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世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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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世全才-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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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弘文想起了林依然,轻轻斜着头,看着蓝天。这一角度,正是那传说中的45度,让他泪流满面:“我第一次见到林依然就喜欢她了,觉得她像永不凋谢的木槿花,我感觉自己很渺小渺小,渺小到如泥土一般。那种感觉你可能觉得好笑,可是我真希望自己是一粒小小的尘土,能够守护在她身边……”
白舒武打断道:“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你为什么从来不向她表白?这么磨磨唧唧,羞涩得像个娘们!”
柳弘文苦笑道:“那你不是也喜欢他么?你不是也不……”柳弘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想起了白舒武使的阴招,又想起那天自己在黑板上写“柳弘文喜欢林依然”后内心忐忑不安的样子,说道:“我知道我很窝囊,斗不过那些混社会的人。不像你那么直接,把我的名字改成你的名字!”
柳弘文打心眼里佩服白舒武,佩服他能够承受巨大的压力而去表达自己的爱恨。而事实上,那黑板上的字并不是白舒武写的。这一切,就像一个天衣无缝的圈套,让当事者心甘情愿地钻进去,不想走出来。
白舒武站了起来,坐在柳弘文旁边:“这也不怪你!我问你,既然你这么喜欢林依然。但我告诉你一件事,你想不想听?”
“什么事?”
“如果林依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还喜欢她吗?”白舒武想起胖子叶向南说的话,说林依然跟不少男人睡过,心里一直添堵。
“什么?你已经把她?” 
“你别误会!我跟她没怎么样!我只是问问?我是说,打个比方!”
“只是问问?”柳弘文气上心头,蹬鼻子上脸地说;“有你怎么问的吗?有你这么打比方的么?”
“你吼什么吼,我告诉你,我也不想这么说,我也不想。”白舒武语气出奇地平和,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可悲,因为林依然与自己也没有过什么,重生前没有,重生后也没有。正是因为前世林依然当过高级小姐的缘故,加上前些天胖子叶向南说的话,才让白舒武渐渐有所明悟。
明悟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女人是需要保护的。这个道理在年少轻狂的柳弘文眼里是理所当然的,在白舒武眼里却是那么地撕心裂肺!一种刻骨铭心的痛,以及无以名状的怜悯之心,将白舒武包裹着死死的。
白舒武神情笃定,慢吞吞地说:“女生比男孩子成熟得早,像林依然这种女生,居然能够收到这么多的情书,又有那么人在路上堵她的路,她却毫发不少,把那些男生混混打理得服服帖帖的。她却从来不向我们提她被劫的事情,学习依然优秀,你不觉得这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林依然是个假装真经的女人,是个老手,能够在各种危机下逢凶化吉。”白舒武凭借他天衣无缝的逻辑分析着,越是分析,心里越难受;“你记得前些天在学校里放映一部叫做《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露天电影么?”
“记得。”
“我觉得林依然像电影里的小明,麻子大哥是电影里的HONEY,而我们就是张震。”
“张震有什么不好?”
“好是好,可是他最终杀人了。杀的不是别人,正是小明,他喜欢的人。”白舒武说道,吞了口吐沫,眼神狰狞,指着天空说道:“你知道吗?有一次,那时候读初一,我跟她一起踏青。她指着天空向我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柳弘文问了问。
“他问我蓝色怎么用英语说。”白舒武说道。
“BLUE!”柳弘文说道。
“对,我当时也是这么回答她的。然后她问我,天空怎么说,我说天空是SKY!然后她就哈哈大笑,歇斯底里地大笑,为所欲为地大笑。你知道她总是笑,那种微微的笑,让人感到很舒适,很甜,而那一次,她突然放声大笑,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她为什么笑呢?”
“我怎么知道?她只是说既然蓝色是BLUE,天空是SKY,那么蓝天就是BLUESKY咯。BLUESKY,BLUESKY,不就是忧郁的天空嘛!”
“她说得没错啊!”柳弘文说道。
“是没错啊!可接着,她又哭了起来。”白舒武想到这,心情很是难过,有些激动;“你别再问我她为什么哭!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知道,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尽管很莫名其妙……”
白舒武抱着自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他记得那天,林依然在问“BUESKY”的问题之前,还问过一个问题:“你觉得小龙女被玷#污后,杨过还像以前那么爱她吗?”白舒武斩钉截铁、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啊!杨过等了小龙女十六年耶!” 
柳弘文看白舒武若有所思的样子,着急地问道:“那你到底要想跟我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白舒武坐在草地上,此刻他的心情像五味瓶似的,飘忽不定。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一阵清脆的声音掠过白舒武的耳廓。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白舒武最先看到一个系着青丝带的雪地靴,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印花连帽服的美女向自己走过来,打量了下她的沟壑,情不自禁地叫道:“周亚忻。”
 

   第032章 两分钱的故事(1) '本章字数:1789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4 14:0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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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周亚忻,看起来的确与众不同,略显紧缩的线衫把她初具规模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隆起的部分挂在她腰身的上方,有些酥软,仿佛轻轻一推,便揉成一团水来。只可惜,她那双冷艳发出寒光的眼睛将白舒武惊住了。
“柳弘文,你在干嘛啊?”周亚忻面不改色地说道。
 “周亚忻,你怎么来了?”柳弘文问道。周亚忻的出现就像一阵风,突如其来。
“你跟我过来,还有,那个白舒武你也跟我过来。”周亚忻显得端庄而自信,语气有些命令的口吻。
“噢!”柳弘文应了下。
周亚忻想起了“梦之杯”篮球比赛,柳弘文作为队员,不好好打球,却跟白舒武打起架来,不免责怪道:“下个月就是篮球比赛的时间,你们俩在这里打架,要是打伤了,那怎么办?”
“嗯,”柳弘文又应了声;“知道了。”
“白舒武,我爸爸有叫你来我家吃午饭。柳弘文,你也来!”周亚忻说完,便向学校走去,一个头也不回。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白舒武与柳弘文打架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传到校长的耳朵里,在白舒武看来,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不胫而走。白舒武想:“这下可惨了,我们俩的事情又闹大了。柳弘文,对不住啊!”
有时候就是这样,出现在面前的人,总是莫名其妙的那个人,比如周亚忻,这时候的出现,在白舒武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
白舒武与柳弘文并肩而走,跟在周亚忻后头,有些莫名的感觉。他记得上一次去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林依然也在里面。这一次故地重游,说到底也是因为林依然,只不过林依然已经不在了。
毕竟是校长的家,家具摆设都遵从简约而如实的风格。让白舒武感叹的是,以往他所看到的校长办公室,一般会在办公桌后头放着堆着一层书的书架,这与古代的士大夫喜欢在自己的书房里挂着琴一样,用来显摆自己的书生气质。其实这附庸风雅的毛病,正好戳中他们俗不可耐的本质。而现在周校长的办公室,简单到可以用简陋来形容,无非是一张桌,几张椅子,及一些办公文件,然后是放着收音机及茶水的柜子。最让白舒武感到惊讶的是,大厅上挂着耶稣的十字架。
“爸爸,我把白舒武带过来了。”周亚忻轻轻地说道,然后将眼神放到柳弘文身上;“这是我同学,柳弘文,他就是我们学校的体育特长生。”
这时候的周校长放下眼镜,走出书房,笑道:“来,来,大家坐,坐。”
白舒武接过周伯母的热茶,笑了笑问:“校长,您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听周亚忻说,你们俩打架了,对不对?额,有什么话不可以对话解决,必须用暴力?最近国际形势大不好,老美与伊拉克闹僵了,不也得需要走回到谈判桌上来?谈判桌上的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撒嘴皮子的啊!”
白舒武边听边想起了伊拉克战争,忍不住说道:“我看谈判还要看谁跟谁,比如美国与伊拉克,两国的综合力量实习悬殊,犹如鸡蛋碰石头,即便在谈判桌上,伊拉克也有受气的份。又如你和我,我是一学生,你是校长,我尊你为长辈,你视我为晚辈为孩子,说起话来,自然处在不同位置上。我说你的不是,那叫离经叛道;你说我的不是,那叫谆谆教诲,那叫耳提面令!”
白舒武说得有板有眼,头头是道,多少让校长有些意外。一个毛头小孩,能把事情分析得这么透彻已经很不错,还敢与在前辈面前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不卑不亢的气质,校长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按照你这么说,打架是有理的咯?美国打伊拉克也势在必得的咯?”校长竟然没有丝毫的生气。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就是就事论事。至于我和柳弘文打架的事情,是我不对。”白舒武说道。
“我就说吧,不愧是白致远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校长茗了口茶说道。
“……”
“你说你爸爸真是的,跟我算是老相识了,儿子来上学,也不给我吱一声。对了,你爸爸最近还好吧?”
“还行。”白舒武应了一声,目送周亚忻和柳弘文走到阳台外,心里咯噔了下。
“你爸爸肯定不在你面前提我!我就知道他那臭脾气,呵呵,我就知道。”
“我爸爸从来不跟我说他的事情。你们大人的事情,我也懒得搭理。”白舒武闻到了教堂做弥撒的那种乳香味道,很不适应,有点呆不住。
“我跟你爸爸妈妈是大学同学。”校长说道,指了指墙壁上的相框说;“这里有我们当年的毕业照。”
白舒武看了看相框,发现毕业照上面,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相框的中心挂了两分钱的硬币,引来白舒武的疑问;“那照片上挂着两分钱,是怎么回事?”
“你别说,这钱当年是你爸爸的?”校长笑了笑,呛了口水,笑道。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当白舒武饶有兴趣地问个究竟,伯母喊了一声:“吃饭了!”
“这事,你可以回家问你爸爸。”校长说了下,便起身说道;“吃个午饭吧。”






 

   第033章 两分钱的故事(2) '本章字数:2345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5 10:29: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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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后,白舒武和柳弘文在书房里逛了会儿。白舒武拿起了一本《圣经》,随意翻阅,打开便看到一句话:你需要重生。这句话是约翰福音第三章第七节耶稣对尼哥第母说的话。
白舒武在这里顿住。关上书,陷入一个古老的传说。
这个三月,白舒武在隐喻中看到了“你需要重生”这句话,暗暗嗟叹:“我本来就是重生过来了啊。”
“你想听两分钱的故事吗?”周亚忻站在身后,说道。
白舒武走到阳台处,伸出手遮挡阳光刺入眼睛的光线,在这一瞬间,看到阴暗相见的条框,说:“想啊!”
“你等下,我叫我妈妈来,她知道的。”周亚忻喊道;“妈妈,你说说那两分钱的故事吧?”
周伯母应了声,来到书房里,关了门,仁慈地说:“好的,那个坐在右边的人既然已经走到我们面前,我将如圣父所旨,打开这经久不开的门。”(按,“右边”是圣经的一术语,指的是高尚的位分。)
“妈妈,你快讲吧!我都等了好久了!”周亚忻一反常态地问道。
其实周亚忻曾经也问过妈妈这个问题,妈妈说:“等到那个人到来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如今这个人正是白舒武,周亚忻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这时候,柳弘文觉得自己不尴不尬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余的,提出要走:“伯母,我看,我还是先走了吧。”
“不用,不用,你别走。”周亚忻一把抓住了柳弘文的胳膊。
恰在此刻,白舒武看出周亚忻是喜欢柳弘文的。不然,周亚忻那木然而紧致的脸,怎么突然变得红通通呢?表面上周亚忻冷艳地像个木美人,其实内心里是炽烈的。她一方面受到她妈妈的影响感受到上帝的爱,一方面她偷偷看《少年维特之烦恼》那样的书,同样有着少女怀春的情怀。
“还是我来说吧。”这时候,校长打开门,走了进来说道;“其实那两分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给外人的,只不过它改变了我们的一生,才显得珍贵。这个故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高考刚刚解禁,学校重新开了课。白舒武的爸爸和我爱人徐美琴在同一个小学上学,两人是很要好的朋友。”
校长停顿了下,喝了杯茶,看着白舒武说:“当时你爸爸家里条件不太好,一直拖欠学费。虽说那学费不多,但你知道那是非常年代,经历文#革十年的动乱后,刚刚改革开发,经济家里条件不好是再也不正常的事情。你爸爸好不容易凑齐了学费,准备跟去学校交的时候,却在路上碰到另外几个高年级的同学。说来也怪,那几个高年级的同学对你爸爸开玩笑说,你们俩是处对象是吧?”
“当时我妈妈也在?”周亚忻问了问。
“对啊!他俩的村庄隔得不远,经常一起去上学的。”校长解释的道。
“那我爸爸怎么说?”白舒武也问道。
“白致远啊,他哪里来得及说,就被那些人给推到在地。本来只是玩玩,哪里晓得你爸爸书包里的硬币一下子分散掉在地上。全部都是一分钱,两分钱的,五分钱的都不多。哎,等到你爸爸捡起地上所有的钱以后,数了数,少了两分钱,又数了数,还是少了两分钱。你爸爸这就慌了,连忙蹲在地上找那掉了的钱。”
“哦,我知道了,那两分钱的缘由了。肯定是我妈妈借给他爸爸两分钱了,然后学费照交不误了。”周亚忻擦嘴道。
“别打岔,听我说完。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要找的东西,它偏偏找不到。”校长看了看白舒武;“那天,你爸爸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两分钱,就怀疑掉在路边的一水沟里,就走过去捞。这水沟原本是清澈见底的,经过一轮踩踏,变得十分浑浊了起来,哪里看得清。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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