了一把眼泪。

“除夕天子携众臣打冰球是昇宫不成文的惯例,娘娘不会不知道。其实……您是特意来看皇上的吧?”涛霜随在步辇旁边,眼睛看着前方问道。
龚颜闻言美目光华一滞,随即嘴角扬起一丝笑,知道她何出此言,答非所问地道:“你的事我没忘。”
被人看穿心思,涛霜梗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许久才慌乱道:“多谢娘娘。”

遵从医嘱,久病后,她已习惯早睡。
即使是除夕这天也不例外。
过不过年对一个“弃妃”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而她强打着给宫里头添些过年的气氛,不过是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也给这些离家已久的太监宫女们增添些过年的气氛罢了。
她脱掉衣服,身体钻在被子里,舒服地感受着被褥的柔软可亲。一点点地,龚颜渐渐陷入那迷人的黑甜香。
过了一会儿,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的龚颜,朦胧中感觉肩膀上有个力量搭了下来,她举手挥了挥,那个力量不见了。她满意地砸吧砸吧嘴,想要继续自己的温柔梦……
可不衬她心意的是那个力量消失没多久,更加汹涌地回来了。而且这次的压迫不是肩膀,而是整个身体。
她哼哼着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可这次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难受的感觉一延迟,龚颜就耐不住想要翻身……翻了几下都未成功,她仍旧执着地想要保存睡这份睡意,不想醒来……
少渊帝那手背轻拍了拍她的脸,“阿颜,醒醒。”
闻声龚颜蹙起了柳眉,原来不是“鬼压床”……
一睁开眼,果然看见皇帝的俊颜,他脸的两侧各飘了一朵红云,看起来很不同寻常。
“皇上喝酒了?”因为不确定是喝酒还是发烧,她从被子抽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体温。
“唔……”凉爽滑腻地感觉刚一挨上,他就舒服地轻呼一声,转瞬那种想要得到更多美好的欲望更加强烈。
“皇上你在发烧!”她大声说着就想坐起来,却因为被他压着不得起身。
“朕喝酒了。”喝醉的他和平时的沉稳大相径庭,带着一种执拗的孩子气。
“生病还喝酒?”她嗔怪道。
“何太师与容将军……朕推不得。白日和你说过,让你等朕,为何一人先睡?”他不十分连贯地嚅嚅道,病醉交加的他显不出一丝攻击性。
其实不是病了还喝酒,还是赶来的时候太着急,受了凉才病了……
“我……皇上先让臣妾起来吧”她慌乱地想去搬他的大腿根部,却好像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猛然收回了手,然后红透了一张脸。
他将她微微抬起的身子重新按到床上,“阿颜……唔……朕忍得好辛苦。”
“皇上,你别这样——”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儿,龚颜极力地想唤起他的清明来,可被压住了肚腹和半个胸腔,她的声音实在大不起来,这姿态更像是床第间的欲拒还迎。
“朕这么做……”他凑在她的脖子上嗅了一阵,才不舍地起来,“你会记恨朕吗?
她晓得他的状况,比起不想更有不愿,不愿他现在做出这事来虚耗自己。可平时隐忍的人,发起酒疯旁人却是拗不过。
她正踌躇,他的吻却已落下,不是摩擦触碰,而是啃噬狼咬。她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才好。
或许是嫌弃她锁骨附近的肉太少,咬得不够过瘾,他一溜狼吞,顺着她的脖子至上到龚颜的樱唇。那绵软的感觉才使他满意得完全沉溺……
再这样下去明天嘴唇就要变成香肠了!龚颜紧紧闭眼,只得无奈地回吻住他……
觉察到对方动了,他干脆停了下来享受,乐得被龚颜这样伺候……
不再被咬,她暗暗舒了口气。可马上的……让她苦恼的是,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因身体正面被他压着,他就在她的身侧摸来摸去。
直到他找到一根绳子,再将它拉开……
“皇上,唔,不要……”身侧衣衫被撩开,肋骨末端一凉,她停住了亲吻,费力讨饶。
他抬起身子,不待她挣扎,就将长衣撩开了。
怎么……还有一件……他挠挠了头表现出些些不奈,随后用手扯了又扯却始终扯不下来……
可怜是龚颜,肚兜的绳子脖子里系了一道,背上系了一道,被他这么死拽,背部还好说,可脖子是大大的不妙,“咳咳咳……皇上……我……我自己解。”
见她难受,他猛地松开了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惊慌失措,“阿颜,你怎么了?”
她重新仰躺在床上,大口喘了半天气,脸色转红了些,才看着他叹气,“皇上,你清楚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半眯缝着的眼睛略略睁开,痴痴地看着床上这个衣衫发丝皆是凌乱的女子,肯定地点了点头,“要你——”
“别光想着占有,你要了,以后就要对我好,不要再做出上次那种让我不高兴的事。好吗?”她好像幼儿园的老师在教育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
“嗯儿——”
龚颜两只胳膊抽出,挪到脑后,背后将绳子抽开,将肚兜剥下来扔在一边,待到自己赤条条地呈现在他面前,她才脸红心跳地停下动作,羞涩道:“呃,皇上,可以……那个……继续了……”
第19章 情变节
“你好美……”他刚要伏下头,却被两手撑住肩膀。
龚颜冲他尬尴地笑,“不许咬……”
他完全不吃这一套。腾出只手先是撤开他的手,再干脆捂住她的嘴。低下的头颅含住一颗粉红色的葡萄,还是咬了下去……
同期,他还不忘用手按摩葡萄下面的白馒头,一会儿小力一会儿大力的方式差点把她折磨死……
那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这种顺着皮肤相接的地方一路而上,传达到了大脑,她第一次地体会得到尖利与柔软混杂在一起的感觉是——这般的不可名状。
她想伸手推他,挣脱这甜蜜的折磨。可试图去伸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完全沉溺在他的身……
不过,几番努力,她还是做到了……
不是推拒!
而只是两只白嫩的手臂紧紧地牢牢地环住他的腰。
原来这就是,与爱的人做爱做的事。穿越之前还觉得很猥琐的事,现在却谈不上一丝反感。恐怕……也只有和所爱的人来行进才不会有反感。
他在她身上又摸又拧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忍受着身上产生的奇怪热潮,一道道解开他盘扣,拉开他的深衣。
她最先触摸到的还是他的腰,意外的紧实,没有明显地肌肉痕迹,接着是背骨,及他背上散落的发丝……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前方,两腿之间,他的那里正放在上面,又烫又硬,像是一团火,让人不自在,却偏偏又不想甩开。
在这样又爱又恨的敏感的时刻,她的芳唇似能感受到他耳朵上的绒毛,不同质地的东西摩擦出相同的旋律。
她嘴唇中的热气与低吟同时溢出到他的耳朵里,“皇上……”
她的气息让他迷醉,不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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