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灵-朱雀·禁(虐心+星相+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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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灵-朱雀·禁(虐心+星相+推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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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必死无疑?”陆展鹏皱眉。 
“哼,我说无药可救,没说救不了啊。”星宿冷笑,表情诡异非常,就是陆展鹏在星宿宫一年多也从未见过宫主此种神情。 
星宿忽的起身说:“明日午时,我要给三位将军化毒,静儿去准备。”静儿一听可就着急了:“宫主当真要救他们?”静儿的表情非常的不安。 
李邺展误解了静儿话中之意,一急说:“静儿姑娘此话何意?在卧的可是腾蛟国的支柱啊!” 
星宿不多加理会转身便走,静儿马上追了上去,在庭院里拦住了宫主:“宫主,宫主身子寒,若再用此武功,宫主你……” 
“静儿多嘴了。”星宿冷言遏止。 
“您当真为了王爷不顾自己的身子?”静儿是明知故问啊,可怜她满心怜惜。 
宫主叹了口气,道:“静儿,王爷三个月后就要出兵了,出兵怎么能没有大将军啊?” 
“宫主……”静儿心痛的直摇头。 
“残。”静儿闻声抬头,宫主满脸欢笑,如浮云般向寥影残跑去,一个贴身上去。 
“出了什么事?”残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宫里出了几个内线,一个死了,剩下的还没有找到。”星宿很随意地说了几句话,然后便拖着残向园子里走去。 


09 王爷亲临 


是日正午,正直太阳高悬,星宿命寥影残和陆展鹏几人守在门外,为他把关。他披着轻纱银丝缭绕在胸前,白皙的身子在薄如纱的袍子下面若隐若现,看得众人心弦波动,不敢直视,呼吸弱了几分。进了屋,关上门,静儿双手紧握着,紧张异常,不久屋内几屡寒气袭来。午时,太阳高悬,此刻屋内却是冰冻三尺,屋外也是寒气缭绕。宫女们早已退下不敢多留。剩下残等人用内力压着寒气勉强支撑。静儿双手抱肩,心绪不宁,时不时放眼望屋内,那种担心无法掩饰。 
寥影残见静儿如此,心也吊在半空,问:“静儿,宫主用的是何武功?可有危险?”静儿闻声,紧锁着眉头,不知从何说起,只知宫主又需半年的调养了,此种武功虽厉害却对自身有大害,平日里宫主不会轻易使用,而今这摄魂之毒未曾听说过,应该是天下之奇毒,世间恐怕无药可解,宫主用了此功逼毒,人是救下了,可是宫主他自己…… 
“滋”应声门开,星宿脸色苍白,身子弱的随时要倒,残上前,星宿将全身的重量都卸到了他身上,嘴角轻启:“静儿,药,每隔一个时辰给几为将军服一次。” 
“是,宫主你……” 
“我没事。残扶我回去。”星宿吃力的说着话,抬脚向释星阁走去。 
“宫主可没事?”陆展鹏问,静儿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都是你们,若不是你们宫主也不会这样,现在倒想着问了,之前怎么没见你们关心过。陆展鹏一惊心想:宫主为王爷真是鞠躬尽瘁啊。 
“宫主你怎么样了?”在走廊里,残满心惊慌。星宿对他一笑,胸口一痛,满口的血便从朱唇里流出。星宿抬眼便昏了,残立刻抱起星宿向释星阁跑去,一路上残额前的鬼字从未消。 
事后,星宿昏迷了三天三夜,高烧不退,身子寒的惊人,房中日夜摆着火盆,却还是冷气刺骨。 
“星宿……辰……”“静儿,为何会这样?”残心急。 
“宫主……我不知,以前宫主用完此武功只是身子弱,从无这样啊。”静儿痛心欲哭。 
“辰。”坐上床,将星宿抱在怀中。 
“昭宣,昭宣……”紧搂着残,星宿口中呼的都是昭宣,静儿明白宫主之所爱王爷,而此刻在他身边的是残啊,王爷又身在何处呢?抬眼望去,残脸色一变,眉宇间有着道不尽的苦涩。静儿心头一痛,一抹清泪划过眼角。 
“昭宣?九王爷?星宿你原来对他……”残忽觉得心头一阵气闷,搂着星宿的手紧了几分。 
三日后的清晨,星宿终于从残的怀中醒来。星宿醒来,星宿醒来第一眼便看见残睡在他的身边,心中一热,笑了一笑,便又躺下,把头枕在残胸膛上。 
“辰?” 
“吵醒你了?对不起。” 
“不,星宿你总算醒了。” 
“我发烧了?” 
“恩。” 
“残,谢谢你。”星宿难得地道了声谢。 
正午,静儿为星宿更衣时道:“宫主,你总算醒了,你知道这三天寥宫主多担心吗?” 
“我知道,静儿你可担心我?” 
“这是当然,宫主就是没良心,你这一病啊,宫里宫外有多少人担心啊,还有……还有王爷命飞鸽传书来了。” 
“真的?”星宿幸喜万分。静儿眉头一皱:“宫主,你好没良心。” 
“又怎么了?我的静儿。” 
“这几天,你一直喊王爷的名讳,你就不知道有人会伤心吗?” 
“伤心?何人?残?”星宿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宫主只会处处留情。”静儿似有责备。星宿眉头一挑轻笑着。 
“你还笑,真没良心。”☆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星宿不理,转身对着镜子轻笑着。 
“宫主这一病,寥公子陪了你三天三夜,而王爷呢?只是一封信而已。”静儿语中埋怨,星宿岂能不知,“静儿,王爷很忙的,日理万机,你别怪他。”虽口中这么说,星宿心中难免还是有些许失落。静儿感叹,转身端过洗簌的脸盆,开门出去,却在开门后看见了寥影残,静儿望他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她的宫主退了出去。 
是夜,明月如皎,星宿倚在亭中,望着湖光鳞鳞,举起一壶酒来饮,那身姿那模样尽是如此的伤感。满脸的愁楚,眼神有些迷离。望着波光鳞鳞的湖,星宿小声吟着:“桂棹兮兰浆,击空明兮朔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望美人兮天一方,昭宣,你可在想我?”满脸的苦涩看在残眼里,痛在心里。 
“星宿,别喝了。”寥影残夺了星宿手中的酒壶,星宿懒懒地靠于残怀里说:“不喝。可是寒啊。” 
“你是身子寒,还是心寒啊?”星宿看他一眼,苦笑。 
“宫主……宫主……王爷来了。”一个小宫女面脸红光,一脸兴奋的跑来,却不知此刻有人欣喜有人悲。 
星宿听见小宫女的喊声,满脸吃惊,之后兴奋异常,他按着那宫女问:“你说什么?谁来了?谁?” 
“王……王爷。” 
“王爷?昭宣。他来了,他来了,残,他来了。”看一眼残,忙向释星阁跑去,却心下一沉,停住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去,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很苍白?糟了,头发这么乱,衣服呢?快去把昭宣喜欢的衣服给我拿来。”星宿冲着那个宫女喊。星宿小心翼翼打扮一番,然后梨花带笑的,向昭宣所在飞奔而去。残苦涩地对自己说:“他又有活力了,几天的病总算好了。”说在坐于屋外的亭中,望着明月,守侯着美人儿。 
“昭宣。”星宿满脸欣喜。见昭宣,锦衣玉带,英俊不凡,尤是一双黑眸似是望穿天下事,一张俊脸似神刻。真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细观虽没有星宿的娇媚,却有着独特的清秀英气,眉宇间尽是气质,那威严,不说也能看出几分王者的身份。这就是星宿心心念念的龙昭宣,果然气宇不凡,难怪星宿对之着迷。 
星宿见了昭宣,倚在他怀中,心中难言的兴奋。“身子可好些了?”抚着星宿的发丝昭宣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丫头们小题大做吧了。” 
“辰。”叹息一声,龙昭宣说,“难为你了。” 
“为你,我乐意。”星宿抬眼望他,笑的很欢。 
屋内有情人心甚欢,屋外有痴情郎苦心相守。冬日里夜风习习,带上无尽寒意,一抹清影立于亭中,湖面波光下,人影儿,额前鬼字青涩。 
“为什么?”忽而,屋内传来美人儿呼声。“告诉我,昭宣,你当真要我去?”银发美人儿伤心地望着爱人,清泪自脸上滑下,朱唇已经咬出血丝,哭红了紫色双眸,在那刻间竟变的银白而透明,闪烁着流光。龙昭宣望他,怜他,却在内心深处有另一个人是星宿无法取代的。那也正是星宿的最痛。 
“为何不说话?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想,知,道。”星宿站起身,一双凤目闪过丝丝忧伤。龙昭宣不语。“你当真如此对我?在你心里我究竟酸什么?你高兴就利用一下,不高兴就把我往青尧国推?我在你心里真就只是你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青尧国,青尧国,你的心里只有这个?为了打败青尧国你是否真就要牺牲我?!”怒目视,星宿心痛。 


10 出谷——涟漪 


“我在你心里真就只是你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青尧国,青尧国,你的心里只有这个?为了打败青尧国,你是否真就要牺牲我?!” 
工具?连你也以为我只是在利用你?辰,你真就这样看我?你让我痛心,辰。 
“说话啊,说啊。我算什么?还是说你从以前就一直是可怜我,或者说你也嫌弃我,觉得我脏,只配受你利用?!”心痛怒极,那双眸空洞而冰冷,心已经碎了,多年来,星宿为昭宣牺牲了如此之多,而他如今竟要将他推到青尧国去,星宿岂能不痛心? 
“啪——”一阵清风拂过,顿时眼前一片眩晕,心中更是一怔。星宿伸轻抚左脸,眼里尽是模糊不清。 
“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既然你这样看我,我走便是。”龙昭宣一怒起身向门外走去。看着这人儿怒眉,一层红晕泛过脸庞,星宿猛然清醒,拖住了那人的手。感觉到冰冷的触碰,转过脸来,一行清泪掩面,紧咬着的朱唇轻启:“别走,对不起,对不起,我……你别走,原谅辰好嘛。”禽着泪,朱唇红肿,一脸的委屈,看的昭宣心下一软,反手将他搂在怀里,“好,我不走,是我不好,不去就不去了,打疼你了吗?” 
昭宣托起星宿的小脸,一脸怜惜,星宿嘟起小嘴,埋怨道:“很痛的。” 
“你啊,下次,不许说这种话,会伤我的心的,知道吗?” 
“恩,我不敢了。”虽如是说,星宿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担忧,昭宣在他心中是如此的重要,凭自己一个残败的身躯,怎敢妄想得到昭宣全部的爱。满心的自卑,是星宿心中永远拔除不到的毒刺。 
星宿收敛心神,轻轻嘤咛一声,将纤弱的身子卸在昭宣身上,白皙纤细的莲臂挂在爱人身上,纤长的身子呈现出优美感性的线条,加上方才的泪眼盈盈,媚惑,任谁看都是心起涟漪。呼吸一紧促,将怀中的人儿压倒在床。银发美人儿轻哼着,红唇微启温热的气息轻呵着身上人的颈项,感觉到身上人呼吸的紧促,双手不自觉地在雪白的玉肌上搜寻着那小小的,小小的粉嫩的蓓蕾。轻巧的挑逗掀起一阵快感,玉手扬起攀在昭宣肩上,绯恻润泽的颊撒娇地贴在他坚硬光裸的胸膛上磨蹭,柔软的红唇带着微弱的气息,顺势掀起一番激烈的云雨…… 
感受到置在自己双腿间滚烫的火热,银发美人儿微微呻吟,身上人的肆虐,诱导出一阵极为生涩的快感,忽的希望身上人的给的痛楚来的更强烈些,迷糊了神志就不会再去想那难堪的过去…… 
屋外,寥影残一个纵身跳上了屋顶,迎着寒冷的夜风坐着。心想星宿是真的爱他啊,在他面前他才能收起孤傲,才会不知所措,那一刻间,天地间似乎惟有龙昭宣一人,其他一切便成了沧海一粟,如同海市虚影一并消了去。 
“残,你瞧这‘影’,你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影’不如送你……”星宿媚影含笑,一块玉佩递于残眼前…… 
几天前出谷时,在一坐银楼里,星宿将看中的一块玉石送于残,残握着即使在风云楼临走时也不忘带上,虽是星宿随手送的,连他自己恐怕都忘,可是残手着,视如珍宝。 
几番云雨过后,星宿无力地靠在昭宣的胸膛,忽的浮过一丝忧伤:“我去。” 
“什么?” 
“我说我去,我去青尧国,我为你去集齐着朱雀七星。” 
“辰……”屋内顿时一片寂静,银白色的月光倾泻在恋人的身上,照尽凡世世俗,曾也是这样的月下,见证了那青丝萦绕,美艳不可方物,遗世茕立的人儿走上一条不归路,如今是否如故? 
“不,不去,辰,我们不去了。”隐忍着开口,昭宣难以抉择,却偏偏又不忍失去怀中的人儿。 
“恩……”含笑着点头,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可是去意却已在心口扎深…… 
“滋——”半夜时分,星宿的房门被打开了,在屋顶上静坐一夜了的残,一惊,向下望去,见龙昭宣从房中出来,穿带整齐,正欲离开,听见屋顶上响声,龙昭宣回头望见了额前鲜润的“鬼”字隐现的寥影残,两人一对视,王爷那种一眼看透世间万物的神情和天地惟我独尊的傲然气势让残骇颜。 
龙昭宣离去之后,星宿屋内便响起了声声清脆的碎裂声。寥影残闻声开门进去。只见星宿坐在一堆碎片当中,头埋在双手间,清丝银发散落在地,身上只披一见长衫,露着白皙的玉肌。残隐约听见星宿的啜泣声,且身子在月下发颤,心一痛,走过去轻呼:“星宿……”星宿哽咽着,抬头望他一眼,然后扑到残怀里,“他走了,他又走了!”哽咽着,哭声更响了,哭累了便又枕着残睡下。 


11 出谷——蝶翼园 


三日之后,备下几辆马车,三位将军和陆展鹏几人先行一步回朝。星宿和寥影残几人一路上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宫主此时,为何进京?”静儿问,她是个心细的孩子,已经觉察到了此番进京绝没有宫主说的那么轻松。星宿掀了帘子望着湖光山色,随意地答道:“请圣旨去青尧国。” 
“青尧国?!”静儿惊呼出来,望星宿一脸无谓的表情,“宫主去青尧国做什么?” 
星宿放下帘子望静儿一眼,道:“静儿丫头真是越来越多嘴了,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我不过去青尧国走走而已。” 
“走走?那为何要请圣旨?宫主不必瞒我。”静儿咬着嘴唇,宫主,你什么时候连我也瞒着了。 
星宿似是看出了什么,揽过静儿的腰,道:“静儿可是在为我担心?静儿不必担心,去青尧国,我不过是去看病。” 
“看病?可是因为青尧国国君的妹妹,那位多病的宫主?” 
“对了。”星宿宠溺地勾了勾静儿的鼻子说。 
“可,那又有何不同?一样的艰险!”静儿轻声道,声音轻的连搂着她的宫主也不曾听清,也许,他本来就不想听清。 
青尧国一直是王爷和宫主的心病,为了一个青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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