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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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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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伟腾终于开口说道:“小依,你都不怪我么,我之前对你心怀绮念,因而对刘兄也…”

    楚依依脸上一红,还是接口道:“师兄从小就对小依关护有加,小依一直感念在心!”

    此番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林伟腾闻言反倒觉得一阵轻松,说道:“师傅没有看错人,刘兄无论人品武功都是上佳,与小依极是匹配。我也为你们感到高兴。”

    楚依依又是一阵脸红,适才楚万千和她聊了许久,已隐约透入出答应刘飞扬的求亲,唯一顾及的是林伟腾的感受,此时听他亲口祝福,话中虽还有点酸涩,但却是语出至诚,心下更是欢快。

    刘飞扬道:“林兄过誉了。林兄与楚伯父许久未见,也不好一日未过就此离去啊,便随我们一起上山吧。”

    楚依依出言挽留。林伟腾也觉刘飞扬所言是理,也不再勉强便随几人返回光明顶上去了。

    当四人走了数十丈远后,一条人影从一块大石后闪出。只见他全身连头都包在黑衣中,只剩眼眶嘴巴前留三个洞洞,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自言自语道:“我不会让你坏我大事的!”纵身跃去,也是往光明顶方向而去。

    第二天,明教上下开始操办龙老教主的丧事,整个光明顶沉寂在一片阴郁之中。连着几日都有大批的明教教众赶上山来拜祭,那是散布在外的明教教众,接到总坛飞鸽传书星夜赶来的。

    明教这些年虽是声势大减,但以教义传教,此时在各地也有上万的教众,其中大小头目也有数百人,论人数只有丐帮比得上。因为大理吐蕃佛教尊崇,明教在那的势力极微,西夏和辽国同样也有自己本土的信仰教派,明教极难打入在那传播。是以教众多是中原人。只是宋朝廷一直以来视明教为“食菜事魔”的邪教,打压还是厉害,教众多是化整为零,隐藏身份,暗地里传播教义。

    刘飞扬等人做为宾客,也都一一在龙教主灵前上香拜过。只是金善明听闻独孤的消息后,一直挂怀在心,问了林伟腾又得不到更多的消息,在第三日一大早,已留书出走,说是去寻找独孤去了。

    刘飞扬等发现她留的信后,只得嗟叹不已。刘飞扬也同样心生寻找独孤的念头,只是明教教众一再挽留,而这边楚万千见林伟腾终于放下心结,心中也是大为高兴。已有打算待老教主后事一了,与众人回渝州情义拳一趟,是以请刘飞扬再过几日一起同行。刘飞扬一想也是,茫茫人海的确不是一时三刻寻找独孤,也便不再勉强。

    另一面虽然明教几位头领不再提及请刘飞扬继任新教主一事,但在明教上下已有不少人知道此事,私下也有不少弟子谈起。当时在光明顶的明教中人多是对刘飞扬敬佩有加,而后来的明教教众也大多知道了此事,因此许多明教中人见到刘飞扬都是恭恭敬敬的。刘飞扬虽是无奈,也只好听之任之。

    第七日晚间,刘飞扬和楚依依散步归来,道声晚安,便各自回房了。楚依依进了房间,脸上还存着难以抹去的动人神采。几日来,刘飞扬陪她几乎逛便了昆仑山,岩壁画地,野牛沟,玉珠峰等名胜都留下了二人的身影。得到父亲的默允,又见师兄也都释怀,她整个人仿佛身处云端,满心的喜悦欢愉。

    正在她遐想联翩时,房外传来敲门声。楚依依轻声问道:“是哪位?”门外那人并不答话,又是嘭嘭几声敲门声传来。楚依依虽是奇怪,也不疑有他,上前打开房门。岂料,刚打开房门,还未看清谁人,眼前一阵白雾飘来。楚依依一惊,学自刘飞扬的凌波微步自然发动,迅速向后退去,可终究还是慢了半步,只觉双眼一阵灼热,剧痛下,惨叫一声,眼前一黑就此倒地昏迷。

    只见行凶之人中等身材,身穿明教教众的服饰,就面上围了黑巾,奇怪的是他见楚依依倒地,并不进一步上前,只是愣了下,转身就跑。没跑出多远,就听刘飞扬在后大怒喝道:“你是谁?”原来,刘飞扬在房中听到楚依依的叫声,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便见这人匆忙往外跑去,行迹极为可疑。更奇怪的是那人闻言后,忽又停下脚步来,便直直立在那里。这时又有明教巡逻的教众闻言奔了过来,纷纷叫道:“刘大侠,出了什么事了?”也有人看到那人围着面巾,不假思索朝他喊道:“你是什么人?”几个教众已抽出了兵刃,围住了他。

    刘飞扬见楚依依房门打开,心中焦急楚依依的安危,暂无暇理会那人,只是喊道:“先留住他再说。”自己飞快叫喊着奔入楚依依房中,却见楚依依倒在地上。他急忙上前扶起楚依依,把她转过脸来,一看竟见她双眼紧闭,可眼角到耳际却有大量血泪留过的痕迹。他心中大惊,一探楚依依的脉搏,虽比平日稍弱,可还算正常,心中稍安。可无论他如何呼唤叫喊掐捏,替楚依依输入真气,总不见她醒转过来。

    刘飞扬随薛慕华学了数月的医术,毕竟经验浅薄,见此情况心中惊恐不定,大声喊道:“慕华,慕华!”抱起楚依依就往外跑去。一出房门,就见那人躺倒在地,不知生死,几个明教教众围了上来,问道:“楚小姐怎么了?”

    刘飞扬哪有空理他们,依然大声叫喊着薛慕华的名字,抱着楚依依往他房间跑去。薛慕华已听到声响,远远跑了过来,他从没听过刘飞扬如此焦急的声音,不由高声应道:“掌门师叔,弟子在这!”

    他话一说完,刘飞扬已到了他面前,急急说道:“快,快,看看小依怎么了?”薛慕华看见刘飞扬抱着的楚依依,心中已是一跳,又见楚依依眼边的血痕,更是心惊,说道:“掌门师叔先把楚姑娘扶到房中。”

    刘飞扬也不打话,直接转身便踢开就近的房门,还好房中无人,刘飞扬把楚依依往床上一放。早有机灵的明教侍卫提着灯笼也跟了进去,点亮了蜡烛,又退到房门外。

    薛慕华上前伸手搭着楚依依的手腕,又翻开她的眼皮瞧了又瞧。刘飞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查看楚依依的伤势,心中却是焦灼无比,一颗心砰砰急跳,一时也忘了外面行凶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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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催眠疑云

    这时,楚万千和林伟腾及明教左右双使法王等数人都闻讯赶了过来,而进入房中的就楚万千林伟腾和秦重方腊四人,其他人只是站在房外。//楚万千紧张地问道:“小依怎么了?”

    刘飞扬紧咬着嘴唇,说不上话来。忽然他想起了那个行凶的人,正要开口询问。薛慕华说道:“楚姑娘眼睛中了一种罕见的奇毒‘奇萝花’之毒。”

    刘飞扬急道:“那可有解救之法?”薛慕华沉吟道:“师侄先回房取来葯箱,再替楚姑娘洗尽眼内的毒素,再…”不等他说完,刘飞扬道:“我去取葯箱,你定要医好小依!”旋风般闪出房外,片刻便在薛慕华房中取来葯箱过来了。

    不一会又有明教中人端来两盆水,一盆清水,一盆热水。准备妥当,薛慕华道:“房内太多人,不利救人。掌门师叔和各位便请先出去吧。”

    众人虽是关切万分,也依言退了出去。一出外面,刘飞扬便喊道:“刚才那个行凶的人呢?”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过来,躬身说道:“那人已服毒自尽了!”又指了指数丈外的空地。正有几个明教教众围在那里,地上正躺着一人。

    刘飞扬一愣,说道:“死了?”快步抢上前去,只见那人脸上面巾已被撕去,可身上衣服胸口处绣着却是明教的火焰标志,嘴角流着黑血,可双眼却是惊恐万分,像是死前遭遇什么极可怕的事。望着这具尸体,刘飞扬心中怒火万丈,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这明显只是人家手上的一个死士,眼见突围不出,便服毒自尽。到底是谁的手下?莫非是黑汗国三王子阿朵亚什的手下,看这人大胡子卷发的倒像黑汗国人,可是又不对,这几日已听闻本教李西活佛回去后,大王子和二王子知悉了阿朵亚什的阴谋后,已开始联手打压他,那阿朵亚什胆小如鼠,又死了煽风策划的慕容博,恐怕他也没这能耐了。慕容博,对了还有慕容复,他恨自己杀了他父亲,便要找自己报仇,可明着又对付不了自己,只好向小依下毒手。

    正当刘飞扬在不住猜测凶手的幕后主使时,突然秦重大声问道:“张春林,你亲眼看见这人服毒自尽么?”

    那个小头目也便是叫张春林答道:“回秦左使,属下等人亲眼看着他直挺挺倒下的,过去一看时,他已死去。”旁边那巡逻的几人也各出声附和。

    楚万千问道:“秦左使,你发现什么线索了么?”

    众人齐齐向秦重望去,只听他说道:“老夫只是觉得奇怪,看他模样是咬了藏在嘴中的毒葯自尽,那是不愿落在我们手上被拷问出幕后凶手,那该是早有死的觉悟,可你们看他双眼却是恐惧万分,这可不像一个死士的自尽后的模样。”指了指那人的眼球。

    众人一看,果如秦重所说,那人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恐惧之se,这的确不太像一个自尽后死士的模样。方腊道:“会不会是这毒葯太过猛烈,他死前极是痛苦,这才露出了恐惧的神se。死士也是人,没有不怕死的啊。”众人听他所言,也有道理,一时间也说不上话来。

    刘飞扬伸手摸进那人怀中,一阵摸索,掏出了许多碎物,除了那奇萝花的葯粉,还有几块碎银,一面铁牌,一个小孩带的毡帽,甚至还有牛皮纸包住的几块圆饼。刘飞扬把那铁牌往近前一看,见一面刻着火焰图案,另一面刻着波涛水纹的模样。刘飞扬把铁牌递到秦重前,沉身问道:“这是什么?”

    秦重接过一看,面se一变,惊叫出声道:“这是我教洪水旗的令牌,他怎么会有?”众人纷纷凑前看去,不是明教洪水旗的令牌还是什么?

    楚万千说道:“难道这奸贼冒充我明教弟子来行凶的?”

    “不!”刘飞扬大声应道,又指了指地上其他东西,说道:“如果这人是冒充的,那一块铁牌就够了,还要那些干嘛?”此时他已从初时的激动焦躁暂时回复了冷静。明教地处西域,教中虽多是中原人,但也有极少部分是西域各国的人,这几日来他也不是没有见过。

    望着地上那些碎物,众人那是面面相觑,一个冒充进来的刺客死士,谁又会带那些东西。小孩带的帽子也许是亲人的东西,可带饼干嘛?众人心中忽感一阵寒意,一个念头从心里升起,这人不是外人,正是明教中人!

    刘飞扬眼中神se也是越发寒冷,眼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他应该是明教中人吧,你们可有谁认得他?”谁都听得出他话中的冰冷之极的寒意。

    秦重忙说道:“刘大侠请听我说,我明教上下皆对大侠感激不尽,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更何况楚姑娘还是楚法王的亲生爱女,我明教绝无如此败类…”他这话说的是有道理,可他也知道明教人那么多,出一两个奸细败类的,那也丝毫不奇,这番话说的也是中气不足。

    楚万千此时也是眉头深锁,身为明教一份子,他其实也不信是明教中人所为。林伟腾早就气急万分,厉声说道:“他身上即有洪水旗的令牌,把洪水旗的人叫来辨认就是,也许还有其他同党!若被林某发现,我要他们身不如死!”这番话可说得极是严厉不客气,他虽然已对楚依依死心了,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之情还在,此时已把楚依依当做亲妹妹一般看待了!楚依依受此重伤,他如何能不急。

    明教中人闻言心中虽有不快,但也无人敢出言计较,说起来这次的明教之危也有一半是林伟腾所解。秦重转身吩咐手下道:“把洪水旗连旗主叫来,不,叫他再多带洪水旗几个弟子过来,快去快回!”他的手下躬身领命,马上跑去了。

    众人便谁也不说话,静静地等洪水旗的连旗主带人过来,场中一片静逸,几乎落叶可闻,可人人心中俱是沉甸甸的。约有两刻钟,秦重手下已带着十数人奔了过来。为首一人身材矮壮,正是洪水旗旗主连乙。

    连乙向众人行了礼,秦重指着那具尸体,对他说道:“连旗主,你可认得这人?事关重大,千万不可疏忽了!”

    连乙沉声应了句,蹲下身子,仔细看了起来。没一会他便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回秦左使,他是属下第一队的一员,叫托赞,原是黑汗国人,六年前加入我教,分到洪水旗中!”而背上却已是冷汗淋漓,来的路上,他已听秦重手下大致讲了事情的经过。这托赞竟敢害教中大恩人刘飞扬的心上人,这不是找死么?而他身为洪水旗之主,恐怕也难逃干系,可他又绝不敢稍有隐瞒,否责日后更脱不了关系了。

    刘飞扬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没认错?”

    在他庞大的压力下,比他稍矮大半个头的连乙更是有如巨石压顶,直不过腰来,可还是硬咬着牙点头道:“正是!”简单两个字,却仿佛花了他全身的力气,不单是背上,连额头也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刘飞扬转身又望着秦重等人,漠然不语。秦重等人此时也是额上见汗,震惊不已。秦重出声问道:“连旗主,你把这个托赞的来历一一说出来,不得漏了半句!”

    连乙面有难se,呐呐道:“属下,属下只知道他是六年前入我教,其他,其他便…”忽地单膝跪地说道:“属下御下不明,犯下大错,请秦左使责罚!”其他洪水旗弟子见他下跪,也纷纷跪了下去。

    秦重叹道:“这也不怪你,我明教人员众多,你自也不可能知道每个人的来历,能说出他的名字,已是不错了。你们起来吧。咦,这位兄弟,有什么话说?”却是对连乙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发问。

    连乙等人闻言站起身来,秦重问的那人开口说道:“这托赞本是黑汗国和阗的一个牧民,只因全家被当地的农奴主迫害,于六年前只身逃到了昆仑山,入了洪水旗中。而那个帽子,正是他已亡故的儿子的饰物,这数年来,托赞几乎都带在身上的。托赞为人虽沉默寡言,但和我队中兄弟相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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