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曼陀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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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曼陀罗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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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钱进一定还没有起床,她要做一顿早餐犒劳他。
她蹑手蹑脚地走去厨房,路过钱进的房间,见房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
走进卫生间,看见钱进为她在新买的牙刷上挤好了牙膏。厨房里,桌子上摆满了玲琅满目的早点,冰箱的门上贴着钱进留给她的温馨小纸条。上面写着,喂,丫头,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你吃完了早餐可以看电视,中餐给你准备好了,在冰箱里,如果我回不来,你先将就。有事记得call我,一定要好好休息,别淘气哦,乖乖地等我回来。
爱你的 钱哥哥
“谁要你爱,大白痴。”金花嘟囔道。
她的心里好温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的食物。金花感动得快要哭了。
诺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人,好自在。她瘸着受伤的腿,举起上了石膏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在光滑的地板上跳起舞来。
吃完早餐,她刚准备收拾厨房,门铃响了。
金花以为是钱进回来了,心想,一定是他忘了带钥匙了。忙扔下手里的东西一拐一瘸地来开门。
门口站着舒涵,笑眯眯的看着她。
金花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开心地扑了上去,用一只手亲热地搂住她的腰说:“大妈,见到你真高兴。”
舒涵被她的热情感动了,眼里含着泪花说:“孩子,悠着点,别弄疼伤口。”
金花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拽,像个女主人一样说:“大妈,快坐,我给你去倒茶。”
舒涵看了一下四周说:“家里就你一个人?做什么呢?”
金花说:“是啊,我在洗碗。”
舒涵气呼呼地说:“这个坏家伙,竟敢把受伤的你一人扔在家里做家务,自己出去潇洒,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气死我了。”
金花说:“大妈,其实不像你想得那样,大哥哥对我挺好,再说了,我一个人在家自由自在,舒服着呢。”
舒涵将金花拉到身边坐下说:“让大妈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金花像只小鸟一样地依偎在舒涵怀里说:“大妈,你的怀里好温暖,就像是我妈妈一样。”
舒涵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就当我的干闺女吧。”
金花激动地说:“好啊,我愿意,我又有妈妈了。”
舒涵哄着她说:“你看,干妈给你带什么来了,是鸡汤,喝了我闺女的伤口很快就好了。”
她打开盛有鸡汤的盖子,屋子里顿时散发着浓浓的香味,令人食欲大开。
金花看着金黄色的鸡汤说:“好香哦,谢谢干妈,你和我一起喝。”
舒涵说:“干妈已经够胖了,再喝就要走不动路了。”
金花好久没有这么撒娇了,她搂着舒涵的脖子说:“哪有,干妈又有气质又好看。”
大概是有了足够的休息,才一天一夜的时间,金花脸上的伤口就结痂了,眼睛也消肿了,大概是晚上满脸是伤没看清,舒涵误认为的丑小鸭,已经变成了白天鹅,金花长得好漂亮,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秀气的小鼻子,雪白的皮肤,一笑俩酒窝,她的声音特别好听,像山间的小鸟,清脆悦耳,尤其是她的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人。和她在一起,就像在月光下赏花,芬芳又温馨。叫人不得不爱她。
舒涵轻轻扶摸着金花脸上那块紫色的瘀伤说:“还疼吗?”
金花说:“不疼了,这么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以前,我被大婶打的伤,比这重得多,还要出去为她卖花挣钱。”
舒涵说;“大婶是谁?”
金花说:“是个坏人,她拐骗了好多像我一样的女孩为她卖花,挣不到钱就往死里打我们,后来,被警察抓走了。”
舒涵在照顾婆婆时,曾经听雷鸣说起过这宗案子,没想到金花就是其中之一。在金花的身上,她看见了毒打后留下的疤痕。
她心疼地搂着金花说:“我可怜的女儿。”
金花笑盈盈地看着她说:“有了干妈,今后我就不可怜了。”
看着金花一口口地喝着汤,舒涵比自己喝还要开心。她要用自己的母爱,抚平孩子心中的创伤。
她一面给金花梳着头一面问:“老实告诉干妈,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第六十二章 母爱无边

“不是金花,是金桦。桦树的桦。也不姓杨,和你一样姓金。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舒涵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儿子似乎会对这个名字这么敏感。
雷鸣失望地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她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名字有些相似。她多大年纪了?伤得厉害吗?现在住在哪里?”
舒涵笑着调侃雷鸣说:“嗨,还说是随便问问呢,要不是我见到过金桦,看你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女朋友呢。她大约十三四岁,应该是个学生,伤势不算太重,只是手臂骨折,另外是皮外伤,没有生命危险。我叫那个年轻人把她带回家去养伤。这不,我炖了只鸡去给她补补。”
雷鸣说:“妈,你不会搞错吧,叫一个男生照顾一个小女生?你能放心吗?”
舒涵说:“这你尽管放心,我留下了他的身份证和住址,他不敢胡来。”
雷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不方便。比如说洗澡了,做饭了,等等。”
舒涵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如果不是你提醒,我真的给忘了。其实,我让他带回去只是气不过他当时的表现,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都怪妈妈大意了。”
雷鸣说:“这叫旁观者清。我看不如你把她接到家里来,我这段日子很忙,住在局里不回来,就让她睡我的房间好了。还好和你做个伴。”
舒涵说:“好儿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等一会儿我就去接孩子来。”
雷鸣匆匆吃完了早餐说:“我有事先走了。”
舒涵说:“这就走?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雷鸣说:“说不准,这一回我也是怕你着急,抽空过来看看你,大家还等着我开工呢。有事call我。”
舒涵提着装好的鸡汤追在雷鸣背后嘱咐道:“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下次回来,我一定也给你炖汤。”
雷鸣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你也多保重。”
舒涵看了看墙上的钟,锁上门自言自语道: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看那孩子了。”
金花睁开眼,见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射进了屋里,天亮了。
她伸了个懒腰,不小心碰到了沙发的扶手,疼得她呲牙咧嘴地叫道;“哎呦,疼,好疼,疼死我了。”
睡了整整半天一夜,好舒服,可是,金花怎么感觉浑身酸痛,伤口反而更疼了。
屋里静悄悄的,她想,钱进一定还没有起床,她要做一顿早餐犒劳他。
她扶着墙蹑手蹑脚地走去厨房,路过钱进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
她忙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钱进为她在新买的牙刷上挤好了牙膏。厨房里,桌子上摆满了玲琅满目的早点,冰箱的门上贴着钱进留给她的温馨小纸条。上面写着,喂,丫头,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你吃完了早餐可以看电视,中餐给你准备好了,在冰箱里,如果我回不来,你先将就吃点。有事记得call我,一定要好好休息,别淘气哦,乖乖地等我回来,会给你一个惊喜。
爱你的 钱哥哥
“谁要你爱,大白痴。”金花嘴上嘟囔着,心里好温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的食物。金花感动得快要哭了。她顾不得刷牙洗脸,反正没人看见,吃吃这个,尝尝那个,都好好吃哦。她的胃在歌唱,在欢呼。看看桌上的东西被扫荡的差不多,她也撑到了嗓子眼。但是,她的心还是舍不得剩下的好东西。那香气扑鼻的小笼包子,那金黄色的奶油蛋糕,那黏黏的糯米团子,鲜鲜的小馄饨,松脆的油条,诱人的酥油饼,那一样都让她欲罢不能。
诺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人,好自在。她边吃,边打开音响,瘸着受伤的腿,举起上了石膏的手臂,踩着鼓点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在光滑的地板上跳起舞来。跳累了,她就四脚朝天地躺在了地板上,这就是家的感觉,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吃完早餐,她刚准备收拾厨房,门铃响了。
金花以为是钱进回来了,心想,一定是他忘了带钥匙了。忙扔下手里的东西一拐一瘸地来开门。
门口站着舒涵,笑眯眯的看着她。
金花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开心地扑了上去,用一只手亲热地搂住她的腰说:“大妈,见到你真高兴。”
舒涵被她的依恋感动了,眼里含着泪花说:“孩子,悠着点,别弄疼伤口。”
金花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拽。
她说:“大妈,快坐,我给你去倒茶。”
舒涵看了一下四周说:“家里就你一个人?做什么呢?”
金花像个女主人一样的说:“是啊,钱哥哥出门办事去了,就我在家,我在洗碗。”
舒涵一听,以为钱进躲出去了,气呼呼地说:“这个坏家伙,竟敢把受伤的你一人扔在家里做家务,自己出去潇洒,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气死我了。”
金花说:“大妈,其实不像你想的那样,大哥哥对我挺好,再说了,我一个人在家自由自在,舒服着呢。”
舒涵将金花拉到身边坐下说:“让大妈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金花像只小鸟一样地依偎在舒涵怀里说:“大妈,你的怀里好温暖,就像是我妈妈一样。”
舒涵抚摸着金花乌黑的头发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就当我的干闺女吧。”
金花激动地说:“好啊,我愿意,我又有妈妈了。”
舒涵哄着她说:“你看,干妈给你带什么来了,是鸡汤,喝了我闺女的伤口很快就好了。”
她打开盛有鸡汤的盖子,屋子里顿时散发着浓浓的香味,令人食欲大开。
金花虽然已经吃得很饱,看着金黄色的鸡汤她还是说:“好香哦,谢谢干妈,你和我一起喝。”
舒涵说:“干妈已经够胖了,再喝就要走不动路了。”
金花好久没有这么撒娇了,她搂着舒涵的脖子说:“哪有,干妈又有气质又好看。”

☆、第六十三章 世界真小

大概是有了足够的休息,才一天一夜的时间,金花脸上的伤口就结痂了,眼睛也消肿了,由于晚上金花满脸是伤没看清,舒涵误认为的丑小鸭,已经变成了美丽的白天鹅,金花长得好漂亮,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就像两汪清澈见底的湖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浓密的睫毛,秀气的小鼻子,雪白的皮肤,巧夺天工。她的笑容好灿烂,红红的嘴唇像月牙,露出一口细碎的小白牙,要不是脸上的瘀伤未消,一定是个小美人。她的声音特别好听,像山间的小鸟,清脆悦耳,尤其是她的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人。和她在一起,就像在月光下赏花,芬芳又温馨。神秘又浪漫,叫人不得不爱她。
舒涵轻轻扶摸着金花脸上那块紫色的瘀伤说:“还疼吗?”
金花说:“不疼了,这么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刚到这里时,被大婶打的伤,比这重得多,还要出去为她卖花挣钱。”
舒涵说;“大婶是谁?”
金花说:“是个坏人,她拐骗了好多像我一样的女孩为她卖花,挣不到钱就往死里打,娃娃就是这样被她打死的。后来,这个恶婆娘被警察抓走了。”
舒涵在照顾婆婆时,曾经听雷鸣说起过这宗案子,没想到金花就是其中之一。在金花的身上,她看见了毒打后留下的疤痕。
她心疼地搂着金花说:“我可怜的女儿。你才多大,就受这么多的苦。”
金花笑盈盈地看着她说:“干妈,过了年,我虚岁就15了,是大人了。我要挣很多的钱,孝顺干妈。再说了,有了干妈,今后我就不可怜了。”
金花天真的话像一股暖流,令舒涵从心里舒服到外面。看着金花一口口地喝着汤,舒涵比自己喝还要开心。她要用自己的母爱,抚平孩子心中的创伤。
她一面给金花梳着头一面问:“老实告诉干妈,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金花说:“钱哥哥真的是个好人,干妈,你就不要再责怪他了,他只是个大学生,也不是故意要撞我的。况且,已经向我道歉了。你看,这些都是他给我买的新衣服,还有手机。”
她如数珍宝似地把东西一样一样都拿出来让舒涵看,生怕她对钱进产生误会。
舒涵爽朗地笑着说:“好啊,才一个晚上就让他给收买了,你这个丫头的心真善良,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替他说好话,算了,你都原谅他了,干妈还有什么好说的,听你的,不和他计较了。”
金花试探着说:“你昨天说你的儿子是警察?是真的吗?”
这是她想知道的,也是钱进想知道的。
舒涵说:“当然,干妈是大人,说话当然有根据。我儿子他叫金雷鸣,是市刑警队的探长。今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
金雷鸣?怎么又是他?这个世界真小。听到这个名字,金花差点没昏倒,只觉得背上一阵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无法掩饰一脸的惊恐,颤声问道:“你说什么?你的儿子叫金雷鸣?”
舒涵见状一头雾水,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金花知道自己的失态引起了舒涵的怀疑,忙摇头说;“怎么会?我们不认识。我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他很厉害,专门抓人。”
说到雷鸣,舒涵的话就多了。
她说:“我儿子他是一个好警察,为了保护人民的安全常常废寝忘食,连我这个妈都不管不顾,不是我夸奖自己的儿子,他对得起他父亲的荣誉,也对得起他头上的帽徽,我为有这样的儿子而骄傲。对了,你说的那个专门逼小孩卖花的案子就是他破的。抓住了为首的犯罪分子,将他们绳之以法。听说,还是你们中的一个叫小妹的女孩给他提供的情报。”
金花有些迷惑了,干妈是个好人,她引以为骄傲的儿子也应该是好人,可是,她口中的金雷鸣和自己见过的金雷鸣不一样。那个金雷鸣专横跋扈,连听都不听阿爸的解释,只相信无赖黑皮的诬陷,就抓人。这难道是一个好警察应该做的吗?
她说:“你儿子是不是总是板着脸,很凶?”
舒涵说:“傻孩子,他们凶那是对坏人。对好人不会的,你见到他就知道了,他一定会很疼你。”
金花说:“如果你儿子,我是说警察要是抓错了人,做错了事该怎么办?”
舒涵说:“当然也要受罚了。他们也是人,是人就难免要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但是,只要他的心里装着祖国和人民,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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