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木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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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木樨-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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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代首领,后天就是彭格列继承仪式了。”

“啊……根据里包恩的回复,阿纲、不,我们年轻的十代目也已经做好准备了。XANXUS的话,虽然没有说,但是却已经先派瓦利安的干部们去并盛了,呵呵,那个总是口是心非的孩子。”

“……”

——不,九代首领,大概只有你一个人会认为那个XANXUS是什么口是心非的孩子了……

——所以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傻爸爸模式吗?

……太可怕了……

“……BOSS,这次真的要把那个拿出来吗?”

“恩。那些记忆,你们也得到了吧。彭格列年轻的十代首领,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他的话……应该可以。”

“是。我明白了。”

“呵呵,也是时候让他知道了,彭格列的‘罪’。”

……

蒙缇:

“啊啊,我好想去并盛啊,小小的软软的BOSS,好想看,好想抱,好想捏~”

“发、春请左拐。”

“喂——诶?等等,左拐的话……那不是木青云那家伙吗……木子言你这混蛋是让我去送死啊!?”

“死一个少一个,你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木子言我跟你拼了!”

“来就来!”

“我刚刚整理出来BOSS(三岁版)的珍藏版影碟,谁——啊……既然你们在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等——”

“南小七你站住——”

“给我。”

“唔——你们看到了,我屈服在了木青云的武力之下,本人已死……”

“啊……”

“哈!?”

“哼,反正后天就是彭格列的继承仪式,我们现在就去并盛……对了,流,你这两天老对着这个项链看,看出来什么了吗?那小瓶子里装的是王水还是水银啊?”

“看出来这次又有麻烦。”

“啧,你每次看到的都不是好事,干脆叫你乌鸦嘴好了,嘻~那,你这小瓶子里装的不会是你小时候的口水吧?”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不过它有名字,古里古怪的。”

“诶,叫什么?话唠流的口水瓶?”

“恕。”

“哈?”

“它的名字。”

“果然古里古怪的。诶……你不会去参加继承仪式也把这东西带着吧?”

“……总觉得,会派上用场。”

“……”

“你有没有觉得话唠流今天说话特简洁?”

“有啊,是寂寞了吧。”

“绝对是。”

“寂寞了呦~”

“……你们这群混蛋——!!”

……

泽田家:

“九月这个样子到底还要维持多久啊?”

“嘛,着急也没有用的喔,蠢纲。”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乐在其中好吧!!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那么高兴……诶?九月,你怎么围着毛巾就出来了?你想要喝酸奶?不行,太冰了。”

“……”

“……卖萌也不行!”

“唔……”

“喂——!小鬼!酸奶的话,给她就好了啊!!”

“阿纲大哥太小气了……”

“阿纲!”

“阿纲小气鬼!”

“恩。”

“咔嚓(子弹上膛声)。”

“BOSS,泽田君会拿酸奶给你的,别哭了。还有,跟妈妈洗完澡要记得穿上睡衣,明白吗?”

一个小时后——

“诶?九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妈妈,药。”

“啊,阿九肚子疼?都是阿纲的错,之前的酸奶太冰了啦!”

“师姐,吃药。”

“早说过不要刚洗完澡就喝冰的东西了!喂——你听到没有!不许把药藏起来!不许喝下去又吐出来!”

“泽田君,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泽田纲吉内牛满面。

……我是最无辜的好伐……

衣角被轻轻地扯了扯,泽田纲吉低头看下去,满脸通红的小九月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安。

“恩?想要说什么吗?”

泽田纲吉弯下腰,脸上被轻轻地亲了一口。

“对……对不起……”

小九月小小声地开口,害羞地把盖在额头的毛巾拉下来遮住眼睛。

——值了——

泽田纲吉的脑海中冒出这样的两个大字,捧着脸傻乐了起来。

……

“后天就是彭格列的继承仪式了,炎真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我想相信纲吉君。”

“我也觉得……山本武是个好人。”

“蓝波也是……”

“呀?BOSS你们,难道忘记了彭格列初代对西蒙做的事情了吗?”

“朱里!”

“不过……BOSS,朱里说得也有道理,无论泽田纲吉如何,彭格列和西蒙的仇恨总归是不可磨灭。”

“不愧是诱人的爱迪尔海德~我爱你~”

“……给我滚开!”

“……”

“BOSS,不要忘记,泽田纲吉的父亲,可是那位喔~”

“……我明白了。但是……我想给他一个考验,作为阻止复仇的最后机会。”

正文 继承式之变

彭格列继承仪式:

“我在这里;承认泽田纲吉作为彭格列的第十代首领;彭格列的意志由他传承。''。”

泽田纲吉站在彭格列九代的身边;棕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礼堂内所有人的模样,大空的彭格列指环在他的中指折射了灯光;熠熠生辉;与从十年后带回来的纳兹模样的匣武器指环相呼应。

不用去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守护者们左右分立在自己的身侧。

垂下眼帘,年轻的彭格列十代右手握成拳;贴在左心口,露出淡淡的微笑;重复着在得到传承时从初代口中听到的话语。

“指环铭刻我们的光阴。”

“做的不错嘛,蠢纲。阿九;张嘴。”

一身西装的里包恩一个人占了一个角落,特许朝央九月小盆友坐在他的领土内,煞有其事地端着摆满了食物的盘子,饶有兴致地进行着喂食大业。

被喂了好吃的蛋糕,又被塞了一勺子布丁,小九月的脸颊鼓鼓的,嘴边还带着几点奶白色的污渍。

不过之前已经被提醒过,所以她就乖乖地跟着恶趣味的里包恩,让张嘴就张嘴,连奶油蹭到脸上也只是无辜地眨巴了眼睛盯着明显兴致高涨的里包恩看。

“他在干什么啊!?明明都说过蛋糕的话不能给她多吃,吃多了晚上又要肚子疼,还有那个——喂——这两个怎么能够放在一起吃!?这么古怪的味道你怎么能吃下去,会闹肚子的啊!”

“噗……斯夸罗也成长为好男人了呢~”

“嘻嘻嘻,王子觉得,比起好男人,好妈妈更贴切一点吧~”

“闭嘴,垃圾们。”

即便是XANXUS,也不想破坏彭格列的继承仪式,所以瓦利安的破坏分子们迅速地安静了下来,不引人注目地守在自己的守备范围内。

“……”

“……木青云,你敬业一点。我知道BOSS很萌很可爱很让你心潮澎湃,但是蒙缇现在就靠你撑场面呢。”

“……他在喂我姐。”

“……我知道。我们都看到了。”

“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喂小孩。”

“我们也知道……”

“再这么喂下去,我姐晚上绝对会闹肚子!”

“……”

“喂——赶快过来两个拦住他!”

“喔。诶,那你呢?”

“……我去阻止BOSS晚上闹肚子。”

“……小七、阿远,拦住他。”

今天,蒙缇家族神秘强大但是不着调的形象也依旧保持在正常水平。

“彭格列将在十代首领成年之时,完全交付给我年轻的继承人,而在此之前——”

九代首领顿了顿,与他默契十足的九代岚守将一个蒙着绒布的盒子捧了上来。

“我要亲手将彭格列历代传承的,彭格列的‘罪’,交付给他。”

绒布摘下,在盒子里安静地躺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尾指大小的瓶子,瓶子里装着暗红色的液体。

“这是……”

泽田纲吉下意识地伸出手。

“……血?”

骤变突生。

偌大的礼堂中突兀地弥散开来冰冷的雾气,哪怕是近在咫尺,也很快就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几乎是在第一时间,里包恩就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伸出手想要将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小九月护在身边,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小公主的话,是我的咯~”

嬉笑着说了听着就不正经的话,迅速地消散在雾气中。

尖锐的冰刺拔地而起,泽田纲吉即将碰触到“罪”的手收了回去,那个瓶子落在了满脸胶带神色阴郁的少年手中,然后坠落在了地上,碎裂开来。

眼睁睁看着少年动作干脆利落地击倒似乎是吸入雾气过多而四肢无力的九代首领与他的守护者们,泽田纲吉不敢置信地念着少年的名字。

“炎真……君?”

“是我。彭格列十代。”

古里炎真一反平日里阴郁怯懦的模样,像是随着“罪”的破碎,有什么跟着一同被打破似的,总是不与人直视的眼眸中流露出漠然而又冰冷的恨意。

泽田纲吉直觉地知道,这恨意不仅仅是对着他,更是对着整个彭格列。

只和泽田纲吉对视了片刻,古里炎真就收回了视线,将手收回,中指上原本看起来只是个装饰的指环,现在显现出了它真实的模样——以彭格列的“罪”洗去其蒙受一个世纪的假象,于被掩埋的真实中重现于世的西蒙大地指环。

“西蒙家族十代首领古里炎真,以彭格列的‘罪’及西蒙家族的‘罚’,在此正式向彭格列十代宣战。”

“为了西蒙家族蒙受的,近一个世纪的冤屈。”

抬眼看了眼满脸不信的泽田纲吉,古里炎真伸出手,淡淡地开口。

“彭格列十代,你是否仍然以为我们是朋友?那不过是你站在彭格列继承人的身份,高高在上地怜悯着身为弱小的西蒙家族首领的我。这份所谓的友情太过脆弱,就和初代的彭格列与西蒙一样。”

总是冷冷淡淡的眼眸中突然燃起怒火,泽田纲吉只觉得身上一沉,无法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背叛了初代西蒙,使得同为彭格列创始者的同盟家族首领蒙受了诬陷,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落魄成如今的弱小模样的初代彭格列的血脉,在你的身上继承。泽田纲吉,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彭格列真正的‘罪’。”

“喔,在那之前,你是否应该先改下自说自话的坏习惯?”

拎着整个人都失去意识的水野熏,木青云浑身戾气地一步步走近,古里炎真继承的西蒙大地指环的重力,似乎在他的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西蒙和彭格列怎样,我不管。但是想用我姐当人质,你们胆子不小啊!”

“……蒙缇的首领?”

古里炎真重复了一遍,视线略过在大地之重力下苦苦支撑的库洛姆,皱了眉看向严阵以待站在自己身边的铃木。

“朱里呢?”

“……!”

铃木爱迪尔海德像是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愕然地看向库洛姆——加藤朱里最初告诉他们的目标,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不,”

她摇了摇头,眉头深锁。

“他又擅自行动了!”

“似乎内部出了什么问题啊。”

木有枝微笑着走了过来,笑意却并没有达到眼底,冰冷的视线和温和的笑容矛盾中带有刺骨的杀意。

“不过在你们得出答案之前,能否先将我们的BOSS还来呢?又或者——我们可以将此界定为西蒙对蒙缇的挑衅。”

踏入古里炎真的大地之重力的范围,木有枝的动作有些滞涩,在与ShittP战斗时受伤的左手臂不自然地垂在身侧——他的对手,已经倒在了战场。

“……抱歉,我并没有想要拿那个女孩做人质的意愿。”

古里炎真移开了视线,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泽田纲吉熟悉的软弱不自信的少年。

“我并不希望牵扯到其他的势力,这只是西蒙与彭格列之间的宿怨。这是……彭格列的‘罪’与西蒙的‘罚’。”

“名字倒是挺搭。”

流捏起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那个看起来和“罪”的瓶子一模一样的瓶子里装着透明的液体——不过,鉴于瓶子的样式实在普通,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不知道这个‘恕’,和‘罪’与‘罚’,有没有什么关系。”

(‘恕’?)

泽田纲吉眼神微变。

“都砸碎,就知道了。”

尚远突然出现在古里炎真的身侧,在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古里炎真手中的“罚”打了出去,而后狼狈地被大地之重力压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流笑眯眯地松手,“恕”从他的掌心滑落。

——啪——

瓶子碎裂,其中的液体在地上蔓延开来一小滩,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混在了一起。

泽田纲吉手上的彭格列指环,古里炎真手上的西蒙指环,流落在地上的项链一起发出光来,而门外也似乎有了回应,漆黑的夜色中,有什么渐渐明亮的光环在靠近。

“BOSS!”

“姐!”

“九月!”

“风……”

里包恩黑乌乌的眼睛凝视着从黑暗中走来的二头身婴儿,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脸上却仍然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和有时候实在不讲情面并且恶趣味的自己不同,这位阿尔巴雷诺中最强的拳术师从来都是一派东方君子铭刻在骨子里的谦逊和亲善。

压了压帽檐,第一杀手直觉到自己绝无仅有的快乐时光即将消失不见,即便是从来都喜怒不形于色,他现在也不禁油然而生出一股怒意和不甘。

风的视线一直定在被云雀恭弥抱在怀里的小九月身上——因为也吸入了雾气,现在她已经睡着了,脸埋在云雀恭弥的肩窝,藕节一样的手臂搭过他的脖颈,虚握成拳的手自然地垂下,随着云雀恭弥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整个人都包裹在薄薄的光芒中。

在更早之前,风的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所以在加藤朱里将小九月掳走的第一时刻,他就已经追了上去,然后在和意外的实力强劲的加藤朱里战斗时,巧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云雀恭弥。

至于为什么没有抢在加藤朱里之前……毕竟,要让第六感敏锐的小九月察觉不到自己的所在,需要高超的隐匿水平,也需要相对的隐藏距离。

同样得到了十年后自己的记忆,风知道十年后的自己对朝央九月的记忆隐瞒了最沉重的一部分,也知道这之后朝央九月对待自己几乎是闻声就跑的躲避态度是因为什么原因,更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稍微逼紧些许,就能够如同十年后一样,让她的眼里心里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只有自己。

可是之后呢?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因为诅咒,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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