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桃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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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桃花美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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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们就此分头进行。」
  当天夜晚,江泰山果然邀到王小三过门商量事情,王小三在不疑有他之下,一杯茶都来不及暍完便已淫毒发作,气喘如牛。
  这时候江剑平和林秋菊立刻出现房中。
  林秋菊望著床上的王小三欲焰难耐、眼睛布满血丝的可怕情景,不禁有些羞怯的道:「平哥,我们真的必须这么做?」
  江剑平焦急道:「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怎么还三心二意?」
  林秋菊担心他含怒而去,不禁口气一软,道:「好吧!我答应替你盗功就是,只不过平哥千万不可因此嫌弃小妹残花败柳,对我心生嫌弃。」
  江剑平口是心非道:「菊妹放心,只要你帮我盗功,助我练成绝世神功的话,你就是我们江家的大恩人,我疼惜你都来不及,岂有嫌弃之理?」
  林秋菊芳心安慰不少,只好宽衣往床上走去,无意中发现王小三那具一柱擎天的庞然大物,心中如遭重击般的愣想:「好……好伟大……」
  王小三的「雄壮威武」连江剑平看了都忍不住嫉妒,所以他一见林秋菊目瞪口呆的情景,更是妒火中烧的叱道:「你再不快点盗功,万一等他清醒过来,岂非前功尽弃?」
  林秋菊受到叱责,心中顿感委屈,可是她对江剑平用情已深,几乎难以自拔,只好含著泪水默默躺在王小三的身边。
  江剑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挥掌拍开王小三的穴道。
  只听一声狂吼,王小三如狼似虎般扑向林秋菊的丰满胴体,一下子就突破重围,破关而入。
  「啊……」
  林秋菊感到下体传来破瓜之痛,就像被人用力撕裂一般,令她痛不欲生,忍不住惨叫连连。
  江剑平眼看著王小三的传家之宝,极粗暴的整根没入爱妻的下体,当场血花飞溅,惨不忍睹,也不禁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他为了顺利盗功,只好强忍著心中的羞辱,遵照江泰山的指示,取出针灸为林秋菊金针渡穴。
  王小三完全不理会江剑平的行动,也不顾林秋菊的被底求饶,像是铁石心肠一样,只顾自己的发泄,在她那娇柔瘦弱的胴体上,连续不断地扫庭犁穴,问津桃源。
  林秋菊背负江剑平托付的使命,既不能躲也不敢躲,可是破瓜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她只能无助的扭动挣扎,无助的拚命踢腿躲避他的攻击火力。如此一来,反而让王小三找到空隙,趁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紧贴不放。
  林秋菊因此无从著力,一双玉腿被他大字形的撑开,中间再无障碍,任他长驱直入,予取予求。
  王小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尽情地享受著她的处子芳泽。
  可怜的林秋菊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采花盗蜜,强渡关山。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林秋菊也许痛麻了,王小三每一次纠缠、侵入,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不适,反而有愈来愈明显的舒畅、满足。
  这种前所未有的蚀骨销魂,不禁令她食髓知味,回味无穷。
  「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鱼水之欢,果然令人欲仙欲死、爱不释手。」
  林秋菊已尝出禁果滋味,忍不住心中喜出望外,不再有所矜持,抛开一切顾虑,情不自禁地扭摆迎合,热情的迎宾纳客,引狼人室。
  江剑平看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更是嫉妒得咬牙切齿,手中的金针不再留情,如雨下般纷纷落在林秋菊的身上。
  当最後一根金针落在林秋菊的会阴穴时,突见林秋菊激动得长长哀鸣一声,随之全身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千里。
  王小三仿佛受到吸引,立刻一阵哆嗦,闷哼声中,「传家之宝」一发不可收拾的正中下怀,如潮汹涌般倾泄桃源洞中。
  「啵!」的一声,全身穴道插满金针的林秋菊,就像身体灌饱了真气般,突然将金针弹射出去。
  「大功告成,该轮到我上马驰骋了。」
  江剑平眼看时机成熟,立刻推开王小三的身体,随即「移花接木」,紧抱在林秋菊的娇躯上,挥兵叩关,长驱直人……
  「啊……」
  ※   ※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江小翠在李自成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哀鸣。
  她的呻吟、她的挣扎,反而激发李自成的征服欲望,像一头发情的凶猛野兽,不顾江小翠的被底求饶,对她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态,以极强势的力量享受著她的丰满肉体,连续不断的埋头苦干,永无止境的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後,江小翠终於再也支持不住的长声哀鸣,彻底的崩溃了。
  一度春风之後,李自成才心满意足的瘫在床上喘息不已。
  尽管江小翠也是筋疲力尽,她却振作精神的撑起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轻声细语道:
  「臣妾有一件事向皇上禀报。」
  李自成一转头,体贴的吻了她一下,道:「爱妃有什么话只管明言。」
  「臣妾怀孕了。」
  「当真?」
  「臣妾不敢欺君。」
  「哎呀!你也太不小心了,既然怀了朕的龙种,岂可行房?」
  「臣妾已有三个月身孕,目前已经度过危险期,胎基稳固,偶尔行房不会影响龙种安全。」
  「不行,此事非同小可,万一百密一疏,造成流产,朕岂不是遗憾终生?」
  「皇上对臣妾爱护之心,臣妾感激不尽。」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你好好在此休息,朕立刻去请太医来帮你安胎。」
  话毕,李自成便迫不及待的夺门而去。
  俗语说有子万事足,江小翠这时候终於体会到母以子贵的心情,无比的幸福令她心满意足,顿时疲惫全消,情不自禁的哼著乡村小调,轻快的进入浴室准备沐浴更衣。
  可是她才踏入浴室,睑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娘,你怎么来了?」
  江小翠发现金若兰意外的出现在寝宫的浴室内,顿感事态极不单纯,忍不住追问所以,道:「是不是家中发生什么变故?」
  金若兰轻叹道:「你这丫头一到京城就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只顾自己享受富贵荣华,心里面早巳遗忘我这个娘了。」
  「娘太多心了,女儿岂会如此?」
  「既然如此,你怎么连一封家书也不写一下,让我了解你的近况如何?」
  「娘应该知道当今天下大乱,局势瞬息万变,短短半年时间,女儿一连换了崇祯、吴三桂、李自成三个男人,变化之大令人咋舌,若非女儿靠著崔美人这张花容月貌,才得到闯王的欢心,否则早已沦为男人争权夺利下的牺牲品了。」
  「你的话合情合理,我自己何尝不是历经变故,若非我薄有姿色,只怕如你所言,早就不知死了几回。」
  「难道家中也遭兵灾掠夺不成?」
  金若兰只好将自己依附地狱门主的经过述说一遍。
  江小翠大惊小怪道:「娘是说地狱门主已成为我的继父?」
  「是的。」
  「这怎么可以?」
  「你都可以接二连三的换男人,为何娘就不可以另选心仪的对象?」
  「女儿并不是反对娘改嫁他人,反正我早知道江泰山并非我的生父,又怎会介意此事。」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江湖中人都知道地狱门主是大清国的附庸,如果闯王知道地狱门主是我的继父,他岂肯饶过我?」
  「关於这一点顾虑,正是我这一趟北上京城,找你商量的目的。」
  「娘请说。」
  「温哥托我交代你办一件事。」
  「什么事?」
  「你能不能在短期间内,设法盗取李自成的兵力分布图,以便大清国攻击时,作为参考之用。」
  「什么?娘要我出卖闯王?」
  「不错。」
  「我不答应。」
  「死丫头!你竟敢拒绝我的要求?」
  「我好不容易拥有眼前这一切荣华富贵,娘却要求我出卖闯王,岂非等同要我放弃目前的幸福,简直是强人所难。」
  「我了解你的苦衷,可是温哥严令我达成任务,如果拿不到兵力分布图的话,只怕我也不好过。」
  「他既然对娘不知珍惜,娘何不趁此机会和他一刀两断?」
  「不行。」
  「为何?」
  「我被他下了奇毒,如果没有他的解药,我绝对难逃一死。」
  「娘的医术精湛,难道也破解不了他的毒?」
  「所谓术有专攻,天下毒药千奇百怪,我的医术再好,也不免受制於隔行如隔山的困境。」
  「这该如何是好?」
  「唯今之计,只好由你先盗出兵力分布图,暂时解除我的危机,以後我再设法安排你嫁入豪门。」
  「闯王如果顺利统一天下,我就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生颠峰,娘如何再找条件比闯王更好的东床快婿?」
  金若兰见她固执己见,不禁失去耐性,道:「你当真不肯配合?」
  江小翠愁眉苦脸,道:「并非女儿不肯配合,实在是无能为力。」
  金若兰大怒道:「好呀!想不到你如此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享受荣华富贵,完全不理会我命在旦夕,既然如此,我就将你动过改头换面手术的秘密泄漏出去,相信闯王绝不会再迷恋你这张鱼目混珠的假面具……」
  江小翠听她出言恐吓,深怕东窗事发坏了眼前的好事,一时急怒攻心,忍不住心生歹念,趁她失神突然痛下毒手,一掌将她打得吐血倒地不起。
  金若兰难以置信的颤声道:「你竟敢……大逆无道……对我下此……毒手?」
  江小翠冷酷道:「你既然不念亲情企图出卖我,就怪不得我不念母女之情杀你灭口。」
  「你……好狠心……」
  话末说完,金若兰便死不瞑目的气绝身亡。
  「好一个逆伦弑母的江小翠!」
  冷笑声来得突然,江小翠大吃一惊,迅速转身戒备,可惜已经来不及,只觉得全身一麻,当场穴道受制,动弹不得。
  她看清来人身分,忍不住又是一惊,道:「王小三!又是你。」
  王小三冷笑道:「难得皇后还记得在下。」
  江小翠当然听得出他言不由衷的嘲讽之言,不禁气苦道:「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一再的和我作对?」
  王小三突然目露凶芒道:「你骗去吾妻崔美人的花容月貌,放浪形骸的到处勾引男人,简直是寡廉鲜耻,败坏吾妻的名节到了极点,你还敢强辩说与我无怨无仇?」
  「那是她自愿的,我并没有强迫她,你休要把责任怪罪於我。」
  「不管是她自愿也好,还是你设计拐骗也罢,只要你承认这张脸非你本来面目就好。」
  「你想怎么样?」
  「我要替吾妻讨回公道,再动一次易容手术,将你们恢复原形。」
  「你休想。」
  「那可由不得你。」
  「哼!别以为我落入你的手中,你就可以予取予求,如今我娘已死,当今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施展这套外科手术了。」
  王小三冷笑道:「你错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会这套手术。」
  江小翠脸色一变道:「谁?」
  「是我。」
  话毕,随即走出江泰山和崔美人的身影。
  江小翠大惊失色道:「爹,你怎么可以帮助外人来欺侮女儿?」
  江泰山不屑道:「老夫真是瞎了眼睛,养了你二十多年,居然看不出你是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若非今天亲眼目睹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大胆逆伦弑母的经过,我还真的不敢置信,几疑身在恶梦之中。」
  江小翠心知形势对己十分不利,急忙狡辩道:「只怪娘不该通敌叛国,女儿一时情急才失手误杀了她,爹应该体谅女儿才对。」
  江泰山怒道:「你死到临头还不知自我检讨,就算金若兰有天大罪过,也轮不到你来以下犯上,可见你已经丧心病狂,无药可救了。既然你连生母都忍心杀害,我这个继父在你心中又算得了什么?为了避免日後养虎为患,我只好换回你的原貌,以免你仗著美色继续害人。」
  「不要……」
  江小翠连忙哀告求饶。
  她心里非常清楚,眼前享有的一切荣华富贵,全拜崔美人这张倾倒众生的花容月貌所赐。
  如果她的美色不再,不但将失去李自成的欢心,甚至有可能犯上欺君大罪,被处死刑。
  眼看江泰山目露凶光的接近,江小翠不禁心瞻俱裂,只好转向崔美人哀求道:「美妹,你我既有同门之谊,又是青梅竹马的异姓姊妹,为何忍心对我如此迫害?」
  崔美人冷哼道:「谁叫你利用我的容貌为非作歹?」
  「我没有。」
  「哼!你明明利用美色游走於吴三桂、李自成之间,以换取眼前的荣华富贵,如此伤风败俗、坏我名节至钜的做法,你难道还敢否认?」
  「我当然否认。」
  「什么?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当初我们互换容貌之前,你早就知道周奎的目的,主要是想利用你的美色帮周皇后赢回皇上欢心,免不了牺牲名节换取荣华富贵,这是必然无法避免的代价。你当初不甘受辱,为了守住贞操才自愿与我改头换面,如今事过境迁,却在我赔上清白名节之後,心生反悔对我落井下石,如此自私自利的做法,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这……」
  崔美人顿时无言以对。
  江小翠更是得理不饶人,道:「所以从我们互换容貌的那一天起,你的身分已经换成峨嵋山庄的江小翠,我也承受了崔美人的一切荣辱,在此乱世之中不得不牺牲名节换取男人的怜爱。如果你坚持要换回身分的话,你将背负对我失信的罪名,更要面对我这段期间所作所为的後果,难道你不再三思而行,不惜一错再错吗?」
  一番落地有声的问话,只听得崔美人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小三见她屈於下风,忍不住冷哼一声道:「美姊不要受她这种似是而非的狡辩之言所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为了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不惜人尽可夫,而且又是逆伦弑母的蛇蝎女人,当然不希望还你容貌而失去仗以招蜂引蝶的利器。」
  江小翠还以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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