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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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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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春秋心里却是一惊:原来这小子便是刘飞扬,我可要小心防备了。他也听过刘飞扬是薛慕华的师叔,对他倒不敢小觑了。只是冷冷得看这边,见他和慕容复心中有隙,大有幸灾乐祸之意,巴不得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刘飞扬闻言,心中却是一突,的确他实在拿不出半点慕容家起事的证据,说道:“所谓无风不起浪,你们慕容家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连姑苏燕子坞老巢都不要了,便急急散去。”

    慕容复强忍心中怒火,道:“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姑苏慕容氏向来与江湖中人好意往来,更不愿与江湖中不明真相的朋友结下仇怨,这才忍痛迁离家园。这便是你所说的证据么,你莫不是觉得天下人都是那么好糊容的么?”这句更是厉害,以退为进,把畏罪潜逃,说成了是不想与江湖豪杰多做无谓撕杀,更体现了慕容家从善如流的美名。把一切全退到了刘飞扬身上。众人眼光不自觉都望向刘飞扬,看他如何作答。

    刘飞扬知他是料定自己拿不出证据来,句句暗指自己没有证据,只是污蔑之词。说道:“那么你觉得少林派和丐帮也是无的放失,冤枉你们慕容家了?”

    慕容复道:“哼,若不是你巧言如簧,少林派和丐帮又怎么会上你的当。若有证据指出我慕容家有图谋起事之意,此刻不说江湖中的朋友,便是大宋官府也容不得我慕容家了,我又如何能在这里?”他步步进逼,吃定了刘飞扬拿不出他们慕容家造反的证据来。

    刘飞扬脑中电转,飞快思索着答话,他知道自己稍有词穷,看在别人眼里,那便是理屈的表现,仰天一声长笑,裹着内力远远传出,混着松涛声,直似昆岗凤鸣,动人心魄。慕容复面se微变,心道:爹爹说得不错,这小贼果然功力深厚,不可小觑。喝道:“怎么,理屈词穷了么,说不上话来了?”

    刘飞扬长笑间已想好对策,忽地停住笑声,道:“你说慕容家是冤枉无辜的,那你可敢答我几个问题?”

    慕容复直视着他,道:“好,我倒要让在这的天下英雄看看你的嘴脸,你问吧!”

    刘飞扬道:“令尊可是慕容博?”慕容复喝道:“家父的名讳,岂是你随口叫的,没的辱没了家父的名声。”刘飞扬又道:“那令尊可还在世?”慕容复一愣,厉喝道:“废话,家父身体安康,在活个五六十年也不在话下。”脑中却也是不住转动:他问这是什么意思?哼,反正不管你耍什么花样,今日总要和你算一下总帐。

    刘飞扬道:“还好你没敢诅咒自己父亲。我再问你,令尊慕容博三十年前便对外声称过世,怎么如今还在世上?”慕容复冷喝道:“那是外界谣传,家父数十年来闭关苦修武学,外界的朋友不知,这才以讹传讹。你竟是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可是又要胡弄是非?”刘飞扬哈哈笑道:“好个闭关苦修武学,令尊可是修到少林寺去了?”

    慕容复怒道:“满口胡言,少林派虽是中原武林大派,可我慕容家家传武学也未必不如。少林派高手如云,我父亲三十年来若藏身少林,又怎不被人发现。你这岂不是瞧不起少林派么,亏得少林高僧竟相信了你的鬼话。”

    刘飞扬笑道:“你果然是时时刻刻不忘挑拨是非,你当真以为这样便可以让你慕容家从中取利了么?”慕容复喝道:“一派胡言,至此还不忘搬弄是非。”刘飞扬一声大喝,道:“好,那少林方丈玄慈大师公告天下说的那事,三十年前,令尊向他传言,说有大批契丹武士要前来少林寺抢夺武学秘籍?以至后来酿成雁门关外的惨祸,此事不假吧?别忘了玄慈大师可还在世上,以他的声望威名不会冤枉那慕容家吧?只因你慕容家是五胡燕朝后裔,时刻不忘恢复昔日的大燕皇朝,而当年天下太平,你慕容一家无机可乘,便想从中挑起宋辽间的仇杀,你慕容家才好借机起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是鲜卑人,连祖宗都不敢承认的人,那在下和他更是无话可说!”说上最后一句,声音更是严厉,以内力送出直激他的脑门。

    慕容复早就也是暗自戒备,奈何刘飞扬功力强过他许多,更想不道他竟施展音功,面se一变,他本就是高傲绝顶的人,平日甚至厌恶看汉字书籍。早在刘飞扬来擂鼓山前,他慕容家培养多年的机密探子便探查到他的目的。此行他是做了多手准备,这才会上山来。心神激荡下,也不愿隐瞒自己的身份,喝道:“不错,我是鲜卑族的人那又如何?这位金公子不也是高丽人么?难道我鲜卑人便不如你汉人了?”

    刘飞扬哈哈笑道:“你不敢承认当年令尊的确是假传是非了么?不错,天下各族人都是一样的,不管汉人,契丹人,西夏人,大理人,高丽人,便是你们鲜卑人纵是已亡国无家,那也是一般,无分高低贵贱。”在场之中几乎各族人都有,听了此话各人脸se各异,李庭登是斥之以鼻,段誉等皆是颔首称是,金善明也是面现若有所悟的样子。而薛慕华更是激动不以,他本是黄头回鹘人,只是家国数十年前被西夏李元昊所灭,这才到了中原。他虽在江湖上鼎鼎大名,但每思起自己的国家,那却是每每心伤不已。

    慕容复厉声道:“话倒说得漂亮,可这又有何用?”刘飞扬紧接道:“不错,在你眼里,你是鲜卑帝王后裔,自是瞧不起那些普通身份的人了!慕容复,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们慕容家的图谋之意的?”

    慕容复受他一激,险些叫出“你是怎么知道的?”的话,心中暗道:差点中了这小贼的激将之法。说道:“那些都是你子虚乌有的污蔑之词,谁又理你从何得知了?”

    刘飞扬见他不上钩,轻笑道:“你慕容家若是清白,何不广约江湖豪杰,去少林派对质。和我在此徒逞口舌又有何用?此间是我师兄聪辩先生的弈棋盛会,你若不是来弈棋的,那你我便约个时间那也无妨。”

    慕容复向他狠狠瞪他一眼,眼光直如利剑般向他射去。之后,不再理他,转身向苏星河道:“请聪辩先生恕罪,只因慕容复家园巨变,又突见其元凶,心神不宁下,有放恣之处请多包涵。”

    苏星河眼见他二人唇枪舌战,大有剑拔弩张之势,心中也是焦急不已,又见慕容复态度谦逊,对他也颇有好感,说道:“慕容公子和我师弟的恩恩怨怨,一来老夫并不清楚,二来老夫也只是酷爱下棋,那也无心插手。”他说得也是实情,在他心中丁春秋始终是头号大敌,他此时根本没办法分心他顾。

    刘飞扬对阿朱轻声道:“我知道你此时心中定是难过得很。只是你也看到了慕容复把所有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他今日既敢来此,肯定是做了万全之备了,不知暗中有什么阴谋!”又来到楚依依身旁,说道:“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大哥怕呆会分心难以照顾到你,小依自己可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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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节 拳震春秋

    楚依依刚才也是一颗心全扑在他的身上,说道:“小依晓得。//慕容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刘大哥也要多加提防。只是那位王姑娘长得真和小依好象!”她和王语嫣也已彼此注意到对方,见和自己竟长得一模一样,心中各自泛起了奇妙之极的感觉,恨不得立时聚在一起问个明白。只是二女彼此中意的男子却是唇枪舌剑,壁垒分明,在此微妙情况下,只能在心中各叹可惜。

    金善明也道:“我会顾着小依的。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位姑娘竟也和师傅长得极像?”刘飞扬向她点头谢过,道:“哎,那是陈年旧事了。说来,她也是小依的表姐妹,只是大家互不相识罢了。待日后我再与你们详细说明吧!”

    金善明听得大奇,还待出言相问,忽听丁春秋叫道:“可笑啊可笑,慕容公子全家被人冤枉,竟不思报仇,还有闲心下棋。南慕容之名也不过尔尔!”他眼见一场干戈就这样停了下来,心中极是不甘,是以出言讽刺,那是双方都得罪了。

    星宿派门人见丁春秋开口,沉寂多时的嘴巴,终于开始大声鼓噪起来,有的叫道:“你等中原懦夫,徒享盛名…”不待说玩完,另一人插口道:“放屁,什么盛名,有我们师傅星宿老仙在此,谁还有比他老人家更盛名卓著的?”其他星宿派弟子纷纷出言附和,生怕落于人后。

    只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而丁春秋却是羽扇轻摇,自得其乐。慕容复眉头一皱,并不理丁春秋出言挑拨,只是专心和苏星河对弈起来。最奇的是连一向爱与人抬竿顶撞的包不同也只是嘴边肌肉一动,但终究没有出声。原来,慕容复素知他爱顶撞他人,在此慕容家多事之秋,实在对他慕容家百害无一利,特意叮嘱他要收敛脾气。而包不同对慕容家自是忠心耿耿,为了慕容家的大事,一路克忍自己的习性,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星宿派中人见无人理会他们,叫了许久也慢慢无趣,没多久便偃兵收声。场中众人的心神俱又回到对弈中的二人身上。

    慕容复棋艺再高,也是破不了这珍珑棋局。下了十余子后,每思愈久,眉头愈发紧锁,身后四大家将空自着急,王语嫣精通天下武学招式,但对围棋一道也不甚有研究,也是有心帮不上忙。忽听丁春秋道:“这个棋局本就是用来捉弄人的,任你多大的聪明才智也破解不开。嘿嘿,慕容公子,你甚至连边角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话声轻飘飘的,却似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鼓惑直入慕容复脑门。

    慕容复心头大震,一时间百感交集,眼前渐渐模糊,只见棋盘上的黑白两se棋子,都化做了不同服se的官兵,你围住了我,我围住了你,在不住撕杀。而自己仿佛身陷其中,率领的白棋白甲的兵马,被敌方黑棋黑甲围困,左突右冲,便是始终冲不出去。心中越来越焦急起来。脑中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你慕容氏天命已尽,你一生尽心竭力,终究是枉费心机,化做一场春梦!天命如此,你还要如何?”而内心深处又有个声音道:“不成,爹爹常教导我人力胜天,我慕容氏今日虽处劣势,但却非是走投无路的绝境。”他也是心智聪慧之辈,到此已知是有人从旁鼓惑,猛的一咬舌头,随着一阵剧痛传来,头脑恢复清醒,吐出一口鲜血,人已飘身退开。

    他狠狠怒视丁春秋一眼,向苏星河抱拳道:“先生此局精奥异常,晚生破不了”刘飞扬见他在丁春秋的催眠鼓惑下,最后悬崖勒马,也是大感惊奇,不由对他的坚毅心志重新判断起来。

    王语嫣见慕容复吐血受伤,大为着紧,上前拉着他的袖子,道:“表哥,你没事么?”慕容复斜眼望向段誉,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王语嫣,轻轻巧巧地荡开她的手,道:“我没事!”

    这一幕正好落入刘飞扬眼中,心中不禁突起个疑问:他这是何用意?啊,是了,慕容博已知段誉是大理镇南王世子,慕容复定也是知道了。他又知段誉对王语嫣痴迷万分,便想借此笼络段誉,最起码不会为了萧峰与他为敌,若能收为己用,那更是如了他们慕容家的意了。难怪此时此刻,慕容复竟还会带着王语嫣出来,而慕容复刚才又对段誉好生看重。心中不住冷笑,只是若真的如此,以段誉对王语嫣的痴情,十有要堕入慕容家毂中。

    苏星河脸上一阵惨然,脸上万分失望,喃喃道:“哎,难道此局真是无人能解么?”丁春秋冷笑道:“早说过了,这棋局是老贼弄来戏耍人用的,亏你还使劲往里钻。苏星河,你即自毁誓言,便怪不得我了,你我间的恩怨便来做个了断吧!”

    “丁老怪,你…”谷函八友自是知道苏星河武功不如丁春秋,心中着急万分,齐齐护在苏星河面前,眼光却不住望着刘飞扬,一脸的恳求。

    刘飞扬知道此时再不出面,那是不行了,扬声道:“丁老怪,你我虽然不是同宗,但你欺师灭祖,我也不能不管,今日既遇上了,你便自求多福吧!”这是他故意激怒丁春秋的言语,他也自知纵然自己武功强过丁春秋,但要收拾他,也不是易事,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慕容复在虎视眈眈。

    谷函八友齐齐大喜,尤其是薛慕华,他是深知刘飞扬的武功比苏星河还要高过许多,对付丁春秋自是不难。忽然他的耳内传进一个声音道:“随时准备解毒葯丸,防备丁春秋使毒伤人!”一征间,已知是刘飞扬对他使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更是对他大为敬佩。

    丁春秋冷哼道:“狂妄!苏星河,你便是因为有这黄毛小儿在,便以为可对付得了我么,那可真是太可笑了。”旁边的星宿派门人自是又大肆鼓吹起来。

    刘飞扬道:“可不可笑,试过便知。”苏星河也说道:“丁春秋,刘师弟是李师叔的关门弟子,一身武学已尽得李师叔真传,便是要清理你这个门中败类。”他这话似是对丁春秋讲,其实更是告诉在旁的人,这只是他们派内之事,请他人勿要插手。

    还未开战,丁春秋门下弟子的颂扬之声已是此起彼浮。只见他脸含微笑,羽扇轻摇,口里说道:“那我便领教领教!”薛慕华大叫道:“师叔小心,有毒!”刘飞扬早就是全神戒备,体内真气运转开来,丁春秋那羽扇中甩出来的无形毒粉在他身体外两尺外便全数反激开去。他可不敢保证那易筋经真气能百分百化去丁春秋的剧毒,便是能解,但还要花一时三刻的话,那在此时此刻和直接中毒身亡也没什么区别了。

    刘飞扬喝道:“丁老怪你便只会这般偷袭使诈么?”隔着丈把远,一拳凌空直轰了过去。却是悄无声息,不闻半点声响。众人大是奇怪,以刘飞扬在江湖上的传闻身手而言,所发之拳断不会如此无力。丁春秋也是惊异莫明,心道:难道这小贼只是虚有其表?

    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间在众人脑海里闪过,忽地丁春秋感到口鼻呼吸困难,颏下长须无风自动,心中大惊,脚下连点飘身向后,右手一轮横在胸前护住身前要穴,同时左袖挥出。只听一声轻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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